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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任劳任怨未必能出成绩;水性杨花红杏频繁出墙。

谁杀了我 月朗 8265 2021-03-28 12:14

  [第1章谁杀了我]

  第12节任劳任怨未必能出成绩;水性杨花红杏频繁出墙。

  第十二章

  任劳任怨未必能出成绩;

  水性杨花红杏频繁出墙。

  其实胡青云错了,他以为自己能在信访那里做好,其实不然。信访,是中国政治里最大的特色。如有时间你可以去省信访局接待大厅看看,那里面最能体会到中国的人多。人挨人,人碰人,不是喊冤的,就是告状的。有哭着申诉的,有泣着写信的,但也有许多眉青目秀的年轻人穿梭其中,时不时地询问身边的人:你告谁啊?你为什么信访啊?这些人是做啥呢?是便衣吗?是暗探吗?谁知道。反正这里人很多,很杂。说不定那个积极帮你写申诉的人就是等会要给你单位打电话要单位来领人的家伙。所以在这里搞接待,你的心理素质不好就别来,泪窝浅的就往跟前站,心肠软赶紧站远点。因为那一个信访的人嘴里都有N+1篇充满泪水的记实故事。

  胡青云是什么脾气啊,麦秸火脾气,一点就着。往往听到信访人的冤屈后,气得直拍桌子,马上打电话到**局,可是对方一听是信访办公室的电话,三句话说不完就挂了,最后是来个人客客气气的把信访人领出市局大门,随后脸一黑,把信访人骂得狗血喷头。信访人再来找胡青云,反复几次,人都疲惫了。后来省厅统一安排到省厅里去处理各地公安机关的信访案件,市局的信访办就撤消了。胡青云就闲了下来。等自己真的闲了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自己的队长位置早就被新人所占,这个他是知道的。但是回到经济中队,竟然没有他的工作岗位了,他是绝对想不到的。领导也为难的:“青云啊,不是我不给你留,你想想,如今都是公务员编制,人人定位定岗,一个萝卜一个坑。你看看,中队还空有那个位置啊?我也为难啊!你既然回来了,先休息几天,过段时间领导研究一下再说。”胡青云也没招了:领导让你休息啊,对你多体贴啊,这是好事啊!

  研究,这词的学问大,在官场里涵义颇深,也可以理解为:只要你多给领导上点菜,事情还是有希望的;也可以理解为,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没你戏啦;当然也有人理解为,领导真的过几天会研究自己的事情,耐心等下去。

  连续休息了3个月,眼看就到6月了,胡青云垮了,他知道自己要主动提出来了:下基层。因为这里他已经呆不下去了。一个没有活可干的人,除非你心理素质极好,脸皮特厚,或者是什么领导家属,可以不干活白拿工资,而感觉还甭爽!胡青云什么都不是,他主动要求要去基层派出所。

  领导一听胡青云的要求,似乎就早研究好了似的:“青云啊,我们几个也早碰过几次头了,领导班子的意思呢,也希望你到基层多锻炼一下。毕竟你还年轻,有能力,有魄力,在基层也容易出政绩,好好干几年,你是有希望的!”说完还很宽厚地拍拍胡青云的肩头,似乎很不舍得让他走。其实彼此心里都明白:彼此早走人了事,免得大家为难。

  胡青云被下放到北阳路派出所。有人说怎么用下放一词啊,一个机关里的人到了基层,做一个普通干警,绝对是下放。要是做当个领导,那就是挂职锻炼了啊!

