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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朕的严贵妃

陛下是个窝囊废 江中月影 9336 2021-04-07 03:11

  小陛下这几日在臣子家中吃的倒是欢快,这日她酒足饭饱,满足的打着饱嗝,正拿着牙签剔牙,却见安顺慌慌张张的跑来禀道:“陛下陛下,大将军来了。”

  姜绮吓得酒醒了大半:“将军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屁滚尿流爬起身,扯住大理监宋平的衣襟问道:“后院在哪儿?”

  宋平一脑门的汗:“陛下要不往西翻墙出去吧?今日陛下亲临,臣的妻妾都躲在后院,冲撞了圣驾不好。”

  姜绮放开他,急匆匆往西去,宋平差人找来高脚凳,安顺先翻墙出去在外接应,姜绮上了凳,将宋平等人轰走了:“别围着,不然大将军找不到你就会寻来了,快回去!”

  宋平听话的拜别,这厢安顺翻出墙来,却看到皎洁的月光之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立在三尺开外,此人面容冷肃,澄净的月光照下来,仿似在他的铠甲上打了一层寒霜,他冷眼看着安顺,安顺登时抖如筛糠。

  墙上的姜绮翻出墙来,两脚探了探,没探到安顺的肩膀,于是扒在墙头上喊道:“土地公土地公,快把你的肩膀给我!”

  安顺吓得不敢回话,傅湛冷着脸走上前来垫在了小陛下脚下,示意安顺说话。

  安顺打着颤音回道:“玉、玉皇大帝,玉皇大帝,把你的脚伸下来……”

  这二人居然自比玉皇大帝和土地老爷,不知二位神仙见到这么荒唐的人会不会气到下凡打人。

  姜绮踩到了傅湛的肩膀,哈哈一笑:“土地公长高了。”

  傅湛接应小陛下下了墙头,姜绮落地一看,大将军傅湛正冷着脸看着自己,登时跟着安顺一起抖了起来。

  傅湛冷笑一声:“陛下酒醒了?”

  “嗝。”姜绮吓得打了个酒嗝,扑鼻的酒气直冲傅湛面门而来。

  姜绮喝得是绵柔的金茎露,清而不冽,味道醇厚酒劲却浅,被誉为“君子酒”,傅湛闻了这酒味,连连皱眉,抬手扇了扇鼻尖。

  姜绮讪讪笑了:“将军不爱喝酒?”

  傅湛冷言道:“喝酒误事,陛下最近误了不少事吧?”

  他一去两个多月,知道小陛下会趁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胡作非为,因此战事一结束便押着几个贼首赶回来。

  姜绮连连摇头:“没有,朕近日甚是安分,没有捣乱子。”

  傅湛心想:原来小陛下知道自己荒唐。

  他上前一步,澄净月色下,他一双慧眼中满是不相信:“陛下与微臣说说要出家的事?”

  姜绮一呆:“最后黄了,朕没出家。”

  夜风袭来,小陛下身上清冽的酒香混杂着淡淡澡豆粉的清香丝丝缕缕飘进了他鼻中,他喉间一顿,一个大胆的想法进入了脑海。

  他低眉瞟着小陛下的身段,离开的这两个多月,小陛下的身段更窈窕了,圆润的屁股被遮盖在单薄的夏衣之下,若隐若现看着很诱惑。

  大将军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语气却含了霜:“这么说,陛下趁着微臣不在的这段日子很是荒唐过一番?”

  他出征前见过小陛下认真的模样,以为小陛下改好了,没想到一回京就听闻了小陛下的各种荒唐事。

  姜绮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叫你嘴笨!叫你不会说话!别人一套就上当!

  她讪讪笑了:“将军这么晚了,也该回府歇息了,明日还要上早朝。”

  她说着便拉着安顺要往反方向跑,然而傅湛一个大跨步拦在了她面前,慢条斯理问道:“陛下很怕微臣吗?是不是怕微臣拿金腰带出来?”

