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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正室精心设局抓小三,青云无意遇见旧时人。

谁杀了我 月朗 12417 2021-03-28 12:14

  [第1章谁杀了我]

  第13节第十三章正室精心设局抓小三,青云无意遇见旧时人。

  第十三章

  正室精心设局抓小三,

  青云无意遇见旧时人。

  绢子最近心情也不错啊!天一热,春装减价处理了一下,夏装很快上市。抓住了有利时机,自己连续做了几笔大活。仅向洛河、信阳、南平、开封、漯阳、新乡几个城市就批了几万件。每件衣服毛利润是6块,扣除杂七杂八的费用,净利润是5块。这一算来就赚了二十多万。自己心里那个爽啊!

  更为关键的是,自己把勾引自己老公的小婊子给钓出来了。想想自己的花招,绢子心里就禁不住赞叹自己的聪明。自己在老公有一次喝醉的时候把他的手机卡抽了出来,开车到东风路的科技市场四楼,找了一个能复制手机号的摊位,把老公的手机号码复制到自己手机上:这样一来,凡是给老公的电话、信息,自己都可以收到。并且给老公的手机申请了卫星定位功能!而绢子自己呢?和情人、性伙伴、一夜情联系的手机是用的一个联通号。做生意,和家人、亲戚、朋友联系的是移动号,并且是两个手机。回到家,那个联通号码基本上处于关机状态,除非那死鬼老公出去后,自己才把联通手机打开。哼,即使那死鬼想找自己的麻烦,他也没有办法!把移动号码给他,让他使劲去查,累死他。即使哪个臭男人想纠缠自己,自己把联通手机号换掉就得了。想敲诈自己,门都没有!想和我斗,哼,谁是我的对手?

  上星期五的晚上,自己刚刚洗完澡,那死鬼丈夫接个信息就出去了。绢子嘴里上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打开自己的手机,查看了一下信息:我晚上没课,你来吧。明天我要交外语补习的费用,要2000元,你给我多带点,吻你!

  呵!这死鬼要出去幽会啊。哼,看我怎么收拾你!绢子开上车就出了门。这次出门她开的不是自己的车,因为提前几天她已经和前院做建材生意的陈亚丽说好了,这几天用用她的捷达车。卫星定位显示:老公正在沿南平路直向南,此时已经过了北环,精确位置是南平路与东风路交叉口附近,偏差不超过100米。

  绢子立即给老公打了一个电话:“喂,老公啊,你又出去打牌了吧?当心点啊,时间不要太晚了。如果身上的钱不够,我就再给你送点。什么?够了。对了,你出去怎么也不让我开车送你啊。啊,咱家反正有车的。你打的去的,也好。我可给你说了,别坐夏利啊,那空间太小,你又那么胖,坐着不舒服。什么?你坐的是捷达,好,那车好,反正价钱一样。早点回来啊!我等你啊!”

  电话一挂,绢子迅速把前后的出租车大致扫了一遍:前有4辆,后有3辆。其中2辆是夏利,3辆是富康,直接排除。剩下2辆捷达,一辆是火车头公司的,一辆是共青团公司的。绢子把车速放慢一点,把茶色玻璃关上了。慢慢地等后面那两捷达超过来,朝里面一看:哎,里面是个女的。看来只有前面那辆是了。油门使劲地踩下去,车紧紧地就跟上去了。

  车过黄河路,上了高架桥,由于车多,绢子一时也没有办法超过去。上金色西路,再到河医大立交桥,然后再由大学路下,直到大学路与中原路交叉口,捷达车总算超过去了。超车的时候,绢子瞥了一眼:正是那死鬼,歪着头,嘴里斜叼着烟卷,正半闭着眼睛做着春梦呢!

