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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天下征程1

陛下是个窝囊废 江中月影 8717 2021-04-07 03:11

  一个多月不见,小陛下越发生的文秀了,眉目动人,嘴角总是噙着甜甜的笑意,两颊的酒窝自从他回京后就没有消失过。

  姜绮托着腮看着傅湛,傅湛在她对面强自镇定的喝下一口茶,问道:“陛下怎么总是盯着微臣看?”

  姜绮笑着道:“朕听说了将军拿下安邑和井陉口的事,觉得将军真是一个谋略家。”

  上大将军真聪明,她想。

  傅湛笑了,他很少笑,但是见到小陛下他心里很高兴,现在又听小陛下说了这样好听的话,心里越发开心,感觉脸都快笑僵了。

  傅湛说道:“微臣此次帮助魏皇夺皇位,问了他关于忠义公的事,微臣总觉得魏皇似乎有事瞒着微臣,只是微臣不好细问,所以作罢。陛下可觉得忠义公殉国一事很不符合他的性格?忠义公若是听了魏皇的差遣回的齐国,他应当忠于魏皇才是,不必为了我大齐殉国。”

  姜绮默默的倒了一杯茶:“死都死了,还追问这些有什么用呢?”

  忠义公啊,那是为了消除对自己的愧疚感,才义无反顾的殉国了吧!

  忠义公对自己有爱吗?她不敢断言,但他那么骄傲,哪怕有爱,他也不会表达出来。

  傅湛见小陛下低着眉眼,神色苦楚,生怕他难过,遂点头道:“微臣不该说这样让人难过的事。”

  姜绮的眸清澈如泉水,这双泉水一般的眸注视着他:“朕想问将军一件事。”

  傅湛看着她清澈的眼神,心怦怦直跳,他点点头:“陛下但说无妨,微臣一定知无不言。”

  姜绮咬了咬唇,有些难以启齿。

  傅湛见她沉默许久也未说话,遂问道:“陛下怎么不问了?”

  姜绮喝下杯中茶,横了横心,问道:“将军是否好男风?”

  傅湛一噎,总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变态,可是自己喜欢小陛下,小陛下是男儿身又是铁一样的事实,自己不承认是欺君,承认了又有些不情不愿。

  傅湛心虚的扶着额:“可能……算是吧!”

  姜绮浑身一凛,呆呆望着他,心想将军你不是玩真的吧?难道你想当娘娘是因为喜欢朕了?可是朕先前纳的忠义公和魏皇,都是为了不纳妃胡来的呀!

  她为难的说道:“可是,朕不好男风的,朕只是单纯不想纳妃。”

  傅湛喜欢小陛下,从未想过要回报,他喜欢小陛下,自己高兴就行了。

  他喝下一杯茶,安慰道:“这说明陛下不变态,是好事。”

  姜绮偷偷用漂亮的眼睛瞟他,见傅湛含笑看着自己,连忙收回眼神,试探道:“将军不生气吗?朕不好男风,就不会考虑让将军入宫当娘娘了。”

  傅湛摇头:“不会,陛下开心才是最好,微臣无所谓。”

  姜绮清澈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盯着他定定看了许久,心想上大将军看起来很霸道,没想到性子这么好。

  她问道:“将军喜欢朕吗?”

  傅湛微微一愣,点了点头:“很喜欢。”

  姜绮想起自己曾经问过魏皇若是自己是男儿身,魏皇会不会还喜欢自己,当时的魏皇摇摇头说,应当会和她做很要好的朋友或者知己。

  如今上大将军也喜欢自己了,却是因为上大将军好男风。

  她托着腮,笑道:“那朕可就不担心将军会造反了,将军不喜欢女人,这辈子可就不会娶妻了,留在朝中辅佐朕吧!”

