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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强势阻拦晚上给你

许我今世暖你余生 三月似锦 12569 2021-04-07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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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那一串文字,孝璇长时间没有出声,渐渐地,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她抿了抿唇,又把手机放进了衣兜,并没有回复。

  一旁靳瑶也瞥见了信息内容,简短两句,再联系刚才孝璇说的那番话,她终于理清了前后因果,几乎是肯定地道出:“是不是你坚持离婚的话,要用叔叔留给你的那些土地去交换?”

  孝璇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卿家怎么这样可恶!”靳瑶再度一把握住孝璇的胳膊,“孝璇,不要着急妥协,能拖一天也要拖,你等着,我会催促私家侦探那边,尽快拿到卿少涵出轨的证据!”

  “不用了,靳瑶。”孝璇却是拒绝,她双手放在衣兜里,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荆帆大桥的护栏,冷风迎面吹,吹散脑海里的混沌,这一刻她的脑海格外清醒。

  靳瑶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眉头紧拧,已经看不懂她。

  她轻柔的女声在风中低诉道:“我有足够多的证据,但并不是律法就能解决所有矛盾,就算闹上法庭,又能怎么样?他当庭忏悔,竭力挽留,我不答应又要怎么判?毕竟,天底下还没有一条法律规定出轨应该受到什么制裁。”

  但她却不得不顾及付家的名声,更要守住那一千亩土地。

  靳瑶几度张口,想要辩驳,却发现找不到有力的词来反驳,因为就是孝璇说的那样,要怪就怪天底下没有一条明确律法来判定出轨之人的罪行,所受到的不过是道德谴责和众人唾弃罢了!

  可那些又怎么能够?对于一场婚姻的解散,能实际帮到的少之又少!时间流逝不能抚平所有伤痕,却能让丑行被淡忘。

  那横亘在受害人心中的伤疤依旧赤裸裸地映入眼底,可曾经掀起一时风浪的行为却会淡出视线,甚至淡出记忆。

  就要这样妥协了吗?

  靳瑶走到孝璇跟前,望着她白皙的面庞,那藏匿其中的疲倦让人心疼,靳瑶不禁伸出双臂,夜风吹拂中拥住她的身子,“我不能替你分担,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傻瓜。”孝璇揉了揉她的手臂,“别担心,其实就算现在,我和卿少涵都还是合法夫妻,可你看我不也过着自己的生活?很多夫妻都这样,婚姻只是一个名号。”

  靳瑶闭着眼埋脸在她肩头,早已泣不成声,这些泪是为好友而流,更为身为一个律政从事人员的无能而流。

  “好了,别哭了,怎么爱哭鼻子的毛病多大都改不了?”孝璇解开她环绕自己的胳膊,扳正她的身子,以指尖拭去眼底的泪,“我知道该怎么做。”

  靳瑶吸了吸鼻子,没有出声。

  大桥上的夜风吹得更冷了。

  ……

  夜已深,冷清的街道只偶尔有三两个人行走,就连喧嚣的听风馆都退去了热闹,渐渐安静下来。

  靳瑶等在门口,望着进出的人们,终于见到了那一抹仅有一眼之缘的男人。

  “宋律师!”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跑上前,阻拦了男人踏进听风馆内。

  听闻有人呼喊“宋律师”,沈占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突然想起有个女人也这么喊,这才迟疑着停下了脚步,然转身之间就瞧见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向自己靠近。

  “宋律师,冒昧打扰您,很抱歉。”女人满怀歉意地说,主动递上了名片,“我叫靳瑶,是古城廷成律师事务所的一名律师,也是孝璇的朋友。”

  听到那个名字后,男人漠然疏远的俊彦上浮出一丝了然,接着伸出手,修长手指接过她的名片,“靳律师,您好。外面太冷,有什么我们进去谈?”

  靳瑶一怔,旋即微笑点头,“好。”

  要了一个雅间,点了些许精致点心,待服务员退去,沈占才微笑着问道:“靳律师到此来,是为了付小姐的事情?”

