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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短暂的相聚

  炎珞在沈桃然出事的十日后便得了消息。虽然炎萧没有传消息给他,可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别的途径知晓。他在边关最担心的莫过于沈桃然,自是叫人密切关注了。

  他得了消息后,心急如焚,当即便想要回京都,可是京都离止厥关如此远,最快也要十日,回去只怕一切于事无补。可无论如何他还是想要见她一面的,就算连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了,能帮她将……尸首收了也是好的。

  可形势却是逼着他不能走。突厥突然来袭,这大抵是他到边关后突厥最大的一次侵扰。听军中将士说,这次侵扰后,突厥应不会再怎么侵袭止厥关了。

  他被战事拖着,虽是心急如焚,但也只能留在边关守着了。

  战事起,他上阵杀敌更是勇猛,似是要将不能回京都看沈桃然的帐算在了突厥人的头上。将士们对他自也更是佩服,可他却没有一丝开心。他想要的只是看着自个儿的爱人平安喜乐。可如今这四个字也只能是奢望。

  沈达明也看出了炎珞这几日的烦躁,问了才知是沈桃然的事儿。略一沉吟,便叫炎珞回去,由他守着不会有大问题。

  最激烈的一场战事也过了,余下的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炎珞也就骑着马打算悄悄潜回京都看一看沈桃然。

  炎珞回京都的速度却是比传递八百里加急书信的人还要快上一天。他等到天将黑为黑时才进了京都,这样也好掩人耳目。

  自炎珞走后,沈桃然总是睡不安稳,歇息得也很晚,干脆每晚支个烛火为炎珞缝制衣衫,也好过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夜她依旧如此,不料,一旁一直跳跃的烛火却是突然熄了。她心中一凛,知晓怕是有不速之客来了。她不动声色地移到床边,轻轻拔出一把剑,待看到那人靠近时,果断出剑。

  那人一偏头,轻易躲过了沈桃然的这一剑。然后迅速出手,将沈桃然拉进自个儿,再伸手将她的握着剑的手腕握紧,力量倒也适中,不止将她捏疼,可也挣脱不了。

  那人再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手中的剑,随意扔到了地上。他似是不怕那剑扔到地上发出声音,引来巡夜的侍卫。

  随即,他一把将沈桃然扑到了床上,沈桃然恼怒不已,正要叫人,却是被他一把捂住了嘴。

  “王妃,这么久不见了,我真是想得很啊!”他声音甚为粗哑,带着些匪气。

  沈桃然‘呜呜呜’地发出意味不明地声音,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话,睁着一双大眼,怒瞪着那人。

  虽说因着夜色太黑,那人看不见沈桃然此刻的表情,但她或嗔或怒、或生气或欢喜的情态早已刻进他的心里,他自是明白她怕是恨恨地瞪着自个儿的。

  他想着,不自觉地低低笑出声来。沈桃然听到这声音真是愈发地恼了,可再一想却是有些不对劲。她的脸色便也缓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伏在自个儿身上的人。

  那人见沈桃然不再挣扎了,自是知晓她猜出了他的身份,也不隐瞒了,轻轻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用着他原本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道:“我回来了。”

  沈桃然只觉耳边痒得很,不禁缩了缩脖子。然后这才反应过来,紧紧地回抱着炎珞,眼角也不禁湿润了。“你怎地回来了?若是被发现怎么办啊?”声音里隐隐地还有点委屈。

  炎珞好笑地点点她的鼻子,道:“谁叫你那般不叫人省心?要是我回来真的就这样见不着你了怎么办?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做什么?我也会怕呀!”

  沈桃然将头埋在炎珞的怀里,又蹭了蹭,这才道:“就算是力清提醒过我,可我又哪里知晓良妃娘娘说了那些好听的话后,又拿放有那种药的糕点给我吃。我当时是想到了,可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炎珞抱着沈桃然的手不禁又紧了紧,再开口,嗓子似是被什么给堵住了,有些沙哑。“我知晓你是为了我。可我会担心的呀!我那母妃……早已知晓了,不是吗?你又何必委屈自个儿?”

  “她已经后悔了,我知晓的,她还提醒我小心蕙贵妃呢!”沈桃然从炎珞的怀中抬起头,脸上带着笑容,可那笑容却是那般勉强。屋里没亮灯,可她想要让他知晓,没事儿的。

  炎珞摸了摸沈桃然的脸,手抚到了她扬起的嘴角,问道:“她怎样了?父皇将她如何处置了?”