  出租车沿大学路过陇海路口,在T4站牌下停了下来:路寨。绢子把车开过去,叉到路西的人行道上,停了下来。

  那死鬼下了车,在小卖部买了饮料水果,还搬了一箱伊利纯牛奶。大步穿过大学路,朝路寨里面走去。绢子迅速下车,锁好门。快步跟了上去!穿小街,过小巷,那男人在路寨村前云街118号院前停了下来。东西放在地上,打起了手机。绢子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小饭店里隔着玻璃门看着。不一会,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打开了门,把死鬼领了进去。绢子迅速来到院落门前。仔细听着她们上楼的脚步声:2楼没有停,3楼也没有停,4楼停住了,拐向西了。上楼梯向西走了12-13步,按那女孩的步幅大致算一下,她们应该住楼梯西的第三个或第四个门。紧接着听到咣铛一声响:防盗门的声音,并且是那种街头加工的简易防盗门的声音,余音里伴随着门框的晃悠声。

  此时已是晚上8点半,绢子正发愁怎么进院呢?忽然发现大门口上还贴着一张白纸,上写:有房出租,单间。联系电话:1383712****。灵机一动,摸出手机立即拨打着个号码。很快房东就开门出来了,让绢子进去看房子。绢子进院后,没有急着看,只是迅速地朝四楼西的几个房间扫了一眼:正好第三个房间关着简易防盗门,屋里的电视也开着,大灯也开着。似乎两人还在说话!

  此时绢子不想再隐瞒什么,把房东拉到一边,朝他手里塞了200块钱,三言两句把自己的事情说明白了,言谈之处,神情并貌,伤心时,几乎要哭出声来。手里拿了钱,房东的正义感也悠然而生,决定暗助绢子擒住这对狗男女。并约定房东负责偷偷将防盗门和里面屋门的钥匙给自己就可,其他一切与他无关。

  房东此时全然不顾老婆的冷眼反对,自己进屋里去,把备用钥匙交给绢子。而此时屋内一对男女正在调情酝酿云雨之事。绢子又向他老婆手里塞了100块钱,并哭泣说:“大姐,你看看,我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没明没夜的朝家里挣钱,这死鬼却跑到外面养小情人,你说说,我们做女人的,命咋这么苦啊?”女人,泪窝浅,三言两语后,已是对绢子同情满怀。并叮嘱丈夫:待会上去捉奸的时候,你就站在四楼拐角那里,免得咱妹子吃亏!

  安排好一切,绢子上楼了。

  她就站在四楼的拐角处,从对面楼上的玻璃反光来观察小屋里的灯光。电视机依旧开着,隐约能听见两人的调笑声。突然,屋内的大灯关了,只留有一个小灯开着,电视的声音也突然大了起来。绢子知道:她们开始做事了。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在窗户前停了下来。屋里的床在响,那小婊子似乎在低声说什么轻点。死鬼男人的喘气声都能听见。绢子把防盗门拉开,轻轻地扭开了屋门。

  一对激情男女正在巫山之颠奋力拼杀,绢子将身子朝门框上轻轻一靠,打开手机的摄像功能,以极其虔诚的态度欣赏起这场云雨之争。女的身子下还垫一个枕头,腿分的很开,翘的也很高。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死鬼正把女孩的腿搁在自己肩头上,双手按住女孩的胳膊,身子在使劲地往下压,每压一下,那女孩就极其做作的喊一声:“哥呀!你真猛啊!”那女孩翻过身来,绢子终于看到了她的脸:还算秀丽,眼睛不是很大,不过蛮勾人的。他妈的,小婊子的皮肤倒不错。哼,乳房可不怎么样!小,感觉是两个没有发好面的馒头,小腹很平滑,嘿,臀部长的不错,浑圆小巧,还有点微微上翘。他妈的,长的跟李汶的屁股蛋一样,臭婊子!

  女的正翻过身来,爬在床上,臀部高高地撅起。死鬼嘴里还说着什么,直起身来,似乎想喝点水,歇一会。女的却不干了,急切地说:“哥呀,你快点啊,我要啊!”死鬼嘿嘿地笑着,一边要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一手拍打着女孩的屁股说:“慌啥哩?等会我想先喂喂你的嘴,看你还喊不喊啊?妹子,哥哥让你爽得狠吧?哈哈!”

  绢子似乎等不了啊,她疾步上前,用手机将两人激情的姿态拍下来,然后朝着刚拿到水杯的死鬼男人的脸,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嘴里说:“傻瓜!你磨急啥啊?你是傻啊?掏过了钱,你还不赶紧干啊?不干,咱吃亏啊!”水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了,那对男女惊呆了!!

