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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业一肩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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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忌贴在杨逍耳边说话,热气喷得他耳朵发·烫。杨逍相思已久,此刻心上人就在身旁,心头被喜悦涨满,头脑一热,壮了胆子,再也不管什么身份尊卑,立即转守为攻,转身将无忌抵·在墙上,圈在双臂之间。

  无忌一声轻呼,还未开口,杨逍便钳住了他的腰·身。无忌感到一阵酥·痒,身体轻颤,却是被轻轻含·住喉结,衣带已开,而一只大掌正顺着腰线在他后背游走。

  黑暗中一粗一浅的喘·息声,令人耳红心跳。无忌未曾料到,一句调笑的话竟然将杨逍惹成这样,忙用手轻推他胸膛,喘道:“杨左使……你放开我……”

  杨逍不管不顾,恍若未闻,将那双拒绝他的小手牢牢握住,反手钳制在身后,又顺着颈子往下,无忌被杨逍的胡子扎得又疼又痒,道:“杨左使,你冷静一点……”却是痒得眼泪都快沁出来了。

  “冷静什么?我的教主要跟别人跑了,我还能冷静?明日,就送周姑娘回峨眉!”杨逍只知道自家教主不容他人染指,一着急,便将心里话吼了出来。

  但很快,杨逍便感到怀中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吓到了,连忙将他抱在怀里柔声劝慰:“无忌,无忌……”可无忌并无回应,杨逍不肯放手,却也不敢再有所动作。

  半晌,耳边传来教主冷静的声音:“杨左使,休要放肆,请你不要管我的私事。”那声音稍带沙哑,更有一丝无奈与疲惫。

  杨逍像是瞬间被抛入寒冰地狱,脸色一沉,松开了他。二人一时间静默无语。

  即使在黑暗之中,无忌也能明明白白感受到杨逍的心痛与失落,他缓缓低下头,脸上闪现一丝微不可察的痛苦。

  杨逍后退两步,沉声道:“属下斗胆问一句,教主是爱上了周姑娘?”

  无忌摸黑在桌边坐下,道:“我与芷若已定下白头之约。”

  此言一出,杨逍心间猛地一痛,像被尖针狠狠刺了一下,提声道:“那你……爱上她了?”

  无忌抬头看他,像是一种无声的质问,片刻才道:“爱不爱有什么打紧,明教与峨眉联姻,于抗元大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是吗?”

  杨逍浑身一震,难以置信,急道:“难道为了明教,为了天下大业,你便决意要牺牲自己?”

  无忌突而冷笑道:“你不是一直这样打算的吗?”

  杨逍一怔,想起半年前那一次不欢而散,不禁心如刀绞,是他将教主束缚在群龙之首的宝座上,是他将自己的愿望强加给无忌,是他逼着无忌一步一步变成了今天这样。

  “难道我就不能后悔吗?”言语中尽是苦涩。

  无忌像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道:“慎言,你不是感情用事的人,我也不会全然依从。杨左使,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你我,都没得选择了。”

  杨逍不禁惶然,颤声道:“教主!”

  无忌一抬手,制止了他,道:“我来找你,是有事相商,不是来叙旧的。”

  杨逍苦涩道:“是。”教主既已下定决心,哪儿有什么旧情可叙?

  无忌道:“坐。”杨逍只得道谢入座。

  无忌正色道:“我给你寄信的那一晚,岛上出了大事。我、芷若、还有义父,都是浑身酸软,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毒,我表妹脸上被划了十几条血痕,伤重不治,芷若也受了轻伤。赵敏失踪,连带着倚天剑屠龙刀也不见了。所以,我们怀疑,是赵敏偷了屠龙刀,害死了蛛儿。”

  杨逍道:“教主不相信赵公子?”

  无忌立即道:“任何人都不能信!表妹惨死,全因我轻信他人所致,我死尚不足惜,可……可若累得旁人因我丧命……唉,我从前性格软弱,对人从不设防,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受人蒙骗。杨左使,你在我身边,还请你多多提点我才是。”

  杨逍知他自责愧疚,忙道:“此事不怨教主。赵公子待教主很好,周姑娘又是教主……青梅竹马,谢狮王与殷姑娘是教主至亲,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无忌轻轻“嗯”了一声:“但我也知道,不能冤枉了赵敏,于是我一回中原,便一路跟着他,可他却未曾随身佩带刀剑,也不曾去取,我便放出消息,自有人帮我逼问他。”

  杨逍大吃一惊,皱眉道:“教主利用那些江湖人,然后一直在赵敏背后看戏?”这可不像教主行事的风格。

  无忌轻轻点头:“是芷若的计策。我开始也不同意,但别无他法。有时也不得不用些计谋。只可惜,赵敏太聪明,我听了好几套说辞,如今尚不知真假。而义父又离奇失踪,只怕是成昆知晓我义父重返中原,又在暗中搅动乾坤!”

