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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秘密审问

我的深爱不回头 金梧零玖 4503 2021-04-07 03:40

  第二天早晨,我从这个“监禁室”里醒来了。

  具体的时间不清楚,因为这屋子封得严实,太阳光射不进来,又没有钟,又没有手机,所以不能确定我这一觉睡到了几点。

  一直没来人找我,我心里就像悬着一块大石头。也不知道杨郁夫现在怎么样了,应该也和我差不多一样吧?

  我上了卫生间,洗漱完毕,就等着吃早饭了。可是,饭在哪里呢?

  我在屋里找了一圈,发现墙有一个红色的按钮,上面有一个响铃的标识,我想了想那可能是用来与外界联系用的吧,于是用力地按了下去。那个按钮居然亮了一下!

  过了一会,真的来了一个人,在外面打开了门。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我从来没见过他,应该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他中等个子,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衫,深蓝色的牛仔裤,样子很普通,头发不长也不短,眼睛不大也不小,面部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看不出来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问我:“你起来了?那好,一会儿准备审问。”

  我一听,这就要审问了,连忙说道:“急什么?我还没吃饭呢。”

  他说:“那好吧,你等一会儿,我给你弄点吃的来。”

  他关上了门,又在外面锁上了。过了大约五分钟,他又回来了,给我拿来一袋早餐,又离开了,临走时说:“半个小时之后带你去审问。”

  我接过了袋子,那里面有包子,鸡蛋和豆浆。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很快地都吃光了。本来还想化个妆什么的,再去被审问。可是我的背包昨天被收走了,没办法,只好就这么素面朝天地去了。

  时间到了,那个男人来了,打开了门,带着我出了屋子,他又锁上了门。

  他带着我到了一楼,然后,又进了一个电梯,原来这里还有地下室呢。

  出了电梯,就来到了地下,地下的走廊没有阳光,很阴冷,只点着几盏微弱的灯光,走路的回声在走廊里回荡。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涌上心头,刚才吃的东西差点就吐出来了。

  我甚至有种不祥的预感,甚至想干脆和这男的拼了,然后逃出去——与其等死,不如抗争。说不定杨郁夫也会拼命逃出来,然后带着我一起跑……

  我只是想想罢了,我的“计划”还没想好,他已经把我带到了一个大铁门的门前。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找出一把,打开了这扇大铁门。

  里面黑咕隆咚的,让我联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我害怕得后退了一步。他用一只手抓住了我,另一只手伸到门口的墙壁上,按下了电灯的开关。

  这屋子的顶棚上吊着一盏老式的有黄色光芒的圆形灯泡。

  我这才看清楚了,这间屋子非常小,大约只有十几平的样子,水泥地面,没铺地板,中间是一把木制的有靠背的椅子。墙上粗糙地刷着涂料,墙围子刷着绿色的油漆。

  他推了我一把,指着那把椅子,说:“你坐下。”

  我看了他一眼,犹豫着没动弹。

  他厉声说道:“快点坐下,那又不是电椅子!”

  我只好坐在那把冷冰冰、硬梆梆的椅子上。

  我刚一坐下,他就关上了门,又在外面锁上了。

  我很害怕,连忙站了起来,冲到门口,用力地敲着大铁门。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中年男子在说话:“张明珠,回到座位上坐好!”

  我想,不审问完,他也不能给我开门了,只好又坐了回去。

  我一抬头,这才发现,前面的墙上有一个摄像头和一个扩音喇叭——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原来,审问我的人可以从摄像头上看到我的一举一动,我却看不到他,不知道是在离这里多远的地方。

  喇叭里那个男人说:“你现在讲一下你经历的事。”

  我反问道:“我经历过很多事呢,你……你要我从哪里开始讲啊?”

  喇叭里面说:“就从你和杨郁夫在一起策划寻找那些金子开始说吧。”

  我说:“那个……根本就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没参与什么策划,我只是被卷进来的。”

  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男人说:“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你就讲讲你是怎么被卷进来的好了。”

  我想了想,该从哪里开始讲呢,我就从在H省X乡县的火车上,杨郁夫借口下车抽烟,然后趁机跑回了A市那个节点开始讲了起来,一直讲到现在我成了阶下囚。

  过了一阵子,那喇叭里面没再说话。可能是在整理我的口供吧。

  又等了一会,他又问我:“你是不是也参加了杨郁夫那个组织?”

