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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蜕变之路16

陛下是个窝囊废 江中月影 8473 2021-04-07 03:11

  一月后江东传来陈国进犯的消息,姜绮叹道:“这都是先忠义公的功劳。”

  傅湛说道:“如今他们刚开始交战,我们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时再包抄江东。”

  姜绮同意:“郑阑与崔远二人须活捉,不许他们死,朕要亲自看着他们死。”

  傅湛应了。

  陈国进犯江东,为的是争夺米粮产地,然而郑阑占江东为的也是米粮,因此陈国来犯,崔远毫不犹豫的要打,郑阑犹豫道:“打起来就怕京城那边偷袭。”

  一说到偷袭,崔远就气的牙痒痒:“京城那傅湛,的确是个惯使偷袭的好手。”

  郑阑看着地图说道:“常平仓在杭州,在越地北面,陈国要来打的话,一时半会儿不会攻到北面来,咱们要在处州或者东瓯拦下他们,只是最近这几个月,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江东这片的米粮铺子总是脱销,为防骚乱,咱们几家的米粮已经挪了大半进驻市场,若是持久下去,只怕要动用常平仓的屯粮。如今和陈国打仗,往后还要和京城打仗,到时候常平仓的粮食一部分军用一部分还要送到米粮铺子,我们很快就要断粮了。”

  崔远道:“那么只有速战速决,把陈国打回去再速攻京城,耗时间咱们耗不起。”

  郑阑仍旧犹豫:“或许等秋收之后情况会好些呢?之前江东大旱,老百姓怕天灾,所以屯粮很甚,等秋收后,米粮铺子脱销的情况应该会好些。”

  他想着先安稳的过段日子,霸占江东半年了都没见京城那边有动静,觉得小皇帝一定是怕了,轮番经过各种天灾人祸,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小皇帝不敢和他动手。

  他犹豫不决之时,陈国已经一路北上直逼婺州(金华,前面处州是丽水),再往北就是杭州领地,郑阑这才着起急来:“陈国怎么会这么快,东瓯诸城和处州诸城都没有抵抗吗?”

  崔远此时已经对他抱了几分抱怨心理,认为他犹豫不决贻误了战机,冷嘲热讽道:“处州县令就是小皇帝一手提拔的,怎么可能偏帮大人呢?他一定都没抵抗便开了城门让陈国军队北上了。”

  崔远说的不错,张佑相得知陈国来犯,心知小陛下一定想玩借刀杀人这一招,待陈国军队兵至城下,他在城楼上道:只要保全城内百姓性命,自己可以爽快的开城门。陈国将领听说是他派人护送了公主去帝都,心里对他有感激之意,遂应下了,陈国军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过了处州直奔婺州。

  郑阑是个没有真才实学的草包,是袭了郑闵的爵位做了大将军,尔后又被升为大司马,升他做大司马,也是因为先帝要提拔傅湛,当时的傅湛是二品卫将军,先帝要提拔他做大将军,因此将时为大将军的郑阑提做了大司马,并非因为郑阑有功。

  先帝照顾郑阑,大部分原因还是在于感恩郑闵及安抚太后。

  现如今陈国已攻入婺州,再拖是拖不得了,郑阑手中有三十万兵马,郑阑有二十多万兵马,两相集结,号称八十万雄兵南下抗陈。

  可是郑阑是个草包,当初仓惶逃离京城,底下门客一个也没带来,如今在江东只有一个史鸿可以依靠,可是史鸿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已然调了十万兵马与他,再往后郑阑要联系他,他都推辞不见,郑阑只好作罢。

  江南虽说世家多,但大多数都是家中老弱之人来颐养天年的,年轻的都在外面做官,靠这些人是万万不行的,只有一个崔远能倚靠,可是他自己是个瞻前顾后的性子,崔远却是个鲁莽激进的性子,两人常常为打仗的事闹矛盾,最后二人仍旧将自己的兵马分出来,各打各的,谁也不搭理谁。

  底下的兵士一见八十万雄兵一下子减少了大半,纷纷哗变:“八十万雄兵我们可以拼白刃,但是现在人太少了,我们上战场就是送死。”

  崔远大怒:“谁敢反抗?反抗者死!”

