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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虎落平阳被狼欺

狼少爷的虎天使 非优 6554 2021-04-07 04:07

  郎野扬眉吐气,心情极度爽快,两天前终于把那个女人赶走了,送别方式太酷太有创意了,他真不愧是天才。

  为了庆祝这场伟大的胜利,他把房间里所有她用过的东西全丢了,换上了新的,同时下令全家佣人不得再跟那个女人有任何来往,否则驱逐出门。他还把“野狼帮”的哥们和他的新欢美女们叫到家里,日夜不分地举行盛大Party,感觉郎大少爷被女巫婆践踏的尊严和面子终于挽了回来。

  这两天,那死女人没上门纠缠,想来是知难而退了,哈哈哈,普天之下,谁敢跟他郎大少爷斗?何况是区区一条小母老虎。

  他兴奋过度,唱得太投入了,头部向后仰得太厉害,重心一个不稳,倒到沙发上,正好压在一个美女身上。这美女娇滴滴地嗔着,柔弱无力地想推开他,这美女穿得少,身材又正点,他刚想趁机揩点油,手机就响了。

  他不理,装醉地压在美女身上不起来。

  手机不放过他,不停地响,他边嗅着美女身上的香水味,一边不悦地拿过手机。一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他的眼睛就亮了,酒醉全醒了,双腿利索地跳起来冲到外面的阳台上,并把房间里的嘈杂关在身后。

  “喂——安妮啊,我可想死你了,有什么事我可以为你效劳吗?”他眼开桃花,声音甜蜜。

  这个安妮可是个娇滴滴的性感小美人,上学期才转学到他们学校的第一校花,他疯狂地追了她两个月,才约到她吃三次饭、看两次电影和兜一次风。他泡妞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下定决心非搞定她不可,难得她第一次给他电话,甭提他心里有多痛快了。

  “郎野——快来救我,快来啊——呜呜呜——”安妮惊慌失措的声音传过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安妮出事了?一股英雄救美的豪情与怜香惜玉的柔情立刻涌上来,他赶紧温柔地道:“宝贝别怕,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我马上过去救你。”

  安妮小声地哭出来,声音满是恐惧:“我现在在安民大道中路的废弃仓库里,有人抓住了我,要你来才肯放我走……就你一个人来啊,来多了……他就要……就要……5555555……”

  “就要什么?”他低声吼道。

  “来一个就要脱我的裙子……来两个就要脱我的内衣……来三个就要……就要拍我的裸照……千万别带人来啊……555555……”

  “……”

  那不是要看到她的春光了嘛?想到那副魔鬼身材,他就想流鼻血……不行,那是他的专利,可不能让那小子抢了先。他赶紧安慰美人:“别怕别怕,就我一个人去,你等着,我马上去!别怕啊,宝贝。”

  “嗯……我等你,快来啊。”

  挂上手机,英雄救美的豪情让他热血沸腾,豪气万丈。

  他冲回房间,套上黑色紧身背心,把狼头吊坠往脖子上一挂,对着镜子梳了梳头,感觉自己更帅更有魅力了,才丢下一句:“大哥我出去一下,你们别跟着。”

  然后雄纠纠、气昂昂地出门,听安妮说“他”,看来就一个人,切,他郎大少爷单打独斗什么时候输过?他忘了,前两天他就输得很惨,但的脑袋选择自动遗忘。

  他跳上那辆超级拉风和性感的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开出家门,朝目的地飞去。安民大道就在这片别墅区的前面,直通往郊区,那个废弃仓库离这里不是很远,以这样的速度五六分钟就到了。

  在月光和路灯的综合照射下,孤伶伶的破旧的仓库像个巨大的阴森的虎口,静静地等着猎物上门。郎野把车停在仓库门口,大刺刺地走了进去。

  仓库的门歪塌了半边,出入无阻。进去后就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屋顶很高,月光从裂了几个大洞的屋顶上泻进来,路灯从没有玻璃的窗口上爬进来,可以看到地面上高低不齐地堆放着废旧的烂木破箱、机械设备之类,空气沉闷而略带腐败的霉味,不知道这空气有没有病菌?

  “我来了!安妮宝贝,你在哪里?”

