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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让你开心

娇妃祸国不殃民 凉初凉 9453 2021-04-07 03:46

  所以?这是博好感,拼深情?

  可笑,他三番四次因为江初雨冷落她,一个胎相不稳就惊动了整个太医院,害得她肚子上插了剪刀却连个太医都请不到,以命相赌才熬到了天亮。

  如果不是命太硬,她早就死了。

  可是如今她没死,她的孩子却死了。

  经历了那么多,两个人走到这一步,她还吃他那一套吗?

  显然是不吃。

  他忠贞不二,除了最初的惊讶之外,她连细问的兴致都没了。叶叶青轻轻合上眼,屏除一切杂念,万籁俱寂,所有的恩怨情仇尽归于尘土。

  她只不过为了小月儿才勉强自己接近他,却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晚膳他陪着用,她不多说什么。

  但是谁能告诉她,这个躺在她床上的人是怎么回事?啊?

  “我的身子不能碰,你在这里,我害怕的睡不着。”叶叶青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挪了挪。

  长臂横跨过她的腰,东宫羡动作极轻的揽住她,“朕不会动你,你昏迷的时候,朕也是这么陪你睡的。”

  原来昏迷的时候真是他陪着睡的。

  她醒来之后,不是已经分开了吗?这人很会顺杆爬。

  “可是我现在大好了,不需要守着也能睡的很好,前方战事吃紧,皇上有事尽管去忙。”

  很想避开他的手,可是现在的叶叶青对他有种无言的惧怕。

  她将门之后,只要死得其所,便不会怕死。可是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有了一个牵挂。

  东宫羡可以亲手拿剑刺穿她,可见她在他眼中是随时可以牺牲的,虽然她不知道他脑抽还是怎么的,杀了她之后还救她。

  害怕深入骨髓,她不太敢忤逆他。

  离开吗?他们紧张的关系难得缓和,他怎么会就此离开。

  东宫羡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拍打,像哄孩子似的,“辰国姜国合力攻下南国,根本不在话下,前方的战事没有值得朕在意的,朕现在唯一在意的只有你。”

  所见所闻多了,甜言蜜语信手拈来,如果她还是那个一心相信他的小姑娘,恐怕已经脸红了。

  然而这时候眼观鼻鼻观心,他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却不会再往心里记。

  夜色平静而压抑,比新婚少了许多浓情蜜意,又多了一些貌合神离。

  帝王接触的女人不多,也渐渐琢磨出一个道理。女人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无法言喻,她希望你离开,但千万不能顺着她的意,否则她不但不高兴,还会离开的更彻底。

  如果厚着脸皮黏上去,兴许可以求得原谅。

  所以英明神武的帝王越挫越勇,锲而不舍贴上去,发现果然有效果,渐渐她习惯了与他共同进食,也习惯了睡在他怀里。

  与媳妇儿相比,脸皮算什么。

  帝王还因此后悔没有早点觉悟,白白错失了那么多亲近叶儿的机会。

  他不知道,叶叶青不是不抵触他,只是抵触的久了,心累。

  即使她愿意和他同桌进食、同塌而眠,可是心里却没有任何波动了,真正做到了心如止水。

  东宫羡再次带叶叶青去了那座新坟,新坟和上次所见有所不同,上面立了墓碑。

  叶叶青眼睛眨也不眨,好像入迷。

  东宫羡半揽着她,抚着墓碑上的文字,一笔一划描绘的认真,“东宫不渝,朕给他取的名字,朕希望和叶儿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爱至死不渝,这个孩子因爱而生,就算离开了我们,朕也希望他是幸福的。”

  如果不是儿子没了她太伤心,叶叶青肯定会忍不住大笑几声。

  皇上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说的笑话都分外好笑。

  一生一世一双人,至死不渝的爱情,他们之间除了谎言和利用,还有爱情么。

  因爱的而生的孩子,恐怕他连自己都骗不下去。他让她和孩子沦为棋子,他将她和孩子置入险境。

  现在孩子没了,他却说孩子是幸福的。

  叶叶青很想忍一忍,最后还是没能沉住气,她面带讥讽,笑出了眼泪,“皇上除了迁怒我,对他的死,真是心安理得的很。”

  “叶儿,你不能这么说,”东宫羡眉眼发沉,“这是朕的亲骨肉,朕的这个年纪,放在普通人家,孩子都有两个了,孩子没了,朕怎么可能不伤心。”

  如果不伤心不恼怒,当初就不会那样对她了。

  叶叶青却又是笑,如果他没野心,不争皇位,不发生后来的所有,他的孩子也有两个了。

  她不可能告诉他。

  她只是问,“普通人家,皇上是普通人家吗?如果是普通人家,不贪图权势地位,就不会为了权势纳妾,也不会有那么多仇人,一切都会好好的,我好好的,”伸手用力一指坟包,嘶吼道,“他也会好好的!”

