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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狼争虎斗2

狼少爷的虎天使 非优 6575 2021-04-07 04:07

  “阿尔卑斯山在美洲的哪个国家里?”

  “靠,你当我白痴!你有种搬去美国好了。”

  “回答正确,加十分。”

  “……”这死女人,虎郎在心里咒骂她第N+N遍。

  ……

  六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天色亮了,阿丽端着早餐进来,惊奇地看到虎珀扯起世界地图床单,边指着地图的点滴边纠正少爷答错的地方。她放下早餐刚想走出去,虎珀叫住了她:“阿丽,把这个地图拿去杂物房放好。”

  阿丽惊奇地看看少爷,少爷这么快就记住了么?

  好大好复杂的世界地图哦,少爷不到三天就记住了?少爷果然真的很聪明,才貌双全,不愧是她的偶像!她再次向少爷投以崇拜的目光,得到的却是无比凶恶的眼神,吓得她一个踉跄,赶紧抱着地图逃掉。

  果然,少爷还在记恨先前她们对他见死不救的账……

  三天就这样过去了,郎野虽然经常闹大少爷脾气,但勉强还算听她的话,应该说,听她的拳头的话。

  虎珀都想好了,想让这种超级废柴考上大学,以她的教学能力是不可能让他快速提升的,而且,这活儿也实在太累了。她只能努力培养他学习的兴趣,让他坐得下来静心看书,然后找特级家教来教他,她只要做监督就好。他家有的是钱,她没必要替他们省。

  在她制订计划、四处联系最好的家教时,郎野也在盘算着他的计划。

  这天傍晚,虎珀把郎野绑在椅子上,进浴室洗澡去了。郎野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想到这个可恶的丑女人在享用自己那漂亮洁净的五星级专用浴室,他就恨不得把她给扔出窗外。

  在他暗自咬牙时,何姑拿着一堆书进来了。看到从小看着长大的英俊少爷被绑成这样,她心疼死了:“我的少爷呐,你杂被这丫头整成这样咧?太惨了,她杂舍得下这个毒手咧?造孽啊……”

  “何姑,你别说了,快帮我个忙。”他低声道。

  “少爷,您说,要我干杂事都行。可是,松绑嘛,我不敢……”

  靠,郎野心里又骂起来,连何姑都怕起这女人来了,那个女人才来家里几天?一干人都被她整得服服帖贴的,真是一群靠不住和不中用的家伙。

  算了,先不计较这些,他放柔声音:“何姑,我不是叫你给我松绑,我只想请你帮我找几粒安眠药来,越快越好,趁她不注意时放进她的饮料里。”

  “啊?少爷你……你想下药……”何姑想到虎珀杀鸡杀蛇的模样,心里一阵发凉,她醒过来后能饶得了她吗?

  “何姑,这样吧,你找到药以后交给我,你先出去避几天,我来处理她。放心,我一定干得神不知鬼不觉,让她以后都踏不进郎家一步。难道你真要看我被她这样虐待下去么?何姑——求你了!你这么疼我,也看到我受了多少苦,我瘦了好多斤啊……”他改用哀兵政策。

  他的脸一向让女人没有免疫力,加上一脸哀凄,欧巴桑立马被征服了。

  何姑的心软了。她瞟了浴室一眼,小声道:“我知道了,少爷你等着,我最迟明天一定给你。”

  郎野几乎要高呼万岁:“何姑,那就有劳你了,一定要快啊。”

  “嗯。”浴室的水声停止了,何姑低声道:“少爷你耐心等一阵哈,我先出去了,这事可千万不能让那个女人知道。”

  郎野拼命点头。

  这天晚上,郎野异常勤奋,埋头啃书,既不顶嘴,也不搞小动作,晚晚地睡,早早地起来背被子上的古文。下午考古文默写,他竟然答对80%,看到她脸上惊讶的表情,他很得意:“怎么样,我很聪明吧?作为奖励,我们今晚吃大餐怎么样?”

  她盯着他:“行!”

