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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束手就擒

我的深爱不回头 金梧零玖 4073 2021-04-07 03:40

  我一看那个吊坠,颜色暗淡,比一元的硬币要大一圈,上面雕刻有一个镂空的汉字——“犬”!。穿着坠子用的绳子已经糟了,一碰就碎了。这个坠子看上去非常眼熟,我想了想,想得直打哈欠,我实在是太困了。我想起来了,这就是郑日升脖子上的那个“祖传”的吊坠——同款的!

  我惊讶地说:“郁夫,你看,这个吊坠和郑日升戴的那个一样,他说是他家祖传的。”

  杨郁夫翻过来看了看,那吊坠的背面也和郑日升的那个一样,有着凹凸的纹理。他用手捏了捏,又掂量掂量,说:“可能是银子做的,也不值钱哪,折腾了半夜,就弄了这个破玩意!”说着,他把这吊坠抛在了地上。

  我连忙用野营灯照着亮,又找了回来,在衣服上擦了擦灰尘,又看了看,果然和郑日升那个一模一样,至少我目测是这样的。我说:“我先拿着吧,带回去给郑日升看看,说不定他能要呢。”

  我把这个吊坠装进了大衣里怀的口袋里。

  杨郁夫毫不在意地说:“怎么?你还想回去吗?你想那小子啦?”

  我说:“难道我们不回去了?就把他扔在那里,早晚得饿死。”

  杨郁夫冷笑着说:“等后天那个定时炸弹爆炸了,说不定就给他炸死了,他的死活就看他的命大小了,那样的混蛋还留着干嘛?”

  他竟然是那样冷酷。

  我说:“你这是在杀人哪!”

  他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我的黄金都没了,我还哪有心情管他的死活呀?”

  杨郁夫也知道那些黄金早已被夺走了,只好认命了。他蹲在地上休息了片刻,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带回去,以免白来一趟。

  这里只有那十几个空箱子和一口棺材,那具鬼子的尸骨已经被杨郁夫破坏得七零八落了。

  他敲了敲那棺材板子,说:“这棺材木头或许能值几个钱,但是弄出去太费劲了,现在都改火葬了,也没人做棺材了。”

  他又找了一圈,在地上发现了那把武士刀。把它拣了起来,从刀鞘里抽出了刀,发出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那刀刃由于年代久远,已经生锈了。其实,武士刀是非常娇贵的,要经常保养,否则就容易生锈。他挥舞了几下,做了几个劈、砍的动作,空气中顿时刮起一阵阴风,他还用刀指了我一下,都快戳到我的眼毛了,又收了起来。

  我被他这一举动,搞得头皮发麻,说道:“你别耍那玩意了好吗?怪吓人的,这东西属于凶器,阴气又太重了,说不定还沾着血呢。”

  杨郁夫将这把刀别在了腰带上,说道:“我不管什么阴气不阴气了,这把刀看上去应该是真家伙,我也不懂得鉴定,说不定还能值点钱呢,我们拿走吧,就算留个纪念。”

  我说:“哪天有空上旧货市场给它买了得了,给个三百二百的就行。”

  他叹了口气,说:“那少了点,都不够工钱的。”

  我靠在他身上,打了一个哈欠,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他搂着我,说:“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好像恋恋不舍似的,他也许在想像着,这些和箱子里装满黄金的样子吧?可惜都被人盗空了。把野营灯关掉了,绑在身上,只用一支强光手电照明。

  我们的身后顿时黑了下来。我们顺着狭窄的矿道往回爬,杨郁夫爬在前面,我跟在他后面。

  没爬了几步,我就感觉到特别的困,浑身没劲,只想躺下来,什么也不管了,睡上一觉,就算冻死在这里也不管了。

  我对杨郁夫说:“我实在是太困了,你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先躺一会儿,睡一会儿再走,哪怕就是一小会儿也行啊。我实在是走不动了,爬也爬不动了。”说完,我就躺在了冰冷肮脏的矿道里。

  杨郁夫回过头来,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拎了起来,拍着我的脸,说:“不行,不行!明珠,你再坚持一下,我也累坏了,我比你还累呀!我也在咬牙挺着呢。等我们出去了,就开车去市里,找一家高档旅店住下来,一直睡到明天中午,再好好吃上一顿,怎么样?”

