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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府内醋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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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日杨逍颇为煎熬,当真度日如年。那一夜,无忌离去后,竟再无半点儿讯息。回想这几日怪事连连,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人摸不着头脑,刀剑下落不明,无忌独行江湖,丐帮虎视眈眈,好像有人在背后布了一方棋局,一步走错,万劫不复。可杨逍眼前迷雾重重,饶是他机智有谋,却也不知从何处下手。

  前夜,探子来报,赵敏已偷偷逃出丐帮,却遇上了峨眉派的人,他无宝剑在手,又有伤在身,被峨眉派一番羞辱欺凌,最后还是被玄冥二老救走,一路押着护送回了大都。

  杨逍闭眼捏了捏眉心,突然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一颗心坠得慌,不禁坐立不安。那一夜,与教主重逢大喜,杨逍无暇细想,可如今回想起来,隐隐有些后怕。教主,好像是哪里不一样了,当然,样子还是那个样子,可从头到脚却没半点儿像教主。以前的教主,总带着悠悠笑意,纯真顽皮,说话时带着甜腻的尾音,便如孩童一般洁白无瑕。看见他的笑容,便觉心底也明朗了起来。可是,这个教主却像是浑身裹着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连笑容都带着阴森冷意。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杨左使!杨左使!”周颠窜进门来,打乱了杨逍的思绪。

  “周颠,大呼小叫的又做什么?”杨逍精神不佳,轻声斥责。

  周颠脸上的伤还没好全,此刻一笑牵动得肉疼:“哎哟,好消息,彭和尚说教主要回来了!”

  杨逍一听,眉眼俱是笑意,抬腿就往外走。

  “哎哎哎,你急什么?教主还没回呢!昨日,彭和尚在鲁皖边界遇到了教主,正往濠州这边来。彭和尚就抢先一步回来报信了。”

  杨逍喝道:“那还不赶紧叫上铁冠道人、说不得他们出城去迎!”

  “啊!好!好!”周颠乐不可支,奔了出去,嘟囔道:“小教主终于回来了,可想死我们了!”

  无忌将近濠州之时,杨逍范遥已率殷天正、韦蝠王、铁冠道人、说不得、周颠、五行旗诸掌旗使迎出三十里外,韩林儿也率朱元璋、徐达、常遇春、邓愈、汤和等大将随行迎接。一时锣鼓喧天,兵甲耀眼,好不威风。

  远远但见两匹骏马踏尘而来,杨逍望眼欲穿,急忙迎上。无忌吃了一惊,却没料到众人会出城相迎,当即下马。

  “属下等恭迎教主!”众人呼声震天,齐齐跪地行礼。

  杨逍低着头,却忍不住抬头去看教主。教主今日未戴斗笠,穿了一身浅莲灰的袍子,脚上一双银白短靴,将头发半束起,配以月白发带,长发已齐腰间,还有一些乖顺地贴着着脖颈,随风而动。

  杨逍心神激荡,难以自持,哽咽道:“教主,属下已等候多时。”

  无忌抬手将他扶起,笑道:“兄弟们,何必多礼,快快请起!这半年来,你们征伐天下,我却为俗事牵绊,未能同你们一同抗敌,当真有愧!”

  杨逍被他手这么一抬,当即起身,心中却奇道:教主的手怎么这般凉?

  “无忌哥哥!”斜刺里突然走过来一个青衣少女,容貌清丽,恰若雨后海棠,正是周芷若。

  杨逍当即行礼:“见过周姑娘。”

  周芷若粲然一笑,向杨逍回礼,喜道:“我才同无忌哥哥说,鲁皖两地俨然已是明教义军的天下了,今日得见诸位英豪,芷若三生有幸。”

  明教首脑一起围过来,都是喜不自胜,眉开眼笑。周颠抢先一步道:“教主,你听说了吗?我们在濠州已经设立元帅府了!”

  无忌淡淡一笑,点头道:“周大哥,我已知晓了。”

  周颠喜道:“教主哇!教主!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大家了!”忙踏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大笑着便要去抱他。

  岂料无忌眼神陡变,急退半步,眼里竟全是防备,但一瞬间眼中的冷意又尽皆散去,仍是挂着淡淡浅笑。周颠这一抱落了空,心里老大不是滋味,怔怔地看向杨逍。饶是他这么大大咧咧的人也觉得哪里不对劲。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竟静得出奇。教主一向与周颠关系甚好,从前与周颠一同搂搂抱抱都是常有的事,有时候周颠没大没小说了什么胡话,教主从不在意,还跟着瞎咧咧呢!如今这是怎么了?