  许多人在为胡青云下放而烦,其中梅子是最烦的。按理说,梅子是没有资格轻易与胡青云叫板的。因为胡青云早就查过她的手机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可是说直接掌握了她和刘良直接有那层关系的证据。但是胡青云为什么没有把事情捅破呢?因为胡青云太了解法律了。就凭一张简单的电话通话记录和几个色情信息就想告一个人未免太天真了。如今是信息时代,短信是满天飞,除非是你把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女人当场按到床上激情进行时,否则,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甚至只要把家伙拔出来就死不承认的男人也大有人在。女人更是如此,除非你亲眼看见她陪其他人做爱,否则她会以死来维护自己的尊严。但凡是这事上,精明的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一句俗话说,那东西又不是缸里的面,吃一瓢少一瓢。只要自己心理素质好,还是一样的用。拉灭灯,就当自己身子下压的是小孩他姨。用句流行的话说,好东西要与大家共同分享。曾经有一个小领导下班回到家里,推开门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正与老婆在床上奋战。连忙小心地将门带好,低声安慰说:“慢点,别慌,玩尽兴了,我到楼下去散步去,2个小时之后再回来。”据说那位老兄后来平步青云。也有人说要想在官场里好好混,又不想把老婆搭进去做领导的“公共马桶”,找老婆必须是“三心”牌的:看着恶心,想着难心,搁家里放心。否则,你就得小心得了。

  胡青云既然不想在官场上混了,对梅子的事就格外地小心起来。

  那是2004年3月12日,星期五,还是植树节。市局统一组织单位民警到荥阳植树。自己是抽凋人员,人又比较年轻,关键是胡青云比较老实,挖起树坑来几乎没有停歇。中午他又忙着给树浇水,下午到单位后又忙着赶写植树简报,所以回到家后已经很晚了。

  胡青云推开门,屋里黑灯瞎火的,不用说,梅子又是一天没回家。自从梅子办了建筑公司后,个性大变。家里的事情一概不再过问,孩子天天住在姥姥家里。家里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一丝人的声气。

  胡青云想煮点儿方便面,可是连点开水也没有,烧水吧,打开水龙头才发现停水了,没办法,不吃了!拉开冰箱拿出一瓶可乐,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边喝边看。电视里,除了广告,还是广告,电视剧不是戏说就是鬼怪,要么就是那些穿梭在高楼别墅里的红男绿女,男的都高大威猛,女的都风情万种,你爱的人他不爱,你不爱的人却乱爱。俗!俗得每一句台词都是一口粘痰!中央10台的《探索》栏目不错,可是时间安排的太晚,唉,看了一会就困了,和绢子短信聊会就累了,已经晚上10点多了,梅子还没有回来。胡青云心情本来不错,刚才给绢子发信息发得自己有点想、、、、、。可来自己还得到梦里云雨吧。

  一阵轻微的开门声把胡青云惊醒,胡青云装着睡没有动:他知道是梅子回来了。客厅是悉唆的换衣服声,随后梅子轻轻地推开门进来了。梅子试探性地喊了一声:“青云,青云。”胡青云没有吱声,只是把呼噜声打得更响了。梅子似乎还不放心,伸手揪揪胡青云的被子,胡青云依旧酣睡如故。她悄悄地打开壁柜取出一件内裤,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到卫生间里洗澡去了,停水了,你洗什么呀!过了两分钟,她悄然躺在床上很快入睡了。

  胡青云却一直没有睡,他心里默默在读身边这个女人的心思。时间在黑暗里过得很慢,胡青云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睡,不能睡,也许扑捉梅子内心世界的机会来了。大概过了30多分钟,梅子的轻微的鼾声已经有了规律。胡青云起来了,他如猫一样的下地,飞快地溜进了卫生间里,在洗衣机里发现了梅子刚换下的衣服:揉成一团的绣着红玫瑰的纯棉内裤。他小心地翻开,里面是所有男人都熟悉的味道,黄白相间的渍印,浓浓的粘腥味。成年的男人都知道:这是精斑。胡青云的头胡地一下就大了:梅子的确有外遇了。

