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

韦陀庙边影翩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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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遥大惑不解,轻声道:“大哥,你定是看错了。”教主既已回到中原,为何连一封书信也无,此时隐在松枝中,看到赵公子被人胁迫逼问,也无动于衷么?

  只是此人身形,实在与教主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稍显清瘦。二人四目相接,均觉匪夷所思,再去看时,明月皎皎,松枝影动,却哪里有白衣少年的身影?

  杨逍心头一紧,正待去追,却被范遥拉住了,低头一瞧,但见陈友谅踱进偏殿,当下伏在瓦片之上,放缓呼吸。

  “松开,松开,怎么能对小王爷不敬?汝阳王的小王爷,我们怎么开罪得起呢?”陈友谅笑得一脸和善。

  赵敏冷哼一声,退后一步,啐道:“狗贼,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要碰我!当时在灵蛇岛,我就应该让无忌哥哥杀了你!”

  陈友谅神色微变,心中不快,沉声道:“呵,没想到,明教教主竟然和朝廷勾结到一起去了。若是传扬出去……”

  “你放屁!”赵敏冷笑:“你倒用不着激我,我和张无忌结交自然是有目的的。他人傻好骗,三言两语就掉进了我的陷阱里,与我推心置腹,称兄道弟。但是,我怎么会为了他,背叛朝廷呢?”

  陈友谅双眼微眯:“哦?所以说,你是为了倚天剑和屠龙刀故意接近张无忌啰?”

  “当然。我自峨眉手上拿到了倚天剑,但屠龙刀却只有张无忌知道。我布下那样一个大局,卖给他那么大的一个人情,又是治伤,又是放人,这才骗取他的信任,叫他带我去取刀。我拿到刀剑之后,自然可以号令群雄,一统江湖。再没人敢与我汝阳王府作对!”赵敏边说边笑,竟是洋洋得意。

  “好极!好极!”陈友谅坐下,拊掌大笑,“那么敢问小王爷,刀剑现在在何处呢?”

  赵敏斜眼看他:“你我都是聪明人,自然是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了。我若是随身携带,早就骨头也不剩了。张无忌也不会放过我。”

  “哦?”陈友谅道,“那你这一路南下打听张无忌的消息,是为什么?”

  丐帮耳目众多,消息灵通,赵敏并不十分诧异,当即笑道:“我骗了他,偷了刀剑,他定要杀我解恨的。我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了。”

  “不是吧……”陈友谅凑近了,坏笑道,“我看你定然还是舍不得张无忌的,不然怎么会派大船去海外接他呢?”

  赵敏嘻嘻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张无忌这个人心善人傻,做戏自然要做足的。我只要咬死不承认,装作无辜的样子,再对他万分的好,他就狠不下心来杀我。”

  “哟!他倒是挺喜欢你。”

  若是平时,听到这话,赵敏一定心花怒放,可如今身陷丐帮,面对的又是工于心计的陈友谅,赵敏只得要紧牙关,胡诌到底:“非也,非也。我偷了刀剑,已是大大惹怒了他。我与他交情本就不深,他对我恨之入骨,竟然将我派去的人全杀了!无一生还!我这才害怕,要先下手杀了他才行。”

  赵敏面色煞白,微微发抖,心有余悸,倒真像是后怕的模样。片刻,又道:“你把我安置在丐帮也好,只要你解我的毒,保我的命,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让张无忌找不到我,我就带你去取倚天剑和屠龙刀。”赵敏深知,若是离了丐帮,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眼红刀剑,定要百般为难他,更不用说六大派了。

  适才一番话前因后果再找不出漏洞,陈友谅眼珠转了几转,笑道:“我可以保你的命,不过,你要是有半点假话……”

  赵敏立刻接道:“就让张无忌一剑杀了我!我是皇上亲封的郡王,这辈子福还没享够呢!我失心疯了,来和你们这些江湖人瞎搅和什么!这一个多月,我没睡过一个好觉!”

  陈友谅冷冷看他,默然不答。

  “不过,你们要先找到张无忌,布好陷阱,使个计策骗他来,先将他杀了,再去取刀剑。不然,你们辛辛苦苦捉我一场,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刀剑要是再回到他手中,我就一定活不成了!”

