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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天下征程7

陛下是个窝囊废 江中月影 8892 2021-04-07 03:11

  郑景天告别郑锡后,匆忙赶去御书房要求姜绮从轻发落,姜绮听闻郑锡居然是以为自己鸩杀了王妃和世子才发兵讨伐她,心中很惊讶。

  太后这一招,玩的可够高明,知道她心虚不会过问郑锡发兵的理由,所以轻而易举的策反了郑锡。

  她说道:“世子所言,朕深觉遗憾,造反者当斩,这是历来的规矩,不管是出自什么样的理由,你父王造反是坐定了的事实,朕无可赦免。”

  郑景天问道:“先忠义公不也是造过反的吗?不光造反,还叛了国,可是陛下仍旧不计前嫌重用了他,甚至赦免了他的父亲,如今为何不能赦免臣的父王呢?忠义公先前是土匪造反,臣的父王是为妻儿而反,于情于理于义,臣的父王更值得陛下赦免他。”

  姜绮摇头:“你父王无论如何都不值得朕赦免他,你父王受先皇恩惠被封郢都王,先皇特地选了富庶的郢都给他做封地,并且早早封了你做世子,让你平级袭爵。我们皇家对你们是有恩的,所以你父王只为这一恩,也不能反。至于先忠义公,忠义公是土匪出身,与朝廷是死对头,他大可不必为国效忠,可是最后先忠义公却殉国而死。你父王在乎情而失了义,而忠义公,虽有种种劣迹,却义薄云天,你父王如何能与他比呢?”

  姜绮没有训斥,没有愠怒,语调平缓,言辞恳切,说到先忠义公严如玉之时,她神色庄重,好比瞻仰着一件无价之宝,郑景天听完,也不禁油然生起一股敬仰之情。

  他拜道:“臣的格局太小了,一心顾念亲情而忘了大义,陛下言之有理,臣不会再提出这等要求了。”

  姜绮说道:“你父王的封地朕不会收回,过段时间你仍旧回去守封地吧!朕向来认为多杀无益,一个人犯错,不必许多人陪着死,你既然知书达理,更当放你一马才是。”

  郑景天听了这话,感激涕零:造反大多要诛同族,可是姜绮却没有诛杀他,反而仍旧放他去封地,要知道,他是郢都王的嫡长子。

  他谢道:“多谢陛下隆恩。”

  郑景天走后,傅湛定定注视着姜绮,姜绮察觉到他的目光,疑惑道:“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傅湛叹一口气:“绮儿,我看不透你。”

  她脾气不好,可是一旦遇到大事,却很沉稳甚少发难,面对罪臣,她也能语气平静的与对方讲道理,她发脾气都止于小事。

  他道:“你的脾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姜绮笑了:“发脾气那都是小孩子把戏,国家大事不能儿戏,我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我拎得清,知道什么事可以发脾气,什么事不能发脾气。”

  傅湛点头:“你这女帝,当的比许多人都称职。”

  姜绮听他这样说,倒一掴掌:“等监斩了郑锡,你就让军队全部入京来,我要公布身份,不然这肚子真要藏不住了,等他们质疑倒不如先发制人,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傅湛点头:“那就后日吧!”

  次日傅湛代替姜绮监斩郑锡,太后偏瘫了,但是仍旧被请到了刑场上。

  郑锡一见太后,气的大骂:“毒妇!你为何谎称皇帝杀了我妻儿?若不是你捏造事实,我何至于今日赴死?该死的是你才对!是你!”

  太后心虚,却故意摆着一副有理的姿态指着他,口齿不清骂道:“我郑家没有你这样的人,你造反与哀家何干……”

  傅湛在一旁冷言旁观,心下冷笑:好一出狗咬狗。

  这时大理监宋平禀道:“将军,吉时已到,该送犯人上路了。”

  傅湛点头:“行刑吧!”

