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
他声音幽幽,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只是平平淡淡,看来他也不过是这样想的罢了。眸光微闪,景程澄推开他的身子,“姑奶如若真的去世了,想必我也不用去参加葬礼的吧。”
“你不愿去,便可以不去。”
他将心绪收起,眸光落在她身上,宠溺道。
嗤笑了一声,她手撑着栏杆,看着远方,不咸不淡道,“也是了,现下景程澄已经死了,突然出现在葬礼上,莫不是要将人吓着。”
“小景……”
他喊了一句,她身子顿了一下,眸光凌厉,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难不成我说错了吗?”
“没。”
他索性也不说话了。
心底起了一阵无名火,她狠狠的瞪着他,眸中带着一丝倔强。
苦笑了一声,他上前两步,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两人突然换了一个位置,他后背靠着栏杆,她透过他的肩膀看到楼下一脸惊愕的凌柔。
嘴角上扬,她故意上前倾了倾身子,碰到她身上的柔软,他面色一凛,忙要退开,谁知道她手脚更快的揽着他的腰身,将脑袋放在他胸口,笑得娇媚无害。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却灵巧的在他胸前游走。
楼下是暖色昏黄的灯光,而楼上是白色的明晃晃的亮着,从凌柔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景程澄与景封主演的一场默剧,那里是被镁光灯笼罩的主角,而她只是默默无闻的观众。
身侧拳头一瞬握紧,她身子也在默默的颤抖着。
“小景!”
景封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隐忍和几分急促,凌柔身子一阵,泪水冲刷下来,她急忙跑开了。而楼上,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的景程澄唇角上扬,抬眸无辜得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景封。
“怎么了?”
深吸口气,他无奈的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弹,“别闹。”
“是吗?我在闹?”
她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张开嘴巴,一口咬上已经被她解开一粒扣子的衬衫上,唇瓣慢慢移动,温热的唇瓣贴上温暖的胸口,他身子一僵,她狡黠一笑。
“你这阵子都在躲着我吗?每日半夜是不是都来了我房里,想做什么?看我睡觉吗?
面色一凛,他才要说话,她已经伸出舌头在他锁骨上舔了一下,湿润的感觉一下便像是电流,一瞬间窜入全身,他不可置信的低头,声音中也染上了一声暗沉。
“你在玩火!”
景程澄笑了笑,她抬头,手从他身上离开,抚上这张完美的脸,声音幽幽,“你长得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不知道景瑜要长成什么样子,才能生出你这么好看的儿子。”
他眸光微闪,眼底划过一抹异样。景瑜,已经有好久没有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了。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伸手推开他的身子,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整个身子慵懒的躺着,“已经不早了,小爸爸还不去睡吗?”
愣了愣,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忽而上前,手撑着椅子的扶手,低着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她也不让他失望的毫无畏惧的对上,“哪里学来的这些磨人的伎俩?”
噗嗤一声,她笑得放荡,分明是一双温顺的眼睛,偏偏在此时染上了放浪的神采,手放在他唇上,轻柔的来来回回,脸上的带着点红晕,恰到好处。
“我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
景封身子怔了一下,眸光又深了些许,她看在眼中,手已经慢慢的沿着他的光滑皮肤朝着眉眼的方向而去。忽然,她坐直了身子,他一个不查,吓了一跳,正要往后退时,她的手迅速抓住他衬衫的衣领。
哐当一声,他的手将旁边桌上的茶壶打落在地上。
她瞥了一眼地上的茶壶,咯咯地笑出声音来,眸中划过一抹恼怒,他微皱了眉头,“赶紧去休息。”
理了理衣服,他想离开。
但还没走出几步远,便听得又是哐当一声,他迅速回头,她整个人正好扑在他怀中,“你在做什么?”
他声音中带着一声沙哑,手却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身子。
双手已经攀上他的腰身,她在他心口蹭了蹭,“我不想一个人睡。”
“我去让凌柔过来陪你。”
“我不要!”
她冷声拒绝,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他愣了愣,没注意到她的厌恶,便又多问了一句,“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冷笑了一声,她不喜欢对她有所图的人,更何况是将她利用了一个彻底的女人。
“是吗?我怎么记得小爸爸并不大喜欢她的。怎么最近,她倒是成了这里的常客了。”
“你姑奶住院了。”
“那前段时间呢?前段时间,她怎么会长期在这里。”
她不依不饶,景封瞬间有点招架不住,扶了扶额头,将她的身子拉出来,“听话,去睡觉。熬夜对孩子不好。”
“你还关心他?”
