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双簧被衾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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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脸朝下,整个身体都陷在了被褥里,独属杨逍的气息扑面而来。听到杨逍问话,他一时不知怎样回答才好,毕竟杨逍实在太精了!
他不答,杨逍也不问了。二人就这么僵持着,耳听彼此呼吸起落。慢慢的,无忌感到手腕上劲力渐松,身后传来一阵轻笑:“教主不乖,不听属下的话。”
无忌一愣,霎时想明白了,怒而挣脱,翻身道:“杨逍!你诈我!”杨逍笑得得意,俯身下来,轻轻道:“嘘!”
知道这是在军营,无忌只得小声愤然:“我凭什么听你的话,你谁呀?你都不听我的话!”他被杨逍压在身下,想逃开,又恐打起来惊醒了帐外的守卫。
“属下恕难从命啊……不答应,就是不答应。”杨逍说着,伸手替他脱了鞋袜,松了发髻,解了腰带,好像这些事情由他来做再自然不过了。
无忌怔怔地由着他动作,待杨逍吻上他肩头,肌肤被胡子扎疼了,才恍然回神,惊叫道:“杨逍!”
无忌的里衣跟着散开,杨逍手上不停,温柔应道:“属下在,教主有何吩咐?”
无忌一阵惊慌,推了几下:“我要回去了,把……把衣服给我。我的药还煎着。”
“呵。”杨逍一双眼睛止不住笑意,抓住无忌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来回磨蹭,柔声道,“教主为属下费心熬药,属下感激不尽。”渐渐倾身上来,要去衔住他的唇。
无忌伸出两根手指头,捏住了杨逍的脸,阻他近身,道:“我没洗脸,不干净。”
杨逍一愣,笑道:“好。”下床起身点燃了油灯,无忌眼前一亮,“哇”的一声弹跳起来,抓住被褥裹住了全身,只露出一张黑乎乎的小脸。
杨逍借着灯火一瞧,见无忌坐在床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一片黑一片红,只有一双眸子晶亮晶亮的,便忍不住笑了,道:“怎么跟个脏猫儿似的。”自去端水盆,拧干帕子,将人揽过来,一点一点擦干净。无忌闭着眼睛,乖乖地让他服侍。
将帕子扔回盆里,溅起一片水花。杨逍回头望去,无忌玉石般的白净面庞映着摇曳的灯火,睫毛投下的阴影随之而动,看向他的眼神便如柔和明媚的月色,让人一阵气促。
无忌道:“你把灯灭了。”杨逍答:“是。”瞬间,帐内又是漆黑一片。
无忌又吩咐道:“衣服递给我。”杨逍冷哼一声:“不给。”
无忌登时急了,若不是此刻不便,恐怕就要气得跳脚:“你怎么这样?”杨逍不答,坐在床上,拉着被子一掀便将两人盖住。
一声惊呼,已被杨逍抱在怀里。无忌一脸愠色,恼怒道:“杨逍,你真是越来越……越来越……”他真的不会骂人,说到这里竟然卡住了,憋得一肚子气。
杨逍低头看着他,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无法诉说的温柔,轻声接道:“越来越放不开你了。”
无忌霎时呆了,一股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充斥在心间,不知是欢喜甜蜜,还是酸楚忧愁,那股怒意登时泄得无影无踪,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愣愣道:“你可以喜欢我,但……不要太喜欢。”后半句尾音闷闷的,却渐渐沉下去了,没在杨逍胸口处,连杨逍也没听见。
杨逍得他允许,含笑轻抵他额头:“多谢教主。”
轻轻抚摩着杨逍的脸,无忌柔声道:“你太累了,都没有好好休息。你睡吧!我陪你。”
杨逍握住他右手,与他十指交扣,试探道:“教主觉得属下不行?”无忌没太明白杨逍的话:“什么?”
杨逍翻身压下:“何以教主要以何首乌、鹿茸滋补?实在太伤属下的心。”
无忌一呆,两团绯红映上脸颊,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没有不行,你误会了,你……你……”无忌向来不会骂人,此时舌头打结,连夸人也不会了。
杨逍笑了一声,压下身来,不让他说话。
床榻晃动着,被褥耸动着,喘息声起承转合,一只莹白的手臂从被褥中伸出来,紧紧抓住了床沿,抓得指节发白。
起调是“嗷”的一声惊呼,伴着小声的啜泣和怒骂,渐渐的,无忌哼哼的声音变了调,带着委屈的气音:“好哇,杨左使,你行,你真行!”
低沉而蛊惑的声音传来:“谢教主夸奖。”
无忌声音颤抖:“我是在夸奖你吗?”