  “关进冷宫了。”沈桃然拍着炎珞的背,似是哄着不肯睡觉的小孩子。“父皇到底还是顾及着你的心思的。”

  “怎么快要两月不见,你既帮她说话,又帮父皇说话?”炎珞觉着有些好笑,他不在的日子,似是发生了很多他不知晓的事儿。

  提到这事儿,沈桃然有些兴奋,夸张地说道:“那日,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倒是跟我说了不少话,我可是将不悦摆在脸上的,可他也不生气。”

  “瞧把你能的。这样就将你收买了?”炎珞好笑地捏了捏沈桃然的脸,又问道:“力清怎地知晓那件事儿?”

  “她没说,当时她也只是隐晦地提醒了我两句。”沈桃然又往炎珞的怀里蹭了蹭,还舒服地喟叹了几声。

  “以后若是察觉不对,不能再像今日这般冲动,大叫两声便是。不过,武功倒是好了不少。”炎珞一下一下地抚着沈桃然的一头乌发,打趣道:“若是哪日真遇上个武功高强的采花贼怎么办?”

  沈桃然苦恼道:“我被你压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我这几日烂桃花怎地这般多呢?心里那叫个……”

  沈桃然本是想要气氛轻松些的,可说到一半,才发觉自个儿倒是愈发理不清了,气氛也是愈发怪异了。

  炎珞知晓沈桃然多想了,笑道:“我的小媳妇儿这般招人疼,我可是要看紧点了。”

  说着,炎珞便向着沈桃然吻了下来。两人紧紧抱着彼此,抵死缠绵着,为了这短暂的相聚。

  第二日,沈桃然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床也是冷冰冰的,昨日的那一夜好似一场自个儿臆想的梦。如今醒了,什么也不剩。可她疲累的身子和身上的点点红痕却又证明昨日的一切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

  她起床,见不远处放着一封信,忙打开一看,果真是炎珞的笔迹。

  桃然,吾妻。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在前往止厥关的路上,一切都好,勿念。你也当好生照顾自个儿才是,像是昨夜那些个时辰应当歇息才是。你也不要阻止七弟传关于你的一些不好的消息给我,若是我从旁的途径得知才是更为忧心。千言万语,只愿你能平安喜乐。

  炎珞留。

  沈桃然将这封信放在心口,半天才平复下来,然后又将这封信装好,放到了一个檀木匣子里,里面已经有两封信了。那是炎珞这两月的来信。

  昨儿个他们裸裎相对的时候,她明明感到了手中的肌肤有些凹凸不平的伤疤,却还是忍着不说。与其两人担心,不若让他安心。

  向着止厥关行了四日,炎珞便碰到了炎萧派来给自个儿送信的人。看了才知,这是给他的认罪书呢!无非向他认错说没照顾好沈桃然,还有就是一切都已解决。可惜,这信慢了些。他都回了京都,打算前往止厥关去了。

  而远在止厥关的将士却是一团乱。昨夜,突厥又是一场大规模的突袭,这是众将士没有想到的。跟突厥打了这么多年,也知晓突厥的一些脾性。前段时间大规模的突袭已是非常难得,如今又来一场,这一切都显得很不寻常。

  这也是沈达明没有料到的,他只得仓皇集结将士们前去迎敌,而敌人也显然不比那日炎珞在时少,像是有备而来。他知晓,他自个儿轻敌了。不止他,众将士们都因着守在止厥关多年的经验而轻敌了。

  可心里不论如何他们都只有战,别无他选。在他们后面是止厥关的百姓,是整个大炎。沈达明看着在他身边不断倒下的战士,心急如焚,又是满心愧疚。他只能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剑,将侵犯大炎的人一个个斩于马下。

  身上满是伤痕,他不在乎,他只想为这些将士们报仇。他手中的剑不断向着敌人挥去,突的,不知何原因,他猛地吐了口鲜血出来。一阵恍惚,似是难以置信,又似是想明白了件事儿。

  趁他不备,一士兵在他背上砍了一刀,他这才反应过来,回身将那士兵砍死。

  这天,死了很多人,这是沈达明镇守边关以来,无大战,而牺牲最多将士的一次。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最糟糕的莫过于沈达明带兵迎敌,竟是受了重伤,如今仍是昏迷不醒,而炎珞带兵前往前方勘察,还不知情况如何。

  这时的止厥关,人心惶惶。

  一切都透着诡异,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不断失控,向着对他们不利的方向发展,不知道下一刻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 王爷,王爷,宠妻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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