  陈友谅道:“说来说去,还是想让张无忌来救你。”

  赵敏气急:“你!算了,你爱怎样想怎样想,多说无益。本来,你被孛罗帖木儿收买,又跟随徐寿辉起义,你到底是投靠朝廷,还是反我朝廷,我一概不知。刀剑在谁手上都好,就是别落入明教手中,否则我汝阳王府危矣。”

  陈友谅见他神情不似作假,默默思忖,赵敏定不会不顾汝阳王府的荣辱,不顾父兄的安危。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张无忌若是不除,纵取得了刀剑,也是百般变数,不得安枕。

  赵敏见他神情变幻,知晓他已信了七分,便补充道:“你不是也很怕他吗?否则,你也不会将明教弟子抓来严刑拷打,逼问他的下落了……”

  陈友谅不可思议地看向赵敏,轻轻笑了笑,吩咐道:“好好伺候小王爷。”转身抬脚便走,他面目阴沉,目露凶光,打定主意,取得刀剑之后,此人必杀无疑。

  逍遥二仙听得一清二楚,这番话与赵敏在树林中与杨逍说的完全相反,但树林中说的故事,漏洞百出,疑点重重,这番话倒是正推反推,严丝合缝,毫无纰漏。

  杨逍深知不管是哪种说辞都不能全信,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寻到教主的下落。否则,丐帮众人来与教主为敌,教主宅心仁厚,恐深陷埋伏。

  陈友谅出了丐帮总坛,便有几个丐帮弟子奔过来低声附耳说了什么,陈友谅很是不耐烦,急匆匆与那几个佝偻的乞丐朝北奔去。

  逍遥二仙轻轻落下,都知此时不宜相救赵敏,恐打草惊蛇,便一路尾随陈友谅,陈友谅此人功夫不差,但较逍遥二仙还是相差甚远。他一路骑行骂骂咧咧,呵斥那几个丐帮弟子,似乎极是不快。

  耳边风声萧萧,杨逍与范遥只听得“蠢蛋!”的字眼,又听得一个丐帮弟子道提到了韦陀庙,一行人正急急赶往韦陀庙。

  濠州北郊的韦陀庙早已荒芜,两人知晓他们所往之处,当即不再跟从,立刻施展轻功,先行一步,见韦陀庙大殿灯火通明,于是自后殿而入,轻飘飘隐在房梁之上。

  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两边梁柱上竟绑着八个明教弟子,胸前红肉外翻,鲜血淋漓,显然是刚受了酷刑,但他们咬牙□□,竟是一声不哼。

  杨逍不禁热泪盈眶,见韦陀庙两边牌匾上依稀刻着“菩萨心、端严貌,三洲威应;

  金刚身、童子相,万国感灵。”他心中一动,心中思念蔓延,不知教主现下在何处,为何竟不来相见。

  几个丐帮弟子从偏殿进来,看到那八个明教弟子仍是昂首不屈,不禁奇道:“呵,打了半个时辰了,愣是没吭一声。真不怕死啊!”

  杨逍眼红血热,当即想挺身相救,细细一思量,却又不动声色忍了下来。范遥朝他摇摇头,两人竟是一样的心思。

  “招了吗?”陈友谅从外高声而至,一进来闻到刺鼻血腥味,不禁捂住口鼻,“把人弄死了几个?”

  “陈长老,还没有,还剩一口气。”

  陈友谅点点头,皱着眉头,缓缓道:“军机已在我手上,你们只需有任何一人将信中字符抢先译出来,我便杀了其余七人,叫你投入我丐帮,做个六袋弟子,跟着我陈友谅打天下。”

  八个人此时眼神相交,都不做声。

  杨逍和范遥大吃一惊,军机秘要竟被陈友谅暗中截去,幸而以暗符写就,非明教将领,无人能破。这八个人看服饰,在军中职位不高,定然不知如何破译。

  陈友谅像是早已料到,抽出长剑抵在一人颈侧,阴森道:“不说话,好,那我便从你开始杀起,你们就好好看着吧!”

  那人口中鲜血喷涌,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兄弟们,我先走一步,教主会为我们报仇的。”

  陈友谅立刻喜道:“你见过张无忌?他在哪儿?”

  “呸!”那人一口血痰喷出,“贼人,凭你也配直呼我们教主姓名!你丐帮妄想和我明教争雄,太过不自量力!什么臭屁长老,给我张教主提鞋儿也不配。”

  陈友谅也不恼,笑道:“啧啧啧,你对那个大魔头还真是忠心耿耿。想必,你是见过姓张的魔头了?”

  身旁一人喘息道:“狗贼,便是知晓教主下落……我们也是一字不说。更何况,张教主担当大事,就是本教兄弟,也轻易见他老人家不着。他哪有闲工夫见你?”

  陈友谅笑道:“江湖上人人都说,张无忌已被元兵擒去,早在大都斩首正法,连首级都已传送各地,你还在这儿胡吹。”

  那人大怒,喝道:“放你的狗屁,鞑子能有这本事?便是千军万马,我教主也能来去自如。大都,我们教主是去过,那是去相救六大派的武林人物。什么斩首正法,你少嚼蛆吧!”