  姜绮浑身一凛:金腰带不可怕,可怕的是这金腰带打的是“昏君”,自己虽然昏,但都是装昏,真被打了,史书上记上一笔,自己就能遗臭万年了。

  她连连摆手:“将军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傅湛佯装在腰间拨了一下,尔后装作惊讶的说道:“微臣竟然忘了自己穿的是铠甲,金腰带没束。”

  姜绮一听,腰杆子便硬了:“将军也太闲了,朕要回宫了,将军慢慢玩!”

  傅湛冷笑一声:“陛下以为没有金腰带就能不挨打吗?”

  姜绮一缩脑袋:“什么意思?将军不用金腰带,那就是用私刑,你敢对朕用私刑?”

  安顺眼见小陛下这一顿打是逃不掉了,于是奋不顾身挡在了姜绮前面:“将军打奴婢吧!奴婢皮糙肉厚不怕痛,陛下细皮嫩肉的不禁打。”

  “细皮嫩肉?”傅湛若有所思的咀嚼了一番这几个字的意思,尔后越发坚定了要打姜绮的心。

  他命令安顺转过身去,对姜绮说道:“陛下昏庸,微臣作为监国大臣自然打得,烦请陛下趴在墙上。”

  姜绮哭丧着脸:真要挨打了……

  月色下,小陛下光洁的脸蛋好似踱了一层淡淡柔光,原本文秀的脸上平添几分缥缈仙韵,傅湛看的心中一顿。

  她委委屈屈转过身去趴在了墙上,撅着圆润的屁股等着挨打。

  傅湛盯着小陛下圆润的屁股看了好半晌,方才迟疑的抬起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小陛下的屁股,真的挺有弹性的。

  姜绮原本死死闭着眼等着挨打,没想到屁股上只被轻轻拍了一下,遂后怕的悄悄睁了小半只眼去瞧,只见大将军盯着自己的屁股发愣,手还举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来。

  她眼一闭心一横,嚷嚷道:“打吧打吧!把朕打死了也好,反正朕也不喜欢当皇帝。”

  傅湛上过战场,何尝不知道小陛下这是在跟自己玩以退为进,遂将计就计,微微一笑:“这可是陛下自己说的。”

  他又伸手在小陛下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这一记加重了力道,姜绮听得闷闷的拍打声,声音响,却仍旧不觉痛意。

  她不由咧嘴笑了:“将军没吃晚饭?”

  傅湛不是没吃晚饭,他只是拱起了手心打她的屁股,声音响,力道却没有。

  小陛下这屁股,打的时候会嵌下去,收回手的时候,屁股上的肉又仿佛吸在他手上似的弹上来,打着真过瘾。

  他又连着打了几掌,打着打着都快收不住手了。

  寂静月色中,这闷闷的声音仿似带着几许情趣的味道。

  终于,小陛下连着数了十下后,不满的捂着屁股转过身来:“够了够了!将军要打到天亮吗?”

  傅湛方才意犹未尽的收手,装作一本正经的直起身子,一双眸却仍旧低着,看向小陛下的身后。

  “陛下日后仍旧荒唐的话,微臣照样会打。”

  小陛下这屁股打起来弹润紧实,手感非常美妙,他有些上瘾了。

  翌日上朝,侍卫押着几个贼首上了太和殿,姜绮昨晚被傅湛打了屁股,心里正恼的慌,如今见了几个贼首,越发没有好脾气了。

  她高高坐在龙椅上,怒指着他们骂道:“做什么不好要做响马,鱼肉朕的百姓,你们真能耐!”

  她骂了两句发现不太对劲,这群土匪之中有个身穿白衣、生的相貌堂堂的年轻公子,虽然被绑着,却仍旧玉树临风不卑不亢,她顿时把骂人的话吞回了肚里,起身下了台阶。

  她走到那公子面前,仔细端量了一番,只见这人生的面如冠玉,望之风度翩翩,在一帮凶相毕露的响马中很是惹眼,她指着这公子,心中生疑:“这是不是抓错了?这人看着可不像个响马。”

  傅湛说道:“此人是大当家的儿子,在此次叛乱中充当军师,微臣没有抓错。”

  姜绮听了这话,惋惜的将他好一番打量,连连摇头:“可惜了可惜了,长这么俊去做个小倌儿都比做响马强。”

  严如玉登时气恼的瞪着她,恨不能用眼刀子杀死她。

  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严如玉听得她问话,撇过头去,翻了个白眼,没回话。

  姜绮一看,顿时来了兴趣:“还挺倔,朕喜欢!”

