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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罔非道踏险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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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拇指在下颌胡须上轻轻摩挲,杨逍正侧头沉思什么,突听赵敏唤他,便敷衍道:“有赵公子在,杨某何必多言?”无忌见他意兴阑珊,还当他身体倦乏不适,当即回身投向关切眼神。

  杨逍随即微微摇头,道:“赵公子,你和那圆真都是一般聪慧的人物,若你是圆真,你当如何图谋呢?”

  赵敏眼一瞪,笑道:“好哇,杨左使拐着弯骂我阴险毒辣呢?也罢,多谢杨左使夸赞了。倘若我是圆真,第一,我要劝空闻方丈大撒英雄帖,请得天下英雄来到少林寺。那空闻方丈深解佛法,原是个慈悲和平之人,自来不喜多事,但我只须提起空见和空性两位神僧,空闻方丈念着师兄弟之情,自必允可。再者,少林派要是杀了谢大侠,和明教仇深似海,以他一派之力,未必挡得住明教的倾力进攻,但如往天下英雄头上一推,明教总不能将与会的数千好汉一股脑儿地都给宰了。”众人点头称是。

  赵敏又道:“英雄大会一开成,我自己也不露脸,叫人以谢大侠与屠龙刀为饵,鼓动群雄自相争斗残杀。明教势必与群雄为敌,斗到后来,不论谁胜谁败,明教的众高手少说也当损折一半,元气大伤。”无忌道:“正是。此节我原也想到了,但义父对我恩重如山,又是本教的护教法王,咱们岂能坐视不救?唉,咱们上山没几天,外公已然仙逝,圆真这厮定是躲在暗中拍手称快。”

  赵敏道:“斗到最后,武功第一的名号多半是张教主所得,于是少林群僧说道:‘张教主技压群雄,实乃可敬可贺,本寺谨将谢大侠交于张教主,请张教主到寺后山峰顶上亲去迎取便是。’张教主夺得这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头,就算身上毫不带伤,也不知已耗了多少内力神功,到那时如何是这三位老僧之敌?结果谢大侠不但救不出,反而自己死在三株苍松之间。冷月凄风,伴着一代大侠张无忌的尸首,岂不妙哉?”

  群豪听到这里,都脸上变色,心想这番话确非危言耸听,无忌血性过人,不论多么艰苦危难,总是非救谢逊不可,纵然送了自己性命,也决无反悔。圆真此计看准了无忌的性子,叫他明知是刀山油锅,也要跳将进去。

  赵敏叹了口气,说道:“这么一来,明教是毁定了。圆真再使奸计,毒死空闻,却将罪名推在空智大师头上,这一着安排起来十分容易,只须证据捏造得确实,不由得少林僧众不信。于是各党羽全力推举,他老人家顺理成章地当上了方丈。他老人家一声号令,群雄围攻明教,以多胜少,聚而歼之。那时候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除了他老人家之外,只怕旁人也争夺不去。屠龙刀不出现便罢,若在江湖上现了踪迹,天下英雄人人皆知,这把宝刀的正主儿,乃是少林寺方丈圆真神僧。宝刀的得主若不给他老人家送去,只怕多有不便哪!”

  他话音刚落,周颠便往大腿上一拍,叹道:“原来是这样,好大的阴谋!”无忌、赵敏、杨逍齐齐看向他,均未言语,目光更是耐人寻味,范遥只顾低头微笑。周颠这才恍然道:“好哇,原来你们都猜到了!敢情我才是那个傻子呗!”