  东宫恼极,“朕生在皇家,朕无法选择。”

  “是,你不能选择,我嫁人的时候却能选择,可是我选错了,这件事不能怪你,怪我。”

  声泪俱下,叶叶青捂住脸,想要蜷缩成一团。

  “你的骨头!”东宫羡反应极快,把她搂在了怀中。

  气的双掌成拳,也记得不对她发怒。

  或许她选择他,真的是个错误!事已至此,却再也没有转圜之地,而且他心中有她,已经放不开手。

  一个月之后,他们在凤阳城过了婚后第二个年,心镜不如以往,却因为远离了朝堂纷争,也胜在别样的安宁。

  年后凤阳城才真正的冷了,叶叶青已经承受得起颠簸,清晨还没有转醒,就被东宫羡被子一裹打包放在了马车上。

  叶叶青醒来后,发现自己像个蚕蛹似的非常无语,佯装看不见身边坐着的人,扒开车帘就喊,“采采。”

  采采来的很快,“怎么了小姐?”

  “我的衣裳呢!”被子里面还穿的寝衣,该不会不让她出去,只在马车里度日吧。

  “那个衣裳,都在马车里。”皇上还在里面,不知准不准她进去。

  “皇上……”

  “朕知道在哪。”伸手把帘子放下,无意间看见策马奔腾的小亲卫。

  帝王的脸黑了,“眼睛不想要了?”

  小亲卫欲哭无泪,他不过关心一下帝、后二人的关系如何了,除了娘娘的头,其他可什么都没看见,就被如此重伤,皇上的身边都快不能待了。

  目不斜视,直视前方,小亲卫委屈的想,皇后娘娘不高兴,反正跟着不开心的是皇上,他不管了还不行吗?

  东宫羡脸色依旧发沉,从马车壁的抽屉里翻出来一个包袱,衣裙之后又拿了一件火红的对襟小袄,“朕帮你?”

  “不用!”他们现在关系,帮着穿衣裳太过亲密。

  衣裳接到手中,发现东宫羡没有回避的意思,她咬牙一口气扒开被子,快速把寝衣脱下……

  好吧,身体毕竟不灵活,快速成了龟速,慢吞吞脱下寝衣,冷气扑面而来,冻得她身子发紧,又裹了被子在身上暖暖,才慢悠悠把衣裳穿上。

  整个过程,她被冻得惨不忍睹,而东宫羡,则被馋的惨不忍睹。

  要知道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开荤也罢,可是经历之后又晓得那些滋味,心仪的女人在面前换衣裳他怎可能无动于衷。

  他们夫妻聚少离多,帝王第一次认真的反思,他是不是憋了太久了。

  嗓子都开始粗哑,“叶儿……”

  叶叶青直接忽视了那粗重的呼吸,扒开车帘靠在车窗上,“采采,咱们到哪了?”

  “咱们快进边城了,”想到叶叶青或许想念小月牙儿,她补充,“我给国师写了信,或许国师会来接小姐也说不定。”

  “九月啊,几个月不见,还真的怪想他的。”

  纤腰突然被强有力的箍住,叶叶青被强行拉离车窗,惊慌失措的回首,双唇被猛然堵住。

  “小姐?”从外边打开车帘,就看见抱在一团的人。可惜的是叶叶青后脑勺对她,根本看不见表情。

  帝王眼睛一瞪,采采听不见自家小姐反抗的声音,淡定的放下车帘。

  叶叶青恼羞成怒的想抓破这该死的男人的脸,可是手被紧紧的箍在腰的两侧,如果强行用力,她的身子可还不经拆,出事了受苦的还是她。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要亲就给她亲,总之她不给反应,他总不能对个木头感兴趣吧。

  咬紧牙关,不给他入侵的可能,可是她小看了东宫羡,男人在某些方面都有无师自通的天赋,不知道被他戳到哪里,小腹突然一麻,等反应过来,舌尖已经闯了进去。

  攻城略地,心里的那股火不但没有平息,竟还有越燃越旺的趋势,如果不是这里是马车,如果不是她还在生气,他真想……

  东宫羡懊恼,他真是疯了才会吻她,现在更加放不开,热意不减反增,他松了松领口,继续。

  他就像吸食人血的水蛭,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融进她的骨血,叶叶青呼吸堵的慌,胸口沉闷的慌。

  如果手里有把刀,她不介意帮他清醒。

  追逐他的舌用力去咬,他总能及时的避开,叶叶青快要气哭了。

  马车一个颠簸,东宫羡突然清醒。

  怒不可遏的冲外面吼,“怎么赶车的!不会赶,就给朕滚下去!”