  啊,一声尖叫,那女孩一下子捂住了脸,身体不住地颤栗着。

  死鬼也很惊慌,刚才还斗志昂扬的下身,瞬间就软了下来,他慌不择路地去穿内裤。“急啥啊?你还没有尽兴啊?老公,套还没有取下来啊?裤头,穿错了,你的是黑色的,你怎么能穿人家女孩的粉色裤头呢?”绢子说着,似乎还很体贴的把黑色的裤头递到死鬼手里,并随手把死鬼下身的安全套给掳下来并使劲地捏了一把。

  死鬼穿上裤头,并很体贴地给女孩身上盖了一条薄被子,自己什么话也不说,黑着脸,坐在床沿上抽烟。绢子可不干了:“呀,你很挺心疼你的妹子啊,怕啥?怕她冻感冒了啊?你还挺知道疼人的啊?怎么没有见过你这样疼我啊?”说着话,一把将被子掀开扔到地上。屁股一歪,绢子就坐在床沿上,用手把女孩的手掰开,摸着女孩满是惊慌失措的脸,半是冷笑半是调侃地说:“呀,你长的还真不赖,就是你的奶子太小了,怎么感觉你还没有发育啊?今年多大了?身子骨还没有长好就出来挣钱啊!大姐我是心疼你啊,啊!你要是去做小姐,肯定卖不了好价钱,男人不喜欢奶小的女人。我要是男人,搞你一次最多请你吃碗烩面,还是小碗的。”说着狠狠地在女孩脸上拧了一把。女孩痛苦地叫一声。

  “哎呀,我把你拧疼了啊?来来,我给你揉揉。”说着话,绢子用手捏着女孩的乳头一点点地使劲,女孩受不了,痛苦地把身子圈做一团。腿也圈起来,头勾着,护着胸部。绢子猛地把女孩的屁股掀起来,捏起一把阴毛狠狠揪下来,伴随着女孩的惨叫,死鬼男人再也坐不住了。

  “绢子,你这是干啥?这事是我主动的,我掏钱养她的。有什么事和我说,别找人家的事!”死鬼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似乎鼓起了勇气说。

  “哎呀,这才几天啊,你就这么心疼她啊?来,看看,送给你的礼物!”绢子阴阳怪气地说着话,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撒落在死鬼男人头上。然后用手抚摸着男人柔软的下身说:“我说你是怎么啦?我们已经掏过钱了,你赶紧干啊。我保证不打扰你们干好事。放心,只要你干得好,干得这小婊子叫起唤起来,我给你钱,好吗?哎,你这怎么硬不起来了啊?啊?”没等男人反应过来,绢子突然象一只发了狂的母豹子,朝着男人的脸上猛扇几个耳光。反过来身朝那女孩脸上连抓几把,恶狠狠地说:“你们给我听好了,现在你们想怎么做都可以了,明天我就和你办离婚!”说完仰长而去!

  出了路寨,绢子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伤,走着走着,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过了大学路一看,她哭得更厉害了。一辆行政执法车正在拖自己开的捷达车呢!

  绢子的泪,哗一声全下来了!

  执法车已经挂上了捷达,绢子即使再解释也已经晚了。突然,一辆皇冠在绢子面前停了下来,胡青云从上面下来了。

  今天胡青云很忙,因为中州市公安局在齐离严那有个看守所,因为辖区内一个案件需要到那里去调查。下午他又到中原路的电信营业大厅里用自己的身份证调出了梅子的电话清单。此时刚刚在看守所吃过饭,开车路过大学路,正看见绢子哭着穿马路而过。心里很纳闷,于是就拐到人行道上看看。

  虽然作为警察的胡青云很不得志,虽然在派出所很没有实权,但是凭以前做队长的时候所留的面子,执法局还是把车又给放下了。连批评教育都没有,立即开上拖车走人!得!胡青云虽不得志,但脸面依旧值300元啊。要不是胡青云的出现,执法局的车一拖,绢子你就等着拿钱吧!