  靳瑶忙不迭点头,将担忧全盘托出,“您或许已经知道孝璇放弃打离婚官司的事情,但是可不可以拜托你去鼓励她,帮助她,作为律政界的一等律师,您说的话更有说服力。”

  沈占端着茶,坐得笔直,慢条斯理地抿,听出她话语里的焦急,薄唇轻扬,笑道:“靳律师应该也知道,如果你的辩护对象选择撤诉,这个时候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可您不是还给她电话,给她消息吗?”话一出口,靳瑶才意识到语气过于急切,“我并不没有逼迫,只是觉得如果您也认为她该离婚,那就再去劝一劝。她之所以会妥协,是因为不想让历史重演。”

  沈占微微一滞,抬眼讶然看向对面,就见靳瑶已唉声叹气地道出那些有关她的他并不知道的事情。

  “她很小的时候,妈妈就不在了,不久后后妈进门,她对她父亲一直怀恨在心,一直到她父亲去世,这个心结才慢慢打开。他父亲除了留给她股份之外,还额外给了她一千亩土地。”

  “也就是那段期间,善青的经营出了漏洞,巨额亏损使得周围人逼迫她出售土地来填补断裂的资金链,孝璇执意不肯,最后是她奶奶把后妈的儿子推上总经理位子,放话半年内无起色她倾尽个人资产来弥补。”

  所以如今再次涉及到一千亩土地,她坚决不卖,但也不会藏在壳里让别人去扛下风雨,更何况,也没有人能帮她扛下。

  “可是她不肯放弃那一千亩土地。”沈占漠漠道,依旧维持着温和的笑容,那一抹笑容透露出礼貌。

  靳瑶不解,“非要放弃土地才可以吗?”

  “这世界的每一件事都建立在交易之上,没有舍哪来得?”

  虽然是这样,可此刻靳瑶不愿意承认,正要再劝时,男人却扬唇笑道:“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劝她,也会帮她,何况我也认为出轨的男人不值得原谅,感情一旦经历背叛,就没有修复的可能。”

  ……

  这天清晨,孝璇起了个大早,昨夜的晚睡并没有影响到她。

  翻出了被丢弃在衣柜角落的求婚戒指,重新戴进手指,又做了一番收拾,孝璇就提包下楼,早餐不过是从餐厅里拿了一颗苹果和一罐牛奶,就直奔上车。

  经过昨夜的再三思考,她的决定依旧,如今也该去瑞兴找卿少涵商谈不离婚的条件。

  然而就在她车子驶出没多久,侧面忽然横来的一辆车没有刹车的意思,直接冲着她的车头驶过来,孝璇避让不及,本能地打转方向盘,从左边转过去,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方向调转后,一脚急刹车踩下,车子横停在了路中央!

  孝璇惊魂不能定,摆放在车台上的苹果和牛奶甩掉在地上,她一身冷汗,气喘不止,后知后觉地看向后视镜,瞧见刚刚那辆车也停止不动。

  可从它停止的位置来看,分明就在她原本行驶路线的侧面,也就是说,那辆车根本没有要碰撞的意思,甚至是时刻准备好了刹车,却开得那样猛!

  孝璇解开安全带下车,气势汹汹地走到那辆车子旁,敲打着车窗喊道:“你是怎么开车的?”

  车窗徐徐降下,那张完美的俊彦不期映入眼底,晨曦的照射下,他的皮肤近乎通透,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亮的光照,细腻得没有毛孔。

  他薄唇高扬,狭长凤眸盛着勾人的盈盈笑意,一如既往地风流倜傥。

  孝璇错愕不已,竟然会是他。

  “刚刚如果我不及时刹车,我俩可能就要医院见了。”轻松的语气,这样的时刻依旧听出调侃的意味。

  火气一下子就蹿升到头顶,孝璇凝声喊道:“你疯了吗?不知道那样很危险,甚至可能出人命吗?”

  “你还知道会出人命?”反问一句,他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来。

  孝璇往后退了一步,怒火没有减少。

  “刚才那样,如果我不是事先有准备及时刹车,基本上没有转圜的机会,对不对?”他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子在朝阳的照射下投射出一道颀长的影子。

  孝璇没有说话,他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不,是明知故犯!她转身就忘停放在路中间的车子走去。

  “你也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但是还尝试着避开,大不了就是死,死比任何问题都可怕,你连最可怕的问题都能解决,还有什么不能?”

  男声清冽却也是字字掷地有声地在身后响起,孝璇置之不理,开门就要上车,然而车门刚打开,就被从身后伸来的长臂按了回去!