  周颠尴尬不已,无忌还未出声,周芷若忙解围道:“周大哥,你别怪无忌哥哥不让你抱。你瞧瞧你,灰扑扑的。无忌哥哥这身衣裳是我昨儿个才缝好的,若是才穿上就弄脏了,我定要骂他的。”

  杨逍听出周芷若话语中的情意,心中堵得慌,被醋意堆得满满的,忙看向无忌。

  无忌避开他的眼光,仍是看向周颠,淡淡道:“周大哥,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芷若生气,你可别累我挨骂。”说完,忍不住笑了,侧头去看周芷若。

  周颠哈哈大笑,乐道:“好极!好极!谁知道,咱们教主,天不怕,地不怕,怕自家的小娘子!”

  殷天正早已眉开眼笑,自家外孙出息了,竟将峨眉掌门拐到明教来了。杨逍只觉得手脚冰凉,胸臆烦闷,恨不得将教主拐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好好拷问他一番。

  “教主,周姑娘,请!”杨逍低头拱手,侧身引路。

  “来!”无忌伸过手去,周芷若甜蜜一笑,握住他的手,二人紧紧扣手,并肩而行。杨逍紧盯着周芷若送过来的那只玉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众人拥着张无忌入濠州城中,只见城中主道两侧百姓士兵摇旗迎接,丝竹悠扬,彩旗彩带齐动,歌功颂德之声不绝。

  周芷若骑马在张无忌一侧,眼见如此盛大景象,不禁心醉神迷,飘飘然道:“无忌哥哥,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就像皇帝一样?”

  “皇帝?”无忌怔怔地看向她,心中已然不快,她竟是想做皇后么?却淡淡笑了笑,没再做声。

  在两匹骏马后,周颠与杨逍范遥相伴而行,多嘴道:“诶!杨左使,我觉得杨不悔没有这周大掌门好看呢?嘿,我这么说,你不会不高兴吧!”

  范遥忙道:“周颠,不要胡说八道!”

  杨逍冷冷一笑,苦涩道:“教主喜得贤妻,是教主的福气,也是明教的福气。”说罢,低下头,将眼里的落寞深深藏起。从前,自己就打定了主意,要护着教主平定天下,坐上龙椅,看他成亲生子的。却不料,这一天真的到来,却是心如刀绞,终究情难自抑,冲动之下,便想将什么明教什么天下一股脑抛到一边,将教主锁在坐忘峰,半步不得离开!

  无忌在众人簇拥下入了元帅府,被请上座,周芷若自然坐在教主身旁,俨然已是当家主母的模样。杨逍坐在左首位,明教首脑自然依照尊卑主次入座。

  周芷若笑道:“无忌哥哥,明教议事,我女儿家家的不便旁听。”无忌抬手制止:“芷若,你不是外人,峨眉也是抗元大军一员,你熟读兵书战法,我还有诸多事务要向你请教呢!”

  周芷若奇道:“你又来哄我了,明教人才济济,就是请教,也是请教文韬武略的杨左使,请教我做什么?”无忌拍拍她手,似在撒娇:“你便留在这里吧!”

  周芷若娇羞不已,忙将手抽回。杨逍侧过脸去,不再看向周芷若。

  无忌收回手,将脸上笑意尽数收敛,道:“我出海已久,郭元帅、朱大哥、韩兄弟,明教义军如今情形如何?”

  郭子兴、朱元璋、韩林儿齐齐跪下,一一禀报各地义军近况,各地起义当真是风起云涌、摧枯拉朽。无忌侧头听了片刻,听到朱元璋与郭子兴的义女定了亲,眼神微变,随之道喜,又听到韩林儿哭诉白鹿庄围剿惨状,又不禁摇头叹息,允诺他定报韩山童之仇。

  杨逍扭过头来,目光片刻不离张无忌。张无忌笑道:“多亏各位指挥有方,明教义军才能节节胜利!”

  众人齐齐喝道:“我等全仗教主英明神武!”张无忌侧头,苦涩一笑,抬手道:“三位请稍事休息。”

  郭子兴拱手告退,韩林儿却痴痴望向周芷若,被朱元璋偷偷拉了拉衣袖,才如梦初醒,收敛心神,惶然不安。朱元璋起身道:“教主,属下还有一事,要禀告教主。”

  无忌侧身拿过一杯热茶,学着杨逍从前品茶的样子,闭眼闻香,轻声道:“说。”

  朱元璋一脸赤诚,却又好像难以启齿,看了看在座诸位,似乎颇为难,终究还是咬牙开口:“如今,江湖上,都传言……说教主与汝阳王府的小王爷私交不浅,说……说……”竟不敢说下去。

  “说什么?”无忌一抬眸,语气冷厉,眼若寒星,杨逍心中一跳,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何曾见过教主有这样的神情,教主怎么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杨逍眼光在无忌身上来去打量,越想越害怕,不禁心乱如麻,如鼓乱捶,瞬间闪过百十种猜测。

  朱元璋擦了擦汗,继续道:“说那小王爷痴迷于教主,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的,传得难听极了,甚至有明教义军也听说了这个谣言。想是居心叵测之人有意造谣,以扰乱军心。”

  斗胆抬眼去看教主神情,朱元璋本以为教主会颇为惶恐,岂料教主阴沉着脸,垂下眸子不说话,猜不透在想什么。朱元璋这才又道:“如今好了,我们明教迎来了峨眉掌门做女主人,只要教主将那个元廷小王爷杀了,斩下头颅,公示三军,再与周姑娘尽早成婚,谣言便可不攻自破,更好联合六大派,稳定军心,于明教大业大大有利!”

