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阮流光,阮阮当初是一个活泼温柔的女孩,自从因为白薄予伤了腿之后,性子逐渐变得阴沉,白薄予不否认自己在有意无意之间玩弄了阮流光的感情,正是因为白薄予擅自将愧疚与爱情混为一谈,才会让阮阮变得不像自己,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不归路。
阮阮为她所做的错事付出了应该付出的代价,但是那些爪牙,白薄予一个也不会放过。
黑吃黑?他白薄予也喜欢黑吃黑。
这一天,漆黑的吉普军车极速地停驻在破败工厂外面那片苍凉的空地之上,刺眼的车灯照亮里面黑压压的人群。
那群白家保镖的中央跪着几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们嘴里在小声地呜咽求救,肩膀颤抖得如同枝头挂不住的枯枝落叶一般。
车子停下,白薄予揣好车钥匙慢慢地走进去,白家保镖均微微低头敛首,恭恭敬敬地对待自己的王。
那趴伏跪倒一片的男人们迷茫地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懊悔和惧怕之情,看着现在摆出如此大的阵仗,他们都绝望地瞪大了眼睛,甚至连求饶都放弃了。
今夜的白薄予一件墨色的风衣,看着格外清冷摄人,就连经过之时,脚下踩上的木屑,发出的咔擦声音似乎都要冷上几分。
四周的白家保镖噤若寒蝉,每一个人都尽量地俯下身子,减少自己的存在。
蕴含着浓浓怒气的一双浅棕色眸子,在无星无月的夜里显得格外森冷无情,淡淡落在那几个男人身上。
白薄予缓缓朝着他们走近,带着一种闲庭信步的悠闲姿态,每一步又带着非比寻常的压迫力,白平低着头,恭敬地又心领神会地捧上一把消音手枪。
已经跪在地上的一个男人顶着一头黄毛,仍旧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命丧于此,低哑的求饶声呜咽而出,带着浓烈的求生欲望。
“我•••••••有一百万,全部,全部给,给你!求你,求你••••••••”
或许是听见了这微不可闻的“交换条件”,白薄予缓缓走到了黄毛面前,眼神冰凉,抬脚一脚踹上黄毛的肩膀,将本来就已经伤重吓破胆的黄毛踹出一口血来。
“咳咳咳,我不,敢了,求求你•••••••”
“求我什么?说说吧,当时发生什么事?”
那双从高处俯视而下的棕色眼睛里透着深不见底的情绪,忽然间,他幽幽开口问道,那声音不大,更像是轻轻巧巧的自言自语。
“饶命,饶,命,都是那个残废女人,她让我们绑架叶小姐,让我们,让我们••••••••”
“让你们干什么?”
“让我们,我们对叶小姐先奸后杀,她在旁边会录视频。”
黄毛的话音刚落,白薄予忽然开枪分别打中了黄毛的四肢,一时间血水环流,黄毛在一边抽搐地嚎叫。
还没有等黄毛抒发疼痛叫的畅快些,下一秒,白薄予已经飞起一脚踏上他的咽喉!
黄毛当时咳出一口血沫出来,叫声卡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半分,他只能抬起头惊恐又绝望地望着冰冷恍若死神的容颜。 思君令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