  “付孝璇,你连尝试都没有,就想着要放弃,之前跟我说的那些信誓旦旦的话当真是一条耍赖小狗说的?”

  他的声音就响在耳畔,分明还是一如既往的动听,含笑的语气亦是如前,然而落在孝璇耳里,此刻竟是分外刺人,让她想起昨晚那条短信,忽然就忍不住地转身向他质问——

  “你这么关心是为什么?是白龄喻让你来当说客让我用那一千亩土地换来和荣景的合作是不是?你现在就回去告诉她!绝不可能!我就算这辈子栓死在这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也不会把土地拱手唔——”

  突然落下的吻强势地堵住她未说完的语言,不留一分空隙,高大的身躯更在一瞬间逼近,她的背贴上了车身,已无处可退!

  孝璇抬手凌乱地捶打,双手却被截住,固定在身侧两旁,她挣扎得用力,不过是徒劳一场。

  他的吻不容抵抗,在朝阳洒落大地的温暖中旋转,点燃了周围的空气。

  直到一阵风盘旋吹过,迷失的理智才像被吹醒,他突然松开,一如突然落下的吻,紧握的手也缓缓松开。

  孝璇被握住的手腕终于抽回,她奋力抬起,挥起巴掌向着那张绝美面庞落下去,却在半空顿住,她憋着一口气出不来,就像顿住的手落不下。

  晨曦从他面庞划过,照亮那双幽黑深亮的眸,光泽晶剔,凝着一层薄薄的寒冰,一眨不眨地凝在她眼前,她的手怎么都落不下去!

  忽然,他握住她高举的手,拽着她一言不发地向他的车子走去,更是把她塞进车厢,将车门反锁。

  孝璇从那记眼神中后知后觉地醒过来,拍打着车窗呼喊,然那个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半,径直走开,上了她的车子把车开到了另一边挺好,又拿着她的包折回来。

  “先把早餐吃了。”他把牛奶和苹果扔给她,钥匙和包却不肯给。

  “给我!”孝璇伸手去抢却被避开。

  沈占坐进驾驶座,发动了引擎,调转方向时对她说道:“既然不求荣景合作,那我带你去找另外的人。”

  孝璇怔住,“找谁?”

  “柏潇黎总。”

  ……

  柏潇古城另一规模不小的本土发家企业,主营建材建筑行业,近些年随着旅游业的发展,开始涉足其中,但这一块资历太浅。

  孝璇不认识柏潇的任何人,如果说非要有一定的牵扯,还是那次在在听风馆演唱《霸王别姬》时,就是那位拽着她强行要她走的黎帆劲!

  “柏潇刚涉足旅游观光业,算是后辈,在这一领域建树寥寥,泛善可陈,缺的正是像山水项目这样拿得出手、打得响名号的品牌。”

  站在柏潇大厦正门前,清冽男声在身旁清晰地分解道。

  关于这些,孝璇当然也有听闻,怕只怕柏潇比不过瑞兴,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资金,更不可能把瑞兴挤走。

  男人却突然俯下身来,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成大事最怕顾虑重重,阻碍你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的忧心。记住,世间所造万物,既相生又相克,克与生不过取决于你如何利用。”

  提及利用二字,不知为何,孝璇猛然觉察到一分阴冷,不自禁地侧脸看过去,正对上他幽深重眸。

  “古人早有先见,物尽其用是最好的证明。”他是含笑着说完这句话,可孝璇却只觉得他比任何时刻任何人都阴鸷。

  ……

  经过了秘书通传,孝璇终于可以见到柏潇董事长,也就是黎帆劲的父亲黎广锋,跟随秘书离去前,孝璇对身旁的男人说:“谢谢你的帮忙和指教,我再多问一句,还有没有别的可以赐教的地方?”

  沈占只是道:“凡事靠自己,别人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

  孝璇默然点头,这句话是打心底地认同,也就跟着秘书搭乘电梯上楼。

  就在等待通传结果的期间,她思前想后,也算是想通了八成,虽然不是完全认可他说的话,但至少大部分都是对的。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重新回到那段早已破败不堪的婚姻当中,然而她都还在心底盘算,即便置身其中,也不会放弃再寻得更好时机从中挣脱。

  既然如此,为何不在回去之前竭尽全力去挣脱?她不该提前迈出最坏的那一步。

  秘书敲门进入,又是一番通报,孝璇终于得以进入,她笔直地走进去,迎面就瞧见了从办公桌后起身的黎广锋,然而目光一瞥,她不曾料想到,卿少涵竟然也会在场!