  赵敏嘻嘻一笑,道:“谁能说不是呢?倒没人和你抢这名头。”

  周颠也不在意,嬉笑着和赵敏打哈哈,转头见司徒千钟那酒鬼正与少林和尚打嘴仗,昂首便道:“这屠龙宝刀号称‘武林至尊’,哪一个不想出全力争夺?于是疯子给酒鬼杀了,酒鬼给和尚杀了,和尚给道士杀了,道士给姑娘杀了,姑娘给大汉杀了……杀了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天下英雄死了个十之八九,呜呼哀哉,不亦乐乎!”群雄一听,都怵然心惊,均想这人说话虽疯疯癫癫,这番话却实为至理。

  崆峒派的二老宗维侠站起身来,说道:“这位周先生言之有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各家各派对这把屠龙刀嘛,都不免有点儿眼红,可是为了一把刀子闹得个身败名裂,甚至是全派覆灭,可有点儿犯不着。我想大伙儿得想个计较,以武会友,点到为止,虽分胜败,却不伤和气。各位以为如何?”光明顶一役,无忌以德报怨,为他治好了因练七伤拳而蓄积的内伤,后来又蒙无忌救出万安寺,崆峒派这次上少林寺来,原有相助明教之意。

  “依在下之见,每一门派、每一帮会教门,各推两位高手出来,分别较量武艺。最后哪一派武功最高,谢大侠与屠龙刀便都凭他处置。”群雄轰然鼓掌,都说这法子最妙。

  群雄你一眼我一语,推举起公证人来,突而峨眉派一中年尼姑冷冷地道:“推举什么公证人了?压根儿便用不着。”她话声并不十分响亮,但清清楚楚地钻入各人耳中,显然内力修为颇是了得。司徒千钟笑道:“请教这位师太,何以不用公证人?”那老尼道:“二人相斗,活的是赢,死的便输。阎王爷是公证人。”众人听了这几句冷森森的话,背上均感到一片凉意。

  司徒千钟开口方辩驳几句,突然间嗖嗖两响,破空之声大作,三枚小小念珠激射而至,众人心惊望去,只见司徒千钟已然气绝,脸上兀自带着笑意。可见那三枚念珠飞射爆炸之速,司徒千钟直至临死,丝毫没想到大祸已然临头。

  赵敏浑身一震,想起周芷若突飞猛进的狠绝武功,不禁心惊,微微颤抖道:“杨左使,这是什么暗器?”

  杨逍低声道:“听说西域大食国有人从中国学得造□□之法,制出一种暗器,叫做‘霹雳雷火弹’,中藏烈性□□,以强力弹簧机括发射。”

  无忌见周芷若变得如此心狠,一时好生难过,他将此罪责皆归于己身,又见峨眉派宋青书下场,峨眉以霹雳雷火弹对阵武当,心底犹惴惴不安,不知是何滋味。欲出言缓和,又恐气氛更僵,只是二伯、六叔在霹雳雷火弹的围攻之下,到底凶险。

  思量再三,无忌走出木棚道:“周掌门,种种都是我对你不起……你我之间的仇怨莫要牵扯武当派。我瞧青书师兄不如随同俞二伯、殷六叔回返武当,向大师伯领罪为是。”

  周芷若淡淡看他一眼,道:“我峨眉之事倒用不着张教主费心。我若说出赵敏之事,必定群情激奋。你便好好掂量掂量吧!”

  无忌喉头一哽,狠狠咬牙,转身便走。忽听得峨嵋派中一人大声道:“想不到明教张教主竟是如此懦怯小人,见到我们霹雳雷火弹的厉害,夹了尾巴便逃。”无忌停了脚步,却不回头,心道:“我也不必去瞧这话是谁说的,峨嵋派不论如何辱骂,我都罪有应得。”听得身后嘲笑之声越来越响,无忌不再理会,回归明教木棚。

  杨逍冷笑道:“霹雳雷火弹雕虫小技,何足道哉?既奈何不了武当二侠,自亦奈何不了武当嫡传的张教主。你们峨嵋派借助器械逞能,且让你们见识见识我明教的器械。”左手一挥,一个白衣童子双手奉上一个小小木架,架上插满了十余面五色小旗。杨逍执起一面白旗,手一扬,白旗落在广场中心,插入地下。

