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

抛家弃国为情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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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逍道:“赵公子有什么话,待行礼之后再说不迟。”赵敏微笑摇头:“行礼之后,已然迟了。”杨逍和范遥对望一眼,知他今日是存心来搅局,无论如何要立即阻止,这场婚事若是闹得尴尬狼狈、满堂不欢是小,教主性命安危、明教声望是大。

  杨逍踏前两步,挡住赵敏去路,说道:“咱们今日宾主尽礼,赵公子务请自重。”他已打定主意,赵敏若要捣乱,只有迅速出手制住他的穴道再说,否则迟则生变。赵敏看得分明,昂首向范遥道:“苦大师,人家要对我动手,你帮不帮我?”

  范遥眉头一皱,内心酸涩难言,这一句倒不知是在说旁人,还是在说他自己:“小王爷,世上不如意事十居□□,既已如此,也勉强不来了。”

  赵敏笑道:“我偏要勉强。”转头向无忌道:“张教主,你是明教教主,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啊作不作数?”

  无忌眼见赵敏到来,如在梦中,心中怦怦乱跳。他时常记挂赵敏,如今久别重逢,自然欣喜,只是未曾想二人再见竟是在喜堂之上,心中怅然若失,只盼杨逍能劝他好好离去,莫要挂念。而突听他问到自己,只得答道:“赵公子,我说过的话,自然作数。”赵敏道:“那日,我救了你俞三伯和殷六叔的命,你答应为我办三件事,不得有违,是也不是?”

  无忌不知他意欲何为,只能回道:“是。”赵敏唇角轻勾,朝无忌笑道:“第一件事你已办到了。现下我有第二件事要办。张无忌,当着天下众位英雄豪杰的面儿,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无忌眉头轻皱,心道:敏弟对我一片痴心,和芷若更有宿怨,今日定是存心捣乱,我既已下定决心同芷若成亲,自然不可再生动摇之心。可若本教弟兄与他为难,我也定要护他到底,不让他受到分毫伤害。

  无忌正待道:“你要我办什么事?”杨逍踏步上前,站在无忌身边,插口道:“赵公子,你有要事要奉托我家教主,既有约定在先,只要不背武林道义,别说教主可以应允,便是敝教上下,也当尽心竭力。此刻是张教主和新夫人参拜天地的良辰吉时,别事暂且搁开,请勿多言阻挠。”说到后来,口气已颇严厉,双袖灌风,只等将赵敏一招制下。

  赵敏却神色自若,竟似没把这位威震江湖的明教光明左使放在心上。无忌与杨逍站得极近,察觉杨逍周身气韵流转,劲力十足,竟是要对赵敏动手,不由得大惊,连忙伸出手轻握杨逍手腕。那喜服双袖宽大,手掌隐蔽其中,倒也无人察觉。杨逍被那手一握,顿时卸了浑身力道,唯恐伤了他。

  赵敏瞧得分明,笑道:“贵教上下,尽心竭力么?好得很!这第二件事,便是要张教主不得与周芷若拜堂成亲!”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无忌心头一震,却仍理智摇头:“此事恕难从命。咱们言明在先,此事不得违背侠义之道。”赵敏冷笑道:“你若与她成婚,才真的不孝不义。一桩桩,一件件,叫我在这里同你说明白么?周姑娘?”

  说到第二句时,赵敏已笑脸迎向了新娘子。无忌如何不知,莫说自己身受芷若大恩,早已选择原谅,便是她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也万万不可在群雄面前言明,如此只会让明教、峨眉脸上无光,叫这婚事成为一场闹剧。无忌登时要阻他开口:“赵公子,若再胡说八道,得罪莫怪!”

  赵敏丝毫不惧,走近一步道:“无忌哥哥,这第二件事,你是不肯依我的了?”无忌一愣,想起二人昔日情分,不由得心软,低声道:“赵公子,事已至此,你还是……还是不要记挂我了。我张无忌不配……不配……”

  赵敏道:“好,你瞧瞧这是什么?”张开右手,伸到他面前。无忌低头一瞧,大吃一惊,全身发抖,颤声道:“这……这是我……”

  赵敏迅速合拢手掌,将那金色头发揣入怀中,说道:“我这第二件事,你依不依从,全由得你。”说着转身便向大门外走去。

  无忌心急如焚,念及义父,心里登时没了主意,恐赵敏对义父不利,又盼得到义父讯息,当即大声道:“赵公子,且请留步!”赵敏并不回头,脚步不停,道:“你要就随我来,不要就快些和新娘子拜堂成亲,莫要犹疑不决,遗终身之恨!”口中说着,直向大门外走去。