  姜绮心里有些开心:终于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傅湛杀进宫里来了,这几天她听了安顺添油加醋描述傅湛攻城略地的丰功伟业,越发觉得若是傅湛反了,自己大约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傅湛释然一笑:小陛下猜疑他的时候,他仍旧忠心的辅佐,皆是因为自己心里装着小陛下。从一开始先皇临终授命扛起的责任,到后来的为了全心全意为了小陛下奋战打天下,他忠君爱国的心,始终都没有变。

  如今小陛下不猜疑自己了,他越发没有理由背叛小陛下了。

  傅湛说道:“陛下若是想守住这江山,还是需要后继有人才行,陛下不纳妃是不行的。”

  姜绮头皮一麻:“朕还年轻,此事不急,不急。”

  她心虚的喝下一杯茶,低着眼眸不敢正视傅湛。

  次日上朝,梁卓说道:“陛下,魏皇走了,忠义公殉国了,陛下后宫空置,该纳妃啦!”

  姜绮浑身一抖:“朕不是有安皇后吗?朕是个……”

  “长情的人嘛。”梁卓接口。

  姜绮一噎:“你,你知道还逼着朕纳妃做甚?”

  梁卓一脸得色:“微臣听说魏皇离宫前已经升为皇后,所以安公公现在不是皇后,陛下的后宫里是名副其实的空荡荡了。”

  姜绮心想这梁卓是个死脑筋,群臣每次提纳妃的事,基本都有他的参与,特别上次自己说好男风之后,太尉是想尽了办法的要自己纳妃,甚至还说要让上大将军入宫做贵妃,得想个办法堵他的嘴。

  她下了朝后,坐在书案前苦思冥想,安顺谄媚的问道:“陛下是不是在担心纳妃的事?要不陛下给梁大人送些贿赂,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太尉收了陛下的贿赂,就没有脸面再提纳妃的事了。”

  “贿赂?”姜绮琢磨着这个词,良久苦着脸道:“朕不是在治贪官吗?怎么能带头做这种事呢?”

  安顺一脸谄笑:“这不一样的陛下,贪官那都是瞒着陛下搜刮百姓钱财,陛下贿赂太尉,那可是经过陛下自个儿允许的,无妨,无妨。”

  姜绮赞道:“还是你聪明,你就是朕的解语花。”

  安顺的笑容越发得体了。

  下午时分,姜绮唤梁卓、傅湛以及其它三个一品大员入御书房议事,说是议事,小陛下却天南地北扯了不少闲话,五个臣子都不知道小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面面相觑。

  “爱卿们最近都很辛苦,特别是太尉梁大人,为了朕的后宫一事操了不少心。”

  梁卓实话实说:“微臣只是担心晚节不保,陛下不必如此感谢微臣。”

  几人纷纷符合:“微臣也是。”

  只有上大将军没有作声,姜绮一噎,觉得聊不下去了,于是说道:“一人去国库领一百两银子,就当是听朕发牢骚的消遣费。”

  梁卓拱着驼背说道:“陛下真的要给臣等一人一百两银子,不是平分一百两银子吗?”

  姜绮一怒:“朕是这等小心眼儿的人吗?”

  梁卓连忙拔脚跑了:“君无戏言,陛下千万别反悔。”

  其它几人见状纷纷跟了上去,只有傅湛纹丝未动,因为他觉得小陛下不会无缘无故赏赐臣下,小陛下为了钱,可是连响马都当得的皇帝。

  果然,姜绮吩咐安顺道:“朕忘了交待他们拿了钱不许提纳妃了,快去知会一声。”

  安顺连忙奔出了御书房,傅湛捻起面前的茶杯,神色如常的喝了一口。

  原来是为这档子事,小陛下都过了年就十七了,还不纳妃很不符合常理呀!

  他慢慢喝着茶,目光却落在小陛下的高领上,心想小陛下真爱穿这类高领衣服,今年似乎还没见过小陛下穿露脖子的衣服。

  他问道:“陛下不好女色吗?”