  晚上果然有大餐,其实对于虎珀来说,他家的饭菜顿顿都是大餐,她们这样的人家平时很少能吃到这样的菜,更别提他家的菜色香味堪比大酒楼。

  今晚的更加丰盛,龙虾蟹汤,鹅肝松露,法国葡萄酒,无一不是绝世美味,吃得她很爽快。可惜家离这里太远,东西不能保质,要不然她肯定会带这些珍品给家里品尝。

  郎野吃得也很爽,这蟹汤里放了不少安眠药,够弄晕五只老虎。

  他看着对面这母老虎粗鲁的吃相,想到居然跟她在一个房间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还被她看光了身体,就恶心得很,感觉自己被她在YY上OOXX了。幸好这是最后的晚餐,要不然他非疯掉不可。

  吃完以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郎野看得恹恹欲睡,不一会就睡过去了。虎珀想打醒他,自己却忽然觉得有些困,眼皮不听使唤地越来越重。她很快倒下,睡着。

  她睡着了,郎野醒了,眼睛明亮。

  他盯着虎珀,像饿狼盯着沉睡的仇敌,很好,终于轮到他发威了。他摩着手腕站起来,拿了一把锋利的水果把捆住自己的绳子割断。为了以防万一,他顺手拿起绳子把她五花大绑。

  自由的感觉太棒了!

  他跳上沙发,擂着自己的胸口,放声长啸,一吐数天的积郁。然后,他从沙发跳到地上,再蹦到床上,边唱迈克尔杰克逊的《Beatit》,边跳迈克尔杰克逊的太空舞步以及那个经典的XX动作,好几分钟后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这女人的睡相真难看,一定没有男人愿意和她交往,所以她才时间充裕心理变态地以虐待帅哥为乐。他打量她,该怎么惩罚这女人?打她?他没有打女人的恶习,这样趁人之危也太那个了。

  脱掉她的衣服拍艳照?算了,长成这样,谁看了都会瞎掉眼睛的,他的公德心还是有的。

  他歪着脑袋想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好点子。

  他嘴角露出英俊而邪恶的坏笑,兴冲冲地忙起来。大半天后,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还拿出相机拍了几十张作纪念,心中无比舒畅。

  狼少爷不发威,她当成病狈是吗?该她为自己的嚣张受到惩罚了。

  什么奇怪的声音?MS一堆蜜蜂、蚊子、苍蝇、飞蛾、麻雀在召开人民代表大会,喧闹不休,吵得她全身都不得安宁。

  虎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灿亮,刺得她眼花,好一会后视线才清晰起来。

  没有蜜蜂、蚊子、苍蝇、飞蛾、麻雀在吵架,倒是有一大群人围着她,个个伸长脖子往下看,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像在参观恐龙似的,把她上方的天空几乎都遮蔽住了,只留出一小圈。

  天色已经大亮,太阳悬在半空,她曝晒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像农家水泥场上晾晒的谷物。面对重重人墙、浪浪议论和道道目光,虎珀不紧不慢,旁若无人,就像在自家床上醒来一般坐起来。

  她打量了一下自己,衣服完好,一点不露。再看看环境,左边是个大大的垃圾框,右边堆着一堆她的衣服和个人用品,说是一堆,加起来也不过十几件。她那变形得有点严重的胸罩还放在最上面,是所有人的焦点。

  她很快就回想起醒来之前的事,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小子果然不会乖乖听她的话。

  她整整身上的衣服,从容利落地收拾东西,没想过要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整个贫民区就像一个大垃圾场,这街道上的垃圾框算不了什么,破旧走形的衣服挂在室外是常事。在贫民区,凡有陌生人来访或有点风吹草动,总会有人围观,这样的场景实在算不了什么。

  这样的惨状应该让她羞愧不已,无地自容,甚至以死保誉吧?