  怎么办?现在把梅子从床上揪着头发揪起来一顿暴打,然后审问那男人是谁?这胡青云只是想想而已。人在深夜里最清醒:自己的工作已经陷入不利的境地,老家的父亲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自己的工资寄回家过半去给父亲买药吃,现在中州,所有的经济开支都由梅子支撑着。房子是梅子的,孩子吃喝在丈母娘那里,老爹还在家里张着嘴等自己掏钱买药呢?唉,人在经济上一失去基础,说起话来就缺少了几分底气。话未出口,气短三分。还是马克思与恩克斯二位老人家看得透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人的经济收入和在家里所做的贡献是基础的话,那人在家里发起言来就算是上层建筑吧。

  如果说把梅子先暴打一顿在做审讯的话,那绝对是热处理。而热处理是做容易出事的。那只能用冷处理了。把内裤展开放在洗衣机的盖上,意思说:梅子,你的丑事我已经知道了,只是我不想搭理你,不和你一般见识,你以后要以大局为重,好之为之吧!毕竟冷处理是不太解恨的,胡青云把那内裤一下撕成两半,扔在洗衣机上,气呼呼地进卧室拉条被子躺在沙发上睡了,而梅子依然在梦里游荡。

  内裤被撕开了,如同撕开自己身上那层虚伪的面纱,自己所有的“丑事”似乎已经昭然于天下,如自己被扒光衣服一样赤身裸体暴露在阳光下。总是以为自己很小心,总是以为胡青云是个憨实的老实蛋,总是以为这事只有自己和表哥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不行,自己得赶紧把内裤给处理了,趁着来水了赶紧洗洗,不管怎么说,自己就是死也不能把表哥招认出来。索性自己就不要脸了,如果胡青云真是把自己逼急了,就说自己去找少爷了。反正不能承认与表哥的事,绝对不承认!打死也不能说!表哥,是自己情感上的唯一寄托,是自己情感上的唯一退路,绝对不能把他暴露出来。

  梅子,虽然脑子很乱,但动作却不乱,她拿起了内裤,倒了一把洗衣粉,在水管下搓洗起来。自己虽然文化不高,但是从电视也知道内裤上的东西在24小时内是可以化验出来的,是可以依据DNA把表哥找出来的。如果把这玩意放冰箱里,能放个十天半个月的,自己要赶紧把这上面的东西迅速处理干净。待会胡青云起床了,他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自己绝对不分辩。唉,自己这些年来也没少给他戴绿帽子,让他打几下,骂几句出出气也好。对了,挨打的时候一定要护住脸,身上有点伤,穿上衣服就谁也不知道了。要是脸上有伤,自己怎么去上班啊?唉,等着吧!

  可是梅子错了,其实她起床的时候,胡青云已经醒了,他躺在床上一直想着一个问题:怎么处理这件事?而且现在已经想好了,就在梅子刚把内裤拧干挂在晾衣架上,胡青云就说话了:“梅子,你过来一下!”梅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诶,胡青云的口气似乎也不生气啊?梅子忐忑不安地走卧室。早上,对于一个将36的男人来说是个绝对下面自己“有感觉”的时候,在医学上称为男性生理上的“早竖”。

  梅子刚一进去,就被胡青云一把拉住胳膊揪倒在床上,梅子知道自己要挨打,所以就只能闭上眼睛等着了。接下来出乎了她的意料。胡青云野蛮地把她的衣服撕开,内裤扒掉,他自己连内裤都没有脱下来,往下一褪,硬硬地就从后面插了进去。也许是里面有点干涩,也许是自己的心理太紧张,梅子禁不住疼痛的叫了一声。与往昔不同,胡青云没有停下来,他似乎没有觉察到梅子的痛苦,他强而有力的手死死地恰住梅子的肩胛骨,狠狠地把梅子压在床上。

  梅子,就全身赤裸地趴在床沿上。胡青云,内裤褪到小腿上。就这样,胡青云野蛮而坚决地插着,抽动着,力度一次比一次大。一开始梅子只是感觉到疼,火辣辣地疼,自己的下面似乎不再属于自己,只有那一次次被撕裂的疼痛提醒着自己:那是自己的。

  胡青云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双手死死地压着梅子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自己一次次野蛮地顶进去,再顶进去,越来越深,直到顶着里面的内壁,听到梅子痛苦的求饶:“青云,你弄浅点,你的东西顶着我的子宫了,疼死我了!啊,啊,哎呀!疼啊!轻点啊!”胡青云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听的意思;胡青云也似乎听见了,他的力度更加凶猛频率更快!