  群雄见那白旗连杆不到二尺,旗上绣着个明教的火焰记号,便在此时,杨逍身后一人掷出一枚火箭,急升上天,在半空中散出一道白烟。

  只听得脚步声响,一队头裹白布的明教教众奔进广场,共是五百人,每人弯弓搭箭,嗖嗖声响,五百枝长箭整整齐齐地插在白旗周围,排成一个圆圈,正是吴劲草统率下的锐金旗人众。

  群雄未及喝彩,锐金旗教众已拔出背后标枪,抢上十几步,挥手掷出,五百支标枪一齐插在箭圈之内。众人跟着又抢上十数步,拔出腰间短斧。群雄眼前光芒闪动,五百柄短斧呼啸而前,砍在地下,排成一圈。短斧、标枪、长箭,三般兵刃围成三个圈子,各不相混。任你武功通天,在这一千五百件长短兵刃的夹击之下,霎息间便成肉泥!

  群雄相顾失色,均想:“明教杨左使这支白色小旗掷向何处,这一千五百件兵刃便跟着投向何处。峨嵋派的霹雳雷火弹再厉害,伤人终究有限,掷出十枚,就算每一枚都打中,也不过伤得十人,如何是明教锐金旗之比?”

  杨逍又举起一面白旗,向身后挥了几下。锐金旗五百名教众拔起羽箭枪斧,奔到明教木棚之前,躬身向无忌行礼,随即返身奔出广场。

  杨逍一面青旗掷出,插在白旗之旁,青烟火箭升天,广场旁脚步声沉重,五百名巨木旗教众青布包头,每十个人抬一根巨木,快步奔来。突然间一声吆喝,五十根巨木同时抛掷出手,有的高,有的低,有的在左,有的在右,但每根巨木飞出,迎面必有一根巨木对准了撞到,五十根巨木竟没一根落空。

  杨逍挥青旗命巨木旗退出,右手一挥,一面红色小旗掷入广场。但见头裹青巾的明教教众退开,红烟火箭升起,五百名头裹红巾的烈火旗教众抢进场来。各人手持喷筒,一阵喷射,广场中心满布黑黝黝的稠油。烈火旗人众每人背负铁箱,箱中盛满石油,喷油焚烧,人所难当。

  杨逍黑旗飞处,五百名头裹黑巾的洪水旗下教众抢进广场。这洪水旗所携家什,共是二十部水龙,又有喷筒、提桶之属,前面十人推着十辆木车。洪水旗水箭,乃是剧毒的腐蚀药水,系从硫磺、硝石等类药物中提炼制成。群雄见了这等惊心动魄的情状,不由得毛骨悚然。

  接着杨逍掷出一面小小黄旗。一群头裹黄巾的明教教徒走进广场,各人手持铁铲,推着一车车泥沙石灰,人数却比金、木、水、火四旗少得多,只约一百人。这一百人围成个圈子,同时举铲往地下猛击,突然间轰的一声大响,大洞四周泥土纷纷跳动,钻出一个个头戴铁盔、手持铁铲的汉子来。

  掌旗使一声令下,五百名教众齐向无忌行礼。广场中心填了铁沙石灰,平滑如镜,比先前更加坚硬得多。群雄心中明白:“倘若我站在广场中心,口出侮慢明教之言,此刻已遭活埋在地底了。”

  这一来,明教五行旗小做操演,大显神威,旁观群雄无不骇然失色,各人均知近年来明教在淮泗豫鄂诸地造反,攻城掠地,连败元军,现下他们是将兵法战阵之学用于武林豪士间的群殴,任何江湖门派莫能与抗。

  杨逍收兵之后,将插着小旗的木架交与身后童子,冷冷地瞧着周芷若,一言不发,但这无言之意却十分清楚:“凭你峨嵋派百余名男女弟子,就算雳雷火弹再厉害,能敌得过我明教训练精熟的五行旗么?”