  他提刀杀了带头几个士兵,士兵们虽然噤声,但是心里怨言很大,打仗时纷纷退却,陈国毫不费力就缴获了崔远大部分兵力。

  崔远不得已仍旧逃回郑阑帐下,郑阑埋怨他不该激进,崔远吃了败仗心里没有底气,如今陈国已然进攻杭州,郑阑不敢让崔远做主将,亲自上阵抵抗陈兵。

  可是作为主帅,当机立断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战机延误不得,可郑阑偏偏是个踟蹰徘徊的性子,顾虑太过,以致率领三四十万兵马仍旧被陈国打的抬不起头来,不过交战两次,已然损失一半兵力,底下士兵又开始哗变,纷纷要求投降。

  军心不稳时,傅湛与赵琰已率领五十万漳河驻兵抵达皖地,傅湛道:“崔远与郑阑都已不足顾虑,殿下攻西面,微臣绕到北方,与陈国三面夹击困死他们,等收拾了这两个叛贼,再好好敲打一番陈国。”

  魏太子点头道:“速攻听将军的。”

  傅湛率领二十万兵马前往吴地苏州,打算往南攻杭州,赵琰率军抵达宛陵(宣城),两路人马渐渐逼近杭州,杭州遭三面围困,郑阑与陈国打的火热时,傅湛与赵琰率军突袭了一把,把叛军剿灭并活捉了崔远及郑阑二人,赵琰又乘胜追击把陈国逼到了处州。

  陈国将领以为处州县令张佑相仍旧会开城门,谁知这一回,这县令为难的说道:“上次我们开了城门,贵国虽然没有伤百姓性命,却抢了百姓们许多财物,如今一个月不到,贵国又要过处州,下官实在是不敢开门。”

  陈国将领气的直骂:“中计了,这是要借我们的手替齐国杀叛军!”

  现下追兵在后,攻城是来不及了。

  往南过不得,往北是追兵,往西是齐国皖地,皖地与皇都所在的豫地接壤,敢攻皖地,京城马上就会调来百万雄师把自己碾死,只有往东,东面的东瓯一过就是陈国领地。

  可是傅湛早猜到了他要往东,自己率领二十万兵马早早占了东面的东瓯,前有拦截,后有追兵,西面又是坚固城池破不得,陈国兵马就这样被困在东瓯与处州交界动弹不得。

  傅湛采取了赵琰的拖延战略,不与陈国兵马交战,只慢慢耗时间,陈国此次快要得到常平仓时被傅湛与赵琰偷袭了一把,粮草没得到,军中粮食又吃了快一个月,应当是要见底了,与他们耗时间,可以减少人员伤亡。

  果然不过七八日,陈国军中就开始断粮,此时傅湛与赵琰前后夹击,一举缴获陈国将领,并将其麾下三十余万兵马归入囊中。

  六月底,天儿正热的时候,傅湛与赵琰亲押叛军头领郑阑、崔永回京。

  那一日,小陛下早早在城楼上等待他们,绵延的军队一眼望不到边,领头的两位将领,一个身穿玄衣高大刚毅,一个身穿白衣清隽风雅,二人意气风发率军入了京城。

  御书房内,傅湛问道:“陛下打算如何处置郑阑与崔远?”

  姜绮道:“郑阑斩立决,令太后亲自监斩。至于崔远,让他跪死在忠义公墓前吧!”

  傅湛领命,姜绮又道:“让他跪在碗底上。”

  傅湛一愣:跪碗底?