  傅湛道:“此人名叫严如玉。”

  姜绮哈哈大笑:“好名字!颜如玉,哈哈哈!这名字正配他这相貌,朕喜欢!”

  严如玉气的咬牙:“我是严肃的严,不是颜色的颜!”

  姜绮呵呵笑着,口角淌下一滴口水:“都一样都一样。”

  她擦去唇边的口水回了龙椅上,指着严如玉说道:“此人朕要了,朕要封他做贵妃,其他几个人,爱卿们觉得该如何治罪?”

  群臣呆了一片,太尉梁卓小心翼翼劝道:“陛下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大将军回来了,陛下你该收敛一点啦!

  姜绮想了想,点头道:“要么朕的老丈人也不治罪?”

  严超气的大骂:“昏君!我儿宁死也不给你做男宠!”

  傅湛经了昨晚打小陛下屁股一事,心中总是挂念着她,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大约也变态了,这可如何是好?

  要么,自己也荒唐一回?

  他冷冷瞥了一眼严超:“陛下看得上你儿子,那是他的福分。”

  龙椅上的姜绮难得见傅湛和自己一条心,并且还是在这么荒唐的事上和自己一条心,心中不免有些惴惴。

  大将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呀?

  算了算了,这严如玉以后再说,大将军这样让人怕怕的,自己还是正经点不荒唐了。

  傅湛禀道:“造反者死,至于如何死,可砍头可腰斩,陛下若是高兴,赐他们凌迟也可。”

  姜绮越听越怕:横竖都是死,慢慢调戏严如玉是不行的了。

  她于是指着严如玉说道:“朕的严贵妃不能死,其他几个腰斩了即可。”

  严如玉愤然道:“士可杀不可辱,我情愿一死!”

  姜绮一脸唏嘘:“爱妃不要这样……”

  “住口!”严如玉暴跳如雷,“不许这么叫我!”

  姜绮何时被人这样怒喝过?安顺对她是言听计从,堂下群臣哪怕对她有怨言,也从来都是劝谏而不是怒言相向,就连和她最不对付的傅湛,顶多是冷言冷语,不曾对自己这样发火。

  她顿时怒道:“你当自己是死不掉的千年老王八吗?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执意要死,朕就赐你一个本家铡,让你死个痛快!”

  严超父子听得“死个痛快”,反而如释重负:“我们情愿一死!”

  姜绮也不犹豫:“好!你们自个儿选的!”

  倒是傅湛问了一句:“陛下,本家铡是什么铡?”

  姜绮未加思索:“乌头铡!”

  朝堂下哄一声笑开了,严超父子气的面红耳赤:“昏君!昏君!我等绝不受此大辱!”

  姜绮不懂他们为何会对乌头铡抵触如此之大,见他们抵触,越发坚定要赐他们乌头铡。

  “这不行那不行,真难伺候,要么做朕的严贵妃,要么上乌头铡,自个儿选!朕没那么好耐心陪你们玩儿!”

  群臣见小陛下是认真的,纷纷诧异:小陛下好像真的不懂乌头铡的意思。

  严如玉气的俊脸通红,咬牙切齿了好一番,才阖眸答应。

  姜绮笑嘻嘻的吩咐侍卫:“还不快给朕的爱妃松绑!”

  群臣慌忙劝住了:“陛下,此乃贼寇的军师,心机狡诈,陛下不能任性呀!”

  陛下,大将军都回来了,你怎么还胡来呀?

