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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凌乱缘分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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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明教威震天下,教主大婚的喜讯传了出去,武林人士的贺礼便如潮水般涌到。张三丰亲书“佳儿佳妇”四字立轴,一部手抄的《太极拳经》,命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三大弟子到贺,杨不悔也一同来到应天府。

  早前武当一事已过,无忌心中早不存芥蒂,此时乍见亲人,忍不住内心感伤,欲言又止,强作欢笑。杨不悔心细,她早察觉无忌一生情爱所系,只是一直未曾言明,事到如今,却也不好再问。拜见爹爹时,却见他抱着张青禾玩闹,神色如常,明教上下忙里忙外,许多事都只是范遥在打理,爹爹却不经手,更是叹息不止。

  俞莲舟内心喜悦,只是面上不显,他早不喜无忌加入魔教,与杨逍混在一处,如今明教已有夺取天下之势,无忌迷途知返,与周姑娘结为夫妇,实乃天大的喜事。他成了婚,定了心,从此有周姑娘相伴左右,他们才能对五弟有了交待。

  俞莲舟嘱咐道:“无忌,我们都高兴得紧,周姑娘从小便待你好,从今往后,你要一心一意善待人家。”无忌面色一白,笑道:“是,这个自然。你们都高兴,能娶到周姑娘,我自然也……欢喜。”

  殷梨亭玩笑道:“无忌,怎么还叫周姑娘?”无忌讪讪一笑,并不言语。宋远桥也与无忌寒暄了一阵,便把他拉在一旁,却欲言又止。俞莲舟和殷梨亭见状,都退了出去。

  无忌见宋远桥支支吾吾,忙拉着他的手,问道:“大师伯,到底何事?不妨直言。”宋远桥见他仍待自己亲厚,心中一宽,低声道:“那日,在武当山,叫你受了委屈。大师伯心里也不好受,常常自责不已。”

  无忌释然一笑,连连摇头:“大师伯,说这些做什么。是那恶贼陈友谅,与师叔伯们何干?无忌何来委屈?”宋远桥这才安心,道:“其实……今日,我那孽子也来了。我叫他来向你致歉,他却不敢来见你。说对不起你,你喜事将近,不敢来给你添堵。无忌,你……见他不见?”

  宋远桥这话已带着一丝恳求。无忌一愣,心想:武当门规严谨,大师伯爱子情深,见青书师兄日日受罚,定是心疼不已。青书师兄被陈友谅蛊惑,所幸并未对师门犯下无可挽回的大罪。师门重罚,师兄定会坦然受之,这些倒是其次。只是师兄天性良善,被愧疚自责终日折磨。大师伯带他来,无非是想让我与师兄冰释前嫌,叫师兄心里多少畅快些。便微笑道:“师兄到贺,岂有不见之理?倒是无忌怠慢了师兄。”

  宋远桥登时红了眼圈,倒像放下了心一般,叹息道:“无忌,你是个好孩子。我这便去叫他,你们两个孩子好好说会儿话。”无忌点头笑道:“大师伯,无忌就要成亲了,可不是孩子了。”

  宋远桥也笑:“也是也是,咱们无忌长大了。唉,青书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边说边向外走,便要去寻宋青书。无忌静静想着:大师伯疼爱师兄,万事替他考虑周全了,就这般做个孩子不也挺好么?

  半晌后,宋远桥拉扯着宋青书进了屋。无忌一瞧,宋青书消瘦了不少,肉眼可见地憔悴了,见了他,目光里仍是压抑不住的欢喜,却不敢再说什么,惴惴不安地退了两步。

  无忌迎上他的目光,大方道:“师兄。”青书这才放松了下来,勉强笑道:“无忌师弟,恭喜恭喜。”无忌道:“谢谢。”又请他一同坐下喝茶。宋远桥见状,即刻退了出去。

  宋青书这些日子里受尽相思之苦,愧疚、自责、无止尽的思念和欲望将他折磨得形销骨立,闭关的禁室里三清祖师法像并不能让他清心寡欲,早课晚课的经文反而让他心烦意乱,不能自持。如今见了无忌,仍是心头雀跃不已,却不敢多说,怕抑制不住那呼之欲出的爱意。无忌见他仍是局促,还道他太过自责,便坐近了些,与他聊些闲话。

  无忌只管闲扯,宋青书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道:“无忌师弟,你喜欢她吗?”无忌一愣,道:“谁?”

