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五卷飘荡的日子]
第6节美女脚踩两只船
苏苏好生气，她一把抓住钱多，要推他出去，却见他双眼紧闭——果然是瞎子！
苏苏看见那鲜艳的腊梅了，好红好香，一朵朵花嫩生生的。“天，多么漂亮的鲜花！”苏苏夸张地叫一声，将钱多手中鲜花揽过，要拿过来。谁知无论她怎样用力，那花却始终在钱多手里。苏苏恼怒地道：“歪歪你搞什么名堂，没见你这样送花，让一个瞎子抱着，还不让我拿！”
歪歪赶紧呵斥钱多：“徒弟，还不把腊梅送给师娘？”
钱多恭敬地答应一声：“是。”苏苏这才将花拿在了手上。可是，接过花后，她却仔细打量钱多，随意问歪歪一句：“他，真是你徒弟？”
歪歪得意地点点头。“是，最听我话的徒弟呢。钱多，快叫小师娘。”
钱多听师傅吩咐，果然恭敬地叫了一声：“小师娘。”
苏苏哈哈大笑。她感觉很受用，哈，凭白无故，她就长了一辈。当长辈多好，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有后辈敬仰着，心子里，好像有股暖流在爬，慢慢慢慢就弥漫了全身。
苏苏将腊梅随手放到一旁，一把将钱多抱住，将他朝沙发推。“咯儿咯儿咯儿……小家伙小嘴儿真甜。钱多，还钱少呢。徒弟你说，是不是歪歪捉弄你，给你取了这样怪头怪脑名字？”
钱多微微颤抖，喘着粗气，却对她的问题不理不睬。
“喂，钱多，你是哪里人？”
钱多将脑袋勾在了裤裆。
“喂，你怎么不回答？”苏苏围绕着钱多，走过来走过去，好像看怪物。“不会吧，难道是又瞎又哑的废人？不对不对，你刚才还叫了我小师娘来着呢。”
歪歪吹起口哨来。
“你得意什么？”苏苏冲他做了一个怪象。
歪歪昂起头，对钱多道：“徒弟，回答你师娘，你为什么钱多？”
“是”钱多回道。“师娘，我名字是钱多，其实钱不多。老爸名字是钱不名，他说，老子钱一辈子，却一直受穷，连囫囵钱也没见几回，原来叫鬼名字害球！我儿子就叫钱多，多得海水一样！就是将我们淹死球，也比受穷好。”钱多老老实实回道。
苏苏捧着肚子笑，她觉得钱多好玩。她坐在他身旁，仔细打量他。小伙子虽是瞎子，却一表人才，粗眉宽额，唇红齿白。她摸着他紫色脸膛，啧啧赞叹道：“钱多样子长得好，可惜是个瞎子，不然，能有大用场。”
钱多脸色白了红，红了白，额头冒出星星微汗。
歪歪觉得索然无味，他有点嫉妒钱多了。瞅着苏苏与钱多耳鬓厮磨，歪歪酸得掉牙齿。他走到苏苏身旁，一把拽起她，给了她两个湿漉漉的蜜吻。他伸出双手，摸着苏苏两只饱满的乳房，浑身滚烫，呼吸急促，下面早已挺拔，将她朝卧室拉。
“苏苏，我想——”
“流氓。”苏苏对钱多兴趣显然比上床兴趣大很多，她一把挣开歪歪，仍然坐回钱多旁边。“钱多钱多，你嗓音几好，能给师娘唱一首歌？”
钱多却双唇紧闭。
苏苏生气了。她一把抱住钱多，将殷红小嘴儿凑到他耳朵旁，“啊啊啊”大声吼起来。
钱多纹丝不动。
“臭徒弟烂徒弟！”苏苏生气地站起来。她一把抓住歪歪：“钱多好玩，你为什么不让他说话？”
歪歪轻轻嘘了一声。“好什么呀，他又瞎又聋又哑。”
“你骗人！刚才他还能听能说。”
“他是阵歇性聋哑，真的我不骗你。”歪歪激情如火，真的感觉好难受。现在，他好后悔把钱多带来，这狗操的钱多，去死吧！
“我不相信。”苏苏好固执。
“你不相信也没办法，这是实情。”歪歪死死将苏苏抱着，朝卧室拖。
“不，不！”苏苏好坚决。“我不和骗子上床。”
歪歪想哭。真是自己整自己，早知苏苏有这样大的好奇心，真不该让钱多这狗操的来！
“你真想？”苏苏笑眯眯地问歪歪。
歪歪赶紧点头。“小妖女，我想得喉咙里伸出爪子。”他捉住苏苏的小手，将她朝他下面指引。
苏苏狠狠捏了歪歪小弟弟一下。
“不，你没有想，倒是他想——”苏苏指着钱多。
——歪歪一看，鼻子都气歪了！只见钱多站在他面前，满面通红，周身发抖，裤裆毫无羞耻地支起了小帐篷！
“钱多，犯上啊？——”歪歪气恼地喊了一声。
钱多颤抖着，浑身筛糠一般。
“三不啊！”
钱多使劲点头，将身子旋转了半圈。
“不行不行，歪歪你作弊！”苏苏不高兴了，她一把抓起奶嘴，叼在嘴上。“一点也不好玩，你滚——”
歪歪着慌了。他赶紧给苏苏下矮桩：“小妖女，依你怎么办？”