  处理完自己的事情,胡青云和绢子各自把车停好,来到淮河路与大学路交叉口的新疆大盘鸡店那里。绢子做东,两人要了几个小菜,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彼此心里都有事,喝起酒来也就没有什么节制。几杯扎啤酒下肚,舌头短了,脸也红了,话越说越多,事越叙越稠,情亦诉亦深。要不是在公共场合,两人几乎要抱头痛哭一场。

  出了饭店,车显然是开不成了。

  “打的!”绢子说:“走,走,青云,青云哥,今晚我请,请、、请、、请客。咱两洗鸳鸯浴去!”胡青云步伐踉跄着,嘴里含糊地说着:“走,走,今天谁要是,是,是、、、不,不、、、不去,谁就是、、、是是、、是龟孙子!”出租车来着他们到了长江饭店的长江温泉浴中心。

  开个房间,两个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人就进去了。

  其实,人都是有两面性的:自然性和社会性。普通的人在阳光下,在社会里,在工作中和生活里,都是呈现出社会性的一面。而在相对狭小或特定的空间里,人的自然性就暴露出来。例如在黑夜里,例如在网络里,还例如在酒店的包间里。别看时尚男女在大街走着的时候人模狗样的,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温柔大方,但是到了特定的环境里,彼此一个眼神就是脱衣上床,巫山云雨。如果在特定的环境里还显示人的社会性的话,就有点滑稽了,男的总不能轻声问:“莱温斯基同志,我能摸一下你的乳房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解开你的衣服纽扣把手伸进里了。”女的颇为含羞地说:“克林顿同志,如果你是真的想,可以摸一下,是摸左边的还是摸右边的啊?轻点啊!君子动手不动口啊!”这样的版本基本上可以作美国白宫女实习生的言谈录。在中国,行不通!中国人讲究的是心照不宣,讲究的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果一个与你熟知的女人愿意单独和你在酒店或洗浴中心开房间。你说意味着什么?总不是共同学习《参考消息》吧?

  说俗点,普通的人都是阳光下的天使和夜色里的魔鬼组合体!

  今天,此时是晚上11点了,你说说他们进了房间做什么呢?如果他们真的拿份《参考消息》开始学习相互探讨最近海湾战争的形势的话,敢说他们的脑子里一定进水了。如果做个情感升温或肢体磨搽接触,我想很多人都能理解的。

  虽说是洗浴中心,但条件绝对是和星级宾馆里标准间是一样的:两张单人床,一台电视,一个空调,两把椅子,一个小茶几,卫生间,电话。胡青云趴在里面的床上,绢子歪倒在外面的床上。

  恍惚之中,胡青云感觉到自己的胃在翻,一阵酸辣气味一波接一波地直顶到喉咙里,他想喝口水压一压。谁知道他刚一直起身,胃里那股酸辣的东西便如火山喷发一样。啊,他还没有来的及反应,胃里的东西已经涌到喉咙眼里了,顿时他感觉自己的口腔满是酸臭之物,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三步并成两步地跑到卫生间里。哗地一声,他趴在马桶上开起了染料铺:红色的是西红柿,绿的是豆角或菜叶,暗红的是肉片,酱红的是羊肉串,黄的是炒鸡蛋,褐的是啤酒、、。直起身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嘴上满是污垢,嘴角边流淌着粘稠的口水,眼泪鼻涕都下来。连忙对着水管喝几口清水漱了一下嘴,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又洗把脸,胡青云清醒许多了:他知道自己和谁在那里,更知道接下来意味着什么。

  绢子,也歪躺在床上,似乎醉的很。其实不然,绢子喝醉是假的。凭她的酒量,即使发挥的差一些,喝白酒也是半斤八两的水平,至于啤酒,只要让去卫生间里放水,论件喝都不成问题。前几天一个税务专管员可能嫌绢子在过春节的时候给他送的购物卷少。说什么要查查绢子最近三个月的营业额,以后不再搞什么定额交纳,而要搞核定征收。