  一旁的太后因着郑锡骂了一顿,心里倒是希望他快点儿死,睁大眼睛望着刑场。

  刽子手手起刀落后……失手了。

  郑锡的头咕噜噜滚到了太后面前,圆瞪的眼睛满含怨怒看着她,太后惊恐万分要站起身来,奈何左半边身子不听话,惊惶之下又见那双怨毒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她双眼一白,晕过去了。

  一旁的傅湛站起身,提起郑锡的人头上了刑场,心想幸好今日姜绮没有来,不然惊了她可不好。

  人头嘛,自己在战场上不知见过多少,不值一提。

  刽子手战战兢兢等着挨骂,因为事前大理监宋平关照过他要给郑锡留一块皮,不能让他身首异处,然而傅湛提了人头走过来却夸赞道:“干的好,一会儿去国库领二十两赏银。”

  不敢给太多,不然姜绮要生气。

  刽子手一听没有挨骂反而还有赏银,愣了半天才跪身谢道:“谢将军。”

  太后回宫后惊悸不停,一闭眼就看到郑锡那双怨毒的眼看着自己,惊吓之下连觉都不敢睡,实在困乏了闭上眼小睡一会儿又会被噩梦吓醒,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已经是行将就木的枯槁之态。

  第二日傅湛令八十万大军入京,朝中一百多位大臣,每家府邸都被军队围得水泄不通,大家猜测纷纭时,却听得宫内传信要他们入宫议事,他们不敢怠慢,纷纷寻来车架入宫面圣。

  御书房内,陛下和上大将军坐在书案后,上大将军一脸认真在批着奏折,而一旁的陛下翘着二郎腿在吃青梅,甩手掌柜的模样看着很气人。

  哪儿有这样剥削上大将军的呀?先前忠义公和魏皇,都没有被这样役使过。

  姜绮眼见御书房内黑压压坐了一片,方才含着梅子慢吞吞问道:“各位爱卿都来了吗?可有没来的?”

  没来的也没法应她呀!

  群臣纷纷道:“都来了陛下。”

  姜绮点点头:都来了啊!都来了就好。

  “今儿跟爱卿们说一件事,皇后有孕了,后宫要添丁,往后别往后宫塞人。”

  这句话有如一声惊雷轰然在众人头顶炸响,大家“哄”一声闹开了,太尉急的跳了起来:“陛下脑子还好使吧?”

  一旁的傅湛原本认真批着奏折,听了姜绮的话,哭笑不得的捂着脸。

  姜绮吮着梅子,心虚的对梁卓说道:“朕说错了,不是皇后有孕,是皇帝有孕了。”

  “轰——”第二道雷落了下来,这下群臣不闹了,反而定在原地,御书房内一时静如时光停顿。

  良久,梁卓挖了挖耳朵问道:“老臣年纪大了,陛下刚刚说的什么?皇帝有孕了?”

  姜绮吞了吞口水:“看来太尉的耳朵比朕的脑子好使。”

  梁卓一脸震惊的模样,群臣纷纷呆滞。

  良久,傅湛轻咳一声:“陛下是女儿身,各位大人可有意见?”

  群臣静默了半晌之后纷纷摇头:“没有意见!”

  我们哪敢有意见,你的军队都把我们的府邸围住了,敢摇头就会平了我们的府邸,你当我们傻呀?

  卫将军魏纯慈笑了:“怨不得当初微臣出征伐郢都王的时候,听得对方打得口号不光有为妻儿报仇,还有讨伐女帝,微臣还以为他们是瞎说呢!”

  姜绮假惺惺说道:“爱卿们有意见千万不要憋着不说,朕是个仁君,不会怪罪你们的。”

  群臣坚定的摇头:“臣等不敢有意见!”

  太尉梁卓呆站了半天,方才颤颤巍巍摸到了凳子坐了下去,问道:“陛下不会像刚登基的时候那样荒唐了吧?”