  我连忙说:“没有啊,根本就没有的事,他的行动本来是想背着我的,就连回到我家取那个藏宝图,也是找借口说他爸爸生病住院了,其实他爸爸早就在几年前去世了。”

  我又问了几个问题:“杨郁夫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们出去?我们能不能……被判刑?”

  他冷冷地说:“那小子现在在哪里,我无可奉告。而且,你们俩现在要分开审问,以免串供。至于什么时候能放你走嘛,那可不一定,也许是几天之后,也许是几年甚至永远也出不去了。”

  我听了,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后来他又问了我几个问题。

  我实在是吓坏了,也很紧张,都记不住问的是什么了,也记不清我是怎么回答的了。

  最后,他又问我:“你说的都是事实吗?有没有说谎?”

  我说:“没有,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话。”

  他说:“那好吧,今天的审问就到这里了。”

  过了一会,刚才带我来的那个男人又来了,把我带回了那个像是旅店的房间里。

  我进了屋子,他在外面又把门锁上了。这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我看到桌上摆着午餐盒饭,我这才感到很饿了,立刻吃了起来。

  我只吃了一半,一直在想着上午的审讯,不知道我还会在这里呆多久,越想就越觉得希望渺茫。杨郁夫做的事情,也不算小事了,都把国安人员惊动了,而且,我是他的同伙,至少人家是这么认为的。就算杨郁夫有什么“外交特权”,也没那么容易就放他走吧?

  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觉得心里堵了一个疙瘩,浑身无力,天旋地转的。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可是就睡着了,而且,还做了噩梦。

  我梦到杨郁夫被刑讯逼供,被打得不成人形……后来,他屈打成招,一口咬定我也是R国发展的情报人员,而且是这次盗取黄金的行动的组织者,他还把杀害马谢辽娜、刘阿姨、甚至石富国的凶手,都赖在我身上,并且在口供上按了血的手印。

  他既然都招供了,也就没什么用了。

  然后,我和杨郁夫被打上了叛国的罪名,秘密地执行枪决……

  我从梦中惊醒了,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知道这是几点了,这屋里没有钟,我的手机也被没收了,不过,这屋里还有一台电视机。我只好打开电视来看时间。

  这是一台老式的彩色电视机,大约是九十年代中后期的产品吧,而且,这里只能收到三个台:中央一,中央二、省台一。不过这些也够了,我哪有心情去年电视剧和娱乐节目呢。

  我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十分。我竟然睡了一下午。

  这时候,又该吃饭了吧,虽然我没觉得怎么饿。

  果然,过了一会儿,上午带我去审讯的那个男的又来了,给我送来一份晚餐。

  我接过晚餐,他就要关门走人。我扒住了门,拦住了他。

  我问他:“杨郁夫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们对他审讯了吗?有没有刑讯逼供啊?”

  我没说我做了那个噩梦,他准会以为我是神经病呢。

  那个男的被我问的一愣,他反问我说:“杨郁夫是谁?”

  我说:“就是和我一起被抓进来的那个男的,他……他还叫什么尼古拉夫,他是R国人,你们也审问他了吧,,你们千万要对他好一点,要不然会闹出国际纠纷的。”

  那个男的面无表情地说:“我不知道。”

  我说:“哼,就算你知道,你也不想告诉我,是吧?”

  他反问道:“那你还问什么呀?”

  说完,他一把推开了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又在外面把门锁上了。

  我使劲地拍着门,又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在门外说了一句:“不知道!”

  我又拍了几下门,外面再也无人应答了,他应该是走了吧。

  我郁闷地回到屋里,我已经被监禁在这屋里了,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我打开盒饭吃了起来,管他呢,先填饱肚子再说吧,刚才这一折腾,我又有点饿了。

  晚上,我又洗了个热水澡,,反正这里有热水,不用白不用。可是,我贴身的衣服都脏了,从家里出来这几天,一直颠沛流离的,都没有带着换洗的衣服,很是麻烦。

  我还要等多久,才能重获自由呢?我越想越绝望,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我的深爱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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