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真以为她报警了呢,回来的时候我和于总还等了一下,想这么大的事她一定会先报警的,但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她报了,我们也要再报一下。”
“我们的纪录里没有你老婆报警的纪录。”
“是呀,她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警呢?如果她报了,我相信她肯定死不了。”
“你老婆有仇人吗?”夏一航突然插嘴问。
===第05章案件调查3===
纪楠楠在本子上飞快地记着,看他如此淡定,心里反而犯起了嘀咕。她打量他一下,用笔在本子上飞快地画了一个圈说:“你经常在外面应酬吗?”
齐志远点头:“嗯,打牌是习惯了,每周没有特殊情况一般都三次。”
“其它应酬多吗?”
“也有,但不多,就算有也是带着太太前往。”
“她不喜欢打麻将吗?”
“我们约定好的,从来不带女眷,我们已经坚持一年多了。”
“你们夫妻感情好吗?”
“还好,虽然也吵。”
“那个男人就是死者你认识吗?”
“不认识。”他想了一下说:“他头上有头套,我没仔细看,应该不认识吧。”
男人惜字如金,纪楠楠只好冲他点了点头说:“接下来你都看到什么了?要说得详细一些。”
齐志远此时才痛苦地用手托住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一进屋就感觉不好,因为屋子里的血腥味太大了,我赶紧跑到卧室,就看见血流了一床一地,顺着血迹,然后我就看到了死者……”
纪楠楠没有打断他,但他自己却停了下来,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声音有些发颤地说:“我进屋后就听见流水的声音,我拼命喊老婆的名字,就是没有回音,我跑到卫生间,水已经涌了出来,卫生间里到底都是水……
我看到了老婆,以为她在洗澡,反正那个时候的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先把水龙头关了,结果……我拼命喊她的名字,她竟然躺在浴缸里断了气……”齐志远沮丧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埋下了自己的头,无助地看着脚下的地砖,好像它们那里有答案一样。
“你为什么没直接去卫生间?按你的说法你听到流水的声音?”
“因为有血迹直通卧室,我怕是老婆在卧室里,所以就先去了卧室。”
“嗯,到了卫生间你确定当时她已经死了吗?”
“当然。”他先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仿佛不愿意回忆地说:“我呼唤了半天,而且也摸了她的脉,我怎么都不相信她竟然真的死了。”
“然后你又做了什么?从现场的脚印看,你来回在卧室与卫生间之间奔跑,你不知道现场是不能破坏的吗?”
“我先把浴缸的水关了,也把她的腿挪了一下,让她不在水里泡着,那场景实在太恐怖了,而且我心里也有些慌,我先让于总打电话报警,我又去卧室看那个男人去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死没死,就去看了一个究竟。”
“你动了他对吗?”
“是。我看他是趴在地下的,我就把他翻了过来,那里面的空间太小,我费了不少时间,我倒真希望他没死,给我一个解释。”
“你老婆为什么不直接报警?”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真以为她报警了呢,回来的时候我和于总还等了一下,想这么大的事她一定会先报警的,但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她报了,我们也要再报一下。”
“我们的纪录里没有你老婆报警的纪录。”
“是呀,她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警呢?如果她报了,我相信她肯定死不了。”
“你老婆有仇人吗?”夏一航突然插嘴问。
===第06章案件调查4===
纪楠楠在本子上飞快地记着,看他如此淡定,心里反而犯起了嘀咕。她打量他一下,用笔在本子上飞快地画了一个圈说:“你经常在外面应酬吗?”
齐志远点头:“嗯,打牌是习惯了,每周没有特殊情况一般都三次。”
“其它应酬多吗?”
“也有,但不多,就算有也是带着太太前往。”
“她不喜欢打麻将吗?”
“我们约定好的,从来不带女眷,我们已经坚持一年多了。”
“你们夫妻感情好吗?”
“还好,虽然也吵。”
“那个男人就是死者你认识吗?”
“不认识。”他想了一下说:“他头上有头套,我没仔细看,应该不认识吧。”
男人惜字如金,纪楠楠只好冲他点了点头说:“接下来你都看到什么了?要说得详细一些。”
齐志远此时才痛苦地用手托住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一进屋就感觉不好,因为屋子里的血腥味太大了,我赶紧跑到卧室,就看见血流了一床一地,顺着血迹,然后我就看到了死者……”
纪楠楠没有打断他,但他自己却停了下来,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声音有些发颤地说:“我进屋后就听见流水的声音,我拼命喊老婆的名字,就是没有回音,我跑到卫生间,水已经涌了出来,卫生间里到底都是水……
我看到了老婆,以为她在洗澡,反正那个时候的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先把水龙头关了,结果……我拼命喊她的名字,她竟然躺在浴缸里断了气……”齐志远沮丧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埋下了自己的头,无助地看着脚下的地砖,好像它们那里有答案一样。
“你为什么没直接去卫生间?按你的说法你听到流水的声音?”