  姜绮道“不会”:肚子里怀着下一代,她得做好榜样。

  太尉琢磨道:“陛下不荒唐就好,这皇位呀,只要是明君来坐就行,至于是男是女,微臣是没有意见的。”

  姜绮正要夸他明理,却听得他说道:“微臣觉得陛下宫里的九酿春是好酒,陛下赏一坛给微臣压压惊吧!年纪大了受不了惊吓。”

  姜绮正要骂他“奸臣”,却想起来自己今天底气不太足,只好舌头一转把话咽了回去,笑眯眯的应下了。

  梁卓又道:“陛下有孕了就早说嘛!非得说自个儿便秘,微臣这么明理的人,知道了也不会反对陛下,皇家有后才是头等大事。”

  姜绮听了这话,感激涕零:“朕会多生的,保证后继有人,还是太尉讲理。”

  梁卓伸出两根指头,姜绮以为他说要生两个,正想说两个孩子太少,谁知梁卓却说道:“看在微臣这么忠心的份儿上,两坛九酿春不过分吧?”

  姜绮气结,一旁的傅湛笑了:“不过分,太尉大人为国操劳,两坛九酿春应该的。”

  太尉心满意足,又说道:“既然陛下是女帝,那么上大将军的称呼得改,‘皇后’这称呼是不行了。”

  皇后那是称呼女人的。

  大鸿胪曹仲说道:“微臣曾经接待过青海国女帝,她的夫君被称作‘帝君’,意即帝王夫君,人称‘君上’,各位大人认为我们也这么称呼如何?”

  群臣还没发表意见,姜绮拍案而起:“不行!你们管朕叫‘陛下’,管将军叫‘君上’,朕不能在下面!朕是天子!”

  上大将军已经在上了,现如今改了称呼居然还在上,绝对不行!

  群臣们哭笑不得,梁卓劝道:“陛下,有的神仙也称‘帝君’,咱们为了不冲撞神仙,还是叫‘君上’为好。”

  姜绮是个很听劝的人,不听劝的时候,只有她铁了心当昏君的时候,所以梁卓这么一说,她妥协了:“也行,君上就君上,但是不许在朕面前叫,朕心里膈应。”

  朕是天子,朕不能在下面!

  傅湛知道姜绮心里的小九九:她纠结自己在榻上时是在下的那个,如今群臣的称呼又把她放在下面,所以她不干了。

  他越想越觉得姜绮可爱,她那恼人的模样很率真。

  送走群臣后,姜绮长长舒了一口气:“朕往后不用穿高领,不用缠白绫缎,不用大夏天穿长靴,早知道群臣都这么讲理,朕还瞒这么久做什么呢?给自己找罪受。”

  她浑然忘了自己这么有底气跟群臣坦白,是因为上大将军的军队在威胁着群臣。

  这时有小太监来报:“陛下,太后娘娘吐了好几口血,恐怕是不行了。”

  姜绮略一低眉,嘟哝道:“这么快?”

  真不禁吓,不过一颗人头罢了。

  这天儿实在热,她不想动,何况御书房离龙泉宫有一段路,于是磨磨蹭蹭到了下午酉时中完全不见太阳了才动身去龙泉宫。

  谁知刚走出御书房,就听得西宫敲响了丧钟,一个小宫女匆匆跑来禀道:“陛下,太后薨了。”

  姜绮将要跨出御书房的脚顿时收了回去,傅湛道:“我去吧!”

  有孕之人,还是不要去这种丧气的场合。

  傅湛走后,姜绮唤安顺出宫联络郑家宗亲,酉时过后,宫中陆陆续续进来许多郑家人,姜绮说道:“对于太后薨毙,朕心里难过的紧,只是如今不方便前去祭拜,尔等替朕多烧两把香才是。”

  郑家子弟应下了,姜绮又道:“如今太后薨了,只怕你们要怪朕太过无情,尔等身为郑家子弟,当知道朕与太后之间的瓜葛,朕今日把话放在此处:尔等想要继续为官,忠心事主即可,若有二心,郑阑和郑锡就是前车之鉴,只是他二人都拿太后当靠山,如今太后没了,尔等靠谁?”