  无忌听到这句“终身之恨”,心头大震,眼见杨逍和周芷若站在身边,心中顿觉一团乱麻,叫人气窒,眼见赵敏反而加快脚步,忙抢上前去,叫道:“好!都依你!今日不成婚!”赵敏停步道:“好,那你跟我来。”

  无忌回过头来,见周芷若亭亭而立,心中自然歉疚,却不知该解释些什么。一咬牙,便要追向赵敏身后。

  “教主!”这一变数始料未及,杨逍慌忙抢上前,便要去握他手腕,阻他离去。无忌来不及回头与他细说,施展太极拳法,衣袖一展,手腕便从杨逍手中滑出,那红色衣袖一角在杨逍手心一扫,被用力一抓,“嘶啦”一声便已化作一朵红云,轻飘飘自半空而下。

  无忌刚追到大门边,突然间身旁红影闪动,一人迫到赵敏身后,红袖中伸出纤纤素手,五根手指向赵敏头顶急插而落,兔起鹘落,迅捷无比。

  无忌大惊,不及细想,窜上去便扣周芷若脉门,周芷若冷哼一声,左手手肘倏地撞来,波的一声轻响,正中他胸口。无忌前日里得周芷若疗伤,内伤已好了几成,此时九阳神功立即发动,卸去了这一劲力,但已觉胸腹间气血翻涌,脚下微一踉跄,头重脚轻。“教主!”只听左右使二人急呼,杨逍忙扶住无忌站定,范遥眼见危急,伸掌便向周芷若肩头推去。周芷若左手微挥,范遥手腕一阵酸麻,这一掌便推不出去。

  无忌、范遥这么一阻,赵敏已向前抢了半步,避开了脑门要害,只感肩头一阵剧痛,被五指深深插入。无忌刚一站定,见到赵敏受伤,不禁“啊”一声,伸掌便向周芷若推去。周芷若红盖未揭,回手便斩他手腕,双手连施八下险招。无忌连忙使出乾坤大挪移心法,这才挡住。八攻八守,在电光火石般的一瞬之间便即过去。大厅上群豪屏气凝息,无不惊得呆了。

  赵敏肩受重伤,血如泉涌,却仍咬牙坚持,一言不发地向外便走,肩头鲜血,点滴溅开,满地都是。无忌眼见周芷若霍然收手,对他怒目而视,心中乱成一团,明知万分对不起芷若,终以义父性命为重,微一顿足,即刻追赵敏而去。

  赵敏发足狂奔,肩头鲜血滴了一路。无忌看得心惊,深吸一口气,窜出数丈,拦在他面前,道:“敏弟,你快些将义父所在之处告知于我,再找一处地方好好治伤。”

  赵敏手指向西道:“不……不……你带着我去……他在成昆手里……”这一开口,真气一泄,登时朝前扑倒,无忌慌忙去接,将他搂在怀里。只觉着赵敏的身子冷得紧,当下匆匆撕下衣襟,替他裹了伤口,快步走到城门边,命守门士卒牵过一匹健马,飞身而上,向西急驰。

  赵敏昏昏沉沉,如此奔了三十余里,终于转醒,眼见自己被牢牢圈在怀中,喜不自胜,伸手抚摩无忌头发,叹道:“无忌哥哥,我好想你……”说完这句,却又沉沉睡去。无忌感念赵敏深情,此时心中甚感喜乐,但觉胸臆间舒畅得多。然而,他不敢承认欢喜赵敏来搅坏了婚事,不敢庆幸能以义父做借口暂离明教,反而又在心里暗暗怪自己。如此纠结苦恼,马儿却一路向西。

  赵敏晕晕乎乎好久,到了晚间,却是被肚里的咕咕叫声吵醒,一动肩头,早已敷了药,裹了伤,不似白日里那般疼痛难忍,支撑着坐起来,却见身在一间破败的茅草屋里,蛛丝儿结满膏粱,一点油灯残照。

  心里止不住的慌乱,赵敏忙跳起身来,心道:无忌哥哥去了哪里?急忙打开柴门,却被一阵尘灰呛了鼻子,走到破旧的小院里,看到厨房里一点微光映照,心中才顿时安定下来。轻步走进厨房,却隐隐闻到一股焦糊之味,摸到灶台上,却见一锅饭一半已成黑炭,另一半也焦得没法吃。