  杨逍沉吟道:“要设局请成昆入瓮。”

  无忌道:“杨左使智计卓绝,我想请你谋划一番,好捉了那成昆,救回我义父。”

  杨逍立即起身拱手:“多谢教主信任!属下定不辱使命,迎回狮王!”

  无忌放下心来,淡淡一笑,轻轻拍了拍杨逍抱拳的手,叹息道:“如今,我也只敢信你一人了。”

  杨逍听他说得凄凉,忍不住去拉他的手,却被不动声色地避开。

  “杨左使,辛苦!早点休息吧!”

  无忌整顿愁容,蹑手蹑脚地回了房,突然灯芯一挑,无忌眼前一亮,一位秀丽佳人端坐在床前,捧着脸定定地看着他。

  无忌被吓了一跳,温声道:“你还没睡吗?”

  周芷若摇摇头,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一粒药丸,无忌接过来顺着水服了。

  “无忌哥哥,你开的几味药材都没了,明日我到城中去寻,这药一日不可断。放心,我就说去买首饰。”

  无忌笑道:“劳你费心,大恩大德,真不知如何感谢。”

  周芷若接过杯子,又续上热水,拉他坐下:“你与我客气什么?你联合六派,立志推翻朝廷,平定天下,如此功德,该我谢你。只是,你为何坚持要与我同住?你就不怕别人乱嚼舌根吗?还没成婚,就如此……如此性急……”周芷若毕竟女儿家,脸皮薄,说着说着就红了脸颊。

  “啊!对不住!”无忌这才察觉,歉意道,“这一路,你怕我病情反复,都是与我住一间房,我未曾多想,是我之过。而且,我也……我现在……确实离不了你。”

  周芷若突然将身子靠过来,捏住无忌的下巴,将脸凑得极近,呵气如兰。无忌不太习惯,瑟缩地向后避了一避。

  周芷若道:“你眉心的红痕已经消下去了,好几日都没有发作,看来无碍。这几日,也不需要我用九阴真经替你压制。明日,你还是单给我一间住处,我也不离远,就挨着你,怎样?”

  无忌想到自己在灵蛇岛入魔发狂的模样,仍是心有余悸,双唇颤抖,略带恳求:“你就留下来吧!我害怕自己又变成那副样子……认不清人……”

  周芷若道:“也罢!反正我以后要回峨眉当尼姑掌门的,旁人诽我谤我,我全然不在意。我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为父亲和师父报仇。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去杀赵敏?把他的首级当谢礼送我。”

  无忌心头一颤,略微不快:“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不要误伤人命。”

  周芷若斜眼看他:“哦,你认为不是他,是不是?”周芷若平日说话温文秀气,此刻却带有一种不容反驳的压迫之感。

  “你又来了,我没说是他,也没说不是他。”

  周芷若又是轻蔑一笑:“就这么几个人,不是他是谁?难道是你,难道是我?你可不要被他迷惑,误了大事。”

  无忌登时尴尬非常,心中隐隐升起一阵怒意。

  周芷若还道他被自己戳中了心事,道:“我提点你一句话,你可不要生气。”

  无忌感念她相救之恩,却觉得她挟恩图报,反受她挟制,又实在不喜她一再逼迫自己杀赵敏,且她平日行事颇有指点江山之意,实在让人又敬又怕,便语带怨怒道:“我该生气便生气,不该生气便不生气。”

  周芷若秀眉一挑,也不惧,道:“那一日,我杀了那大船上的一众蒙古官兵,你责怪我滥杀无辜。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我当机立断杀了他们,咱们还有命回中原吗?如果不是我杀了那几个叫花子,你恐怕就落入了陈友谅的圈套之中,还能与你的兄弟们重逢?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一点你须得明白。”

  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一路没少起争执。无忌将心中的怒意暂且压制,道:“不说这个了,芷若,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在灵蛇岛上还有一种可能……”

  一言未毕,周芷若便冷喝一声:“哼!你宁愿相信是你义父杀的,也不肯怀疑到赵敏身上!你义父受了刺激,有疯病!那你呢?”

  无忌陡然站起来,怒道:“芷若,你说什么?”

  周芷若斜他一眼,幽幽道:“殷离脸上的伤口明显是你的匕首划的。你和赵敏有一对一模一样的镶金匕首,不是他便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一旦发狂,什么都不会记得!”

