夜笙歌觉得这突如其来的电话有点莫名其妙,她妈找她不能打电话吗?她妈是生活不能自理,又不是哑了,手也是能动的啊!
想到这里,她决定给她妈打过去电话先问问情况。
结果很意外,她妈妈的手机竟然无法接通。
她找到疗养院的电话准备再打过去问问情况,然而轮番打了几遍电话,都是占线情况。
这下夜笙歌有点坐不住了,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她动作迅速地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准备亲自去疗养院看看情况。
走到马路边,她向后张望,想看看有没有出租车。
这个时间打车的人不少,周围人来人往的,有些人离她近一些也没有注意。
一个人从她后面走过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然后跟着眼前一黑,落入一个怀中,跟着就失去了知觉。
这一幕发生的很快,并没有人注意。
高大粗壮的身影将夜笙歌圈在怀中,一辆白色的面包车驶过来停在二人面前,夜笙歌顺利地被带到了车上。
装修奢华的花园别墅内。
薄湛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衣,领口不正经地敞开两颗扣,步伐肆意又疏懒,自带几分倜傥。
管家匆匆走进门,声音急促地说:“薄少,大门口躺着一个女人,看样子是昏过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哟!碰瓷儿碰到我薄爷头上了?走!看看去!”薄湛神情为之一振,步伐加快不少,他对有挑战性的事情永远都是那么有兴趣。
夜笙歌穿着白色棉质连衣裙,侧躺在地上,双目紧闭,裙子下一双又细又长的腿白的极其惹眼。
“啧!”薄湛看到是她,想都没想便将她抱起来转身往回走去。
他说过,到他嘴边的肉,从来都没有不吃的道理。
门外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车上,宋芷姿咬牙切齿地说:“就该随便找个人把她给毁了,干什么 还大费周章的送到薄湛面前?”
沈锦茜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个女人到底是裴少目前的掌中宝,你用这种自损八百的招儿,就算他不要那个女人,也会厌恶了你。但是薄少不同,薄少这个地位,怎么可能强迫一个女人呢?所以裴少只会认为是那个女人水性扬花,自己扒上薄少的。到时候裴少觉得那个女人面目可憎,自然会想到你的好,回头来找你的。”
宋芷姿认为好友说的很有道理,她又犹豫道:“但是薄湛他正追求我,会碰她吗?”
沈锦茜嗤笑一声说道:“那种花花公子的追求,你也别太当真了,如果他不打算碰那女人,还会把人抱进去吗?你没见他看到那女人时眼前一亮?”
宋芷姿的脸微微发沉。
沈锦茜笑道:“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不过那个女人就是个白莲花,你还不知道男人那德性?不都喜欢那种类型的?看她那张干净小脸这世上可少有,再加上那种半旧的白棉布裙,裴少那种不近女色的男人,不也都折进去了?”
此时的夜笙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不醒人事。
薄湛心情好到哼起了小曲儿,从试衣间她给他的意外起,他对这个女人就产生了兴趣。
他捏了捏她那白皙的小脸蛋,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
他又“啧”了一声,拿过桌上放着的红酒,毫不怜惜地泼在夜笙歌的脸上。
他薄湛从不玩没回应的女人,在他看来征服是一种乐趣,否则倒贴上来的女人那么多,他干嘛非得找个不乐意跟他的?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
红酒仿佛令这个素白的女孩迅速沾染了媚色,顺着白嫩皮肤滴落的红酒惹人遐思,让人想忍不住一一吻去,还未完全清醒的眸,水遮雾绕的,望着他似睨非睨,娇弱无力又蘼软。
这副小模样更想让男人狠狠去爱了。
他一抬手,揪住她的领口。
只听“嘶”地一声,她的领口被扯破,他充满兴味的目光落在她圆润的肩头。
果然还是保守的白色背心式胸衣带子,他还真没睡过这么纯的呢!
夜笙歌仿佛还处在混沌之中,她轻轻地“嘤咛”一声,婉转娇啼、气息如兰。
薄湛的指腹,沾了她脸上的红酒在她的唇上碾了碾,哑声说:“一会儿你就死心踏地要跟爷了,让爷好好疼你!”
说罢,他俯下身,想吻上那如同玫瑰花瓣般的唇,单是手感就那般好,吻起来一定更销魂。
他没注意到,夜笙歌的眸内突然闪过一抹凶光,他还未碰到她的唇,她便凌厉屈膝,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唇上,压根就无法避开。
她浑身所有的力气,都安排在屈膝上面了。
“啊!”薄湛屈起身子痛的翻下床。
夜笙歌从床上弹跳起来,以惊人的速度冲到门口,用力拧了拧却没能打开门。
薄湛坐到地上,疼的一时间没能起身,他弯腰坐在地上,阴旎残戾的眸看起来邪肆极了,他咧唇阴森地说:“行啊!又让爷上一次当,看今儿爷不弄死你!”
说着,他扶着沙发站起身,腰却未能站直。
夜笙歌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一会儿真的无法脱身。
她眸中露出一抹狠色,毫不犹豫地向阳台冲去。
薄湛扶着沙发站得歪歪斜斜,不屑地说了一句:“这三楼,你不死也得……”
他话没说完,夜笙歌已经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我去!”他不顾疼痛几步跨过去扒着阳台往下看,只见夜笙歌跳到下面的一片草地上,在落地的时候打了个滚,然后步伐踉跄地向外跑去。
一顿操作猛如虎,看呆了薄湛。
但她明显是受伤了,踉跄着的步伐明显拖着一只脚。
薄湛扶着阳台栏杆,脸上已经不见阴戾,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可思议。
“狠人啊!”
他喃喃地自语了一句。
都说薄湛狠辣无情,所以他还真没遇到比自己更狠的。
现在这小妞,长得清纯无比却心黑手又狠,他眸内的兴味却是越来越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