  姜绮批着奏折,想道:朕要是好女色可就是变态了。

  她抬头微微一笑:“朕不是不好色,只是想同父王一样,找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无需太多妾室。”

  傅湛道:“可是帝王无妾室,不能保证子嗣绵延,女人生孩子就如过鬼门关,陛下只娶一个,对后代来说,风险很大。”

  陛下你可是有皇位要给儿子继承的啊!

  姜绮听了这话,咬唇问道:“女人生孩子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傅湛转动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陛下的关注点好奇怪,不应该是关心纳妃这件事吗?

  他点点头:“当然,所以陛下还是要多纳些后妃来保证后嗣。”

  姜绮浑身一凛:生孩子如同过鬼门关,真可怕。幸好自己是个女扮男装的人,这辈子瞒得住,就不用生孩子了。至于这皇位,从远亲之中挑一个出众的传下去就是。

  她道:“这件事朕会考虑,将军也去国库领一百两银子吧!将军帮魏皇得了皇位,是魏国之功臣,我们齐魏两国仅靠将军一人就能休战止戈数十年,朕觉得这一百两银子远远不够赏赐将军,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朕也穷。”

  大半年的时间都在高价收购江东屯粮,钱都散到老百姓手里去了,看来江东的老百姓可以过一个富足的年了。

  傅湛微微一笑:“魏皇已经赏赐了微臣许多财物,微臣不缺钱,至于纳妃一事,微臣在朝堂之上不附议便是。”

  姜绮心想还是上大将军上道儿,自己又省了一百两。

  梁卓拿了钱才知道这是封口费,一脸头大的看着手里的银子,还给国库舍不得,拿了又不许多嘴,纠结的在原地待了许久,最终觉得小陛下是个抠门精,自己能占一回便宜不容易,于是抱着一百两跑了。

  次日上朝,又有那不识趣儿的臣子提起了纳妃的事,姜绮这回倒是很有耐性的听完了臣子陈述的关于纳妃的长篇大论,等他说完,姜绮慢腾腾问道:“可有人附议?”

  这帮臣子基本上都是跟着一品大员行事的,如今一品大员都垂眼观鼻默不作声,底下的跟班纷纷纳闷:梁太尉在搞什么呀?平日里不是他叫的最起劲儿吗?怎么今天一言不发跟做了亏心事似的。

  梁卓可不就是做了亏心事吗?偷偷摸摸收了小陛下一百两银子,正是心虚的时候。

  傅湛呢?傅湛答应了小陛下不多嘴,所以这时候也紧紧闭着嘴不说话,但他比梁卓有底气的多,梁卓收了银子,如今低着头心虚,倒显得背越发驼了。

  姜绮一拍掌:“无人附议,此事作罢!散朝吧!”

  她心里乐开了花,心想果然送礼好办事,怪不得贪官那么多。

  一下朝,几个臣子围着梁卓和傅湛问道:“大人和将军怎么不出声儿呢?陛下过了年就十七了,不纳妃难道想和先皇一样绝后吗?”

  梁卓心虚的不敢说话,倒是傅湛说道:“陛下想找喜欢的人过一辈子,是个专情的人,尔等如此逼他,倒不如耐心等等,逼狠了反倒惹得陛下不高兴。”

  群臣却以为是傅湛想做贵妃所以不愿陛下纳妃,有个嘴快的说道:“要不我们联名上奏让陛下纳了将军做妃吧!陛下好男风,我等上朝都战战兢兢的,生怕陛下垂青。”

  傅湛求之不得,却惺惺作态的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还得看陛下的意思。”

  一帮臣子诚心要帮傅湛圆满,于是个个劝道:“使得使得,将军不必推辞,我等明日就求陛下纳了你。”

  傅湛心想这最好不过了,省的自己厚着脸皮自荐枕席。

  于是次日群臣不提纳妃的事了,反倒是一个劲劝姜绮把上大将军傅湛收入后宫,姜绮一见领头的居然是太尉梁卓,咬牙骂道:“好你个梁太尉,回家就把朕的一百两吐出来!”

