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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想对本座的宠物做什么

我与反派甚有缘 墨亦懒 9793 2021-04-07 03:34

  百里澜能在未满二十便坐上摄政王的位置,心性和手段自然不在话下。

  设局试探于燕修,不料古清清竟舍得那面免死金牌救下她。一番试探,终究还是止于试探。

  池非良气古清清出来搅局,按照主子查到的线索,燕修有最大的嫌疑。就算池非良生气,也不想古清清的免死金牌用在燕修身上。

  说到底,燕修是个精于算计,宁愿自损八百也要损敌一千的人。

  就像此时,一步步谋划,让百里澜和迟思明走上对决厮杀。

  迟思明放言先帝写明真正继位人的圣旨跟随着葬在陵墓中,要拿到圣旨让傅君淮领旨退位。

  皇陵有专人守护,可也耐不住迟思明率人硬闯。

  百里澜听到侍卫来报后,当即率了千澜军前去皇陵。傅君淮没法跟去,只好找来古清清,让她跟着去看看。

  “这算什么事啊。”古清清嘟囔着到了皇陵,小皇帝还特地嘱咐她,要是百里澜想在皇陵做什么,都可以。

  握草,你个见色忘祖的傲娇受,那不仅是你老爹的陵墓,更是你傅家列祖列宗的陵墓啊!

  傅家皇陵的棺材板要盖不住了!

  有了小皇帝给的令牌,她进皇陵畅通无阻。

  “古小姐。”见古清清来,百里澜朝她点点头。

  百里澜身后跟着他的千澜军,只服从百里澜一人的千澜军。当古清清真正见到,才越发觉得这个少年强大地可怕。

  古清清将小皇帝的话一字不落原话相告,看见百里澜脸上难得一现的无奈之色,或许百里澜也挺头疼小皇帝的不着调吧。

  跟在百里澜身后的高大男人叫尚九,是千澜军小头目一样的存在。不苟言笑,整个人都不说话,站在那里仿佛一堵高大的墙,给人很大的压力。不过,据说跟百里澜的侍女流景姑娘有暧昧。

  “咦?”

  古清清不由得停了下来。

  “怎么了?”百里澜问道。

  “等一下,王爷你让他们停一下。”古清清怀疑是自己出问题了,可是明明就闻到了呀。

  百里澜抬手,这一队千澜军全体停了下来。

  不是……错觉。

  古清清走进千澜军里,一个个排除过去,直到走到一个士兵面前,深深地看着他,“你身上有种很奇怪的香味。”

  香味?

  百里澜认真地看过来,这个人,好像……

  那名士兵微微低着头,古清清凑近,看到他一双凤眸,似乎很熟悉。

  百里澜眸光一凛,出声道,“小心,他不是千澜军的人!”

  千澜军的每个人百里澜都很熟悉,那人虽然是长着六幺的脸,但是那种违和感,百里澜一眼就识破了。

  古清清心里一突,果然不是千澜军的人吗。

  她足尖一点,便想往后退离,腰间被一只手揽上,古清清对上那双熟悉的凤眸,深邃地望不到底。

  他用着六幺平凡的脸,半勾着唇,知道被人识破之后,他便不加以掩饰,浑身的气质一变,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似是无奈,“被你发现了啊,清清。”

  那个声音,那个称呼,那样呼唤着她的……

  古清清微微睁大着双眼,脚尖绷紧,“你……”

  她来不及说出那个名字,被他先一步点了穴,昏倒在他怀里。

  “不能说出来哦。”

  他转头对百里澜道,“摄政王,这次是本座失策了,希望下次能有再和你交手的机会。”

  他轻笑一声,扔出几枚烟雾弹,带着古清清消失在众人面前。

  整座皇陵被烟雾突袭,眼前一片白茫茫,看不清两人的去向。

  尚九护在百里澜身前,“主子,我们先出去。”

  百里澜的视野里已经分不明人影,只能由着那个男人将古清清掳走。

  本座?

  百里澜在脑子快速地过了一遍,难道真的是魔教的人。要是古清清被人掳走的事情传了出去,且不说将军府那边不好交代,皇宫里的那位怕也是要闹事吧。

  百里澜顿时下令,让尚九通知刑部立即封锁城门,严加搜查,救出古清清。

  百里澜的派人传话的速度再快,却快不过云殊的轻功。在古清清开口的那一刻,云殊就决定了,带她离开帝京。

  于是,一辆马车急急忙忙地驶出帝京,在城门收到百里澜下达的命令之前。

  马车内,女子安然熟睡,全然不知自己已换了一副模样,正被带往别处。

  她身旁一名男子静坐,手里拿着一本旧籍,只见书上有一个不浅的桌角印记。

  他浅笑一声,兀自摇摇头,“南耀国遗落的宝库,被你如此招待,该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他伸手将她跑到脸上的发丝撩至其耳后,微凉的手指触在她脸颊,她竟睡得不加防备。