杨逍的回答却让无忌惊惧:“教主轻声,小心门口的守卫。”无忌一惊,刚要说话,嘴里不知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呜呜呜的再发不出声音来。
过了一会儿,被子从腿间滑落,一只脚翘了起来,在空中晃悠了几下,绷直的脚尖憋得青筋鼓起,又后倏地松开,被一只大掌握住脚腕拉了回来。
无忌大汗淋漓,却感觉杨逍将头埋在他颈间,心里荡起一阵满足的温柔,想喊他的名字,却发不出声来。
清晨,范遥进帐的时候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同,杨逍正闭着眼睛养神,大哥一向浅眠,他是知道的。
“大哥,朱老四他今日……”话音未落,杨逍睁眼,“嘘”了一声。
范遥一阵错愕,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可接着,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因为一只白皙的手臂从被褥中伸出,搂住了杨逍的脖子,一颗小脑袋钻出,靠在杨逍颈侧,可他的眼睛还闭着,睫毛扫得杨逍侧脸发痒。几缕头发滑落,掩住了清秀的面庞。
范遥怔怔瞧着,眼神落在那白润的手臂,再也移不开。杨逍将那手臂收回到被褥里。
范遥呆呆拱手:“属下参见教主。”
无忌半梦半醒,抬眼看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范遥心里一阵发苦,酸酸涩涩的感觉涨得发疼,他想出去,却抬不动步子。
杨逍知道范遥有事,估摸无忌昨夜被折腾得太狠,此时睡得太熟,便示意范遥轻声说事。本想起身,但被无忌枕住了手臂,一时倒没法起来。
范遥心猿意马,却竭力收敛心神,正色道:“朱老四今日让刚招降的陈也先部和两支本教军队二攻集庆。陈也先对元廷向来忠心,恐怕……”
杨逍沉吟道:“不怕,此事已在朱老四意料之中,二攻集庆也会败。”
刚说完,无忌轻轻哼了一声,似在呓语,肩头动了动,好像睡得不安稳,转身又抱住了杨逍,连腿也搭上来了。杨逍低头看了一眼,见他睡得满脸潮红,便右手揽住了他,替他拭汗。
范遥压低声音:“大哥的意思是说?集庆难攻,要先离间蛮子海牙和陈也先才行。”
杨逍轻声道:“是。他先借陈也先之手解决郭天叙和张天佑,然后招降陈也先,可陈也先必定诈降,陈也先给蛮子海牙的书信已被暗中调换,蛮子海牙以为陈也先背叛元廷,一定会痛下杀手,如此一来,陈也先二十万兵力可借蛮子海牙之手尽数解决。我们三攻集庆,一定能胜!”
范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攻集庆已然二败,三打集庆,恐怕士气不高。”
杨逍看着怀中的人,笑道:“鼓舞士气,这不是有教主么?教主来的正是时候。”
无忌浅浅的呼吸吐在杨逍颈间,杨逍问范遥:“什么时辰了?”
范遥心里发酸:“不早了。”
杨逍“嗯”了一声,轻抚无忌的头发,叫道:“教主,起来了。”
无忌闭着眼,哼了一声,皱眉烦道:“杨逍,你别再闹我了。”杨逍心中爱意愈盛,哄道:“好,不闹了。”又转头嘱咐范遥,“遥弟,将教主的衣物拿过来。”
范遥依言行事,杨逍接过,便将无忌扶坐起来,无忌本来迷糊,软软的任杨逍施为,突然“啊”了一声,疼得皱紧眉头,人也瞬间清醒了。
杨逍慌了神,忙问道:“怎么了?”无忌靠在他怀里,嗔怪着看他:“还能怎么,我腰疼。”
杨逍自知太过放纵,便道:“教主恕罪,属下下次一定小心。”无忌斜眼看他,冷冷道:“我会信你?”夺过衣物,自行穿戴。
杨逍赶紧将他扶下床,帮他穿戴整齐,整理发髻。范遥也打了水来,伺候他洗漱。
无忌按着腰,撑在案上,缓了好一阵子,见范遥端水进来,便道:“范右使,你过来。”
“是。”范遥走近,“教主有何吩咐?”
无忌上下打量了范遥一阵,将范遥看得心里发毛。突而,无忌出手如风,按住范遥肩头,便将衣物扒下,范遥禁不住浑身一颤。
无忌眯着眼,果见精壮的胸膛上一片淤青,那是他昨夜用脚踢的。
无忌冷哼一声,抬眼看逍遥二仙:“你们,还真是好计策呀!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范遥后脊发凉,冷汗直下,正待向教主解释。杨逍却笑了:“若不是教主担心属下,怎么会中属下的计呢?属下铭感五内,一定报答教主。”
无忌斜眼看他,撇嘴道:“行,你真行。”
“我在军营里的事先不要说出去,我还有一个人要查。”无忌抬脚便出营帐,被阳光刺得眼睛生疼,忙用手挡住。
“是,教主。”逍遥二仙随之出帐。
无忌刚走了几步,和罗小然碰了个正着。原来,罗小然端着药碗按时按点来送药了,行到帐前,看到无忌,却呆了,怪道:“小曾!你说以后都是我煎药,不抢功劳的。你却自己来与杨左使邀功?”
杨左使眉头一挑,与范遥面面相觑。
无忌淡淡一笑,端起罗小然手中的药碗,倒回药瓮里,将空碗交到杨逍手上,道:“罗大夫,我诊过脉了,这药,杨左使用不着。明天送碗凉茶给他喝!下火!”
无忌侧头看杨逍,勾了勾唇,转身便走。
杨逍拿着空碗,喊道:“教……”登时止了话音。
罗小然眼珠一转,试探道:“叫……叫他回来?”
杨逍将碗放在托盘上,笑道:“不必。”教主身体不适,正气头上呢!叫他回来?我可不敢。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