  傅湛看看小陛下,觉得小陛下越来越荒唐了,居然开始堂而皇之的好男色了,都不知道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是个变态似的。

  姜绮要当昏君,岂是大家三言两语就能劝住的呢?她执意给严如玉松了绑,又沉吟道:“既然老丈人不喜欢乌头铡,那么朕给老丈人上狗头铡,这样行了吧?”

  严超看看委曲求全一脸愤色的儿子,怒气冲冲的说道:“昏君!休得用狗来羞辱我!”

  姜绮大怒:“朕连狗皇帝都扮过,轮到你如何不能上狗头铡?严贵妃不是皇后,你不是朕的国丈,少给朕拿乔!”

  严超被五花大绑,他想挣脱侍卫上前来与姜绮理论,奈何自己动弹不得,只得怒骂:“昏君!只恨我没有造反成功,恨我不能手刃你的脑袋!”

  姜绮站起身来:“乌头铡或是狗头铡,自个儿选!朕没有那么多耐心!”

  傅湛看着台阶上亭亭玉立的小陛下,觉得她近日来生的越发文秀了,光洁的脸蛋有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白嫩,现下含了怒色,一对修眉微微蹙着,两颊透着浅绯,连生气的模样都这么漂亮。

  严超还待要咒骂,一旁的严如玉说道:“父亲莫急,我会劝陛下收回成命。”

  姜绮听了这话,顿时咧嘴笑了:“还是朕的爱妃上道儿,爱妃长得俊美,只要多说几句好话给朕听,朕高兴起来赐老丈人龙头铡都是使得的,非得骂人惹朕不高兴做什么?”

  说着,带着安顺和严如玉一道下朝回御书房去了。

  傅湛回朝了,姜绮不敢去宫外晃悠,下了朝只好带着安顺去后宫打转儿,后宫的永寿殿是严贵妃居所,姜绮垂涎严如玉的美色,是以每天都要去瞧上一番。

  严如玉对她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若知道她是个女儿家,或许严如玉会惊吓之余会美滋滋的和她过起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可是姜绮不会笨到把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告诉他。

  严如玉坐在葡萄架下看书,见姜绮来了,也不见礼,鼻间轻哼一声,仍旧低头看书。

  姜绮对美人,向来是很有耐心的。

  她笑嘻嘻的凑上前:“爱妃看的什么书?”

  严如玉冷着脸道:“昏君不爱看的书。”

  姜绮也不生气,笑眯眯点头:“爱妃这么说,看来朕是不爱看了。”

  姜绮略略低了腰去看他手中的书,见是《论语》,果然兴致缺缺,她收回目光,却看到葡萄叶罅隙投下来影影绰绰的光,照射在他脸上很有一种温柔意境,遂痴痴看了许久,久到严如玉红了脸,狠狠瞪她一眼,她方才直起身来,抬手擦了一把口水。

  姜绮道:“爱妃不喜欢朕?”

  严如玉白她一眼:“你说呢?”

  安顺斥道:“陛下问你话你就好好答,什么你你我我的,不规矩!”

  姜绮却好脾气的笑道:“无妨无妨,爱妃不喜欢朕,那朕多来这永寿宫走走就是,爱妃若是想念朕,去御书房找也是使得的,来日方长嘛!”

  严如玉冷着脸看她,觉得这文秀的小陛下长得人模人样的,干出来的事儿却荒谬至极,像是个顽皮的猴子披了一身人皮。

  他不想讨好她,可是却不得不讨好她,因为他父亲的性命还抓在她手里。

  如今让他开口求她,他做不到,只有过几日等自己那股别扭劲儿过去了再去求。

  姜绮见他不搭理自己,心下很尴尬,只好带着安顺走了。

  这后宫空荡荡的,也没有美人给她逗乐,她带着安顺往西宫去,安顺犹疑道:“陛下,去太妃那边不太好吧?”

  皇帝的妃子养在后宫,太子长大后,是不允许随意进入后宫的,皇帝故去后,妃子们升为太妃,全部迁入西宫,新皇也是不能随意进入的。

  姜绮道:“怕什么?朕又不是没荒唐过。”

  她连纳妃都不能纳,还怕她会轻薄两个老太妃吗?