  我只好强打精神,跟着他往回爬,好几次都要倒下了,每爬几步,他就催促我,以免我睡着了。终于,到了竖井的下面,我们又站了起来。那根绳子还在,杨郁夫拉了拉绳子,还好好地绑在井口的栅栏上,应该没人动过。

  我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这个竖井比我想像的还要深,井口只有一个碗口大小的亮点。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一阵眩晕,连忙说:“我实在是爬不动了,你自己先上去吧。”说完这句话,我就瘫坐在地上,背靠着井壁,闭上了眼睛。

  杨郁夫推了我一把,我实在没有力气搭理他了。他愤怒地扇了我一个嘴巴子,打得我眼冒金星。

  这天晚上,就是我和杨郁夫的分水岭。从这时开使,我们之间开始有了裂痕,之后更是日益加深,这是后话。

  我又睁开了眼睛,精神恍惚地说:“你……你打我干嘛?让我睡一会不行吗?要不你就一枪崩了我得了,省得活受罪。我也劝过你,别找什么黄金了,那根本就不靠谱。可是你就是不听!”

  他咬牙切齿地说:“对不起,我是打了你,我只是想让你再精神一点啊。我怎么能就这样扔下你,自己跑了呢?我找黄金也是为了我们今后能过上好日子啊!我看就这样吧,我用绳子先绑在你身上,你就在这井底休息一会,等我上去了,就拉你上来。”

  脸上被他打得火辣辣的,我也顾不上痛了,浓浓的困意又袭来了。我合上眼睛,说:“那好吧。你先上去好了。”

  我陷入了昏睡状态。杨郁夫把绳子绑在了我身上,结结实实地绑了好几道,他试了试,确实绑牢固了。然后,他自己攀着绳子爬了上去。他蹬得井壁上掉下了很多尘土,都落在我的头上和身上了,我当时已经睡着了,也没有躲开,隐隐约约觉得身上好像落了一些雨点。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不过,在这样的条件下,睡得也不踏实。我听到上面传来一阵响动,声音还不小,还有一阵叫骂声,我很着急,我心想,不好了,杨郁夫肯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这时候,我的状态也不够清醒,身体也不听使唤。

  也许是出于动物的本能吧,我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杨郁夫在井口发生了意外!虽然我没看到,但是我猜测,肯定是这样的。他也许是被人给伏击了,说不定已经被打死了呢!敢来寻宝的都是亡命徒啊,下手都狠,包括杨郁夫在内。

  那我该怎么办呢?

  如果我逃回矿洞里,那里面根本就是个死胡同,那样做的话,无疑是自寻死路,呆会儿人家过来,就把我堵在里面了,我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如果我自己上爬上去,我现在也没有力气攀那个绳子了,刚才是下来了却是勉勉强强的,现在又要抓着绳子爬那么高,想想都怕得不行了。而且,就算我爬了上去,袭击杨郁夫的人在井口守株待兔,我也只有等着被抓了。

  没有一个逃生的好办法,我只好在这里等死了。

  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又过了多久。有一束光芒从井口射了下来,照在我的头上,那是强光手电的光芒。我睁开了眼睛,向上面看去,那光芒正好照着我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清了。

  我又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不过这井太深了,我听不清上面的话。

  那手电的光又芒晃了几下,便收了上去。

  我的周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在想,刚才是谁用手电晃的?是杨郁夫吗?难道他打跑了袭击他的人?还是另有别的情况?

  突然,绳子动了动,我的身上一紧,被拉到了半空,渐渐地,我被拉了上去。衣服在井壁上蹭着,湿漉漉的。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害怕掉下去,双手紧紧地抓着绳子。

  难道真的是杨郁夫把我拉上去的?他刚才又是和谁打斗和说话的呢?声音可是挺吵的。

  突然,眼前有了一些光亮,我看到了那盏野营灯,又被点亮了,就放在地上。我终于被拉出了井口,我还以为是杨郁把我拉上来的呢。心中的危险警报刚要解除,突然,我像拎小鸡一样被提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我眼冒金星,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我的胸前,我睁仔细一看,踩着我的人,他根本就不是杨郁夫,他竟然是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

  只见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轻便棉服,脖子下面挎着一把冲锋枪,油黑的枪身,弯曲的弹夹,反射着野营灯的光,他戴着黑色的军帽,穿着军靴,手上戴着皮手套,还戴着黑色的口罩,看不清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目光锐利。

  我又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只见杨郁夫躺在地上,被牢牢地绑了起来,胳膊绑在身后,蜷曲着身体,好像虾米一样,他的嘴被堵住了,浑身直打哆嗦,一付筋疲力尽的样子。 我的深爱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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