  帝京是暂时呆不得了,百里澜极其聪明,夜棠楼也与他有几分关系。身份被揭穿,百里澜防备着他,再呆下去也是毫无意义。

  且看百里澜与迟思明二人谁能笑到最后,总之,东华这边,他又要好生一番谋划了。

  他眉色淡而冷,像是覆上一层薄薄的霜,冷地不近人情。他出城时换了张病态消瘦的脸,眸中生寒,马车内便下降了几度,尚在深睡中的古清清不觉哆嗦了一下。

  忽然他又是一笑,眉间化开冰雪,浅浅消融,他未束发,微微低头,长发贴着脸侧垂下,隐隐看见他半勾的唇角,淡薄寡色。

  “怎么又栽在你手里了?”

  声音淡淡,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最后,轻轻道,“你怕是不知道,我这人最是会计算的,在别人身上栽的跟头,从来都会讨回来的。”

  *

  古清清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间陌生的古式木雕小楼中。手脚腰背均酸痛不已,握草,她是跟人打了一架吗?

  “姑娘醒了。”一旁的婢女迈着碎步过来,询问道,“姑娘可有不适?”

  “有有有,我浑身不舒服。”古清清急急嚷道,何止是不适啊,太不适了。

  婢女一声笑,“姑娘一路坐马车,自然是会不舒服的,活动活动,缓缓便好。”

  坐马车?

  古清清听见她的话,正纳闷,坐什么马车?

  她抬头,看到一脸生的婢女,顺带着将周围的景纳入眼中。不对,这里不是将军府,也不是皇宫和王府,甚至不是她去过的任何一处地方。

  婢女看见她眼里的警惕,脸上挂着笑,后退一步,弯身,“想必姑娘睡了十多天,怕是饿了吧,奴婢这就吩咐厨房给姑娘上饭菜。”

  她微微施礼,声音不大不小,十分照顾她刚醒过来的处境,说完,退出房间,行走间,倒像是个会武功的人。

  古清清这会儿正懵逼呢,脑袋昏昏沉沉地跟团浆糊,听见她说“睡了十多天”的时候,顿时脑袋就清醒了,吓醒的。

  她睡了十多天?

  还是在马车上?!

  难怪身体酸痛地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不对!

  古清清立即回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她记得她好像是受了小皇帝的委托,去皇陵给百里澜带口信。

  皇陵……皇陵……

  对了,那股香味,那个男人!

  古清清完全想起来了,难怪她一直觉得那种香味很特别,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帝京街道上,香料铺子里,桐福山桃林下,高烧时半睡半醒间……

  无一不表明了那个人的身份——燕修!

  如果燕修不是普通西域商人,他潜入帝京的目的会是什么?

  他会是谁?

  古清清垂着眼睛,眸色渐深。

  婢女去吩咐厨房一声后,很快回来,替古清清洗漱梳妆,古清清躺了半个多月,身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力气,只能任何着那名叫做“惜霜”的婢女梳着头发。

  惜霜很多事都不对她说,只隐隐透露这里离东华甚远,一切要等到她的主子过来,才能说。

  她的主子,怕是燕修无疑。

  古清清沉思,既然她睡了那么久,期间没有半点醒来的意识,对方又是如何保证她不会被饿死的呢。

  诸多疑惑盘旋在古清清脑中,以至于,她未看见惜霜给她盘发用的粉玉桃花簪子,似乎在哪里见过。

  厨房的饭食上地很快,鉴于古清清毕竟是个睡了半个多月的人,上的皆是一些温补的膳食。

  古清清喝着熬得细致的小米粥,眸里疑惑不解,既是将她掳了来,何必以贵客之礼相待。

  心中闪过自嘲,莫不是他还将她引为知己好友不成,哪有一声不吭掳走人的朋友,而且他来帝京恐怕也不是单纯地做生意吧。

  这一天古清清并未见到燕修。

  惜霜解释道,“教主事务繁忙,抽不开身来看姑娘,姑娘莫要误会。”

  古清清抽抽嘴角,反口就是一句mmp。

  有时间把本姑娘掳过来,现在没时间过来。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不顾,燕修,你好得很!

  古清清心里气得大骂,面上却是在笑。

  去他的事务繁忙!

  好啊,反正这里好吃好喝,她吃穷他!

  虽说古清清认定自己是燕修的俘虏,但是这里的每个人对她都恭恭敬敬的,也没限制她的行动。

  只不过,惜霜说,“姑娘,教中设有众多机关,你不熟悉,莫要随意走动。如果有想去的地方,叫上惜霜即可。”

  变相的监视!