  事情明摆着的:那龟孙要绢子给他上菜。如果他只是要钱,对绢子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他家伙老牛还想吃个嫩草。五十多的老男人了还想和绢子搞一次。虽然他多次暗示让绢子请他去洗澡,至于怎么征收,绢子可以自己选择。绢子还是拒绝了。绢子是谁?绢子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喜欢的可以不要钱和你做,甚至倒贴钱也可以。不喜欢的,你就是拿一千拿一万,手指头你也甭想碰一下。就这糟老头,天天喝得跟个酒迷糊似的,一身酒气,走路歪歪斜斜,满口脏话,看见漂亮女人比见自己的亲娘都亲,跟丢魂似的。不是绢子小看他,他要是不吃药,估计连2分钟都坚持不了。能硬起来都不错了!绢子能和这样的男人上床吗?笑话。

  绢子,知道和这人不能来硬的,于是就先答应请他洗澡,开好房间后。绢子说要喝点酒,培养点浪漫的情调,自己能发挥地更好一点。那老色鬼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绢子让他先喝饮料—可乐,然后再换红酒,最后拎出一瓶极品五粮液。两杯下肚,那人已经歪倒在床边。绢子笑了,就逗他:喂,做不做啊,我可是等急了?啊,你下面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啊?啊,怎么啦?我真的想和你做爱啊,快点啊,怎么硬不起来啊?

  当然,那男人除了迷瞪着应付说几句话“对不起,我有点困,你的事情好说啦”,其他只能是躺在床上睡了。还做爱呢?就是来个美女军团他也无法享受了。

  那个男人是不“幸”的,绢子心里清楚,其实今天和胡青云见面,绢子就下定决心,今晚一定得把胡青云放倒在床上。自己要好好品味一下这个男人的滋味。据说天下没有两个东西完全一模一样的树叶,男人的家伙也是的。这点绢子一直坚信!所以,她一直想见识一下胡青云的神勇风采!看着胡青云的鼻子又高又大,根据民间传说,男人的鼻子和男人的下身粗细长短成正比!自己真想一睹风采!今天,是个机会!

  就是因为绢子是“醉”了,所以绢子在处理“勾引”胡青云这事上就得“被动”点。胡青云去卫生间吐,绢子是知道,她心里暗笑:“胡青云,你先吐吧,等你吐完了,我再去吐。看我怎么一点点地让你对我动心思!”既然这么想,她也是如此做的。绢子似乎也醉得不轻,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胃肯定不好受。胡青云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绢子已经忍不住了,呕吐声已经在喉咙里翻滚起来。胡青云赶紧将一个垃圾桶放到绢子的床上,绢子趴在床沿上,头发披散着,双手撑着床沿,呕吐声一阵又一阵冲击着胡青云的耳膜。虽然干呕了半天,绢子还没有出酒,可是她的表情已是万分痛苦了。

  胡青云刚吐过,他知道酒后呕吐的人肚里、嘴里是何种的滋味,他又倒了一杯白开水坐到床沿上递给绢子说:“喝点水,压压,会好一点的。”绢子接过水,喝了一口,似乎胃里又翻了起来,人随即有就趴在那里干呕起来。胡青云赶紧用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慰道:“吐吧,吐出来就好了!”可惜,绢子似乎辜负了胡青云的期望,吐了半天还是没有吐出来什么东西。绢子把身子一翻,就躺在了胡青云的身边,她的眼睛半闭着,眼角里所流露出的尽是妩媚之色;脸蛋,圆润红粉;嘴唇微微轻张;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显得人是那么的娇羞含蓄;外套已经脱掉,内衣上面2个扣子已经解开,里面的云山乳蜂若隐若现;呢子裙的侧扣已经解了,柔嫩如初的丝袜下是光洁如玉的大腿。双腿,也恰到好处的叉开一点点,里面白色纯棉的内裤露出了粉色的花边、、、、、、

  绢子知道自己此时绝对需要“醉”,她嘴里含糊地说着:“我的胃好难受啊,青云,你帮我揉揉!”一个女人邀请一个男人为自己揉揉,而且是腹部,确切地说游走胸部和腹部之间的白晰地带。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胡青云不是“封建的卫道士”,更不是“古代的柳下惠”,作为一个成年男人,面对一个对自己仰慕的女人邀请,他停顿了一下,还是下手了。其实在心里,胡青云还是犹豫的,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绝对不是只替她揉揉胃而已,也许自己更想去揉上面或下面。但是人都是如此,在做某一件事情以前总要给自己找个比较光明的理由:绢子,胃难受,我就是替她揉揉的。为什么要拒绝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呢?还有一句话说,一个男人拒绝一个在床上女人的邀请,是不道德的!