“因为有血迹直通卧室,我怕是老婆在卧室里,所以就先去了卧室。”
“嗯,到了卫生间你确定当时她已经死了吗?”
“当然。”他先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仿佛不愿意回忆地说:“我呼唤了半天,而且也摸了她的脉,我怎么都不相信她竟然真的死了。”
“然后你又做了什么?从现场的脚印看,你来回在卧室与卫生间之间奔跑,你不知道现场是不能破坏的吗?”
“我先把浴缸的水关了,也把她的腿挪了一下,让她不在水里泡着,那场景实在太恐怖了,而且我心里也有些慌,我先让于总打电话报警,我又去卧室看那个男人去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死没死,就去看了一个究竟。”
“你动了他对吗?”
“是。我看他是趴在地下的,我就把他翻了过来,那里面的空间太小,我费了不少时间,我倒真希望他没死,给我一个解释。”
“你老婆为什么不直接报警?”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真以为她报警了呢,回来的时候我和于总还等了一下,想这么大的事她一定会先报警的,但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她报了,我们也要再报一下。”
“我们的纪录里没有你老婆报警的纪录。”
“是呀,她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警呢?如果她报了,我相信她肯定死不了。”
“你老婆有仇人吗?”夏一航突然插嘴问。
===第07章纪楠楠===
纪楠楠今年二十九岁,一头短发干练利落,高高瘦瘦的个子,说话和行动都快如闪电。
要想在男人的世界里占有一席之地,不说比登天还难也要过九九八十一关了。
纪楠楠从警校毕业那天起就立志要在男人的地盘上独当一面。
这话说出来简简单单,但要做起来就难上加难了,她从小就喜欢舞刀弄剑,男孩性格显现无疑。
参加工作后,喜欢抽烟喝酒,一般男人都喝不过她,但她工作时从不喝酒,但烟瘾极大,局里很多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从不化妆,脖子上手上也没女性的饰物,倒是耳朵上常常夹着一颗烟。
从来没人见过她留长发穿裙子的形象,与男人们一起值班时,呼噜打得山呼海啸,跟他在一起的兄弟早就忘了她是女人,还是一个连初恋都没经历过的女人。
纪楠楠对工作近乎发狂一般的热爱,这得意于她敢于吃苦,遇事往上冲的性格。
一开始,她从组长做起,人们对她都戴着有色眼镜,但遇到任务时,他们终于明白了,她不是绣花枕头更不是摆设。
她即有超强的体力更有敏捷的思维和头脑,是个令嫌疑人闻风丧胆的角色。而在警校优异的成绩也是令男人们刮目相看的实打实的成绩。
纪楠楠在队里说一不二,她是队里最能吃辛苦和加班的人,去年有一个案子特别繁琐,她吃住在警局,愣是把案子啃下来才肯回家。
分局成立青年刑侦队的时候,夏一航第一时间就把她抽调到自己的身边,直接任命为副大队长。不仅夏一航就连兄弟们信任她,背后直接叫她楠哥。
夏一航与纪楠楠的搭档默契十足,成为夏一航离不开的左右手。
纪楠楠也有硬伤,就是没有一个男人把她当女人,有一次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在一家小旅馆里,只剩下一个房间,他们想都没想就把纪楠楠也划在男人的行列里。
当嫌疑人被外地同行抓到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他们几个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天一个房间四张床,却要睡上七个人,几个大男人为了睡觉舒服一些,把房间里的床推在一起,变成一个大大的床,然后一起挤了上去,而且在三天基本没合眼的第四天,他们几个人抱在一起好像锅里的馒头。
纪楠楠开始还想硬撑着,最后连外衣服也没脱就与他们睡在一起……
后来兄弟几个背后没少夸自己,个个认为自己都是当代的柳下惠,面对纪楠楠没有一点生理反应,他们常常用这件事来告诫自己的女友,自己是多么的高洁。
兄弟当中有个小心眼女友,听了男友的演绎说什么也不信,到底还是跑到了队里,亲眼看了纪楠楠才算罢休,而对男友的柳下惠之说嗤之以鼻。
纪楠楠偶尔从别人的口里听到他们这件事的演绎,没激起她一丝脾气,好像这件事与她无关,她早就习惯了与这帮男人在一起摸爬滚打。如果不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她还真的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
===第08章闺蜜周小慧===
周小慧习惯了中午的时候,去学校门口的茶餐厅。
她刚刚落座,后面就上来两个男人,他们坐在她的对面,其中一个有些卷发的男人问:“请问你是周小慧吗?”