  他大刺刺地站在仓库中央,大声问,生怕美人不知道他来了。

  一阵低低如小猫喵喵一样的啜泣声从前面传出来,他叫了一声“安妮”,向前奔去,一眼就看到在两层废木箱的夹道中,安妮那猫咪一样蜷缩的身影。

  他冲过去抱住她,趁机亲亲她的额头:“安妮别怕,我来了,你没事吧?”

  “没……没事……”

  噢,安妮的声音如此婉转动听,安妮的身体又软又香,再让他多抱一会吧,他有点心荡神驰地想。刚想趁机往下搂住她的腰,就听到安妮低呼一声,狼的本性让他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他暗叫一声不妙,迅速放开安妮,后退到大厅中央。但肩膀还是被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砸中了,痛得他大叫一声:“哪个不想活的混蛋敢偷袭本少爷?”

  黑暗中,响起一个阴恻恻冷嗖嗖的声音:“我——”

  一条人影慢慢地从箱子后面转出来,诡异矫健如深夜外出觅食的老虎。他手里提着根棍子,目光比这夜晚更阴森恐怖,像饿疯了的老虎似的,散发着冷冽嗜血的光芒,一步步地逼近他的猎物。

  这个人有点熟悉,是谁来这?

  郎野抓了抓脑袋,一拍脑门,指着她跳起来:“是你!母老虎母夜叉女巫婆丑八怪野女人穷光蛋,你怎么还没去死?丑成这样也好意思活着?”

  虎珀阴森森地笑,目露凶光:“还没教好你这败家子,阎王爷哪敢收我。”

  她大吼一声,挥舞着棍子朝他扑过去,势如猛虎下山,凶狠不可阻挡。

  郎野被她的气势吓了一大跳,不敢硬碰硬,撒开双腿就跑。

  这女人的身手他是领教过了,简直不是人来的,加上持有凶器,危险系数至少增加一倍,他还是扬长避短比较好。

  安妮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人东跑西追、南来北往、上窜下跳、七荤八素地在仓库里现场表演惊险动作大片,这部大片还融入了深山野林里的猛兽大战,无处不充斥着虎啸狼咆,一时间阴风阵阵,风声鹤唳,鬼哭狼嚎。

  她忘记了自己还是人质,也忘记了自己是个端庄优雅的美少女,嘴张得大大的,眼瞪得圆圆的,眼珠子一动不动,这……这……这是人干的事吗?

  跑得像豹子一样快,跳得像袋鼠一样高,跳上箱顶时像猫一样轻盈迅速,从这箱跳到那箱时像猴子一样灵活敏捷,从箱子上跳下来的动作可以让老鹰羞得想跳海自杀——这就是绑架者的真本事?难怪,敢去惹郎大少爷……

  追的人凶猛如虎,躲的人敏捷如狼,李连杰的武侠片和成龙的动作片也不过尔尔。她就像只柔弱的小羊羔,看着虎狼为了她厮杀。

  虎珀怒得浑身的血管都要爆炸了,这废柴跑的功夫可比打的功夫强多了,估计是打出生起就练出来的。她打坏了五个木箱和两道破石柱,愣是没打到他。

  最后,这场虎狼厮杀变成了体力比赛,看谁先累得跑不动。

  在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障碍跑比赛后,郎野因为连续狂欢两天、纵乐过度,体力有些不支,跑慢了三秒。虎珀一棍子砸到他后背,他被打倒了,趴在地上。

  不等他起身,虎珀已经扑上去,一屁股跨坐在他背上,左手按着他脖子,右手操着棍子猛打他的屁股。

  郎野又痛又怒又羞,双手擂着地面,吼道:“母老虎给我死开!竟敢这样对待本少爷,杀了你……”

  虎珀懒得说话,越打越上瘾,他越骂她越用劲。

  安妮双手掩面,眼睛不忍心地从指缝里偷偷地瞅着他们,对郎野充满了同情。平日纵横校园、无法无天的大少爷,落得被人骑在背上、按住脖子打屁股的下场,太惨了;同时也对虎珀充满了震惊和敬畏,他……竟然是个女人……太强悍野蛮了吧;同时心里又有点失望……这么有男子气慨的……

  “喂,女人,给我叫辆出租车,敢报警我就把你的胸是假的事情捅出去。”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虎珀已经把郎野打得奄奄一息,瞪着她道。

  安妮打了个抖,红着脸,抱胸跑了出去。

  这个女……母老虎在抓她时,她极力挣扎,不小心被抓到了胸部,胸罩里的超厚海绵掉了出来……好悲惨啊,死都不能让这个天大的秘密泄露出去。

  出租车很快开到仓库门口,虎珀拖着有气无力的猎物往车里一塞,对安妮道:“要不要一起走?”