  手伸进了衣服下面,接触到光洁如玉,细腻平滑的肌肤,胡青云还只是揉,丝毫没有越雷池一步。揉着揉着,绢子不干了。她似乎含糊地说着:“青云哥,你使劲点揉,胃好难受啊,揉的地方大点,对,上面一点点,哎,对了,再往上一点!”胡青云的手自觉不自觉地已经触击到巫山边缘了。

  说实话,胡青云此刻还是没有敢贸然前进。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好懂,唯有女人不好懂。有人把女人比喻成一本书,据说是很难读懂。胡青云不这么看,他认为女人是本《字典》,可以随时根据自己的心情需要,把里面的汉字组合拼结成一句话。绢子是暗示自己了,可是这事还真得小心谨慎点。性骚扰是什么意思,如果一个女人歪倒了,你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扶起来。如果她是高兴,那您就是学雷峰做好事;如果她不高兴,得,你摸她的玉臂了,这就叫性骚扰。虽然不能怎么着你,恶心你几句,骂你几句,甚至吐口唾沫,你还别不乐意。如今社会可是女做尊,男当卑的世界。《妇女儿童权益保护法》都公布多少年了。

  于是胡青云就在她的胸部与小腹之间小心地游走,就是不去碰上面的峰峦秀色。

  绢子显然“醉”得厉害,身体在不停地往下滑,突然,胡青云不揉了。他的手碰到一团柔软之物,温柔似脂肪,圆润如轻玉,胡青云知道关键的时候到了。自己就停在那里,如果绢子身体再缩回去,自己就索性做个正人君子,只是替她揉肚子而已。如果她不动,自己就、、、、、

  绢子“醉”的很厉害,她不但要动,还把身体有一点点地往下移动,那山峰终于将胡青云的手挤压到一个温暖的山沟里。

  按理说,胡青云该行动了,除非他不是男人,或者是个“同志”,或者有人在监视他。但是现在一个幽静舒适的酒店里,在一片粉色的灯光下,在洁白的床单上,躺着一个丰韵十足、风情别样的女人,甚至在连半推半就都没有,一直在引诱自己。

  按理说,胡青云该行动了,这是两人世界。床上是美女含羞而待,激情似春水流淌。自己是血气方钢男儿,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如果能另找一处水草丰满之地尽情耕耘,他应该早就翻身上马,尽情驰骋。

  中国是个讲究“道学”的国家,所谓道理一说,其根本含义是否可以理解为:先有道,后有理。如果此理解是对的,那胡青云的行为就不能按道理说了。胡青云本身就不是道中之人,其行为何会以理为准?

  胡青云也想入道啊,也想行理啊,可惜啊!酒精对身体刺激了,下面没有了应有的反应。但是由于其不是道上人,所以也就不能按规矩出牌了。手已经揉了半天了,甚至其边缘已经触击到绢子的内裤上沿了,胡青云的下身依旧没有反应,甚至连一点点轻微的尿意都没有。胡青云心里那个急啊,他趁绢子不注意的时候,自己用手拨愣了几下。还是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胡青云的手被挤压到一个温暖如春、轻柔似玉、香馨若蕊的山沟里来。此时胡青云的脑海里那几十个亿的脑细胞都充分调动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自己顺时揉下去,连揉带亲,连亲带摸,连摸带、、、、、,绢子一定能激情地配合自己。自己也定能在这块陌生而诱人的芳草滩地里得到春天一样的柔情。但是自己的下面如此不争气!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你说说,这丢人不!自己已经悄悄地用手拨愣几下了,可是那东西似乎不属于自己,压根就没有一点反应。急啊?怎么办?真的如街头广告上所说的:临炉而软!连举而不坚,坚而不久都不是啊,它连举都不举啊?要不是想着日后还有用处,胡青云真想举刀把它给剁了,再去换个新的。可惜,东西是自己的,剁起来生疼,并且没有地方换啊!