  梅子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脸,因痛苦极度扭曲着,嘴里只是在求饶:“哎呀,轻点啊,我的妈啊,疼死我啦!我的妈呀,哎呀,哎呀,求你啦,青云,你轻点啊!”胡青云此时似乎是个机器,没有情感的机器,他边做边流泪。要说他不心疼梅子,那是假的。要在平常,梅子稍稍感觉不适,他就会停下来,调整一下子自己的姿势或力度。如今不一样,胡青云心里只是恨。那种由骨头缝里往外渗出的丝丝仇恨:你这个贱女人,你怎么能去这样对待我?我那点对你不好?你为什么要去找其他男人?为什么?、、、、、、、胡青云的泪在沿着脸默默地流下来,而他的动作幅度却一次比一次大。似乎梅子的求饶就是对自己的鼓励!似乎自己每插一次,感觉身子下压的女人恍惚之中就是刘良的娇小老婆。

  梅子喊着喊着就不喊了,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想通了:他这是在报复自己。自己越喊他越来劲,受罪还是自己。索性自己就默默地承受着,牙,咬得紧紧的。手,死死的拧住床单;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一个男人奋力拼杀,一个女人却木头一样地默不作声。也许是过了十分钟,也许是过了四十分钟,也许是过了很久。胡青云终于拼杀到了尽头,他猛地趴在梅子的背上,狠狠地抱住梅子的腰,忽而又使劲地捏住梅子的乳房,自己一泻千里。胡青云压抑地低啸着,身子在不住的颤抖。他的手使劲地捏着,紧紧的捏住梅子的乳头,似乎要把它捏碎。突然他又咬住梅子的胳膊,梅子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尖叫起来。挣扎着似乎要翻过身来,无奈胡青云像一扇磨盘一样地压住她,让她丝毫动不得。胡青云的手又开始拧梅子的腰、臀部、大腿根、私处。每拧一次,他心里就似乎发泄一次。

  梅子,彻底垮了,她如同一滩稀泥摊在床上任胡青云摆布。胡青云象蹂躏一个泥娃娃一样地收拾着梅子。等胡青云站起身来,提上内裤的时候,已经是将近8点了。胡青云换好衣服,一句话也没有说,拿起了钥匙就下楼上班去了。

  伴随着门被嘭地一声关上,梅子才敢放声地大哭起来。

  这段时间,刘良比较爽,关于胡青云在信访上忙得焦头烂额的消息不断传到自己的耳朵里,他心那个得意就甭说了,心说:小子!跟我挺,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做信访去吧,累死你,你也不会落下一点好!干的都是给领导脸上摸黑的活,他妈的谁会稀罕你啊!还他妈的想出点政绩,累死吧!

  还有一个就是处里新分来一个军转干部。如今国家有政策规定:军转干部无条件安排!有中央的文件精神,厅里接受军转干部也丝毫不含糊。今年处里就分来一个转业的武警,商丘人,副营级,服役期间是在漯阳市武警机动中队。其爱人在省新华书店上班,按规定就转业到中州来了。

  这小子有点圣人蛋的味道,以为有了国家政策就可以直接上班啦!牛比的怪很!连码头都不知道拜,你上个鸟班啊?但是咱还不能违反国家规定不是。你报到的时候,我欢迎。你的档案,我接受。甚至我还给你开个很隆重的欢迎会,中午再在酒店里吃一顿,看谁能挑出我刘良对待军转干部的态度不好来!