  安顺遂不再多话,姜绮作为皇宫的主人,侍卫们不敢拦,顺利放她进去了。

  姜绮进了西宫发现老太妃们一个两个的都坐在廊下纳凉绣花,见她来了,纷纷起身见礼,姜绮道:“看来各位娘娘很空。”

  几个太妃俱苦着脸道:“不是我们空,而是自打先皇去后,咱们的月例就少了,如今陛下还嚷嚷着国库空虚,咱们只能自给自足,绣些花儿托人拿出去卖,赚几个体己钱。”

  姜绮一听:“还能这样赚钱?”

  几个太妃俱掩口笑了:“陛下是男人家,所以不知道,这帕子布料好,绣活也好的话,能卖二三十文一方。”

  姜绮遂追问道:“那各位娘娘一个月能绣几方?”

  大家都摇头道:“没多少,积少成多,一个月也就八九方吧!”

  姜绮思忖着一个人一个月绣八九方,能卖半两银子,正好大臣们要自己纳妃,何不纳些绣娘进来给自己赚钱?

  她当即辞别了太妃们,兴高采烈的回去了。

  次日早朝,她装模作样的提出了纳妃的事。

  “朕觉得自己该纳妃了,各位爱卿家中可有适龄女儿?特别是绣活儿好的。”

  这次群臣却不吭声了,姜绮不由纳闷:明明开年的时候个个都求着自己纳妃,怎么自己要纳妃了,群臣都不说话了?

  梁卓说道:“陛下想纳妃,也得听听各家小姐的想法,问问她们乐不乐意日日给一个男人家请安。”

  先前小陛下要娶安公公为皇后还算不够荒唐的,现如今居然放个大男人在宫里做贵妃,若是后宫里的妃子一个控制不住,给陛下戴帽子了怎么办?

  姜绮听了这话,觉得梁卓说的对,可是自己是个女儿家,不娶男人,难道娶女人?

  她不死心的问道:“各位爱卿都不想做朕的老丈人吗?”

  要说之前还有臣子存了这份心的话,如今这心思是被小陛下自个儿给灭了,谁都不想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混账。

  大家纷纷沉默不说话,大将军傅湛问道:“陛下怎么想纳妃了?”

  陛下不是好男风吗?先是要娶安公公为皇后,后来又纳了严如玉为贵妃,陛下的取向一看就有问题,大臣们不上当是正常的。

  “朕长大了,自然要纳妃了,难道爱卿们真的不想做朕的老丈人吗?”

  一说到纳妃,大家还是沉默不言,意思很明显了:我们的确不想做陛下你的老丈人。

  姜绮无奈的退了朝,带着安顺一起回御书房。

  傅湛跟进了御书房,姜绮见到他,方才恍然道:“将军南疆立了功,朕还没有给将军加官进爵。”

  傅湛坦然道:“微臣已经位高权重,不需要加官进爵了。”

  姜绮觉得,大将军势大,却仍旧安分的做臣子,就冲这片忠心,自己也得奖励他。

  她思忖着明日上朝就给傅湛加官进爵,眼下见傅湛跟来御书房,遂问道:“将军来找朕有事吗?”

  傅湛听了她的询问,神色有些不自然:“陛下喜欢安公公?”

  姜绮点头:“喜欢啊,安公公从小儿就开始伺候朕了。”

  傅湛又问道:“陛下也喜欢严贵妃?”

  姜绮觉得大将军今天有些不太对劲,她狐疑的盯着傅湛看了半晌,方点头道:“喜欢啊,不喜欢的话,朕让他做贵妃做什么?”

  傅湛若有所思的问道:“那么,陛下怎么不喜欢微臣呢?”

  小陛下抬眸看他,只见大将军注视着自己,目光一如既往的炯炯有神,她笑道:“将军怎么会这么想?将军是朕的左膀右臂,朕怎么会不喜欢将军呢?”

  傅湛常年冷峻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来,告退走了。 陛下是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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