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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戈壁迷途

十年几度鬼衔冤 南山旧藏 3195 2021-04-07 03:10

  师父开了半个小时,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了,就问:“老大,咱们这是朝哪走?”

  师父:“我也不知道,你快导航一下。”

  我掏出手机,没有信号,从现在太阳的方向来看,我们似乎是在往南走,但是我总觉得这个方向是北,手机指南针也不好使了,显示现在的方向是东。

  我连忙告诉师父,师父停下车,我俩走下来,四下张望,除了我们现在行驶的一条道路,旁边没有看到道路,如果是沿着从狮泉河往南走的日阿公路,现在应该快到札达县境内了,可是四周毫无人烟,只有荒凉的戈壁滩,一路上连路牌也没看到。

  “老大,怎么回事?”

  “我有个不太好的感觉,上帝为咱们关了一扇门,顺手关了一扇窗……”

  “好像跟上次在日喀则那个藏宁藏家宴有点像……”

  “你想多了,这个比藏家宴那个厉害多了,你看这无边的戈壁滩……”

  上车之后,我和师父一致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尽管不知道眼前的情况是否和上次藏家宴一样,被隔绝出来,不知道车上的油能跑出去多远,但是如果原地等待,没有补给,也撑不了多久。

  发动开车,继续沿着公路一直走,可是一路上道路两边毫无人烟,连野生动物都没见到,路牌也没有,就这样开出去几十分钟,远远地,我看到前方路边有个黑点,随着车子开近,黑点逐渐变大,道路边上几百米外,赫然是一辆黑色路虎揽胜。

  师父把车开近路虎车,车子牌照被遮住,车前站着两个人,手里持刀,一人正在切开地上躺着的一头藏野驴……

  我们下来车,地上一共躺着三头藏野驴,都在哀嚎,不过都还没死,现在正在切野驴肚子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穿短袖黑色T恤的男子,正是我们前面见到的那名男子!

  另外一名男子,掏出手机为他拍照,我走到副驾驶往里面看看,里面还坐着个大汉!

  我高声制止他们,他们却毫无反应,对我们的到来也无视了。

  师父让我不用喊了,走到拍照男身边,用手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我也走到墨镜男身边伸出手,也是穿过了他的身体,我又走到车前,摸摸车,连车都穿过了。

  “老大,什么情况?”

  “好像是鬼魂?又好像是他们生前留下的光影?”

  “那怎么办?”

  “没法办,走吧,现在咱们的行为干预不到他们,我们只能作为旁观者,看看他们。”

  说完,我和师父继续开车前行,看下太阳的位置,比之前更高了一些,说明时间正在流逝。

  又这样开了一个小时,一路上见不到人,见不到动物,见不到路牌,只有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和这条公路。

  我看看里程表,这两个小时跑了一百四十公里,因为出来的时候只想跑到札达县,油箱没加满,我计算着油耗,这样跑下去,估计还能跑四百多公里。

  前方不远处又出现一个黑点,随着车子走近,又看到一辆遮住牌照的黑色路虎揽胜。

  我们又下车查看,跟前面的情况一样,车下两人拿刀正在虐杀藏野驴,副驾驶坐着个大汉,我们的行为根本干预不了他们,直接从他们身上穿过。

  不过这次,我却发觉有点不一样:“老大,你有没有觉得,这次看到的,跟上次有什么区别?”

  师父点点头说:“是的,第一次咱们遇到活生生的三人,墨镜男和拍照男在虐杀野驴时候,脸上的表情满足、狂热、兴奋,第二次的时候,三人已经被任东来解决了,但是我们又看到了,那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再那么兴奋……”

  “而这次,可以清楚看到,墨镜男和拍照男脸上的表情很平淡,有点不悲不喜的意思了,如果我没猜错,下一次再遇到他们,他们的脸色,估计会很差。”

  说完,我们又继续开车前行,果不其然,开出一个小时,又看到这辆路虎。

  我和师父下车查看,这时候,正在虐杀野驴的墨镜男和拍照男,果然脸色很差,脸上痛苦、自责、忏悔等情绪堆积,让人看了格外别扭。

  两人拿刀剥开野驴的肚子,溅了一脸血,脸上却露出痛苦忏悔的神情,显得非常诡异。

  “走吧,不早了,还得赶路。”

  师父说完这句话,我有些不解,咱们现在似乎被困在某个时空点,每开一小时的车,就能遇到虐杀野驴的三人组,太阳已经过了最高点,开始慢慢下落,时间也在正常走,只是,我们一直出不去,重复遇到虐杀野驴的三人。

  又过一个小时,再次遇到路虎车,墨镜男和拍照男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看起来似乎不是在虐杀藏野驴,而是在被人虐杀,表情痛苦,苦不堪言……

  这样重复到第七次遇到他们,他们的表情,已经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已经不是血腥能够形容的了。

  墨镜男忽然把手里的长刀刺入腹中,横着切开,内脏掉了一地,他却还没死,又拔出刀子,脱下裤子,切下自己的下体……

  拍照男也是如此,把自己生生剖开,接着副驾驶门打开,那个壮硕的大汉捡起墨镜男的刀,也如他们二人一样把自己剖了……

  血溅当场,我傻傻站着,完全被眼前血腥暴力的场景震惊了,师父走过去,摸了摸他们的身体,还是没能摸到,直接穿过去了。

  我看看师父,问道:“老大,这什么情况,怎么这都玩自戕了?”

  师父白了我一眼:“我特么怎么知道?你还问我,你怎么不去问任东来?”

  任东来,这个名字,多少让我畏惧,就苦笑说:“那货太牛逼,我可不敢问。”

  师父没说话,看了一眼远方的天,点点头,做个手势让我上车。

  上了车,师父才说道:“难怪他们仨死的时候跟那三头藏野驴那么相似,看来,这仨人真是自杀的,不知任东来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们对自己虐杀藏野驴的行为产生厌恶、悔恨,最终用同样的方式,结束了生命。”

  “那前面咱们看到的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幻象?”

  “可能是他们的鬼魂吧,在重复做同样的事,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惩罚……”

  “哦,师父说的有道理。”

  “我们总共遇到他们七次,第一次时,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后面六次,应该都是鬼魂了,六次,为什么是六次?不会是巧合吧?”

  “老大,六次,怎么了?有什么特别的?”

  “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

  …… 十年几度鬼衔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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