  郑家子弟纷纷拜道:“臣等不敢有异心。”

  姜绮见敲打好了,便放他们去了西宫。

  半月后,魏国三十万大军在项增带领下顺利抵达魏国皇都燕京。

  魏皇赵琰一贯笑的如沐春风,他唇角总是挂着温柔笑意,很富有亲和力。

  赵琰为项增设了接风酒,君臣二人亲密有如兄弟,推杯换盏之间,二人已经喝了一壶烈酒。

  赵琰举杯问道:“爱卿在齐国可有听闻陛下的趣事?”

  项增笑道:“是有一件事,微臣听说齐国太尉上朝说他长胖了,肚子大了一圈跟个孕妇似的,齐皇恼怒之下说自己便秘,太尉还说他便秘的有些厉害,令人捧腹。”

  赵琰听了这席话,却慢慢放下了酒杯。

  小陛下居然有孕了,会是谁的呢?傅湛吗?

  项增喝着喝着,觉得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令自己有些不适,他问道:“微臣说错话了吗?”

  赵琰温雅一笑:“没有,朕只是想起先前在齐国的日子了。”

  在齐国的那段时间,可以说是自己这辈子最放松、最愉悦的时光,小陛下可爱讨喜,时不时会闹些笑话来,而他当时,是真正考虑过留在齐国给她当皇后的。

  项增笑道:“微臣听说陛下给齐皇做过皇后,这齐皇行事荒唐令人发笑,陛下走后,他居然又让上大将军傅湛入宫做了皇后,敢情他这后宫就不能缺人。”

  赵琰心一空:真的是傅湛。

  他仍旧温和的笑着,笑意却不那么发自内心了,很有些苦涩的味道。

  项增觉得君臣二人喝酒的气氛变得很怪,陛下好像心事重重的,于是识相的告别。

  赵琰喝了酒,心中却烦忧不定,他牵来自己的白蹄乌,驾马去郊外散心。

  此时正值盛夏,马儿跑着跑着不肯跑了,慢悠悠在官道上走着,赵琰心中有事,任由它这样晃悠,漫无目的的往前行。

  晃着晃着,不远处一个少女拦住了路,喝道:“天王老子也姓张,不敢为难张晓芳。”

  赵琰神色怔忪想着心事,猛然听得这样一声娇喝,吓的一回神,定睛看去,只见一个杏眼桃腮的美貌少女正扬眉指着他,一张樱桃小口鲜艳宛如花瓣。

  赵琰不由一笑:生的漂亮,性子却不大好。

  这少女眼见拦下了这样一个天人之姿的青年,好像不是自己能打劫的人,顿时有种想要放弃的冲动。

  可是一帮娃娃们都已经热的快要冒油了,盛夏的天,蝉鸣声声,听着那聒噪无聊的蝉鸣,更觉热燥,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可以打劫的,岂能就此罢手呢?

  她当即横眉怒指着他:“奶奶就是张晓芳,不给钱就干你娘!”

  赵琰轻轻一笑:“姑娘好大的口气,知道我娘是谁吗?”

  “我管你娘是谁,快给钱!”

  说着,两边接连窜出六七个小儿来,最大的看过去不过七八岁,一笑便露出了没有把门的牙。

  张晓芳唤道:“拿奶奶的弯月大刀来!今儿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有钱的,可不能让他跑了!”

  两个四五岁的小娃娃跑回了小树林里,吭哧吭哧搬来一把弯月刀,其中一个奶声奶气的说道:“奶奶昨儿还叫张芳芳来着,怎么今天又改了?总是改名儿咱们记不住。”

  张晓芳接过大刀:“奶奶明日改回来,还叫张芳芳,今儿先叫张晓芳。”

  她扛起大刀走到赵琰面前:“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穿的也挺体面,你家里一定很有钱吧?奶奶不多要,给咱们一人一两银子就行,你要是不给的话……”

  “就干我娘?”赵琰微微一笑,笑的温雅和气。

  他下了马来,抱臂笑言:“你胆子不小,敢在我面前自称‘奶奶’,还夸口说要干我娘,只怕呀,你有心无胆,见了我娘只有下跪打颤的份儿。”

  我娘可是当今太后啊姑娘!