  陈友谅嘻嘻道:“可是江湖上都是这么说的。为什么这半年只听得什么明教韩山童、郭子兴、朱元璋、彭莹玉和尚,却不听得有什么张无忌?他定是死了!”

  那人气得直抖,大声道:“朱元璋、彭莹玉他们都是奉张教主号令行事,你懂个屁!”他激动之下,口中鲜血喷出,陈友谅急退半步。

  见没脏了衣裳,陈友谅又轻描淡写道:“张无忌那人武功算是不差的,但生就一副短命横死之相,有人给他算命,说他活不过今年年底了。”

  那人大叫:“你!你敢咒我们教主!”

  杨逍勃然大怒,此刻再也忍不了,便要出手,便在此时忽听得门外风声大作,韦陀庙门吱呀乱响,一个清清朗朗、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陈长老,你好呀!”

  杨逍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又惊又喜,血热如沸,范遥也是大喜过望,齐齐朝门外看去。

  只见门外立着一个白衣少年,依旧是带着斗笠,不见面容。穿堂风过,衣袂飘飘,吹起斗笠白纱,依稀可见是一个皮肤白皙的清秀少年。他那身白衣袖口绣着红色火焰的金边暗纹,手上拿着两根古古怪怪的兵刃。

  陈友谅大惊,喝道:“来着何人?”

  那清秀少年侧头看向他,奇道:“咦?刚才不是你说要见我么?”

  丐帮众人和明教弟子都不识得张无忌,只知明教教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武功极高,这人适才出声问好,已震得耳朵发麻,脑袋嗡嗡作响,丐帮弟子无不凛然。

  “张无忌?”陈友谅瞪大了眼睛,他本以为张无忌是个威武的壮汉,没成想竟是一个清秀不俗、略显单薄的少年,不禁大为怀疑。

  张无忌手执圣火令,出手如风,陈友谅只觉对方如鬼影一般,眼前一花,这步伐变幻奇异,飘飘渺渺,竟不像是中原武功。

  只听得几声轻呼,那八个明教弟子束缚尽解,胸口血流已止,口中含着续命药丸。张无忌半跪,摘下斗笠,为一人诊伤,原来陈友谅适才逼迫他,已将他颈边割破些许皮肉,流了好些血。

  那人受宠若惊,得见教主尊容,登时满眼放光,喘息道:“教主……属下无碍……莫污了教主的衣裳。今日得见教主,属下便是死……也值了。”

  张无忌轻轻笑了,嗓音又清又润,安慰道:“一件衣裳值什么?谁人伤你,我定叫他百倍偿还。”他说这话时,语气甚是平淡,可那冷意却叫人不寒而栗。

  陈友谅此时已生退意,他万万料不到,他千辛万苦想捉的明教教主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出现了。他一向诡计多端,此刻惊惧之下,竟然不知如何言语。

  张无忌立起身来,冷冷看向陈友谅和众丐帮弟子,轻描淡写道:“我明教与贵帮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在下不知,贵帮为何要下此毒手。你们伤了我的人,我自然要一报还一报。是你们自己动手,还是让我来?”

  杨逍范遥相视一眼,均觉诧异,他们在房梁上,看不见教主脸上的神情,但话音中的森然冷意,却听得清楚。这个人说话行事,与教主大相径庭,可是形貌声音,又确确实实是消失了半年的教主。

  丐帮弟子此刻才见他真容,却见他俊秀苍白,面莹如玉,睫毛微翘,眼下有淡淡青黑,眼尾泛红,周身笼罩着一股冷冽的阴郁之气,轻轻笑着,眼睛里却无丝毫暖意。

  魔教中人向来心狠手辣,今日一见,这个魔教教主恐怕出手更是不会留情。适才折磨明教弟子的几个乞丐尽皆骇然,若是他真的动手,岂有命活?众人眼神相交,都是一样的心思,登时拿起手中长剑往腹部、大腿、肩头捅,但求流血多,伤口骇人,却不伤性命。

  一时间,哀嚎盈室。张无忌看了一阵,淡淡道:“可以了,去裹伤吧!”几个乞丐登时如获大赦,相携而去,留下一滩刺鼻血水。

  张无忌看向陈友谅,道:“陈长老,你呢?”

