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静的一声秦王哥哥,让秦景曜的目光闪了一下。
见着秦景曜望着自己,秦文静正想开口,却被陈浩渺轻轻一碰止住。
陈浩渺的这一举动明显就是在提醒秦文静。
“没事,没事。”
秦文静脸上颇为尴尬,连忙摇头。
秦景曜这样的处理方式,本是让秦文静有些不满意的。
本来她还想说些什么的,但陈浩渺却让她不要再说那便只能这样。
“嗯,那你也好生养病,等到你身子痊愈便回宫吧。”
秦景曜脸上没有表情,身影冷峻不带感情。
“哦。”
听着秦景曜这样说,秦文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嗯。”
秦文静知道,秦景曜并不愿意慕锦文与她在一起鬼混。
见着秦文静神色这般变化,慕锦文便也跟着开口。
“静儿还有半年便要完婚了,你也应该在宫中跟着嬷嬷们学习学习如何为人妻子。”
慕锦文笑容荡漾着,但她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也着实觉得有些光面堂皇了。
学习为人妻妾。
她自己不也是没有学过的吗。
这宜安秦文静的事情也算是处理完毕。
今日着实够忙活的人,慕锦文身子着实也有些疲了。
但她一回到房中,她却依旧不闲着。
事情着实是太多,需要一件一件的来处理。
“对了,幽珠的事情如何了?”
这才是慕锦文心心念念的。
但只是因为前面的事情更是紧急,木槿便也没有问。
而现在,她实在是人不住了。
幽珠的重要性不置可否,只有幽珠她才能变回曾经的自己。
“这里。”
秦景曜脸上带着沉沉暖意,他一双眼睛落在慕锦文的身上,话语间他直接拉着慕锦文的手,朝着外厅旁的隐蔽笔画前走去。
秦景曜停住脚步,将一旁的烛台换了个方向,随后只听得轻微的齿轮声音。
随后秦景曜将壁画掀开,后面竟然是一道门。
没错,这就是秦王府的密室。
慕锦文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眼中皆是惊诧。
当然,她惊诧的不是这里有密室。
她惊诧的是这府中有密室,她作为主母,她竟然不知道。
“怎么了?”
秦景曜见着慕锦文眼中的不对劲。
“没事。”
她摇摇头,现在她并不像说这些有的没的。
“先进去吧。”
眼下慕锦文心中只有幽珠。
当她跟着秦景曜走进密室的时候,才发现这密室并不大。
这只是一件很小的房间,能装下一些东西罢了。
但就在这密室的最终间,她见着一个精美绝伦的盒子,它静静的盛放在那里,看上去神秘而高贵。
秦景曜上前将盒子缓缓打开,只见着幽暗的房间里瞬间有了一道明亮而耀眼的蓝光。
没错,这就是幽珠!
慕锦文虽没见过,却如此的肯定。
这与当时老余头与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太好了!”
慕锦文笑容与那蓝光辉映着,仿佛这狭小的空间都等变得宽阔,仿佛这光芒便是那熠熠生辉的太阳。
秦景曜静静的看着跟前的人儿,仿佛他的眼中只有她,而她就是整个世界。
等到心情平静下来,慕锦文缓缓上前,将那颗明亮的主子取了出来,捧在手里。
主子冰凉,依旧发着蓝光。
但就在这与她触碰之间,慕锦文明显你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有一股力量。
这一股力量是沸腾的,自爱他的体内从顺着血管经脉而运动着。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她太了解这是什么。
是内力,这而是运功的过程。
见此,慕锦文便又放回了盒子里,她却席地盘腿坐下。
秦景曜看着他这样额动作,便已经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慕锦文尝试着运动着自己体内的内力,一点点的,虽有些吃力,却也是有的。
见此,慕锦文心中更是欢喜,她闭着眼睛,继续着这一系列的动作。
过了一段时间,慕锦文明显觉得体内的力量更是通常了,到了后来的,渐渐的这股内力犹如山间潺潺流淌的溪水,清澈干脆的洗刷着她的静脉,将那一股有力的力量注入她的体内。
在这运功的过程中欧尼,秦景曜一直站在一旁。
随着慕锦文的运功,那幽珠开始渐渐发出了一股子烟雾,这烟雾芮然微弱,却随着烟雾它在慢慢的变小。
到了最后,那一股子清澈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股灼热的气息。
对于一个习武的人来说,这样的感觉也算是正常。
因此,慕锦文也并没有在意。
可到了后来,慕锦文发现这股气息越发的变得滚烫,到最后它竟然不受控制的在她的体内到处乱窜。
慕锦文微微皱眉,她强力想要控制着。
“锦儿,你没事吧?”
