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浪漫青春 王爷,王爷,宠妻几何?

第一百零二章被皇上逮个正着

  沈桃然醒来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她知晓夜宴开始了。可是,她如今到底在哪里?这房子周围竟是半点光都没有的。

  她只觉自个儿浑身很热,从身体深处涌来的一股热意。这股热意来得莫名,使得她异常不安。

  十有八九是良妃派来的人将她带到此处的,她如实想到。可是这样于良妃有什么好处呢?这令她很是费解。良妃到底想得到什么?

  起初,沈桃然还能靠思虑这些个事情来尽量忽略身体中的这股燥热之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燥热渐渐演变成一种渴求,渴求什么呢?她自个儿也不甚清楚。她只觉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眼神也愈发模糊。

  突的,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在这静谧夜里显得异常清晰。‘吱呀’一声,门开了。沈桃然模糊中看见有个人靠近,身形高大,应是个男子。那男子将门关上后,便向着她这边走来。

  炎云看着不远处软塌上躺着的一个人,缓缓靠近,在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出声询问道:“可是四嫂?不知你约我来此所谓何事?”

  沈桃然听到这声音,身子不禁一颤,顿时清醒了些。这声音她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就是他,令她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强打起精神,讽刺道:“六弟不在庆华宫跟着大家伙儿一起团圆,来这儿做什么?”

  炎云对沈桃然的讽刺毫不在意,虽说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谁也看不清谁,可他仍是带着一抹笑容。“不是四嫂约我来的吗?如今……”

  炎云还不说完,沈桃然却是受不了地喘了口气,如今她可算是知晓那药是个什么东西了。那不就是百花楼那些个风尘女子跟她说的魅惑人的药吗?怪不得,她一看见是个男子时便想扑上去。

  她现今必须保持清醒。想着,她便将自个儿的袖子撸起来,一口咬下去,有一股血腥味顿时在嘴里蔓延开来。

  炎云见沈桃然没再说话,心里顿时涌过一种不好的预感,忙走上前,却是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心里自是万分着急的,伸手欲将人扶起来察看一番,不料沈桃然挣脱开他的手,往后退去。

  沈桃然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她不住地往后缩,低低念道:“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炎云愈发觉得不对劲,担心沈桃然出事,安抚道:“好,好,我不过去。我只是想看看你受伤没有。你到底怎么了?我也好带你去看太医啊。”

  “不用……不用你管。”沈桃然如今说话都颇为费力了。

  “我知晓你恨我,恨平阳,可是小朝阳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啊!你莫要同我置气了,如今当务之急,是让我带你去找太医看看。”炎云这些话都是出自真心,无论如何,他都是不希望沈桃然出事儿的。

  沈桃然有些犹豫,她还不想死在这儿,小朝阳的仇还没报呢,她还没等到她的珞哥哥平安归来呢!

  炎云见沈桃然没说话,忙欺身上前,一把将她抱住。沈桃然哪里肯?忙奋力挣扎,可到后面却是变了味儿。她有些控制不住自个儿的手了,她忙用力咬住她的唇,好使她清醒些。

  此时,炎云也发现沈桃然的不对劲儿了。他伸手摸了摸沈桃然的脸,烫得他慌忙松了手。“你是在发热吗?”

  不对,若是发热这热度怕是要烧糊涂了。可是……不是这样又是什么呢?

  沈桃然已经控制不住自个儿的身子了,她急切地想要解了身子这不正常的热度,慌忙地要去扯炎云的衣服。

  炎云一惊,忙抓住沈桃然乱动的手,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沈桃然却好似突地回了神,忙往后退,缩到了软塌一角,喃喃道:“不能,我不能这样,珞哥哥,珞哥哥,然然好怕啊!”

  说着,沈桃然已经带了些哭腔。

  这宫中什么龌龊手段没有?炎云大抵也知晓沈桃然这是着了旁人的道,吃了那些个魅惑人的药。可他见沈桃然都成这副模样了,心心念念的竟还是炎珞,心里顿时有股无名火烧了起来。

  他上前一把将沈桃然抓了过来,不顾沈桃然的推拒,双手抓住她的手臂,质问道:“你为什么都这样想的还是炎珞?他有什么好的?我现今就在你的面前,你为什么不看看我?为什么?”