  古清清心里哼了一声,她倒要看看燕修想要做什么。

  夜,古清清在竹亭中纳凉,因着竹亭离她所住的小楼不远,惜霜默默退开,并没有跟过来。

  古清清了解到这里是魔教的地盘,已不在东华境内。

  哎哟我去,这个世界居然还有魔教这一说,她不是在边疆就是在帝京,倒是很少知道魔教的存在。

  魔教是什么地方,自古以来,反派迭出的地盘,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反派大boss的出生地,往往就是引动江湖血雨腥风的罪魁祸首啊!

  燕修和魔教什么关系?

  古清清正想着,敏锐觉察到竹林中有另一人的存在。

  “谁?”她厉声喝道。

  “偷偷摸摸,藏头藏尾,有本事像个君子一样坦坦荡荡走出来见人啊!”

  那人闻言一滞,随后,拂开竹枝,缓缓地走出来。

  他青绿色的衣裳似乎与竹叶融为一体,手中灯笼摇晃,身影跟着竹影风中摇晃。

  他墨发如瀑,一根丝带绑在身后,微微垂着头,看不见容颜。

  古清清手心湿了湿,该不会是乡野乡村跑出来的妖怪鬼魅吧,她身子微微向后,如若见他一抬头是张鬼脸,她立即撒腿就往阁楼跑。

  他正首,手中灯笼照出他如画的容颜,古清清顿时怔在原地。

  美、美人?

  风未见竹亭中有人,过来查看一下,未料……

  这便是他带回来的人?

  “美人,你也是被掳来的吗?”

  古清清招招手,兴奋地问道,要是他是鬼魅也无所谓,谁让他长得美呢。

  美、美人?

  风未诧异,转而款款一笑,风撩起他的衣袖,仿若飘飘欲飞的谪仙。偏偏,他笑得万般温柔而不自知。

  不是甜腻缠绵的温柔,而是微风不经意撩动沉睡花瓣的温柔,仿佛能听见花开的声音。

  古清清听到他这样说道,“你便是殊带回来的姑娘吧。”

  美人的声音像是雨滴落地,清越中带着安抚的能力,轻易拂去初夏的炎闷暑气。

  “殊?那是谁呀?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古清清没听过“殊”,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他的名字。

  风未愣住,难道殊还没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风未睫毛微垂,竹林风动,细长的睫毛跟着一颤一动,心中喟叹,原来如此。

  “在下风未。”

  风味?

  古清清笑了,“好名字,好名字,果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呀。”她咬字清晰,软软的舌尖将话语酿成一番女儿家甜腻的调笑意味。

  风未见她笑得杏眸弯弯似新月,脸颊处梨涡浅浅,看似稚嫩,却藏着古灵精怪的狡黠光芒。

  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风未不免摇摇头,浅笑着谢道,“多谢姑娘夸奖。”

  古清清“咦”了一声,风未不解,“怎么?”

  古清清面上一烧,调戏对方不成,反被风未一副懵懂的模样引得失了呼吸。

  她忘了,这人不是燕修,自然不会顺着她的意思,反调戏于她。

  “你好,风未,我叫古清清。”古清清落落大方地说道。

  风未浅浅笑道,“你好,清清。”

  两人交换名字,古清清好奇地问道,“你躲在竹林中做什么?”

  风未抬高灯笼,露出怀中睡得安详的白狐来,雪白松软的毛发在火光照射下,异常耀眼。

  “家里的宠物调皮,我去寻它回来。”

  “哇,是小狐狸啊!还是白狐狸!”古清清坐不住了,往他走来,睁着双杏眸,直往小狐狸身上瞧。

  “好漂亮啊。”

  女孩子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赞叹,风未心有点软,“想摸吗?”

  古清清当即重重点点头,直直望着她,眼睛里闪着星星般明亮的希冀。

  许是从未如此和女子站得这般近,许是第一次这般近看见一个女孩子的眼睛,风未耳朵微红,“摸吧。”

  古清清灿然一笑,“好。”

  她很轻柔地摸上白狐的身体,松软的毛发像棉花一样轻拂过她的手,下面是一团软软的肉。

  古清清眼睛一下子迸发出更亮的光芒,转移到白狐毛茸茸的脑袋上。

  就在古清清摸上的时候,白狐的耳朵就动了动,摸它脑袋时,它的耳朵来回地动,看着可爱极了。

  古清清伸出爪子,想摸摸白狐的耳朵时,白狐便倏地睁开眼,眸里寒光一闪,跟着亮出爪子往古清清手臂上挠去。

  “小笙!”