  郎野坐在他那辆蓝色的博洛基尼跑车里,拿着望远镜,在高处的公路上居高临下地欣赏她的窘状,但——

  虎珀以她一贯的面瘫表情,拍拍身上的灰尘,捡起衣服抱在怀中,只是冷冷地扫了四周的人群一眼,人群便自发地让出一条路。

  原来,她是倒在学校的大门口,还好,不用花钱搭公车。

  郎野气得猛砸车座,原本还期待看到她羞愤欲死、含泪低头的模样,哪料她还是那副木乃伊般的鬼样子。这死女人,根本没有羞耻之心,他暗啐。

  不过看到她头上、脸上和背上他的杰作时,他又觉得很过瘾很爽快,忍不住趴在车座上,擂着扶手狂笑不已,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那一边,虎珀抱着衣服朝宿舍走去,一路上行人无不纷纷停驻,对她投以饱含吃惊、震憾、同情、鄙视、可笑、恶心等等含义的目光。

  伴随着行人的窃窃私语,甚至有人跟在她后面想把好戏看到底,她对这一切仿似聋子和瞎子,只管走自己的路。

  十分钟后,她来到宿舍楼下,身后十米外的尾随人员估计达到二十人以上。她上楼时,过往女生无不掩唇,面露骇色,躲到一旁战战兢兢地看着她,好像她是色魔似的。她走过去后,一个个又忍不住偷笑。

  她走进宿舍,宿舍里的女生惊叫不断,绕过桌子的另一端夺门而逃。

  她站到穿衣镜前一瞧,终于明白了原因——

  她的头发像被狗啃过似的,被剪得高高低低,长短不一,凹凸不平,堪称史上最恶心丑陋发型;

  她的脸被画成老虎的模样:皮肤被擦成淡淡的土黄色,眼睛描上了清晰的黑色眼线和眼影,额中一个若隐若现的“王”字,血盆大口边各是三条往上翘的黑色虎须,逼真得像件艺术品。

  配上她那双冷酷的虎眼和棱角分明的五官,简直就是虎妖再生,难怪一路上行人无不避让远观。

  她盯着镜子半晌,转身一圈,这才发现背后写着几个白色的大字——母夜叉!

  她浓眉一竖,勃然大怒——这件衣服花了她五十多元,为了去郎家工作而特地买的新衣服,如果洗不掉就得浪费一笔钱了,就算洗得掉,也得浪费不少洗衣粉。

  她买衣服都是去地摊上买的,经济实用,除了冬天的大衣,一件衣服五十多元,对她来说是很奢侈的了。竟然敢损坏她最值钱的财产,不要命了!

  她迅速脱下衣服,丢进盆里,放入洗衣粉,用力地搓了又搓,不快点洗会洗不掉的。然而,最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洗不掉!

  靠,那小子竟然是用油漆画上去的!

  MD!她五官抽搐,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里迸裂出道道杀气,连皮肉都被愤怒蒸得发烫发红!她平生最恨别人破坏和掠夺她的财产,老虎不发威,他当是病猫?她和他的梁子结定了!

  她又去洗脸,果然,这脸上的虎须也是用油漆画上去的,估计没个两三天是洗不干净的。

  吼吼吼——她要样了那匹狼!

  她站在阳台上,对着天空长吼,愤怒的虎啸令整栋楼都在摇晃!她又狠狠地朝墙壁发出几个凌厉的旋踢,墙壁立刻掉下几块皮。墙壁在无声哭泣,欺负你的又不是我,你老是踢我做什么?

  是夜,虎珀躺在床上,盯着蚊账顶,想着那小野狼被大卸八块、拆骨喝血、哭爹喊娘的惨状,嘴角露出阴森森的笑意。

  她的鼻子仿佛嗅到了香甜的血腥味,嘴里仿佛尝到了甘美的狼肉。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不怕正义的来福灵——不怕正义的来福灵——”

  郎野赤脚跳到桌子上,光着膀子,握着麦克风,头向后仰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响竭斯底里地吼,自觉是万人演唱会上的猫王,陷入自我陶醉之中。

  “好好好!老大唱得就是好!周杰伦算什么,周润发算什么,咱老大若是去作明星,他俩就要失业了。”

  “就是!咱们老大可是方圆十二所中学最帅的男人,方圆六十二所中小学幼儿园所有女生的偶像,有这样的老大,真是咱们的荣幸!”

  地面上十几票喝得七歪八倒的兄弟红着脸,纷纷鼓掌叫好。桌上盘杯狼籍,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各式酒瓶和零食包装。威廉打开房门,一股酒气和乌烟瘴气迎面扑来,他眉头一皱,退了出去,顺便把门掩上。

  少爷任性起来,他管不了,也不想管。 狼少爷的虎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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