  宋青书恍然,无需多问了,今日无忌接迎宾客时他瞧得清清楚楚,那笑容、那欢喜都是装出来的,真正的欢喜绝不是这样。宋青书自然心疼,心疼得紧,他不敢去握无忌的手,只是恳求:“他们逼你的,是不是?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你就回家来!干什么做他们的教主?太师父那么疼爱你,你以后就是武当的掌门。我,我们都听从你的号令。”

  无忌心中一动,甚是感动,自从做了明教教主,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身边说话的人又多,总想的是这样做对还是不对,从不曾想自己痛快还是不痛快。无忌当即微笑道:“只不过,人生在世,哪能做什么事都开心痛快?天下苍生,责任道义,重过一切。更何况,周姑娘,她待我很好。”

  宋青书腾地站起身来,急赤白脸道:“什么责任,什么苍生,我只想看着你,看着你开开心心的!”无忌随即站起身来,淡淡一笑:“多谢,多谢。”

  宋青书自知失言,低声道:“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过去的事,我对不起你,我……我……唉,师弟,望你一切都好。”无忌含笑点头。

  宋青书抬脚欲走,又回转身来,脸红道:“无忌师弟,我可以抱抱你吗?我知道这太无礼,可我……”无忌一愣,很快倒回过神来,他这是打算放下了,便笑着轻轻环抱住他,轻拍着他后背安慰,似是叫他莫要放在心上。

  而顷刻间,无忌却被宋青书牢牢圈在怀里,那强烈的爱意却叫无忌心头一震,正要挣脱,宋青书却已放开了他,道:“师弟,保重。你明日大婚,我便不来了。”说罢,不等无忌回应,便逃也似的快步离去。

  无忌释怀一笑。不多时,各路宾客到贺,殷天正、殷野王帮着招呼不停,无忌忙碌一日,到了晚间,实在身心疲累,正要就寝,却听杨逍在外求见。

  无忌稍一踌躇,还是唤他进来。只见杨逍双手端着托盘,一件红得扎眼的喜服叠放着,华丽精细,用料不菲。无忌细细抚摩,道:“我才想起,明日大婚,我却连喜服也不曾试过。多谢你提醒。不知若是不合身,再改还来得及么?”

  衣物不合身,倒是可以改。若是人不合,还能改么?

  杨逍垂着眼眸,没有答话。无忌也不在意,解开外袍,露出月白的亵衣、莹润的脖颈,杨逍撇过头去,不忍再看。无忌展开大红喜服,披在身上,更衬得人美如玉,俊秀无伦。只是这喜服样式繁复,无忌理了半晌,也没弄清楚,更是心烦意乱:“不穿了,你帮我穿。”

  “是,教主。”杨逍依言上手,将襟前暗扣一一扣好,又将手臂环绕在无忌腰间去理顺那乱七八糟的腰带,将镶有美玉的腰封合上。教主瘦了许多,这喜服倒显得十分宽大。

  无忌抻了抻衣摆,面朝铜镜,铜镜里立即映出成双人影来。无忌扯出一个喜悦的笑容来,心头狠命地窝着怒火,对杨逍道:“好看吗?”杨逍双手发颤,恭敬回道:“教主生得俊美,和周姑娘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杨逍!” 话音刚落,无忌双目圆睁,怒而转身,照着杨逍小腹抬腿便是一脚。可这一脚虽带怒意,到底没用上内力,杨逍趔趄后退,不防备便跌坐在地上。这话着实刺耳,像一根细针顿时戳破了无忌这一日努力营造的坚强外壳,被伤得体无完肤。

  无忌胸脯起伏不止,怒意将脸颊烧得潮红,事到如今,都称了杨逍的心意了,他还要来逞口舌之快,好像都是他张无忌的不是。他理解杨逍,听了杨逍的话,不代表他对杨逍并无怨愤。

  “滚出去!我说过了,没什么事,不要总杵在我面前!”