  一瞬间,孝璇身子僵住,只是本能地迈步向前,面对黎广锋的笑脸相迎,最先做出问候,“黎总您好,突然打扰,冒犯了。”

  “哪里的话。”黎广锋客气道,邀请孝璇入座的同时,不忘做个暖场,“两位都是自家人了,就不用我介绍了。今天柏潇真是喜气临门,付小姐和卿少东都到了。”

  孝璇微微一笑,卿少涵亦只是淡然扬唇,目光温温地投向她,不知是碍于什么,只点点头算是致意招呼。

  “不知付小姐是为了卿少东而来,还是单纯来找柏潇有事情商议?”黎广锋道,秘书看了茶就退下,留这三人谈话。

  孝璇笑道:“不瞒黎总,这次我来是纯粹来摆放,以善青的名义。”

  “那真是我柏潇的荣幸啊!”黎广锋笑着只说客套的官话。

  孝璇维持着笑容,心想就算她不当着卿少涵的面说出此番前来的目的,依照他那聪明又多疑的脑子,要猜出和山水项目有关并不是难事。

  于是顿了顿,笑着继续道:“事实上,我这次是带着百分百诚意前来,只是不知道柏潇是否愿意,加入到善青的山水项目中,共创辉煌?”

  “哈哈哈!”黎广锋朗声笑道,人过中年的他是商场上的老江湖,早在秘书通报的时候就猜出背后端倪,碍于卿少涵在场,只得把她请进来,也好借此表明诚意。

  “难得善青看得起。”黎广锋道,双眼已布着细纹,上了年岁的他笑起来眼睛眯起一半,“我没记错的话,山水项目是善青和瑞兴合作共举,柏潇要加进去,怕是不太好。”

  “黎总无须有太多顾虑,只要柏潇想要加入,谁都不会阻止。”这句话却是卿少涵说的,那淡然的态度倒显得豁达大度,孝璇不禁侧眸,只见他温润笑着。

  黎广锋无声地笑着点头,再次看向孝璇,满怀歉意地说道:“付小姐,我很乐意加入到山水项目中,不怕你笑话,柏潇这些年涉足旅游观光,成绩惨淡,最需要山水项目这样的成果来彰显自身。”

  “可是就在昨天,我才和卿少东谈成了一笔合作,所有闲置的资金都用于这项投资,现在我再怎么想,也拿不出资金投入啊。”话锋一转,黎广锋没有说一个不字,却已将拒绝的意思表达清楚。

  孝璇笑了笑,卿少涵在场,她若是做过多劝导,反而是另一种在他面前表现得卑微的行为,她没有强求,只是惋惜道:“那真是不凑巧,我原本想,山水项目这样能成为未来古城名片的建设,越多本土企业参与越利于经济发展。”

  “既然是这样的情况,那就说明缘分不到,看来也不能强求。只有以后,还遇到类似的合作,再邀请柏潇一起。”这些圆场话孝璇虽不是信口就能拈来,好歹也听了不少,一时也能说出几句。

  她站起身,不卑微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二位谈合作,先告辞了。”

  黎广锋还要相留,孝璇坚定拒绝了,留客不过是个形式,她知道并非真心。

  走出办公室的一瞬,孝璇又像是踩入了泥泞的沼泽之地,该要如何行走挣脱,一时间又失去了方向。

  ……

  “没谈成。”轻和的话语是肯定的语气,男人颀长的身躯倚着车身,双眼含着微微笑意对孝璇说。

  孝璇没有答话,有些迷茫的眼神好似被清风吹动,漂浮出几许明朗来。

  “这只是第一次,如果你愿意尝试,我还可以陪你再来。”像是许诺一般,男人坚定地说道。

  孝璇抬眸,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就听到后方一声怒喊传来——

  “付孝璇!”

  她闻声转过去,只见不知何时跟她下楼的卿少涵正怒火腾腾地大步走向她。

  “你还真是叫我刮目相看!”卿少涵来到孝璇跟前,拧着眉出言嘲讽,全程怒目紧锁着她,“居然想到来找柏潇合作,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还有这个男人!前有泳池的亲吻,现在又形影不离,你当我是眼瞎还是死了?偷人都偷得明目张胆!”