  头顶烈日当空,张晓芳被晒得大汗淋漓:“少废话!奶奶要钱,给了钱就放你走!奶奶热死了,不想跟你废话。”

  她正伸手要着钱,却见赵琰身后飞快驰来几匹马,打头的正是自家老爹,顿时扔了弯月大刀拔脚就跑。

  她边跑边喊:“快跑,祖宗来了!”

  “噗——”赵琰忍俊不禁,回头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臣子,为首的是张太傅张贵昌。

  六七个小儿听得她这样喊,个个颠着小身子四下逃窜,不一会儿全部躲进了小树林里,倒是张晓芳仍旧往前跑,都顾不上喊热了。

  几人在赵琰面前停下,唯有张太傅一脸阴沉的追上前,不久拎着张晓芳回来了。

  张太傅一拱手:“陛下,小女顽劣,还望陛下勿怪。”

  张晓芳一听自家老爹喊自己的打劫对象为“陛下”,登时眼一翻要装晕,一旁的张太傅一记眼刀子飞过,她立马站直了身子:“民女张宇馨拜见陛、陛、陛下。”

  舌头打结了,说话的时候不太管用啊!

  赵琰微一挑眉:原来她就是名动京城的纨绔小姐张宇馨。

  听闻这位小姐出生之时,产房中飘荡异香,有如“遍折宇内芳馨于其室”,张太傅的父亲很稀奇,认为这是好兆头,于是给她取名为“宇馨”,又因生于破晓之时,所以小名唤作“晓芳”。

  只是这小姐名字取的优雅,却从小上树下河爱捣蛋,张太傅屡屡被她弄得要揍人,可是张老太爷宝贝的很,看得像命根子似的,只要张太傅敢打张宇馨,张老太爷马上玩绝食那一套,老小都不是正经人,弄得中间张太傅这个正经人里外不是人。

  赵琰温和一笑:“怎么不自称奶奶了?走吧奶奶,我带你回宫去干我娘。”

  张太傅一听还有这么荒唐的事,剑眉一拧就要训她,却见她一缩脖子:“陛下,民女有眼不识泰山,陛下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民女吧!民女也是一时糊涂才打劫你的,平日里民女都捡那看起来好欺负的打劫。”

  赵琰笑问:“朕长着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吗?”

  张宇馨点点头:这陛下长得清俊,举止也优雅,一看就是性子极好的,所以自己毫不犹豫的打劫他了。

  赵琰跨上马,勒起缰绳说道:“看在朕好欺负的份儿上,就不与你计较了。只是小姐这大夏天的还是少出来走动,把一帮小娃娃热坏了可不好。”

  他问道:“各位爱卿何事寻来?”

  张太傅道:“陛下,项增将军此番去齐国见到了晋王和燕王,说他们还被关在齐国的大牢里等候发落,齐皇嫌弃他们太挑食,想遣他二人回来,陛下可要与齐皇通一通信?”

  赵琰笑的很爽朗:“小陛下这是心疼钱了,过段时间朕亲自去一趟齐国把他们带回来,顺便与小陛下叙一叙旧。”

  几个臣子只觉得赵琰这一笑方是发自内心的笑,刚刚虽然笑容满面,却都是很礼貌的笑。

  他驾马回头,身后的张宇馨缩着脑袋等挨骂,张太傅狠狠瞪她一眼:“没事就回家待着!”

  他也跨上马背,与几个同僚一同驰马追随赵琰而去。

  张宇馨挨了一通批,心里懊恼的想:打劫谁不好,怎么偏偏打劫到天子身上了呢?刚刚自己还想着他拿不出钱来的话就劫了他的色,真要劫了色的话,恐怕自己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庆幸,万分庆幸。 陛下是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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