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三卷城里鲜花开得好美丽]
第4节老巫婆你是人还是神
歪歪一把抓住老巫婆,生气地道:“老巫婆,你怎把我衣服脱了——快把衣服还我!”
老巫婆笑眯眯,却稳坐不动。“来,喝姜糖水。”
歪歪闭上眼,想,想到黑暗,还,想到淫荡,甚至美男计——不由恐惧地大叫:“天,我歪歪清清白白,却被你这老巫婆破了处男之身!你赔,你赔!”
老巫婆呵呵笑。她说:“小调皮,阿弥陀佛。我都七十八的人,能做你的婆婆。你病了,浑身泡在水里,怎么行?救人一命,七级浮屠呢。再说呢,你不是救了我一命,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吧,小伙子你说呢?菩萨保佑,我老眼昏花,心力衰竭------早过了青春少女年纪。哪里图谋美男,更不会破你处男之身。哦,罪过罪过。”她舀了一调羹姜汤,喂给他。“别不相信我,告诉你吧小伙子,我是一观花婆,身怀绝技哟。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能把你的弱症治好,你放心吧。”
观花婆?歪歪听说过,据说这种女人都是老巫婆,善于通过人的气色面相诊病,可以端水碗,可以观花,还能除妖降魔呢。望着老巫婆那满头银丝,以及破渔网祥面容——也许,她说的真话?不由自主张开嘴巴,把那碗滚烫微甜、带着辛辣味道的姜开水喝了下去------
味道还行。
靠,算老巫婆有眼。既然,人家雨里泥里救出自己,也得安慰安慰:“老巫婆,你救了我,我得好好谢你。说,你需要什么?”
“娃娃,病好再说。”
歪歪好生气。“不,一定得感谢!不能叫你白帮忙,这,与常理不合。”
“乖娃娃,喝水。”
“你不相信?我歪歪有钱,好多好多钱!等我好了,就派人送来,可好?”
老巫婆呵呵地笑。“小坏蛋,菩萨在上,头上三尺有神明!说话要沾谱,不然你这病能好?”老巫婆的手突然闪电一般捉住歪歪的下面。
歪歪感觉脑袋里青蛙受惊,在太阳穴扑腾蹦跳。肚子——怎么肚子也蹦达了青蛙,好多好多只,翻江倒海喧腾起来。尤其他的小弟弟,不知道为什么,软蚕一般,冷。
“强奸啊,非礼——”歪歪嘶哑地叫起来。
“别闹,我给你治病呢。”老巫婆笑眯眯。
“治病?……”
“小兄弟,你起来,你起来啊!”
歪歪要起,却没有一丝力气。
“小兄弟,你起,你起——”原来,老巫婆在对小弟弟说话,她爱抚着小弟弟,挑逗着。
“老巫婆,你使了什么妖法——哎哟哎哟——”歪歪面前金花闪烁,头晕耳鸣。
“罪过哟罪过,小坏蛋,你罪孽深重。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得忏悔。”
歪歪抱着肚皮,在床上打滚。靠,身在矮檐下,索性低回头,人在,阵地才有!“老巫婆——不,老祖先,老……老菩萨,我错了呀……你行行好,救救我。我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老巫婆呵呵地笑。她摇摇头,喃喃地道:“菩萨保佑,南无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歪歪突然一头朝老巫婆撞过去!却怪,仿佛撞在石头上,他眼冒金光,耳朵嗡嗡响,老巫婆却纹丝不动!歪歪感觉肚子里万箭穿心,脑袋欲爆欲裂。
靠,老巫婆不是人!人到了这年纪,哪里有这精气神?
不是人,她是什么?
他瞬间明白,这老巫婆绝对不是凡人!不是凡人,那她又是什么呢?对,神仙,绝对是!“老神仙,我好难过,我说了错话,您老请担待,别嫉恨。”歪歪堆积满脸笑容,送给老巫婆。
老巫婆手疾如风,朝他左右耳根啪啪一点,歪歪果然觉得好受许多。老巫婆道:“小坏蛋你有慧根,天性风流,命中有三宫六院运道。”
歪歪犹如醍醐灌顶,耳朵嗡嗡地响。他爬起身,咚咚给老巫婆磕了三个响头。“嘻,老神仙,你说的可是真?”
“天命不可违!我老婆子与你有三十日孽缘,你可知晓?”老巫婆用手指指天。
歪歪眼珠滴溜溜在眼眶里转。“哈,老巫婆,你是变着法破我童男之身?”
“胡说,我是度化你,教习你金枪不倒之法。”
“我钢枪不倒,你却金枪不倒?你是,用我矛破我盾?”
“娃娃,金子,比钢贵重啊。”
“鬼!老巫婆!”歪歪并不买账。“你是一朵花,老南瓜。你想当我妈,癞蛤蟆。滚啊滚,爬啊爬——”
老巫婆勃然变色,伸手在歪歪耳根又是两下。
歪歪惨叫一声,晕厥过去。
那天晚上,歪歪发着高烧,说着胡话。他梦见自己不知为何站在叔叔小二子面前。小二子青面獠牙,指手画脚呵斥着他,那鄙夷的白眼,让他无地自容。
啊,穷愁潦倒,茕茕无助,这就是我歪歪?
接着,他到了个险峻山崖,狰狞的峭壁,呼呼咆哮的山风——哦,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峨眉山。站在高高的舍身崖上,放眼四望:多好的景致,远近,是高高低低的群山,苍翠如黛;谷底,是万丈悬崖,氤氲着淡淡的雾霭。一条彩练高悬两山,耳畔,似有仙歌笙乐。他喟叹道,想我歪歪,也只有这气数。有七彩长虹做伴,也是我福气。哇哇呀,今番休也——他一闭眼睛跳下去。
——却怪,他发觉自己踩在软绵绵的棉花上,不,哪里是棉花,是彤红祥云——那是老巫婆的双手!老巫婆捧着他,朝天一摔,他突然之间长了翅膀,在蓝天白云之间高高飘飞。
啊哈哈,难道,这就是穿越?
据说,穿越千好万好!
不,不!歪歪不能穿越,他还有深仇大恨要报呢,绝不能便宜了周大雄,不由得大叫,“我不要穿越,我不吃祖先的欺头!”他陡然嘶嚎:“我歪歪不靠任何人!……”
接着,他感觉自己火热的身躯,贴在冰冷的岩壁,感觉好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