“要不这样，我们操作，让钱多站一旁当观察员。要是他没响动，你就说的真话。好不好？”苏苏坏坏地笑道。
这小魔女，心里鬼道道真层出不穷！歪歪暗暗叫苦，可是，看小妖女模样，不答应她今天恐怕连边也沾染不上！罢了罢了，让徒弟感受感受师傅雄风也未尝不可，幸亏钱多闭着眼，也幸亏他那么听话，表现也还不错。不然，今天的亏就吃大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歪歪牵着钱多的手，悄悄和他耳语道：“徒弟，为师今儿要为小师娘治病，妇科疑难杂症你知道不？”
钱多赶紧点头。
“你站一旁，就是聋子瞎子哑巴，师傅要考你定力领悟力。你不准听不准说也不准看，更不能睁眼，也不准说话，知道不OK？”
钱多又连连点头。
“你要违反师命，天打五雷轰！”
钱多膝盖一弯，要给师傅表忠心，却被歪歪一把拽起。歪歪拍拍钱多后背，表示理解了他。
“他真又瞎又聋？”苏苏犹豫起来。
“小妖女，我说的还能有假？”歪歪也有点紧张，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小妖女苏苏将钱多拉进里屋，让他背对着站在床头，然后张开手。“歪歪，脱！”苏苏浪笑着。
歪歪运气做采花大法，他早迫不及待，几把将她剐光，将她抱在床上。“啊呀呀，小妖怪，可想死我了——”他几把脱掉衣裤，鱼一般跃起，将她压在身下。
啊啊，他喘息着，蜜吻雨点一般洒在她身子上。
“他真是聋子瞎子？”苏苏不放心地道。她偏过头，见钱多膝盖弯曲，周身打摆子样颤抖，她吓得语不成腔调，脸也白了：“歪歪，徒弟发病了——”
“没没，”歪歪噙着苏苏白嫩的乳头，小猪一般幸福地哼哼唧唧着道：“我这徒弟就这样，不但又瞎又聋，还有打冷摆子毛病。”歪歪说着，身体更加活泛。他脑袋朝下拱，到了水草丰盈的下面——哈，我的小妹妹，可想死歪歪了！
“不——不——”苏苏厉声叫起来，她一把将歪歪推到身下。“你看你看——他流汗水了，瞧，地板都堆积好大一滩——”
歪歪好生气，这钱多，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光着身子下床，压低声气恶狠狠对钱多叮嘱：“钱多，你这狗操的现在是木偶，不能说话不能动，知道不？”一把将他推到床前——按歪歪的想法，让钱多面对自己，自己好随时提醒。
钱多洪亮地答应一声：“是，师傅！”
苏苏被唬得一跳，她歇斯底里大叫起来：“他说话了——那里那里好流氓呀，滚——”一边用铺盖胡乱遮挡着自己。
歪歪一看，可不是流氓——只见钱多大睁着两只铜铃铛一般的大眼——原来，他早已把不干胶撕掉了，大张着嘴巴鱼一般喘息着，下面小弟弟毫不羞耻的挺立，活像妖魔一样。
歪歪气得鼻子都歪了，他回手就是一拳，砸在钱多胸口，厉声呵斥道：“把眼睛闭上！”
钱多用手指着眼：“师傅，我眼睛闭酸，它不听我使唤哇。”
“你果真和我过不去？”
“没没，我其实什么也没看见，真的师傅。”
苏苏却抓过手机，啪啪按键。“歪歪，你带这臭流氓马上走，不然警察一会就到。”
“你干什么啊？”
“我打110报警。”
“还不快走！”歪歪推钱多一把，赶紧穿好，屁滚尿流地走了。门刚一关上，歪歪突然听得苏苏惊心动魄的嗲嗲的话：“小壮子呀，人家这里不是想你了吗？天地良心，我没做什么，就是一直想你，想得心子都疼了呢。好的，你来，我等着你，我们不见不散。”
歪歪好伤心，望着黑黢黢的铁门，真想重新敲开进去，好好教训那小妖怪。钱多却乐呵呵对歪歪道：“师傅呀，你的眼光不错。师娘好靓呀，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心子蛤蟆样扑腾呢。”
这狗畜生，居然老实，却让歪歪大发雷霆，歪歪一脚朝他踢去，几乎将他踢翻。钱多凄厉地叫唤道：“师傅呀，我没有说错什么呀，你怎么乱踢？！”歪歪赶紧将他嘴巴捂住，连电梯也不坐，屁滚尿流地下楼。
到得楼下，歪歪将脑袋抬起朝上看，却见苏苏手捧腊梅趴在窗户，望着花圃前筋斗扑爬溃逃的歪歪和钱多，哈哈大笑。摸出手机她给歪歪打电话：“歪歪，你特真诚。”
歪歪气臌臌地：“苏苏，你——”
“你徒弟也不错。”
歪歪生气地将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