秦景曜看着他这样的反应了,便已经有些担心了。
慕锦文摇摇头,并没有说话。
只因为她现在不能说话,也不愿意说话,就算体内有异样,只要能够控制下来,她也不愿意秦景曜为她担心。
慕锦文虽然摇头,可秦景曜看着幽珠越来越小,到现在只有豌豆般大小。
而慕锦文现在的反应却是这样,他便已经有所预料了。
慕锦文强力的抑制着,可体内气息内力越发的炙热,那就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体内不停的侵蚀。
“锦儿!停下来!快停下来!”
眼见着幽珠将要消失,慕锦文的额头已经浸出了豆大的汗珠,很明显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状态。
秦景曜着急的在一旁喊着,可慕锦文似乎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在继续。
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紧紧咬着薄唇,这是一种煎熬,她是在接受一种煎熬。
“锦儿停下来!快!”
但事实是,慕锦文真的已经听不到了,眼看着幽珠只有芝麻大小。
秦景曜着急得正要运功用内力阻止慕锦文。
“噗——”
就在这个时候,慕锦文直接喷出一口血来。
幽珠突然消失,慕锦文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锦儿!!!”
秦景曜见此,直接一把将慕锦文从带上抱起,他一脸惊慌,青筋突暴……
而此刻的慕锦文,面色通红,一双眼珠也布着稀疏的血丝。
“锦儿,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秦景曜着急的询问着,深怕慕锦文有什么三长两短。
这幽珠是什么东西,秦景曜怎会不知道的。
慕锦文这样明显是在吸收幽珠的精华,而这幽珠可是西域魔教的东西,若是搞不好她会走回入魔丢掉自己的性命的。
“景曜……”
此刻的慕锦文很是虚弱,见着秦景曜这般着急,她连忙在脸上艰难的挤出了一抹笑容。
“我没事,被担心。”
慕锦文说是这样说,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子如何。
体内的那那一团火焰随着一口血吐出来,便已经消失了。
只是现在的她觉得自己很累,自己的身子很累。
“我好累,好困。”
慕锦文依旧笑着,但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秦景曜眼中更是惊慌。
“好锦儿,你先忍着,别睡。”
此刻的秦景曜开始担心,开始担心慕锦文这一觉睡下去便不会再醒来了。
“嗯,我忍着。”
慕锦文虽说是这样说,可就在秦景曜刚刚将他抱出密室后,她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她的眼睛实在是太重了,就像是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眼皮上一般。
“快!传太医!传太医!”
秦景曜一双英俊的脸上瞬间除了惊慌就是惊惶,她叹了他叹慕锦文的脉象,随即这才放了下心来。
她暂时没事。
慕锦文这一睡,让整个秦王府都不得安宁。
慕锦文躺在床上,太医把脉后,脸色瞬间跟着沉了下来。
见着他这样的脸色,秦景曜便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王妃怎么样?”
秦景曜阴沉着脸,犹如阎罗王一般不带任何生气颜色。
“回王爷的话,王妃娘娘只是昏迷了。”
太医匍匐在地上回话,说话间他不敢抬头,声音中带着颤抖。
“哦?”
秦景曜见着他这样的深情,明显对他说出的话有了怀疑。
秦景曜这样一声怀疑,让跪在地上的太医,瞬间瘫在了地上连连叩头。
“回王爷的话,娘娘的确只是昏迷了,只是脉象及其混乱,微臣才疏学浅并不能确定这脉象究竟是如何,也无法确定娘娘为何会昏迷,更不知道该如何用药给让娘娘醒来。”
太医硬着头皮一口气说了出来,随后他便一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没用的东西,你这样的庸医拿你有何用!”
秦景曜一声怒喝,直接好不客气。
“来人,给本王拖出去砍了!”
“是!”
就这一个晚上,慕锦文躺在床上,太医院被秦景曜招来的太医便统统没有回去,宫里的人一打听才得知。
秦王秦景曜在一夜之间,便斩杀了五位太医!
“滚!都是没用额东西!”
秦景曜的怒喝,让府中的下人们丝毫不敢接近。
眼下房中只有秦景曜和慕锦文一人。
秦景曜脸色带着怒气,却也带着阵阵无奈。
他眼中犹如秋日的余晖,落在慕锦文的身上,没有了生气,没有了颜色,就连那最平常的冷若冰霜都不曾存在。
在秦景曜的眼中,慕锦文便是他的整个世界。
若是慕锦文不在了,那他的世界也就跟着崩塌了。
“王爷。”
就在你这万籁俱寂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霍枪懂得声音。
“属下将谢大夫连夜请回来了。” 一宠王妃误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