  群臣一听,纷纷知道了为什么昨天太尉闭口不提纳妃的事,暗骂他不厚道,得了钱也不知道分给大家,只藏起来吃独食。

  姜绮朝傅湛那厢看了一眼,傅湛生的剑眉菱唇,虽说皮肤不白,但还是很俊美的,姜绮看着看着,倒觉得纳了上大将军也不错。

  她收回眼神,略咳一声:“那就依了大家的意思,让将军做个贵妃吧!”

  早知道就不扯谎说好男风了,不好男风就要塞妃子,好男风就塞将军,这帮臣子是卯足了劲儿往后宫塞人。

  傅湛与大臣们皆大欢喜。

  姜绮下朝之后,傅湛跟到了御书房,拿出一份名单说道:“陛下,这是今年的进士名单。”

  姜绮看了一番,见名单上与世家有关系的都标了出来,除此之外,有大约三四个平民进士,遂笑道:“看来变官初见成效了。”

  傅湛点头:“如今官学刚刚开始起步,往后每年会有更多的平民学子入京为官,微臣认为处州县令张佑相功劳不小。”

  姜绮收了名单说道:“请各位学子去秋猎,将军与梁大人作陪吧!至于张县令,朕觉得此人实在聪慧,等他任期满了,朕就调他来京城给太尉打下手。”

  她想了想又道:“将军既然要当娘娘,那么收拾一下入住永寿殿吧!”

  傅湛应下了。

  次日姜绮率领群臣去京郊狩猎,傅湛因为如愿入了宫做贵妃,心里开心的紧,驰马穿梭在各个山林中,猎到的猎物接二连三被送到了大营,姜绮收获也不小,只是大多数不中命门,需要后面的侍卫补上一箭,她见日头渐高,遂吩咐道:“让大家回营吧!咱们中午吃烤肉。”

  姜绮纵马回营,唤来安顺:“去取酒来。”

  傅湛回来时,大家已经等着吃肉了,姜绮身旁的位子空着,见到他回来了,遂笑着招呼:“来朕旁边。”

  傅湛上了前,姜绮为他斟了酒,这酒清如水晶,香似幽兰,竟是有“酒中牡丹”之称的贡酒九酿春。

  姜绮笑着与他碰杯:“这九酿春甘美醇和,回味经久不绝,朕倒是很爱喝,只是每回喝不上一壶就要醉。”

  九酿春入口辛辣似烈酒,却不烧喉烧心,是极难得的好酒。

  傅湛仰头喝下一杯,姜绮见他喉间喉结一动,酒浆尽数下了肚,傅湛放下酒杯,见小陛下盯着自己看,遂问道:“陛下看什么?”

  姜绮不自在的攥了攥衣领,掩饰道:“没什么。”

  她低头喝下杯中酒,心里却想着希望大将军不要问喉结的事。

  傅湛说道:“陛下还是少喝这等烈酒,陛下有痔疮,该喝淡酒才是。”

  姜绮浑身一凛:“痔疮?朕没有痔疮!”

  傅湛讶然,见小陛下神情坦然又惊讶,心里很纳闷:明明有呀!

  他微微一笑:“微臣记错了,不是陛下。”

  姜绮仰头喝下一杯酒,傅湛盯着她露出的脖颈若有所思。

  陛下还没有长喉结。

  姜绮放下酒杯,见傅湛盯着自己的脖子发呆,遂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问道:“将军怎么了?”

  傅湛摇摇头:“没什么。”

  心里却纳闷的紧:陛下好像发育的不太正常啊!