  广场上群雄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一时寂静无声。

  过了好一会,空智身后一名老僧站起身来,说道:“适才明教操演行军打仗的阵法,模样倒是好看,但到底管不管用,能不能制胜克敌,咱们不是元帅将军,学的也不是孙吴兵法,只怕谁也说不上来……”众人均知他这几句话乃违心之论,只不过煞一煞明教的威风,将五行旗的厉害轻轻一言带过。

  周颠叫道:“要知管不管用,那也容易得很,少林寺派些大和尚出来试上一试,身上淋些毒水、烧些毒火,便见分晓了。”

  “周大哥。”无忌淡淡一笑,瞧他一眼,没再言语。五行旗的厉害众人已然有目共睹,多说也是无益,叫那大和尚说些笑话,也甚是有趣。端起茶盏,却察觉广场中一道目光明明白白向他投射而来,不由得朝庭中望去,却见宋青书迅速偏过头去,拿剑之手微微颤抖,似是畏惧俞二伯淫威。无忌心中一动,见周芷若一双美目紧盯着宋青书,目光流毒,心中更是疑惑万分,定要私下找宋师兄问个清楚明白才是。

  彭莹玉道:“咱们除教主外,另由哪一位出阵?”

  明教众高手都跃跃欲试,只是均知这件事担当重大,须得竭尽全力,倘若只胜得寥寥数人,便让人打败,留下一副重担给教主独挑,自己损折威名事小,却不免负累了本教。再者倘若贸然请缨,不免自以为除教主外本人武功最强,伤了同教间的义气,是以谁都默不出声。

  周颠道:“教主,我周颠不是怕死,只不过武功够不上顶尖,出去徒然献丑。”

  无忌侧头道:“本来各位兄弟各负绝艺,都可去得。但杨左使曾随我攻打金刚伏魔圈,韦蝠王等都已出过力气。这一次想请范右使出手。”

  范遥大喜,躬身道:“遵命!多谢教主看重!”明教群雄素知范遥武功了得,均无异言。

  却见场上啪的一声响,双掌相交,俞莲舟与宋青书同时后跃,俞莲舟尚未站定,便又猱身而前,众人素知武当派武功要旨是以柔克刚,太极拳招式缓慢而变化精微,岂知俞莲舟双掌如风,招式奇快,顷刻间宋青书腰腿间已分别中了一腿一掌。

  无忌双掌出汗,只觉坐不住。俞莲舟不知内情,只道他叛出师门,劣性难驯,当真怒气难消,宋青书却未出杀招,未尽全力,只是生死系于一线之下,难免会全力相拼,使上那峨眉派的阴毒杀招。他手中暗持两枚圣火令,倘若他们一方真有性命之忧,那也顾不得规矩,非得出手相救不可。

  到后来,俞莲舟到底顾念大师兄宋远桥,虽愤慨不已,暗叹一口气,出手却留有五分力气,宋青书不胜惶恐,虽招式阴毒,却处处避让。这一战谁胜谁负却未可知。

  范遥看着宋青书这毒辣武功,忽向无忌道:“教主,属下向你请教一路武功。”双掌按在桌上,伸出左手一根食指,右手一根食指,一前一后,灵活无比地连动七下,低声道:“我双臂如此连攻,只须缠到了这小子的手臂,内力运出,便能震断他手臂关节,他指力再厉害,也叫他无法施展。”无忌也伸出双手食指,左钩右搭,道:“小心他以指力戳你手臂。”范遥点头称是,道:“我以擒拿手抓他手腕,十八路鸳鸯连环腿踢他下盘。”无忌道:“猛攻八十一招,叫他无法喘息。”

  他二人四根手指此进彼退,快速无伦地攻拒来去。范遥忽然微笑道:“教主这几下太过神妙,这小子除指力之外,武功有限,这几招料他施展不出。”无忌微微一笑,道:“他施展不出这三招,那么范右使你已然胜了。”左手食指转了两个圆圈,右手食指突从圈中穿出,钩住了范遥的手指,微笑不语。