  安妮怯怯地瞅她两眼,又看看荒凉的仓库,点了点头,钻进前排车座。

  车开动了,她不时地转头向后瞄,无数遍地同情郎野。他被扔在车座上,虎珀一屁股坐在他背上,抱胸翘腿,闭着眼睛享受人皮沙发与众不同的感觉。

  闭目养神一会,虎珀想起什么,睁开眼睛,从朗野身上摸出手机,拨通:“我是虎珀,你马上到安民大道中路的仓库前面带走郎野的摩托车,我在送他回家……我是虎珀,你有什么意见吗……没有就快点干活!”

  这个女人……要跟郎野回家吗?

  安妮连续打了几个冷颤,她已经可以预见郎野的悲惨生活了,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太……太可怕了……她以后再也不敢跟郎野玩欲擒故纵的爱情游戏了,管他如何英俊帅气,浪漫多金,跟那个女人的破坏力相比,还是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出租车开到郎家别墅前,虎珀攥住郎野的一只手臂,把他从车上扯下来,拖着走向大铁门。

  从来不付车费的安妮不敢要他们帮付费,匆匆关上车门,催促司机赶紧开车走人。那个女人拖着郎野的身体,就像老虎拖着兔子的尸体回洞里一般,看得她心里发毛。

  虎珀来到大门前,把郎野一丢。

  铁门里的大宝盯着地上的郎野,无法理解和接受眼前的现实,变成一座化石。

  “马上开门!不开的我先拆了这门,再拆你的骨头。”虎珀冷冰冰地道。

  “虎虎虎大姐,对对对不起,我马上开马上开!”

  大宝清醒过来,战战兢兢地按下开门键。

  铁门缓缓打开了,他坐在值班室的窗前,白着脸,眼睁睁地看着骄傲的大少爷像古战场上被杀死的战俘一样,被胜利的一方拖着走进自家大宅。

  少爷啊,我放虎归山对不起你——他在心里为少爷祈祷。不是他不救少爷,而是虎大姐的眼神太可怕了,少爷都打不过,何况他一个小小的保安?

  虎珀拖着郎野进入一楼大厅,再拖上楼梯,郎野被楼梯的起伏和棱角磨得不断呻吟,不断地低声咒骂,但没人听得清楚。

  到了他的房间门口,虎珀刚想踢开门,陷入半晕眩状态的郎野忽然清醒过来,瞪着她,以命令的口气道:“我的兄弟们正在房间里Happy,不许让他们看到我的模样!否则我誓死不参加高考!我说话算数,你看着办吧。”

  虎珀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目光细细地打量他的表情。

  即使狼狈不堪,即使身为阶下囚,他仍然带着野狼的不倔和骄傲——可以打倒他,但休想羞辱他的自尊!虎珀沉静几秒,拖着他转身往房间对面的露天屋顶走去,随手把他丢在花丛后。

  她要的是他配合她的工作,不是要击倒他,所以,她必须让他在众人面前保住面子。那么,现在,她得清理和收回她的地盘了。

  她返身走到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右脚,然后吐气,狠狠地踹向门。门大声地惨叫一声,半边脱离门框,无法阻拦她的脚步。

  巨大的踢门声让房间里沉醉在逍遥乡的少男少女们吓了一大跳。他们软瘫的身体动了动,半醉的眼睛睁大了点,懒懒地看了门口一眼,又闭起眼睛继续瞌睡。

  虎珀双脚叉开,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房间里的狼藉靡烂。

  很好,又是一群生活安逸玩精神空虚、不愁生计学颓废堕落的纨绔子弟。有这么多的废柴可以让她教训,这种感觉让她热血沸腾,激情勃发。

  她露出阴阴的笑,向前两大步,抡起手中的棍子,朝脚下那个趴在地上睡得正酣的非主流少年的屁股就打。 狼少爷的虎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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