  不行,既然自己下面没有反应,自己索性就来个清高的,对!自己要绝对正统起来!我和绢子是老乡,是朋友,怎么能去想这种苟且之事呢?我们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怎么能为了生理上的一时之快而违反婚姻的忠诚呢?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警察,一个受过多年教育的干部,怎么能去做这种危害社会风气的事情呢?自己要好好把握自己。给其他人做个表率!

  想到这里,胡青云的脑子一下清晰起来,他的手迅速地抽了出来,并随手把绢子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很温情地问绢子:“现在感觉好点了吧?”

  绢子正闭着眼睛享受着云雨之前的戏耍抚摸,她感觉胡青云的手掌厚实有力,他的每一次揉动,自己都能感觉全身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感觉。她希望自己此时变成一团面,让胡青云任意地捏,任意地揉,任意地做成任何形状;她希望自己是一块冰,希望胡青云把赶紧去把她融化成水;她希望自己是一杯酒,希望胡青云把她端起来细细品味;她希望自己是一件玉器,希望胡青云把她玩于掌股之上。绢子的身体扭动着,那不是胃难受,而是胡青云揉的太舒服了;绢子的嘴里含糊地说着,那不是想吐,而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她希望胡青云的手再狠一些,再快一些,范围再大一些。作为女人,自己已经做的够过分了:装醉、自己躺到床上、衣服半敞、邀请男人替自己揉肚子、、、、、。并且自己已经把乳房送到他的手边了,接下来就好好享受青云哥的如火激情吧,啊,自己如今才发现,自己是那么地爱着这个男人。至于爱他什么,现在还那还有心思去想啊,现在只想让他主动点,甚至粗暴点,立即把你扒完插入才过瘾!啊,自己是那么地想要、、、、、

  一趟高速运行的激情列车正希望自己提速,突然有人扳下了强制制动阀门!他就是胡青云。胡青云的手一缩,话一说,对于绢子来说不亚于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桃花被一阵冷风急雨给打落下来。绢子一时间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猛地惊了一下,有点尴尬地说:“青云,青云,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你现在感觉胃好一些吗?”胡青云微笑着说,其实在心里他在骂自己无耻:作为男人,你他妈的真没本事!

  “好多了,啊,啊,好多了。”绢子猛地从虚幻中惊醒过来,脸上掠过几丝尴尬,她前言不打后语地应付着胡青云,迅速起身,用手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青云哥,你看我,刚才喝的太多,失态了,让你见笑了啊!”说完她赶紧到卫生间里去了。

  胡青云似乎没有看到绢子的尴尬,他依旧很亲切地说着:“没有,绢子,你刚才没有失态的。”说着话,他起身又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绢子一进卫生间,反身把门锁上,双手按住洗脸池,眼睛死死地盯住镜子里自己发呆,她真是打死也想不明白:胡青云竟然如此待她?一场本以为浪漫如潮的约会竟然以如此尴尬的局面收场。绢子,有点受屈辱的感觉,脸气得发白,甚至有点扭曲变形。她把牙咬得咯咯作响:这家伙竟然不吃老娘这套?本来想他会立即行动,翻身上马。谁知道他竟然摸了半天问我胃好了没有?真的要是姑奶奶我胃疼,我吃点胃药,能会让你揉,你以为你是谁啊?气死老娘了!我绢子什么时候丢过这人啊?自己主动献身,还有人竟然不要?哼,还真有不吃腥的猫?我绢子长的不好吗?恩,怎么可能?想着想着,绢子委屈的泪就流了下来,我他妈怎么就这么贱,怎么会去勾引他呢?我身边缺男人吗?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就连那些所谓的大学生也不是一样得跪下来舔我的脚指头,我绢子有的是钱。想和什么样的男人做爱都行,只要我高兴!呜、、、、呜、、、、、

  哽咽了一会,在生意场里已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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