  “砰!”一声清脆巨响,众人猛地一惊,却看教主手中茶杯已被捏得粉碎,瓷片满地,热茶溅出,下摆已湿了一大片,都不禁惶然。无忌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神情,可双肩微微颤抖,胸前起伏不停,显然气得不轻。杨逍见他右手红肿,已被茶水烫伤,心中一疼,连忙上前去查看。

  刚站起身来,却有一支白嫩柔荑拉过无忌的右手,用粉色方巾擦干了热水茶叶,杨逍脸一僵,觉得自己甚是多余,面色难看地坐下来。

  周芷若笑道:“朱大哥,这谣言真是空穴来风,那赵敏与我们有血海深仇,张教主怎会与他有什么交情?这谣言传得难听,教主生气也是难免。郭元帅、韩兄弟,你们先去休息吧!我们还有话想向朱大哥问个明白!”

  杨逍心中冷哼一声,心道:这就“我们”“我们”了,谁和你是“我们”?

  郭子兴、韩林儿连忙退出去。无忌站起身来,竟是笑了,他慢慢踱步走向朱元璋:“这造谣之祸不小,朱大哥深谋远虑,心思细密,实乃我教栋梁之才。”

  朱元璋连连叩拜,道:“教主,属下一心为教主分忧,为我明教大业着想,属下一颗赤胆忠心,承蒙教主不弃,得以统领三军,属下幸何如之。”

  无忌面容更显苍白,忍住怒意,点头道:“朱大哥辛苦。此事我自有计较。”

  朱元璋俯首道:“教主,将士们在前线作战,昨日还在一处行军,今日可能就成了白骨一堆。将士们对元兵恨之入骨,还请教主英明决断,不要寒了将士们的心!属下忠言逆耳,纵使教主要杀要剐,属下也定要说出心里话!”

  “你!”无忌双唇颤抖,森然笑道,“好!好!素来听闻朱大哥胆识过人,我今日算是见着了。”

  众人都默然不语,除了杨逍和范遥,没人知道教主与赵敏的交情,觉得朱元璋虽然语言不敬,但也是为了稳定军心,这赵敏又怎生杀不得呢?

  杨逍当即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朱香主有军事大才,还是好好带兵打仗,安抚军心。我们教主与那小王爷交过几次手,此后再无瓜葛,如今连他在何处也不知。朱香主,你今日言语不敬,冲撞教主,自去受罚!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朱元璋此番目的已达到,连连叩首谢罪。无忌漠然看着,忽而上前两步,躬下身子,隐忍道:“军中事务繁杂,劳你费心,多将心思放在行军打仗之上。”

  “是是是,属下逾矩,自去领罚。”朱元璋抹抹头上冷汗,倒退着躬身出去。

  朱元璋前脚刚走,无忌眼前一黑,猛地一个踉跄,杨逍看得心惊,慌忙将人揽过,范遥和周芷若连忙抢上前来。众人都是惊惧不已。

  无忌深吸一口气,神智稍清,连连摆手,将杨逍推开。周芷若连忙握住他的手,将他扶坐在椅子上,却偷偷将内力传入。

  范遥把了把脉:“教主是被那朱老四气得急火攻心了!”周颠咋咋呼呼道:“刚才我就没敢说话,怕惹得教主生气!这朱老四什么玩意,什么话不能私下里说,当着韩林儿和郭子兴的面乱嚼!我们都知道,教主不会与那个赵公子有什么瓜葛。”

  杨逍侧头道:“闭嘴。”

  无忌倚靠在座椅后背上艰难喘息,想起赵敏的绵绵情意,又想起殷离的痴心不悔,心中爱恨交加,觉得胸臆之间的烦乱之感无从压制,手掌微微颤抖,心中杀欲大盛,不由得慌乱万分。周芷若连忙用眼神示意无碍,无忌这才呼吸渐缓,长出一口气,又恢复冷静的神情。

  无忌朗声道:“叫天鹰旗进来!”