  杨逍也忍得辛苦,这几日看到张灯结彩、红绸漫天,听到锣鼓喧天、宾客欢闹,他觉着胸臆间有什么要疼得裂开了,心被焦虑和痛苦反复倾轧着,却被理智死死压抑着。到了晚间,他实在忍不住了,他要去抓住点什么,确定一点什么,心才能得到喘息。

  杨逍站起身来,不知怎么,教主这样踢他骂他,倒叫他觉着快意。他双眼充血,脸色阴沉,二话不说,手中已用上了内力,钳住无忌的腰身,便往床边带。

  “你做什么?啊!” 无忌震惊不已,被杨逍粗暴地扔在床上,叫他心生恐惧。

  杨逍冷脸不答,狠狠按住他的肩头,便要解开他的腰带。无忌慌忙去拦,厉声喝道:“杨逍,你放肆!”

  “属下当然放肆!”杨逍单手钳住他手腕,倾身而下,牢牢堵住口舌,架势虽凶狠,唇齿相交间却极尽温柔。无忌好久不曾与杨逍这般亲近,满腔的怒意霎时间无影无踪,这略带苦涩的一吻却足以让他情迷。

  可这喜服做工实在繁复,杨逍正愁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更不能发泄在小教主身上,手握腰封狠命一扯,玉珠零散,崩落而下。无忌身下一凉,大叫:”杨逍!不要!”

  杨逍哪里肯听,扯开无忌的衣领,剥出瘦削白润的肩头来,他极不耐烦,右手一用力,“嘶啦”一声,肩头衣料已碎成七八瓣。杨逍在无忌肩头狠狠留下几个牙印,痛得无忌咬牙呜咽。

  杨逍再忍耐不住,将手伸进那大红喜服下摆间。无忌大惊,连忙制止:“杨逍!住手!我命令你住手!”

  杨逍恍若未闻,动作越发大胆,无忌弓起脚背,已然承受不住,只慌忙道:“杨逍!我明日就要成亲了。这样……不妥。”

  “不妥?”杨逍停了手,将无忌肩头狠狠按住,居高临下道:“明日洞房花烛,难不成你和周姑娘做这种事,便妥了?”

  无忌一愣,像是还嘴一般:“你倒说说,哪有夫妻之间不做这事的?”

  “张无忌!”杨逍盛怒之下,尤知克制,一拳打到无忌耳畔,将床打得“轰”一声巨响。无忌被震得耳中嗡嗡作响,慢慢睁开眼,却清清楚楚听到杨逍的话:“好,那明日就让周姑娘好好看看属下的杰作。”

  无忌肩头的牙印不轻,微微红肿,伤在这里,只能是情人床笫之间的情趣。

  杨逍立在床边,见无忌衣襟散乱,喜服破败,勉力支撑起身子,露出一双修长的腿,他心中一疼,竭力忍住内心欲求,道:“杨逍造次!属下告退!”可心中怒火并未止息,只见桌上茶具被他掌风一带,碎了个彻底。

  眼见杨逍离去,无忌拢了拢肩头衣物,眼圈微红,气极反笑:“你对我发脾气,叫我对谁发脾气去?”

  翌日正是六月十五,教主大婚之日。明教上下人众个个换了新衣,拜天地的礼堂装点得花团锦簇。宋远桥、殷梨亭陪张无忌出来,丝竹之声响起,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张无忌身穿大红锦袍,长身玉立,英气勃勃,唇角挂着一丝浅笑,当真俊美。周芷若凤冠霞帔,脸罩红巾,身姿婀娜。一对璧人并肩而立。可若有细心人,便知这二人的喜服样式并不相配。

  赞礼生朗声喝道:“拜天!”无忌和周芷若正要在红毡上拜倒,忽听得大门外一人大喝道:“且慢!”人影闪动,一个衣着华丽的美貌少年笑吟吟站在庭中,却是赵敏。

  群豪一见到是他,登时纷纷呼喝起来,性子莽撞些的便欲上前动手。杨逍双臂一张,也喝一声:“且慢!”向众人道:“今日是敝教教主和峨眉掌门大喜之日,赵公子光临到贺,便是我们嘉宾。众位且瞧峨眉派和明教的薄面,将旧日梁子暂且放过一边,不得对赵公子无礼。”他向说不得和彭莹玉使眼色,两人知其意,便要偷偷去查看赵敏带了多少高手同来。杨逍对赵敏道:“赵公子请在杨某座上观礼,回头在下再敬公子三杯水酒。”

  赵敏微微一笑,展开折扇,低声道:“杨左使,观礼,你观得下去么?”杨逍心一沉,随即告诫道:“公子,事关教主,莫要胡来!”

  赵敏冷冷一笑:“我有几句话要跟张教主说,说毕便去,容日后再行叨扰。”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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