  替换了车夫位置赶车的青雀:“……”

  好心当成驴肝肺,他不赶车了,他骑马不成吗?

  马车继续平稳的前行,东宫羡再回首想继续,叶叶青趁着刚刚的机会从他怀中逃离。

  好好的气氛和胆量都被破坏了,这会儿对上那个脸红眼睛红的人,帝王开始尴尬了,“叶儿,朕不是故意的。”

  叶叶青在心里咆哮,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还想失手杀了他呢。

  帝王别开眼,脸越来越红,“朕就是太想你了,你会不会生气,要不你打朕吧,不!你不能使力,要不朕替你打,还是留着以后你自己打?”

  “就算叶儿以后打,怕也是不疼的,还是朕替你。”

  叶叶青挑眉,他在害羞?

  这还真是一个新奇的发现。

  他这样胆大妄为,是该好好教训了,不然不一定还能做些什么,简直是个混蛋。

  叶叶青冷笑,“我不打你,打的又不疼,有什么意思?要是皇上诚心实意认错,让我刺你一刀如何?”

  原本就寒冷的天气更加寒冷,马车内好像被冻住了,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好久之后,真的好久,叶叶青手中被塞了一把匕首,“朕刚刚在想,该不该帮你刺这一剑,可是朕若代劳,恐怕你不会感到快意,若是这一刀能化解叶儿的一点仇恨,朕可以成全你。”

  他的表情轻松的不像是要挨刀子,倒像是谈论等一下该吃什么饭。

  叶叶青又笑了,“你以为我不敢伤你?”

  “噗嗤”匕首入肉,叶叶青愣了片刻低头,她的手被他包裹在其中,捂的暖暖的,匕首入腹,直没刀柄!

  刺中的是她腹中中剑的位置。

  “呵……呵呵……”难道这是个假的匕首,她记得有那种刀刃可以伸缩在刀柄里的。

  他是谁,他是机关算尽的东宫羡,辰国的帝王,怎么可能轻易伤自己呢。

  果然是机关算尽,提前把血都准备好了。

  颤抖着手摸上去,腥红的血,还是温热的。

  “假的,一定是假的,”她开始语无伦次,“皇上的身子真暖,你看这血准备了那么久,冷风吹了一路,竟然还是温热的,”想了想,她又笑,“真是和皇上的手一样暖和。”

  “叶儿,”抓着她的手,一把拔掉匕首,给她看刀刃上的血,“朕没有骗你,朕真的受伤了,你可解气了?”

  用力甩开染血的匕首,任由它蹦向不知名的角落,“我不信,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怎会伤了自己。”

  抓着她的手用力往伤口按下,更多的血翻涌,帝王一声闷哼,然后就像试不到疼,“朕是哪种人?”

  是哪人?

  自私自利,算计了所有人只为成全自己。

  衣裳被扒开,露出潺潺流血的伤口,“你看,假一赔十,童叟无欺。”

  他只不过受了一个小伤而已,范不着她为他心疼,撩起衣摆把他的伤口捂住,叶叶青要笑不笑,“我伤了皇上的龙体,犯了死罪,皇上可以治罪于我。”

  “叶儿!你难道看不出来?”

  “什么。”

  帝王慎重道,“朕在讨好你,朕在让你开心。”

  叶叶青不知道是恼他多一点,还是恼自己多一点,手上用力死力按下去,“这一点伤就想讨好我?”

  一把扯开身上的衣裳,大大小小的伤疤都指给他看,除了断裂的骨头看不见,叶叶青指着肚皮上的伤口,“看这里,再看这里,”然后转过身子给他看身后,“这一剑穿透了肚皮,贯穿了后背,都是拜皇上所赐。”

  然后指着他的伤口,“这样你就想讨好我让我开心?”

  “朕知道让你原谅不易,你所受的那些,朕都会还你。”

  怎么还,难道她把伤全数给他补上去。

  东宫羡握着她用力的手,更用力往肚皮上按,“叶儿的力气太小,朕一点都不疼。”

  “我的手使不上力。”她才不会承认她慌了,并没有使全力。

  东宫羡不在意一笑,“所以,朕帮你。”

  叶叶青:“……”

  血腥味儿越来越浓,采采最先察觉,隔着车窗轻问,“小姐,你有没有事?”