  赵琰微微一笑:“陛下会玩。”

  姜绮点头:“朕从小混迹于坊间,见过不少折磨人的手段,所以学了一些。”

  傅湛领命去后,姜绮问赵琰:“太子殿下与朕的将军联手打了两回仗,可有什么感想?”

  赵琰呷了一口茶,温温道:“怨不得孤与将军打了许多次仗都是平分秋色,孤擅打持久战,将军却擅速攻,若不是孤的布局大,令将军无暇分心,恐怕孤只能做将军的手下的败将。”

  姜绮听得他夸傅湛,心里甜蜜蜜的:“将军是我大齐的大功臣,谋略不可小觑。”

  小陛下说这话时,嘴角勾着,现出甜甜笑意来,刚刚谈及忠义公的哀婉一消而散。

  赵琰问道:“将军此次还带回了陈国的大将杜玄,陛下打算留下他吗?”

  姜绮摇头:“不留,要么杀了,要么送回去。留下他势必要配官,等他摸索清了我大齐的命门,一个不小心回了陈国再带兵杀回来怎么办?”

  赵琰听了这话,反问道:“那么陛下怎么如此信任孤呢?要知道,孤比这杜玄更可怕,孤将来是魏国天子,还在齐国听了许久的政。孤若是回了魏国,陛下不怕孤会拿下齐国吗?”

  姜绮放下奏折,走到他对面与他对饮:“连雄才伟略的魏太子都说上大将军能与他平分秋色,朕又何必惧怕呢?将军治国或许不如太子殿下,但是打仗,朕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的。”

  赵琰风雅一笑:“孤不会与陛下兵戎相见,并非因为忌惮将军,而是孤很喜欢陛下,让陛下难过的事,孤不会做。”

  姜绮捻起茶杯的手顿在半空,她问道:“太子殿下真的很喜欢朕吗?”

  赵琰点点头,姜绮低下眸,想起了上大将军与自己说的《越人歌》,咬了咬唇,抬头问道:“若朕是个男儿身,太子殿下也会喜欢朕吗?”

  赵琰讶然的看着她,见小陛下眸色认真不似说笑,遂敛了笑道:“孤不好男风,陛下若真是男儿身,孤只能与陛下做非常好的朋友或者知己。”

  姜绮点点头:“好在朕是女儿身,往后等太子回了魏国,朕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你来进犯齐国。”

  赵琰“扑哧”笑了:“陛下真可爱。”

  他告辞后,姜绮去了西宫龙泉宫,问守门的侍卫:“太后近日可好?”

  侍卫道:“一切都好。”

  姜绮点点头进了主殿,见太后正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遂轻轻一笑:“皇伯母最近的日子过的很惬意,朕来提点一句,郑阑回来了。”

  太后倏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姜绮坐下,笑道:“今日刚回,被上大将军押回来的,郑阑谋反证据确凿,他已画了押,就等着明日问斩了。”

  太后眸中渐渐升起怒气,她冷冷问道:“陛下来见哀家,就是为了告诉哀家郑阑要死了吗?”

  姜绮笑着摇头:“不,朕是来通知皇伯母一声,明日斩首郑阑,监斩的是大理监宋平,但是朕还在一边放了皇伯母的位子,皇伯母近日被困在这龙泉宫中,想必无聊的很,不如去看看刽子手杀人。”

  太后急怒攻心,指着姜绮半晌没说出话来。

  姜绮站起身,笑的无害:“皇伯母千万别说什么见不得杀人场面这样的话,皇伯母作为一宫之主,见多了杖杀奴婢这等场面,那砍头可比杖杀利落的多,一刀下去就结束了。”

  出了龙泉宫,姜绮抬头看着耀目灼热的太阳,不由抬手遮下小片阴影,她吩咐侍卫道:“看好太后,别让她寻死觅活的,等明日斩了郑阑,再许她死。”

  侍卫遵命,姜绮步履轻快的回了御书房。

  傅湛已然在御书房中等候了,见她驾临,起身行礼:“参见陛下。”

  姜绮疑惑道:“将军怎么回来了?”