  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进堂叩拜,齐声道:“公子!”彭莹玉道:“还公子,应该是教主。”

  殷无福道:“我们是小姐的旧仆,不管公子是不是教主,都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不仅是教众,更是家仆。”

  无忌听到这里,沉静的面容添了一丝暖意,和气道:“三位,有两件事还望三位相助。第一,丐帮陈友谅,需密切监视,看他与哪些人接触,是否与成昆有来往,我义父狮王谢逊才回中土就离奇失踪,他的下落还需在成昆身上着手。此事不可张扬,恐仇家寻仇。第二,暗中看住赵敏,别让人伤他,但不可泄露身份,如果他去取刀剑,立即回报!”想了想,又道,“哦,还有,修书武当,告诉我大师伯,宋青书在丐帮手中。书信送到即可。”

  三殷立即伏地拱手:“遵公子之命!”

  三殷刚出门,却见殷野王与殷天正携手而来,想必才处理了天鹰旗中事务。殷天正仍是笑吟吟,望着周芷若,尽是喜色。殷野王重见无忌,也是心花怒放。

  岂料无忌一见殷野王,想起殷离,登时面容惨白,心中大恸,当着殷野王的面便跪了下去。殷野王立刻大惊,慌忙去扶:“教主,哎呀!无忌,你怎可拜我?”

  “不,舅舅,你听我说。”无忌目光中透着刻骨恨意与无尽懊悔,“阿离……我没有保护好阿离,向您请罪。”

  “阿离?”殷野王急道,“无忌,你见过阿离,她在何处?”

  无忌流泪摇头:“阿离已魂归黄泉。”

  “什么?”殷野王双眼泛红,道,“你就在阿离身边,没有救下阿离?”殷野王对这女儿早就放下了仇恨,一心只想女儿原谅自己,他初听噩耗,难免语气重了一些。

  无忌点头道:“是我之过。”复又垂首啜泣,恨恨道,“舅舅,你放心,我一定为阿离报仇雪恨!”

  杨逍心疼不已,急忙将他搀起,宽慰道:“是何人害了殷姑娘,不需教主动手,我杨逍亲手宰了他!”

  周芷若浑身一震,向殷野王道:“殷堂主,是赵敏害死了殷姑娘,偷走了刀剑。无忌哥哥抱着殷姑娘的尸身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说话,便像疯了一般,我们好不容易才将殷姑娘下葬。你就别再责怪他了,无忌哥哥也知信错了人,后悔自责了很久,差点就……”

  “芷若!”无忌清喝一声,周芷若自知差点失言,忙向殷野王道,“还请……节哀。”

  殷野王与殷天正乍闻噩耗,都是泪流满面,也知此事怪不到无忌头上,只得失魂落魄离去。

  杨逍见怀中无忌惨白一张脸,泪痕未消,心疼地替他擦拭泪痕,心知岛上发生的一切对无忌来说,全然是一场噩梦,又是愧疚又是后悔,如果当初自己不顾一切地跟去,是不是无忌就不会是今天这副样子了。

  杨逍温声道:“教主奔波已久,去歇息吧!”

  无忌抬头看向他,眼眸里一片柔软,竟是难得的脆弱,杨逍心中一喜,恨不得立即抱紧了他,再不撒手。

  无忌站直了身体,轻声道:“我与周姑娘住一间就好。”

  杨逍心头堵得慌:“教主,恐怕不妥。”

  无忌漠然摇头:“你别管。”杨逍登时一窒,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到了晚间,更深露重,冷风恻恻吹入杨逍房内。杨逍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多少次压制住了去找教主问话的冲动,看向教主房内已然熄灯,这未婚夫妻二人恐怕早就卧榻而眠,一再告诫自己“不可逾矩,不可逾矩”,教主既然喜欢周姑娘,这门婚事又有益于明教大业,那定是挺好的,自己哪有什么资格来反对?可到底,心中的疼痛还是像蛰伏的毒蛇,一旦诱发,便在心头四处游走,刺骨痛意,便是酒也难消。

  突听“哔啵”一声,房内灯火陡灭,杨逍一惊,察觉面前突然有黑影晃动,登时喝道:“谁?”

  那黑影身法奇快,似缥缈无影,避开杨逍几掌,伸手便又快又准制住了杨逍心间大穴,杨逍心口一麻,便被人抵在墙上。

  那人轻轻叹息一声,倚在他身上,温热的气息吐在杨逍颈间。杨逍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体香,熟悉之至,心念一动,疑道:“教主?”

  无忌“嘘”一声。杨逍只感觉一根冰凉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唇,便伸出手,紧紧抱住无忌的腰身,叫他再不能逃脱。

  无忌轻轻一颤,贴耳道:“是我。”

  杨逍大喜,呼吸渐促,教主深夜抛下美娇妻来找他,足以证明教主心中还是顾念旧情。

  无忌在黑暗之中感受到他内心的喜悦,也忍不住笑了,轻带嘲讽:“杨伯伯,你还说让我做皇帝,一个你都醋死了,后宫佳丽三千,你可怎么办?”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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