  “你嘴巴——”话没说完,孝璇就感觉一只大掌握住她的胳膊,她身子随之移动,一道高大身躯站在她跟前,好似筑起了为她遮风挡雨的铜墙铁壁。

  “几天不见,卿少东一如既往意气风发,可堂堂一个男人,却这样羞辱一个女人,未免太有失身份。”

  有条不紊的话语一句句道出,还带着几分笑意,可谁都听得出是嘲讽。

  讽刺他不是男人!卿少涵压制着心中火焰,这次也是笑道:“比起宋律师对待女人那一套,我确实自愧不如。果然是律师,花言巧语哄得女人团团转,也难怪宋律师从不打输官司。”

  这是在拐弯抹角说宋轶清打赢官司是靠女人走后门?孝璇实在听不得他这样有损尊严的羞辱,正要上前,又被那只强有力的臂膀拦住。

  听他不疾不徐,还像是真心享受称赞一般地回道:“不管怎么说,能够讨人喜欢总比惹人厌要好。我记得,卿少东和龄喻的合作还没有坦诚,龄喻一早还跟我说,要约卿少东午餐,没想到卿少东却在这里。”

  “看来我得给龄喻打个电话,让她不要白费心思,卿少东目前又怎么可能只负责和荣景的合作?到底是女人太好骗了,纵然是龄喻也难逃。”他侃侃说道,还真拿出手机要给白龄喻拨去电话。

  卿少涵在他的这番话中脸色越来越难看,气势也不似先前嚣张,他往后退了一步,做出要离去的准备,只是不忘警告孝璇,“付孝璇我劝你别白费功夫,柏潇已经答应了跟瑞兴合作,合约签下所有资金一步到位,他就是想也没有能力!”

  撂下这番话,他扭头走回柏潇大厦。

  收回取出的手机,沈占凝眸望着那道狂妄的身影随着旋转门消失,转身面对面色寡淡的孝璇,不禁捏了捏她的脸蛋。

  孝璇立刻抬手去挥,却扑了个空,只听他笑道:“脸上一丝红润都没有,我给你捏捏增添一些生气。”

  这分钟孝璇哪有跟他玩笑的心情,转身就上了车。

  沈占也跟随上去,发动车子驶出柏潇这一片天地,后视镜里映着她颓然的脸,微笑提议,“带你去个地方散散心,要不要?”

  孝璇心绪杂乱,听到问题,本能地问道:“要什么?”

  “对你好的,你只管说要还是不要。”后视镜只照射出他的浓情桃花眼,此刻正含着浓浓笑意注视着她。

  孝璇沉思几秒,这一刻只想着困境得到解决,点头应道:“要。”

  “好,今晚就给你。”柔和的话语,在这狭小的车厢空间里,忽然就滋生出一抹格外暧昧的气息,令人浮想联翩。

  孝璇立刻收回视线,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样不正经!别开脸看向车窗外,不禁叹了口气。

  “年纪轻轻,又不是世界末日,唉声叹气做什么?”他清冽的声音又传来,这一次正经地说道,“就算是和柏潇不能合作,也不代表彻底没有机会。”

  孝璇侧眸看向他,突然问道:“你和白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沈占不答,只是反问。

  孝璇张了张口,这一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面对卿少涵的一再出言侮辱,非但没有半句反驳,还坦然地顺着他的话去回击,是否真的有什么才不去辩解?

  白龄喻对他有情,明眼人都看得出,可他呢?

  不是彻底没有机会,是否意味唯一机会就存在于那一千亩土地之中?

  这一早的陪同奔波,到底是不是为了说服而来?可那路中间的一吻、护在她身前挡住卿少涵又是为什么?

  孝璇发现自己思绪混乱不堪,成了团在一起纾解不开的麻线,她分明是在惧怕着什么,却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她不清楚,只知道前所未有的凌乱!

  车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做了两个人没有谁说话,显得异常突兀,只是恰在这一刻,谁的手机响起,铃声响彻整个车厢。

  那因自动蓝牙连接而显示在屏幕上的一串号码,落在孝璇眼底,一时竟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许我今世暖你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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