周小慧茫然地看了这两个人一眼,两张面孔都很陌生,但周小慧从上小学开始就习惯了被各种男人‘骚扰’。
周小慧见怪不怪地说:“我是周小慧,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先坐下再说。”
虽然这里离学校最近,但学校里的老师还是很少光顾的,因为这里价格昂贵。这也是她值得骄傲的地方。
周小慧喜欢穿名牌,总是刻意地把自己打扮得特别精致,说话也轻声细语,上课的时候喜欢用优雅的姿态给那些学生做榜样。总有一些小男生小女生喜欢她的样子而模仿她,这也她心里美滋滋的。
王锡明用阅人无数的眼睛打量着她,发现她无论做什么都有一些刻意在里面。围着她转的也只能是一群傻瓜男人。
两人致谢后掏出证件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找你调查一些情况,请配合一下。
周小慧刚刚还傲气十足,一听他们是公安局的,脸上立刻变了颜色身子开始打颤,说话也结结巴巴,跟刚才的傲气截然相反。
王锡明心里这个乐呀,漂亮的女人总是以为全天下的男人必须围着她转。
刚才王锡明与赵春雨在学校门口等周小慧的时候,就与赵春雨讨论过关于两个女人谁美丽的问题,他们已经争论了半天还是没有分出输赢。手里是欧阳雪与周小慧的合照,好像是不久前的照片,两个人站在一片桃花盛开的地方娇笑宜人。王锡明说还是欧阳雪漂亮耐看,但赵春雨却非说周小慧美丽。他说这个女人漂亮得有些撩人,他们最后得出结论: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却美得各有千秋。一个如火,熊熊燃烧。一个似水,万般柔情。
“我,我,我什么也没做呀?我是这个学校的老师,而且正在评优秀教师。违法的事一件也没干过,更没虐待过学生。”
王锡明为了打消她紧张的情绪说:“你放轻松些,没调查你,是调查你的朋友。”
周小慧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继续说:“朋友也没有犯法的?一个个都是守法的好市民,我从来不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
赵春雨发现她用说话掩盖自己的极度紧张,就打断她说:“你认识欧阳雪吗?我们想要知道她的情况。”
“欧阳雪?”周小慧的神情缓和下来说:“当然认识了,我们是大学的同学也是最好的朋友,她怎么了?我不信她会犯事。”
“她死了,就在昨天晚上你们通完话以后。”
“什么?”周小慧不相信地睁着大眼睛问:“她死了?怎么可能?我们昨天还在一起呢?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轻声细语变成了高音喇叭。
“没错,是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死的。”王锡明为了不增加她的恐惧心里,没有给她看现场的照片。
周小慧这次真的听清楚了,但她更害怕了,她原来还坐得好好的,立刻瘫软在座位上,身子像得了重病一样哆嗦不停。不知道是悲痛还是害怕,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人也恐慌得不行。
此时的茶餐厅开始上人,尤其是同一学校的人,他们有的与周小慧打着招呼,她吓得脸色惨白,连眼珠都不会转了。
王锡明赶紧给赵春雨使了一个眼色,对周小慧说:“还是上车说吧,这里对你影响也不好。”
周小慧的腿早就不好使了,两个男人半架着把她扶上门口的车上,好在他们都没穿警服,车也不是常见的警车。
周小慧是被他们塞进车里的,她完全不在状态中。
王锡明递给她一杯水说:“你别太紧张了,昨天晚上你们通话有三十多分钟,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周小慧沉寂在悲痛中问。
“应该是……现在还没有定论,法医正在解剖中。”
周小慧听到解剖两个字,忽然之间扭头呕吐起来,赵春雨赶紧递上一个方便袋。
周小慧什么也没吐出来,却难受无比哭着问:“到底因为什么呀?怎么可能呢?”
赵春雨只好简单地描述了一下现场的画面,这个简单的描述,把周小慧的魂都吓出来了,她一会儿要吐一会又哭,她说自己活了三十多岁,第一次亲耳听到最好的朋友的这种死法,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王锡明单刀直入地问:“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事简单地说一下,我们现在是收集证据的关键时期,希望得到你的配合和帮助。”
周小慧的思维还停留在欧阳雪的死亡上,她一时半时也回不过神来。当王锡明再一次寻问她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大学时代最好的伙伴真的离她而去,她们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了,她不仅死了,而且还在死前杀了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惧的感觉从脚底下慢慢升上来,那种悲伤与害怕的混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