  风未养白狐多年,对它的秉性甚为了解,当即抱着它往后退,不料白狐从他怀里跳出,扑向古清清,尖锐的爪子在月光下闪着寒芒。

  他急急喊出白狐的名字。

  古清清眼睁睁看着白狐向她亮爪子。

  握草,你不喜欢跟本姑娘说呀,别一言不合就动爪子啊!

  在危难之际,一个身影抱着古清清往后退,小笙不依不饶,看见那人,眼中闪着细碎的寒芒,张嘴往他护着古清清的手臂上咬,被那人一掌挥开。

  “本座说了,你是风未的宠物,不是本座的。风未要你生,本座可以要你死!”

  小笙眸子骤缩,往回一跳,跳回风未的怀中,银色的眸子依旧寒冷地盯着他。

  古清清惊惧未散,耳边吹来身后那人的墨发,丝丝缕缕,比夜还要黑。

  她仰头看他,对上一双比冬夜还要寒凉眸子,深邃,冰凉,寡薄,无情。

  她听风未抱着小笙,叫他,“云殊。”

  她看着他,他亦在看着她。

  那是一张她从未见过的脸,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削薄的嘴唇微抿。风从他身后吹散他的墨发,丝丝缕缕,如同丝线将她套牢,莫名觉出几分妖异的感觉。

  若说风未给她的感觉是谪仙,那么,他就是妖精!

  但是,那一双凤眸,她却是一眼看出他是谁。

  “燕修!”

  他寡淡的眸里映出几分笑意,揉着她的脑袋,“认出来了啊。”

  古清清无法理解,他把自己抛下不闻不问,自己在这边兀自愤怒,他却突然出现,像对待宠物一样,揉、她、的、脑、袋!

  可去他的吧!

  古清清眸子里溢出怒火,伸手一拳欲砸在他脸上,眨巴两下眼睛,最终还是砸在他肩头,“握草,终于舍得出来了!”

  云殊握住她的拳头,笑道,“自家的宠物被欺负了,主人总得出来帮忙出气不是吗?”

  宠物你个大头鬼!

  古清清咬着牙,满肚子火气。

  云殊揽过她的身子,禁锢着她的手,望向风未怀中尚未收起爪子的白狐,神色微敛,“你想对本座的宠物做什么?”

  都说了,宠、物、你、个、头!

  古清清抬脚往云殊脚上就是一踩,被他躲过,重重地踩在地上,反倒是她痛得内心嗷嗷大叫。

  燕修你个混球!

  “小笙。”风未唤了一声,小笙不甘不愿地收起爪子,窝在他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狐狸耳朵垂下。在风未手里的小笙,当真是乖巧至极。

  风未看着云殊道,“这次是小笙不对。我替它向清清道歉。”

  风未对古清清道,“抱歉,清清,让你受惊了。”

  古清清见他模样,自然想摆手,发现自己的手被云殊禁锢着,心中又是一团火,怏怏道,“没事,你不用道歉。可能它不喜欢我碰它,是我的错,我不该没经过它同意就摸它。”

  小笙懒洋洋甩了一下尾巴,眼皮半耷拉着,似有若无地瞥了古清清一眼。

  “清清?”

  云殊念着这两个字,像是含在舌头上,慢慢吐出来,能在人心上转一圈。

  风未没说话了,看着云殊和古清清。

  古清清觉得奇怪,云殊在她身后,她看不见他的脸,更深刻地感受到那声音。只觉得,那两个字从她的耳朵飘进,直往她的心上钻,莫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得不说,这丫的,声音好诱人啊!

  她想回头,却放不下自己的面子。

  古清清看不见,不代表着风未看不见。

  只见云殊眉梢微挑,一惯冷淡的眉眼晕染开一丝邪气,风未便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云殊看了风未一眼,低头,下颚抵在古清清肩膀上,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再次一字一句道,“清、清?”

  方才古清清还在想着云殊的声音往她耳朵里钻,这时,真正贴在耳边说话,她的心都跟着他的呼吸在颤。她脖子一缩,想避开,没想到却蹭上了云殊的薄唇。

  与呼吸打在耳上不同,温热的唇瓣在耳朵上一触即离。古清清猛地一吸气,握了个大草!

  云殊一怔,眸中的墨色还没化开,听见古清清明显的抽气声,眸中的墨心便落了回去,低低地笑了。

  “原来,清清喜欢这样。”

  他含着字眼,导致一句话吐出,好似沾上了他口中的水气,粘稠地不像话。

  古清清心里的小人从角落里抓出一个名叫“燕修”的假人,疯狂地摇着,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讲话,求正常啊亲!

  听到云殊唤古清清“清清”,风未笑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我与反派甚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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