  叶叶青盯着帝王,堵气一样,“没事。”

  采采生疑,生怕自家小姐又被帝王欺负了,一把拉开车窗,就算见惯了大风大浪,看见里面的场景也被吓了一跳。

  她一直守在马车旁边,皇上怎么被伤到了,什么刺客这般厉害。

  车帘被掀开,血腥气外泄,青雀的鼻头动了动,马鞭一甩踏马疾驰而来。

  “皇上!”惊呼一声跳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就冲了进来。

  叶叶青给帝王看疤痕的衣裳还在敞开,东宫羡迅速扔了被子给她挡上,然后怒气冲冲的看着青雀。

  青雀尴尬的摸摸鼻子,帝王的举动提醒着他进来的不是时候。

  忘了进来的初衷正要退出去,看见帝王的肚子一片血红。

  “皇上,您受伤了!”激动的的直冲过去。

  东宫羡很想打飞他,扬声咆哮,“滚!”

  “可是您受伤了,属下给你处理伤口。”

  再看帝王更加难看的脸色,小亲卫委屈的抽抽鼻子,这才反应过来,正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增进感情的好时机,有皇后娘娘照顾就行了,还能有他的事么。

  可怜的小亲卫完全不知道自家主子的伤正是要增进感情的皇后娘娘造成的。

  灰溜溜的溜出马车再次跃身马上,装腔作势的吩咐,“皇上和皇后娘娘谈情说爱,任何人不准进去打扰。”

  血腥气都出来了,谈情说爱的过程太惨烈了些。

  车夫感慨,看来还是赶车好。

  从此车夫在赶车的路上越走越远,再不肯回头。

  辰、姜大军攻打南国如过无人之境,如今深入南国腹地直捣皇城,南归海被迫携百官向北迁移。

  叶叶青所过之处,是被攻破的城池,奇怪的平民百姓脸色无悲只喜,一点都没有亡国的萧瑟之感。

  宽敞的街道两边的商铺似乎不受战争的影响,客旅不绝。

  叶叶青被抱着下车,“今天先在这边投宿,明日继续赶路。”

  “可以啊,”看着周围行人各色目光,叶叶青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装鸵鸟,“能不能放我下来走。”

  “不放!”帝王对她的投怀送抱很是满意,把人搂的更紧,“天气太冷,抱着暖和。”

  青雀:“其实属下也可以抱,皇上何必为难娘娘。”

  叶叶青:“……”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错误的,东宫羡冷眼一扫,“今年整年的俸银,你都可以不拿了。”

  岂止是不详,简直是灭绝人性、丧尽天良!

  青雀小亲卫差点当场给跪了,“皇上,为什么呀皇上!”

  他不就心疼皇上受伤的身子吗,还让不让他做一个积极向上关爱主子身体安康的贴心小亲卫了。

  让他放过难得抱媳妇儿的机会去抱他,想都不能想,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恶不恶心。

  以前还以为是个挺机灵的小子,还给他的感情出谋划策呢,现在完全是个一无所知的愣头青、半吊子。东宫羡冷笑,“说过了不准备再叫皇上,叫主子。”

  帝王显然忽略了,小亲卫青雀可是个感情史为空白的单纯美少年啊!

  “主子!”感情史空白的单纯美少年痛哭流涕跟在他们身后,眼巴巴的瞧着叶叶青,“夫人,您是属下的亲夫人,您就和主子说说把俸银还给属下吧。”

  帝王阴森森,“谁是你亲夫人?”

  小亲卫一个激灵,他是不是又说错了?

  叶叶青都看不下去了,再容他说下去,不仅今年的俸银,明年后年的都得飞了。

  无偿给东宫羡干活,这种事情她可不乐意看见。

  悄悄给采采使眼色。

  青雀还要继续说时,被采采用力捂住嘴直接拖了下去。

  “唔……唔唔……”

  耳边总算清净了,叶叶青左顾右盼,“我有点热,能不能放我自己走?”

  东宫羡大步向前,理直气壮道,“朕冷。”

  顿了顿,叶叶青又道,“你还有伤呢。”

  东宫羡喜上眉梢,“你关心朕?”

  “啊?”眼珠子乱转,叶叶青尴尬,“其实是老叶头说我该多走动,有助于断骨的恢复。”

  双脚落地,总算踏实了。

  进了客栈,被采采拖走的青雀已经开好了房,毫无意外的,东宫羡、叶叶青住一间。

  估计采采说了什么,小亲卫也不多话了,委委屈屈的守在房门口,面带幽怨、眼含忧愁。

  叶叶青看的心里一抖,拽了拽东宫羡的衣裳,“你真的一年不给他俸银?”

  帝王漫不经心道,“你以为呢?”

  他和他的亲卫,她本不想多问的。可是这个亲卫尤其悲惨,悲惨到她忍不住起恻隐之心。

  她振振有词,“就算是嫖妓还得给银子呢,青雀有武功又贴心把皇上照顾的无微不至,这样免费奴役,皇上于心何忍?”

  太阳穴突突直跳,东宫羡抬手按压,“叶儿把青雀和青楼妓子相比,又于心何忍?” 娇妃祸国不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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