  她吩咐安顺看茶,在傅湛对面落座,傅湛道:“微臣忘了问陈国杜玄如何处置,陛下看是杀了他还是送他回去?”

  姜绮微微一顿:傅湛没有提让杜玄留下。

  她感慨道:“魏太子问过朕会不会留下杜玄,想他是个局外人,考虑不周是应当的,将军是齐国人,知道留陈国将领在家中很微妙,只有杀了或者送回去。”

  “那么陛下是送他回去还是杀了呢?”

  姜绮道:“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陈国将领胆敢进犯大齐,想必不容小觑。我们若是杀了他,只怕与陈国还要起纠葛。如今江东刚打过仗,百姓流离失所,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不能再动兵,只有送他回去安抚陈国。”

  傅湛问道:“陛下不怕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吗?”

  姜绮笑了,笑意甜甜的:“不怕,朕有将军。”

  朕有将军,虽然将军会谋反,可是朕却如此信任你。

  傅湛也微微一笑:“微臣倒觉得,魏太子可以送杜玄回陈国,魏太子此人极善攻取之道,言辞得体、行止从容,是做说客的好人选。至于陈国的兵马,不如一并送回去安抚陈国皇帝,也显得我们诚意足,他日陈国若是再来进犯,必定被天下人口诛笔伐。”

  姜绮撑着腮定定看着傅湛,觉得傅湛说话也很有魅力,只是他总爱冷着脸,远不及笑容温雅的魏太子那么富有亲和力罢了。

  她笑道:“听将军的,朕与魏太子商量一下,反正他也闲着,如将军所说,不用白不用。”

  次日大理监宋平在刑场监斩郑阑,姜绮御驾亲临,后面还跟着太后的銮驾,围观百姓纷纷跪拜,姜绮道:“都平身吧!”

  她抬头看看天,说道:“吉时快到了,准备一下送犯人上路吧!”

  太后被人从銮驾上请了下来,阴沉着脸,眼中恨不得射出刀子来将姜绮千刀万剐一泄心头之恨。

  姜绮只当没看到,顾自坐在上首,指着左方的凳子说道:“皇伯母请坐。”

  太后坐下后,低着头不看刑场,姜绮说道:“皇伯母不看着,朕就不行刑,误了吉时可不好,朕可特意为郑阑挑了个宜死的时辰,皇伯母真的不打算给面子吗?”

  太后咬牙抬起头,一字一顿:“算、你、狠。”

  人死之时的时辰,往往关系着后人福祉,郑太后如此顾念母家,一切以母家为重,当然会选择吉时送郑阑上路,姜绮这攻心玩得甚好。

  吉时一到,宋平禀道:“陛下,该行刑了。”

  姜绮对一旁的太后笑道:“皇伯母可看好了,千万别闭眼。”

  太后恨恨咬牙,却拿姜绮毫无办法。

  刽子手手起刀落,“噗”一声,郑阑的脑袋便砍得只剩一张皮连着身体,郑太后全身发抖,看着郑阑的脖颈处喷出三尺高的鲜血,尔后慢慢倒了下去。

  姜绮赞道:“这刽子手找的好,一刀下去还连着皮,没让他身首异处。”

  她说着又冲郑太后笑道:“皇伯母应当谢谢朕,朕特意让人找了个经验十足的刽子手,不然郑阑的头咕噜噜滚到皇伯母面前来,冲撞了大驾可不好。”

  太后“腾”的起身,浑身颤抖指着她:“你,你……”

  她终究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姜绮冷眼看着晕过去的郑太后,说道:“送太后回宫,遣太医来瞧。”

  她一拂袖,上了御驾而去。

  至于崔远,傅湛真的找了两个小碗垫在他膝盖下,连着跪了一天一夜后,他不负众望的跪死了。

  姜绮听闻崔远已死的消息,淡然道:“埋葬就不必了,曝尸荒野喂狼吧!记得扔远些,别脏了忠义公的陵墓。”

  赵琰看着语气疏淡的小陛下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说道:“陛下如今越发沉稳了。”

  姜绮点点头:“朕长大了,不能再像先前那么荒唐了。”

  赵琰笑了:“但是陛下还是很可爱。”

  “多谢太子殿下美言,朕有件事要求你,看在朕可爱的份儿上,太子殿下答应了好不好?”