  范遥被那手指圈住,登时脸红,一怔之下,立即将手收回,道:“多谢教主指点。这四招大开属下茅塞,我真恨不得拜你为师才好。”

  无忌如何不知范遥用意,他不过以请教为名试探自己对宋青书的态度,青书师兄到底与己有同门之谊,虽勾结陈友谅、重伤七叔,但他的罪责只能由武当定罚,却与他明教不相干。他只求胜过峨眉派,莫伤人性命。

  赵敏看他俩拆招,笑道:“师父,那可不行。你若拜无忌哥哥为师,那我得叫无忌哥哥什么了呀?”

  无忌抬眸笑道:“咱俩自然另算。”

  当无忌与范遥拆招、与赵敏说笑之际,只听喀喇一声,宋青书一声惨叫,跌坐在地上,腿骨尽断。无忌脸色已变,浑身一震,将一声“师兄”硬生生吞回,随即知晓俞莲舟用意,他未下死手,却踢断宋青书腿骨,显然是想带他回武当管教。

  蓦地里青影闪动,一条长鞭迎面击来。俞莲舟忙后跃避过,那长鞭快速无伦地连连进招,正是峨嵋派掌门周芷若。

  俞莲舟劲力十足,出手迅疾如风,周芷若白蟒鞭如风送冥雾,烟飘黄沙,诡奇绝然,他二人一刚一柔,战阵成圆,缠斗在一处,广场上登时鸦雀无声,屏息凝神。

  无忌却瞧得分明,时间一长,周芷若必显败迹,俞二伯正试探周芷若功底,若真到使杀招之时,二伯下手不会留情。只见周芷若长鞭倒卷,俞莲舟侧头欲避,不料腰间中腿□□道受封,头颈僵硬,竟尔不能转动,左手却仍运劲疾落,这一下也非要了她的命不可。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人从旁抢至,右手挡开了俞莲舟的“虎爪绝户手”,左手架开了周芷若插向俞莲舟头顶的五指,正是无忌出手救人。周芷若虽知无忌救了自己,仍双掌并力,疾向他胸前猛击。二人三掌相接,无忌猛觉周芷若双掌中竟没半分劲力,心下大骇:“啊哟,不好!我这股劲力往前一送,岂非当场要了她性命?”危急中忙收手劲。不料他掌力刚回,突觉对方掌力犹似洪水决堤、势不可挡地猛冲过来。

  无忌大惊,心知已中暗算,胸口砰的一声,已给周芷若双掌击中。当下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出。

  周芷若偷袭成功,左手跟着前探,五指便抓向他胸口。无忌身受重伤,心神未乱,眼见这一抓到来,立时便是开膛破胸之祸,勉强向后移了数寸。嗤的一响,周芷若五指已抓破他胸口衣衫,露出前胸肌肤。周芷若一瞥间,见到无忌胸口露出一个伤疤,正是昔曰光明顶上自己用倚天剑所刺伤,五指距他胸膛不到半尺,稍一迟疑,竟抓不下去。

  此时,韦一笑、俞莲舟、殷梨亭、杨逍、范遥四人已同时扑到,韦一笑飞身挡在无忌身前,俞殷二人分袭周芷若左右,杨逍、范遥跪在无忌左右,欲将他抱起。

  无忌双膝一软,又吐出些许鲜血,面白如纸,靠着杨逍道:“不碍事,运一会儿气便好。”杨逍环抱住他,欲将他扶到茅棚疗伤。范遥直气得眼睛发红,束了束腰带,大踏步走出,要去挑战周芷若。无忌道:“范右使,你不可出战,咱们……咱们认输……”一口气岔了道,又是两口鲜血喷出。

  杨逍一言不发,却是双手微抖,显是心有余悸。范遥对教主之令不敢不从,倘若坚持出战,势必引得无忌伤势加剧,只得愤愤然同杨逍一起扶无忌回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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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是原著的,糖也是原著的,但细节却是不同的。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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