  今年的进士有三四个平民出身,姜绮心里很高兴,安顺割下一块羊腿来给她,她边吃羊腿边喝酒,不知不觉喝了大半壶九酿春。

  小陛下这回喝醉了倒安分,没有调戏傅湛,而是撑着脑袋开始打盹,鲜红的唇微微张着,睡着睡着又开始淌起了口水,阳光照下来,下巴下晶亮一片。

  傅湛摸出一块帕子给她擦了口水,轻轻推她道:“陛下喝多了,要不要去榻上睡?”

  姜绮迷迷糊糊张开眼,头脑昏沉的厉害,她嘟哝道:“好……”

  她跌跌撞撞爬起身后,傅湛却一眼看到了小陛下身后有一块血迹,他心中一凛:陛下没有亲自杀猎物,怎么会沾到血呢?

  “朕没有痔疮!”小陛下有些羞恼的声音又回荡在他耳际,他忽的脑中弦音一颤,想起了《黄帝内经》里说过的那句话: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小陛下……是来月事了?她没有长喉结,难道因为是女儿身?

  他连忙站起身,抓起身旁的披风,不由分说给姜绮披在了身上,说道:“陛下,天冷了,陛下当心伤风。”

  姜绮脑袋昏沉,只想快点找个地方躺下睡觉,见傅湛多此一举给自己套披风,心下有些恼怒:“朕不穿。”

  傅湛给她系好披风,见姜绮伸手要解,遂眉目一冷:“陛下不穿的话,微臣要解金腰带了。”

  姜绮已经很久没有被傅湛这样威胁了,如今见傅湛提起金腰带,心里很不爽,可是自己实实在在是怕金腰带的,只好恼怒的走了。

  傅湛怕小陛下走到半路上会解掉披风,于是跟在她身后一路护送,直到亲见姜绮进了营,方拦住要跟进去的安顺道:“劳烦安公公去遣小环来伺候陛下歇息。”

  小环来时,傅湛已经走了,她进了营帐,发现小陛下身上裹着一件黑色披风,人已缩成一团蜷在榻上睡着了,小环上前给她解了披风,然而披风一解却见到小陛下身后的血迹,她问道:“陛下怎么提前来癸水了?”

  姜绮昏沉的脑袋经她这一问,顿时清醒了大半:来癸水了?

  她登时从榻上站起身来,见身后果然有血迹,回头再看看榻上的黑色披风,登时汗如雨下。

  小环急急忙忙去寻了衣服来给她换,见小陛下呆呆看着榻上的披风,说道:“陛下将衣服换下来,奴婢去浣洗。”

  姜绮却颤着声儿说道:“这披风……是上大将军的……”

  小环笑道:“无事,奴婢有一次给陛下浣洗衣裤被上大将军碰到了,上大将军问陛下是不是有痔疮,奴婢答了是,陛下不用担心。”

  姜绮听了这话,却哭丧了脸:可是自己喝酒前否认了有痔疮,这下是彻底暴露了。

  她苦着脸告诉小环:“可是刚刚上大将军让朕少喝烈酒,说有痔疮不能喝烈酒,朕说自己没有痔疮。这下可完了,上大将军一定是知道了朕是女儿身,所以拿披风给朕披上了。”

  她心里恼怒不肯穿,上大将军还用金腰带威胁了她,当时自己酒意上来,还决定回宫就把上大将军赶出后宫,如今看来是不行了,上大将军抓住自己的把柄了。

  小环听了这话,再看看榻上的玄色披风,心里也没了底:“上大将军不会这么聪明吧?上大将军没有妻妾,身边围着的都是些大男人,怎么会懂这些呢?这披风大约是将军拿来给陛下御寒的,陛下勿多想。”

  可是姜绮看着披风,心中的感觉很不好,直觉认为上大将军一定是知道真相了。

  姜绮猜的没错,上大将军糊涂了好几年,每次都快要碰到真相时脚步便戛然而止,这次倒是一鼓作气串联了小陛下的各种荒唐事,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小陛下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身。 陛下是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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