  可是我就是不给你安排具体的活,如果你心理素质好,你就憨狗等羊蛋地等去吧!这小子在家里连续歇了一个月,在单位晃了半个月,每次询问自己,自己就笑容满面的对他说正在研究,他沉不住气了。趁着一个月色朦胧的晚上,用饮料箱子给刘局长送了两件东西。刘良一看就乐了:东西虽小,但价值很高啊!两件唐三彩。哈哈哈,刘良那个乐啊:你小子精明啊,我早就听说这小子在漯阳服役的时候看守军事物资仓库。2003年夏天下大暴雨,山体滑坡,军事管制区内挖出很多文物。一部分被附近的村民抢走,少数被看守的战士收缴起来上交漯阳市文物管理局,但是私下似乎也有人藏了几件。据说这小子当时是个带班的领导,肯定手里有货,这不,拿来了吧!哈哈,过年的时候再给**领导拜年就不愁没有好东西了。

  看着一个彩马,一个彩使女,刘良估算着;这玩意在市场怎么也得卖个七八万吧。这次捞的不少。自己得多使点劲,活动活动,准备明年底竞争一个副厅。破格晋升,那得需要做多大工作啊!手里有了这两个玩意,这心里塌实多了。得,让这小子去管后勤招待吧,给他也弄个肥差干干!

  另外自己做主把处里的一辆车给处理了,一辆1999年产的桑塔纳2000被处理给私人,才卖了2万多点。而自己仅回扣就得了2万。那小子花不到5万块钱基本上买个新车,乐得屁颠屁颠,还请自己去农业路西段的愉清苑洗洗,泡泡,揉揉、、、、、、、,爽啊!对上面咱也有交代的,这叫盘活国有资产啊!

  前天刚从驻队点回来,在那里住了两天,带着孩子老婆去漂流了平西大峡谷。吃点粗粮,弄得野味,抽个机会再去找个乡妹子拉拉家常,这次仅厅里为购置驻队的设备就花了百十万,首先每一个驻队的点都配备了一辆四驱动的三菱猎豹车、一台电视机、DVD、冰箱、煤气灶、锅碗瓢盆,甚至连卫生纸都是统一配备的。一个人每月还补助生活费500,电话费再补助200。加上原来的工资,嘿,如今驻队简直就是去修养,去放松。自己也名义上是去驻队,帮助地方经济发展的,可是自己除了在省人民会堂前的广场上,意气风发地接过省组织部长双手递过的队旗,第一天在当地县城吃点饭,当晚与乡领导见过面。立即就折回来了:说什么厅里有事,其实傻瓜都知道,那里条件真的不怎么样,受不了。过了一个星期,自己是真的去了,带着老婆,直接去了风景区了。玩了几天,很是舒服!看着妻子在水里嬉戏着,眉目之间流淌的夫贵妻荣之意,刘良得意地笑了:女人吗?只要男人多给她点钱,多哄几句,在外面风流的时候小心点,很容易对付的。

  从厅里要点钱,给村里修条路,盖所小学,再把单位招待所里的破桌子破椅子收拾一汽车,捐给学校,再要点钱给学校买几台电脑不就成了。驻队不就是这回事吗!嘿,敢情这乡下干部也老黑啊,一开始说什么也不要捐赠电脑,非要现金。鬼才敢给他呢?钱到他手里,还不让他吃干花净!

  这心情一好啊,刘良就想起了梅子,要不把她约出来去云台山玩两天去。那里风景秀丽,山色宜人,带着风韵少妇,住个农家旅馆,白天游山玩水,夜晚巫山云雨,哈哈,这才叫生活啊!伸手拿过电话,按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一阵盲音后,响起了《吉祥三宝》的彩铃声,连续响了好几遍,就是不见人接。怎么啦?刘良心里纳闷。再拨,还是没有人接。继续拨,手机竟然关机了。刘良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啦?

  他怎么会知道,此时,梅子正躺在床上抽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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