  “不!不!不是这样!”无忌惊恐万分,连退了好几步,一旦这个设想是真的……无忌但觉五雷轰顶,手脚冰凉,内心腾起巨大的恐惧,脚一软,猛地瘫坐在了地上。长发掩住无忌苍白的面容,他不停摇头啜泣,似是心神涣散。

  周芷若先是冷眼看着他,终于不忍心,蹲下来握住他的双肩:“你真傻,何必吓自己!想想也不可能啊,不管是你还是义父,人在心智失常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做到有计谋地下毒、杀人、偷刀剑一气呵成,而且为什么单单赵敏失踪了呢?你冷静一些!”

  无忌抬起头,心中抽痛,竟是吓出了一头的汗,鬓边碎发都贴在了额角上,显得极是惊惶无助,哽咽道:“芷若,我们早就说好了,我身体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你助我尽早成就明教大业,到时候若是越来越严重,压制不住,你便大发慈悲,一剑将我杀了,与蛛儿葬在一起吧!若真是我发狂杀了蛛儿,我自去向蛛儿赔罪。如若不是,我也去黄泉和她相伴,不辜负她对我痴心一片。只是,到时候千万别告诉他们……我的死讯。”

  周芷若怔怔看着他,后悔自己气急失言,轻轻给他擦拭汗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控伤人。唉……你总是把别人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我就是这样一个脾气,说错了话,你别在意,你赶紧睡吧!明日,不是还要和杨左使一起去巡防么?”

  无忌心神稍定,这才站起身来,道:“你睡塌上,我睡外间。”周芷若点点头。

  这一夜,无忌半睡半醒,脑中思绪万千,终于在寅时合了眼。没睡几个时辰,却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擦脸,动作轻柔。

  无忌生病期间,一直是周芷若贴身照顾。无忌不疑有他,喃喃道:“芷若,我再睡会儿。”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教主。”

  无忌睁开眼,看到一张疤痕交错的脸,登时惊醒,拍拍心口道:“范右使,是你啊……”

  范遥道:“是,教主。”

  无忌一扭头,见杨逍和范遥都立在自己床前,才稍稍清醒:“什么时辰了?芷若呢?”

  杨逍道:“教主,周姑娘一大早便去城中挑首饰去了。时辰还早,属下与遥弟来请教主一同巡防。”

  无忌想到芷若去买药材,心中一宽,便跃下床来,无奈连日奔波,又连番受激,竟忍不住一阵心悸,往前栽倒。

  杨逍急忙上前一步,正抱了个满怀。无忌贴着他精壮的胸膛,心头也是怦怦直跳,忙站稳了道:“多谢,我真是迷糊了。”

  范遥道:“教主若是疲乏不适,今日便不去了。”

  无忌当即道:“这怎么行?我须得尽快熟悉军中事务才行,可能不太懂,还要你们细细解释给我听。”要及早带兵,在军中树立威望,早日攻入大都,将昌盛兴旺的明教交还给杨逍,然后“功成身退”,从此中原武林再无张无忌。只是不知道两年的时间,来不来得及?

  无忌简单洗漱换衣,踏上濠州城头,光明左右使身侧随行。杨逍将如今形势一一说与无忌听。原来,明教义军新起事,各地风起云涌,纷纷投向明教义军,一时间壮大了数倍,但另有两股义军势力实力更是强劲,长江上游有徐寿辉,下游有张士诚,在地理方位上是腹背受敌。北面又有孛罗帖木儿和汝阳王两股势力,不断向南围剿,想要北上攻大都,更是不易。

  无忌也知颇为艰难,叹息道:“真不知天下何时才能平定,还给百姓一方净土。”

  范遥又上前将各地兵力、濠州城内兵力以及各地将领分布说与无忌听,无忌听了一阵,在心头一一记下。逍遥二仙又带无忌在濠州城中逛了逛,说到大军进城之日,军纪严明,分毫未取,百姓夹道相迎,无忌的脸上才露出一点喜色。

  “好了,你们陪了我半日,先回去歇息。军务、教务繁忙,你们多费心。我想自己随便逛逛,体察民情,午后我再去与你们商议军务。”

  “是,教主。”杨逍二仙拱手告退。

  无忌走了两步,看到一家药店,正待进去配些伤药。斜刺里突然窜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哭着拉住了无忌的手。

  无忌警醒,立即将手抽回,喝道:“做什么?”

  定睛一看,却是一个俏生生的小妹妹,脸都哭花了,不免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便温声道:“你遇到了什么为难事?”

  那少女抽抽噎噎道:“教主,我是昨夜杨左使打发来伺候周姑娘的。”

  无忌点点头,心道,怎么没有见过她?

  那少女又道:“我陪周姑娘买首饰呢,结果我眼睛一花,周姑娘就不见了!”说着说着,痛哭跪地,“教主,杨左使知道我没伺候好周姑娘,一定会赶我走的。教主,求你饶了我,让我留下来吧!”

  无忌疑惑,难道芷若被什么歹人给劫走了?当即道:“你带我去那里看看。”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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