  柴火被烧得哔啵一声,赵敏往灶台下一看,登时惊异得睁大了眼睛,继而轻轻一笑,英俊的面庞浮现出温柔满足的神情来。灶眼里柴火烧得旺,火光浮动间映照出一个蜷缩的人影,他身穿着一身大红喜服,靠在柴草垛旁睡得正熟,脸庞映着火光,显得那样俊秀可爱,只是脸上黑乎乎的沾了不少柴灰,倒像一只狼狈的小猫儿。许是柴火太暖,他睡得很是安乐舒泰,手里的瓷碗倒是牢牢地攥着。

  赵敏越看越喜,禁不住蹲下身子,靠着无忌坐了下来,怔怔望了半晌,也不忍叫醒他。然而终于情动难抑,赵敏轻轻低下头,将自己的唇深深印上。无忌轻哼一声,悠悠转醒,迷糊了好一阵子,鼻子嗅了嗅,才问道:“什么东西?好臭。”

  赵敏手指着灶台道:“你做的饭。”“啊?”无忌站起身来朝里一瞧,登时苦了脸,道:“糟糕,怪我,不小心睡着了,也不知道饭焦了。”

  赵敏拿过他手里的碗,满满盛了一碗,两人坐下来,无奈而笑。赵敏笑道:“无事,是你做的饭,焦的我都吃三大碗。”无忌也被逗笑了,指着灶台道:“全结在锅底了,哪有三大碗?只有这一碗好歹能将就吃。你在王府锦衣玉食过惯了的,如今受了重伤,却还让你连顿饭也吃不上。我真过意不去。”

  赵敏抓焦饭而食,真是饿极了,又示意无忌多少吃些,垫垫肚子,两人分食,相对大笑。赵敏边嚼边道:“那你呢?今晚本应是你的洞房花烛,美酒佳肴,红帐美人,说不出的快意。却和我在这里吃糊饭,你怪我不怪?”

  无忌摇摇头,只觉滋味之美,犹胜山珍海味。他养伤期间,哪一日杨逍不是吩咐膳房变着花样地拿汤水养着,可他总也吃不下。有时,周芷若还会亲自下厨,顺着他的口味来,但他仍是毫无食欲。

  赵敏侧头道:“怎么?你们不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吗?若不是我,你和周芷若如今正交颈缠绵,如胶似膝哩!”无忌面色一红,难堪道:“不,绝不会。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

  “啊?”赵敏奇道,“她不喜欢你?她居然能不喜欢你?”无忌回道:“她不喜欢我,很稀奇吗?”赵敏摸摸下巴,晶亮的眼眸露出满满爱意:“我总以为,你这么好,谁见了你都会喜欢的。我以为,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都是为了得到你。”

  无忌淡淡一笑,道:“她喜欢的是张教主,不是张无忌。”周芷若是这样,杨逍恐怕也是。

  赵敏微一沉吟,放下碗,抬手便开始解无忌领间暗扣。无忌微一瑟缩,脸红道:“做……做什么?”赵敏解开三颗扣子,又伸手向他的腰带,郑重道:“无忌哥哥,你告诉我,你今日跟着我走了,你后悔不后悔?”

  无忌只一个劲摇头。赵敏解开那腰带,将那喜服散开,道:“什么时候你不再是张教主,能够做回张无忌呢?”无忌心头颤动不已,犹豫不决,喃喃道:“我……我不能,我们不能……”

  赵敏将身子靠过来,将那喜服一点一点地扒下,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军国大事,华夷之分?可在我赵敏的眼里,就只有一个张无忌而已。我已离了王府,抛弃了一切,只想要你,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无忌虽知他对自己甚好,但一时念及,总想这不过是一时意动,没料到他竟视富贵为粪土,弃尊荣如敝屣,一往情深若此,心中好生感动。赵敏将这喜服脱下来,道:“过去种种,今日已逝。往后种种,但凭君心。”说罢,将这喜服投入灶眼之中,伴随柴火熊熊燃烧,烧得痛快至极。

  无忌心中暖意大盛,侧头瞧见赵敏苍白憔悴的脸上情意盈盈,眼波流动,俊美无铸,忍不住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之下,赵敏心情激荡,加之伤势沉重,身子虚弱,竟而晕去。无忌忙抱住赵敏,他深明医理,料知无妨,心中却又加深了一层感激,心中想:“旁人待我,哪有这般好!”只低头看向赵敏,轻声唤道:“敏弟……”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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