  炎云说到后面,是愈发地激动,声音也拔高了不少。沈桃然这时,已是控制不住自个儿了,自也是没法反驳他了。他却还觉不够,便扯着她的衣服,便说道:“肯定是我没碰过你的缘故。我要让你的身子记住我。”

  沈桃然身子虽说身子不受自个儿的控制,眼睛却是紧盯着炎云,恨恨道:“别让我恨你。”

  屋子里太黑,炎云根本看不清沈桃然的样子,但他感觉得到她的眼神有多么狠厉,多么蔑视他。他心头的那口火却是愈燃愈旺了。

  皇上每年过年都会提前离席到凤鸾宫去,不过时辰却是不定的,有时早,有时晚。今个儿却是晚了些,约莫夜宴要结束了,这才来的。

  在先皇后薨逝后,他便一直将凤鸾宫列为禁地,除了他以及专门打扫凤鸾宫的宫女,谁也不能进。那些个打扫的宫女也只是每日定时来打扫,到了那个时辰却是不能再待在里面了。

  他年年都来,不过是想在这凤鸾宫跟先皇后一起过个年罢了。这么多年了,无一例外。人不在了,但在这屋子中历经的那么多美好岁月,却是刻进了心里,挥之不去。

  可今夜,一切都显得那般不平静。他进了院子,听见房里隐隐有说话声传来。顿时,他额头青筋冒起,手紧紧攥着手里拿着的宫灯,猛地将门给推开了。

  炎云顿时清醒过来了,沈桃然却是愈发迷糊。

  宫灯将屋子照亮,皇上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人,那不正是他提前离席的六子吗?他怒从心头起,脸黑的不像话,手也不住地颤抖着。“孽畜,你这是在做什么?”

  炎云慌忙跪下,却是一句话也不没说。

  他几步走到屋里,这才看清软塌上的人,正是今日告了病假的沈桃然。看她见了自个儿竟是没什么反应,看了眼一旁低着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炎云,这才将宫灯靠近沈桃然。

  只见她脸色酡红,似是醉酒的人,嘴里还哼哼唧唧地说着什么。再往下看,衣裳凌乱。他立时移开了眼,对炎云斥道:“去外面叫人宣太医来,别跪在这里,脏了这地方。”

  炎云握紧拳头,低着头退了下去。他心里纵有千万不甘,现今也只能低头。

  皇上又瞟了眼躺在软塌上的沈桃然,扯过一床被子给她盖上了。

  皇上不禁叹了口气,宫里的人都知晓他今个儿会来凤鸾宫守岁,自是备好了被子。他心里知晓沈桃然这是着了旁人的道了,只是这人是谁呢?或者他顺水推舟?炎珞太过爱她,这终究不是好事。可是……

  太医来了,是个在宫中颇有些年岁的老太医了。他是专门料理皇上身子的太医,自是信得过的。

  而沈桃然早已被皇上命人抬到了里间。谁也没想到,凤鸾宫这个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凤塌却是这样被沈桃然给睡了。

  太医给沈桃然解了那药性,便退下了,不用皇上说,他自是知晓这事儿是说不得的。

  芍药被皇上找来时,心中一阵惶恐,知晓了沈桃然的事儿更是吓得当场就掉了泪。小朝阳死了,如今王妃却也是差点失了清白,她只恨自个儿没用。不过,沈桃然倒是在里间睡得香甜。

  皇上找芍药来可不是为了听她哭的,不耐地挥了挥手。她自是明白皇上的意思,立即止了哭声,只小声地啜泣着。

  “你跟朕说你家王妃身子不好,在王妃里歇着,如今却是歇到这凤鸾宫来了?”皇上开始还算温和,说到后面,怒气却是怎么也压不住了。

  “奴婢知错是奴婢欺君罔上,可王妃是无辜的啊!还请您饶了王妃吧!”芍药急急弯腰磕头,只求皇上能饶了沈桃然。

  皇上自是不会只听这些说辞的,身上散发的威压是更重了。“为何欺君罔上?你最好想好再说,不然你家主子可不定能活到几时。老四可还在边关打仗呢!”

  芍药犹豫了。若是她说了,此事必然牵扯到良妃,若是她不说,沈桃然定是在劫难逃。她思虑半晌,终是下了决定。

  不管了,有什么好犹疑的。良妃娘娘不顾念同四爷的母子之情,对王妃做了这事儿,她就该担着。

  “回皇上,今个儿王妃去良仁宫拜见良妃娘娘时,良妃娘娘吩咐奴婢都下去,奴婢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屋外没站一会儿,良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嫣儿叫奴婢去膳房办些事儿,回来后,王妃却先走了。”

  皇上静静等着芍药接下来的话。

  “问了一旁的宫女,她说是王妃身子不适回王府了,还叫奴婢来向您告假。奴婢心里疑惑,来时王妃好好的,这会儿怎么会突然身子不适?但奴婢又怕那宫女说的是实话,便来向您告假了。后来,回了王府也没瞧见王妃。奴婢又到宫里来找,却是遍寻不着。”

  皇上沉思半晌,终是开口了。“来人,将沈桃然押进天牢,等候发落。”

  芍药惊恐地睁大了双眼,难道那样的不公还要再一次发生在王妃身上吗? 王爷,王爷,宠妻几何?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