  赵琰星目中满是温柔:“从来都是小陛下在拒绝孤,孤何时拒绝过陛下呢?”

  姜绮想了想,觉得真是这样,不过魏太子求自己的事,只有入宫当贵妃,自己觉得太荒唐了才拒绝的,而自己求他的都是正事,他给自己充当门客,当然拒绝不了。

  她斟了一杯茶,细嗅慢品,娓娓道:“朕想让太子殿下送杜玄回陈国,并且把陈国三十万人马也带回去。”

  赵琰略略思索,劝道:“陛下不如直接杀了杜玄,省得纵虎归山引来祸患。”

  姜绮笑了:“你和上大将军想到一块儿去了,可是朕觉得杀一个将领,陈国必定震怒,会再次发兵讨伐,朕的江东事太多,禁不起折腾了。”

  赵琰听了这席话,点头道:“陛下考虑的也对,也罢,这次去了陈国,孤帮你说服陈国皇帝,令他有生之年都不会再动攻江东的心思。”

  赵琰果然是极优雅的说客。

  他送杜玄回陈国后,陈国皇帝先是表达了一番对齐国皇帝的感激,又遗憾的说道:“可惜这次杜玄没能凯旋而归。”

  不然江东就归自己了。

  赵琰温温一笑:“陛下忘了与齐国接壤的还有黔地吗?陛下往北攻不过去,可是反过来,由黔地攻入贵国粤地却易如反掌,陛下若是攻江东,不怕齐国趁机拿下都城番禺吗?”

  陈皇满不在乎的说道:“得了江东后迁都到东面就是。”

  赵琰喝下杯中酒,娓娓道:“陛下能得江东,为什么齐国不能再夺回去呢?江东乃平原,属于易攻难守的地形,齐国能守住江东,靠的是西面的秦岭,有秦岭做保障,他们进可攻,退可守,吃了败仗回关内休养生息再回来战便是,可是陛下呢?陛下的都城在粤地,往北都是大山,攻不过去,需要从闽地绕去江东,行军路程陛下就不占优势。”

  陈皇听了,觉得他说的有理,可是放弃江东未免太可惜,他道:“江东是齐国的米粮产区,占下江东后与齐国耗时间,慢慢耗到他们没粮不就行了吗?”

  赵琰笑着摇头:“不可行,江东虽然是齐国重要的米粮产区,但并不是唯一一个,齐国陕地境内的郑国渠,西引泾水东注洛水,绵延三百多里,灌溉泽卤之地达四万余顷,使得关中成为沃野无凶年,陛下与他们耗时间,势必要耗上几十年。”

  陈皇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有理。”

  他问道:“你是魏国太子,怎么会去齐国呢?”

  赵琰笑道:“游历而已,孤还在齐国见到了公主,公主殿下很喜欢和齐国的小陛下吵架。”

  陈皇道:“既然小女没有去成魏国,也没有成功议亲,不如太子殿下直接在陈国与小女成婚吧?届时朕送你们一道回魏国。”

  赵琰怎么能应呢?他送陈国公主回国,相当一部分原因是不喜欢她呀!

  他佯作苦笑:“孤出来游历,不过是因为下面几个弟弟争储位,孤如今虽然占着太子的名分,却早已没了实权,不能耽误公主。”

  陈皇作罢,魏太子全身而退。 陛下是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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