她显然有点惊愕,他愣了一下,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便强行将她抱起来,只是,等到他将她放在床上时,她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陪我。”
她声音中带着点颤抖,眸光温柔无害,尽管知道这是她故意的,他却还是心下一软,笑了笑,“好。”
面上一喜,她急忙往里面睡了一点,手下一个用力,他一个不防,身子也倒在了床上。
“你……”
他还没来得及惊愕,她已经一个翻身躺在了他身上,伸手戳了戳他的下颚,面上一阵天真,一时之间,景封也迷糊了,这到底是她装的,还是真实的她。
“这样抱着好像更舒服点。”
她仿佛只是为了抱着他睡觉,脑袋枕着他的肩膀,大半个身子都在他身上,像是条八爪鱼。景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微微低头,见着她的睡颜,眸中划过一抹浅淡的笑。
早上,她醒过来时,他还在睡,眸中划过一抹迷糊,昨晚的记忆慢慢的重新回到脑袋,微皱了眉头,只觉得好笑,果然晚上的人最是矫情了。
景封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一轻,睁开眼睛时,正好见着她在一旁换衣服,急忙又闭上,觉得半边身子都是麻木的,毫无知觉。
温润的唇贴上嘴上,他心下一动,几乎不做思考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后背,将她急速的往下压,加深了这个吻。
景程澄也不扭捏,重新钻入被子中,手脚并用的爬上他的身体。
光滑细腻的触觉让他紧闭的眸子瞬间睁开,对上一双笑意满满的脸,面色一黑,瞥向她光滑的没有衣服的身子。
急忙别过脸,他的耳根处带着一抹疑红。
她笑意盈盈,府下上半身,唇贴在他耳后,声音蛊惑道,“我听翟东明告诉我,孩子很健康,有些事情,只要适当,不碍事。”
他面色抽搐,带着一丝隐忍,她笑得越发的猖獗,手慢慢的探入他的衬衫里面,浅笑道,“你是对我有感觉的对吧?想必不少女人都尝试过让你有感觉,但既然之前都没有过女人,便说明,我好歹也是特殊的那个。”
她口吐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脸上,带着她特有的味道,景封紧绷着身子,脸上已经出现了薄汗。
她看在眼中,眸中划过一丝幽光,慢悠悠的将唇贴在他的脸上,时不时的又移到别的地方,故意说话来刺激他的脑神经,“小爸爸,你承认吧,至少你拒绝不了我。”
才话落,她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后背着床,她眸中划过一抹惊愕瞪大了眼睛,脑袋上方立即出现了景封的那张带着点汗的脸。
“没错。”
“嗯?唔……”
她还在惊愕中,她的唇已经被他堵上了。
他几乎是夺取了她所有的呼吸,满嘴满身满心都是他的味道,她只能无力的承受。手放在他的后脑勺,慢慢又到他柔顺的发中。
他吻得霸道而凶狠,仿佛能立即将她拆了吞下去。
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紧皱了眉头。
主动权全部到了景封的手中,他要她知道撩拨他的下场,然而,当他手上的力道加大时,她悠然清醒过来,眸光落在他的脸上,声音冷淡道,“小爸爸忘了吗?我是冷羿的老婆,你的养女。”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头发凌乱,一脸迷糊的看着她,渐渐转为清醒,看了看两人的姿势,嘴角上扬,他忽而笑出声音,“我也记得,我是你的男人,唯一一个。”
她心下一凛,这实在是不像他的风格。
但来不及细细思索,他的吻已经遍布全身。
“小景……”
仿佛是隐忍了许久的冲动,在此时突然有一个机会爆发出来,他声音沙哑,却铿锵有力。
她软成一滩泥,再也没有机会去想她是谁的妻子,是谁的养女。
“不要!”
当他的吻到达她的小腹时,她突然一把推开他,他大口喘着粗气,眸光落在她身上。
她更是无助的平躺着,满头大汗,手摊开放在身边。
“不是不要我吗?”
她冷笑着问,他愣了一下,苦笑了一声,慢慢的又躺回到她身边,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 重生做朵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