  陈友谅狡黠笑道:“江湖上都说张无忌是个淫贼,连汝阳王的小王爷都迷上了你,恨不得上了你的床榻才好。今日一见,果然……果然……”

  张无忌不动声色,冷冷道:“住嘴,我明教不欲与丐帮结仇,你再说下去,我便要出手,想必你受不住。”

  陈友谅留有后招,一心想羞辱他,又道:“你们魔教邪术,采阴补阳,善于迷惑人心。你诱得那小王爷甘愿为你卖命,又诱得武当大弟子四处苦苦寻觅,我陈友谅想和张教主交个朋友,这才把你的两个好朋友都请到了丐帮来。”

  张无忌微微皱眉,他知道赵敏被逼问刀剑下落,他便是一路追随赵敏南下到了濠州,却总不见赵敏去取刀剑。宋青书,他确实没再见过。

  陈友谅知他与武当香火之情甚厚,他或许不顾念赵敏的性命,宋青书的命他是一定要保的,便得意笑道:“你这淫贼倒也真勾人,惹得那宋青书一再与我诉说相思之情。你们魔教这门秘术叫什么?当年,纪晓芙是不是也是这样被杨逍迷惑的?”

  张无忌猛地转身,眼中寒光射来,陈友谅忍不住浑身一抖,突觉眼前一花,后颈猛地一痛,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便吐血倒地。

  陈友谅但觉后背剧痛,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一柄冰凉匕首抵在他脸上,听到张无忌轻声道:“再敢辱我明教中人,你的舌头便不必要了。”

  陈友谅还未说话,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张无忌冷哼一声,将匕首收回,见八个明教弟子服了药丸已然沉沉睡去,便走出韦陀庙,手放焰火信号,吩咐人来接应。

  杨逍和范遥立即跃将下来,杨逍大喜,奔上前去:“教主!”

  但见张无忌戴起斗笠,竟不回头,也不回应,白影飘忽,顷刻之间已窜入林间,闻声已在三里之外。

  杨逍当即发足狂奔,但他内功虽强劲,却大不如无忌的九阳神功,奔了二十余里,但见二人距离越拉越远,杨逍不禁急呼道:“教主!教主!”

  无忌恍若未闻,脚步不停。杨逍心念一动,随手拾起一颗石子,运用弹指神通,将石子打出,直击无忌后心,他必会停下应对。

  石子穿空而过,却听见“叮”的古怪一声,似金属之声,那石子不知撞到了什么,“嗖”一声竟又弹了回来,力道强劲了数倍不止,杨逍见他仍不停下,不由得大急,便以身去受那石子力道。

  “嗯。”杨逍一声闷哼,那石子打在肩头,登时血流如注。杨逍就势倒地,喘息道:“教主,留步!”

  却见林中老鸦掠过,风声萧萧,哪里还有张无忌的影子?

  他为什么不停下?他恼我困住了他,竟是一面都不肯相见么?杨逍靠在大树下,不禁悲从中来,捂住肩头伤口,哪有心思包扎。

  过了片刻,杨逍才听到一声极浅的叹息声,不禁大喜回头。无忌仍是戴着白纱斗笠,慢慢在他面前坐下,似嗔似怨道:“你就知道我舍不得你了。”

  杨逍两行热泪流下,颤抖道:“教主,你!你终于回来了。”

  无忌漠然不应,将他肩头衣物扒开,给他细心上药,又撕下衣襟为他包扎,站起身道:“回去找范右使,不要跟着我。过几日,我办完手头的事,便来与你们会和。”

  杨逍呼吸一窒:“你又要走?!”

  无忌轻轻摇头:“你急什么,我是明教教主,又跑不了。”

  杨逍忙道:“不是不是,和明教有什么关系?”他再也忍受不了一时一刻的分离,千言万语不知如何道明,只能用行动表明,当即出手将他拥在怀中,感受到怀中身子猛地一颤,便将他抱得更紧,喟叹道:“无忌,无忌,我好想你……”

  杨逍轻抚着他的后背,摸到了一头长发,这孩子,半年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无忌窝在他怀里,也不动,呼吸极浅极轻,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杨左使,你先放开我。”

  杨逍得了命令,不敢不听,却觉得两个人这样说话,真是怪怪的,这才发现无忌一直遮着面容,便伸手去掀他的斗笠:“还带着这破斗笠干什么?”

  岂料无忌竟然大惊,一连退了好几步,竟有一丝慌乱:“别……别碰!”

  杨逍大惑,道:“教主,你……”无忌立即稳定心神,吩咐道:“你与范右使将我教弟子送回养伤,暗中派人监视赵敏。我有一件事要去办,一定回来。”末了,又道,“放心。”

  无忌说完,不待杨逍回答,转身就走。杨逍心头大震,连忙跟上,无忌喝道:“杨左使!听令行事!”

  杨逍只得停下脚步,目光炽热,目送无忌远去。但见白影瞬间即逝,杨逍皱紧眉头,喃喃道:“教主……这是怎么了?”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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