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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巫蛊之疑

督主大人求放过 路乔 9485 2021-04-07 03:06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初音的后福是宋佩瑶大发慈悲,放了她半个月的假。

  至于为何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喝了却没死?

  初音神秘兮兮的说道,早年曾救过一个神医,后得他相赠一神药,可解百毒。宋佩瑶顿时心喜,连连追问可有遗余?

  初音无奈的叹息:“没有了。”

  有也不能给啊,她只是来当肉盾的,不是来当储备粮的。

  让她放血挖肉,她还不如乘着月黑风高,一脖子吊死在都抚司门口。

  至于她休息的这几日,试毒这份工作,自然落在小梅头上。

  惹得每日小梅出门前,都泪汪汪的看着初音,那生离死别的模样别提有多揪心。

  出事的当晚,宋青麟借着职务之便来到她屋里,先是劈里啪啦的骂了她一通,然后担忧的问她,需不需要他再请大夫来好好看看,总觉得那个张太医给她看病很潦草。

  初音笑笑回绝,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

  宋青麟好奇的问她,为何她会没事?

  初音白了他一眼:“还能因为什么,那小宫女笨啊,下个药都不会,下了那么大一包,都快变成糊糊了,是双眼睛都能瞧得出。”

  “那你还吃?”宋青麟不可思议。

  “我就是想尝尝,这毒什么味儿。”她啧巴嘴回味着:“挺涩的,难吃得很。”

  宋青麟的表情已经不能用不可思议形容了,瞪着初音的眼神,简直像在看天外来客。

  “你是猪吗?”

  “滚!”

  于是,被气得心肝疼的宋青麟,真的滚了。

  当然,后来在听说初音其实是提前吃了解毒丸才没事的,宋青麟的心肝更疼了,能解“碧草青”之毒,千金难得,初音这败家娘儿们就这么浪费掉了。

  最重要的是,以后怎么办?宋青麟忧郁的抓狂。

  初音安歇了没一会儿,殷绍进来,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淡漠,可初音在那隐隐的淡漠中嗅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他在怒什么呢?

  “咦,门外没人吗?”宋青麟能进来是因为他是内庭侍卫,可殷绍只是个小小的乌衣卫,没官没职的,如何进欢宜宫?

  “有。”

  只不过,这些人已统统被他放倒,此时正姿势各异的昏迷着。其实他并不需要这么麻烦,只是,他目前不想让初音造成什么误会。

  她既然当他是个小跑腿的,那他目前就只能是个小跑腿。

  初音对他笑着抱怨:“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敢往宫里跑?都没人管你吗?”

  “他们管不着。”

  “是是是,你厉害,勾住乌衣督主那条大鱼,这整个皇宫就跟你家的池塘似的,任你畅游是吧。”

  殷绍没应,只是淡淡的问:“据张太医说,这药毒性很猛。”

  初音点点头:“是啊。”疼死她了。

  “你如何会没事?”

  “我体质好啊。”她一扬眉头,又道:“怎么?我没事情你还不乐意啊?非得看我七窍出血死透透才满意。”

  殷绍脸色一黑:“我没有。”

  初音状似很生气的瞪着他:“哼,那你问什么?看见我没事情不应该恭喜吗?”

  见殷绍脸色犹疑不善的样子,初音笑嘻嘻的趴在床边去构他的衣袖:“这么严肃做什么,我没事啦。”

  “再说了,我只沾了一点点,没吞下去。那玩意儿一进嘴,舌头就发麻,给吐出来了。唉,也怪那宫女不懂药理,估计给放多了。这要份量少些,估计也不会那么快发作的。说不定宋妃娘娘真的中招了呢。”

  她这话,殷绍半分都不信,他随便拎个人出来,都能言辞灼灼的肯定初音是喝下那口汤了。

  对于初音,他心中的好奇与日俱增,兴趣也越来越高。

  见他默不作声,初音将自己又往床边挪了挪,趴在床沿上双手撑着下巴,抬起头来笑意盈然:“你现在是乌衣卫了,那有什么话是不是可以让你带给督主?”

  “可以。”

  “那你跟他说,请他老人家放心,初音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护宋妃娘娘周全。”

  殷绍:……

  “唉,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发现我这么敬忠职守,年终能不能多给分点银子。”

  殷绍:……

  “你很缺钱?”他问。

  “缺啊。”要不是缺钱,当初她就不会到孟家去打短工了。也就不会那么倒霉的被坑进了这皇宫。

  “你要多少?”

  “干嘛,你要给吗?”

  “可以。”

  初音挥挥手:“不用啦,我又没有为你办事,哪能让你破费。再说了,抓我这么个天真善良的姑娘进宫当肉盾,督主大人干这种丧天良的事,不多付点银子赎罪,我担心老天爷看不过去,回头雷霹他!”

  殷绍:……

  他阴沉着脸,不想再听她埋汰自己,哼了声便想离开。

  转身之际,目光落在墙角的柜上,一盏造型别致的花灯。

  初音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油然一笑:“这是我们上元节去逛灯市买的,你还记得不?”她走了过来,小心的提了起来,又拿边上的布巾小心的擦了擦上面的浮灰:“夏荷进宫的时候给我带来的。你瞧,现在点起还能亮呢。”说着,掀开灯罩,就着桌上的烛火,点燃了花灯。

  殷绍静静的看着那盏火光微弱的花灯,看着小心翼翼捧着灯罩的初音,那眼神举止,仿佛手中拿的不是一盏廉价的花灯,而是稀世珍宝。

  “一盏灯而已,何必存这么久,宫里有更好看的。”

  “那不一样。”初音头也没抬,将灯罩小心的扣好,才轻舒了口气:“你忘了,这是你付的银子,你买的,我自然要存好。”

  殷绍一怔,他目光幽深的望着初音,又见她提了花灯走过来:“你要出宫吧,天黑路滑,你提着它吧。”

  “不必。”

  初音也不勉强,想着进宫办差的人,总有太监宫女指引的,的确不用她操心。

  “那好吧,对了,你的那盏呢?”

  想起那盏被他与宋清麟大打出手时而四分五裂的花灯,殷绍眸光微微一闪,低声回道:“在家里。”

  初音点点头,若有所思:“我都受了你的礼,好像没有送你东西耶。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等着。”

  殷绍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急匆匆的将花灯往他手上一塞,然后开始翻箱倒柜,半晌,才从柜子里摸出一枚荷包,喜滋滋的递到他面前:“这个送你。”

  殷绍疑惑的接过,两指捏着看了看:“你绣的?”

  “废话,别人绣的荷包我干嘛要送给你。”

  他眉头一跳,又仔细瞧了瞧,针脚不平裁切不正,绣功这么差,生平仅见。

  她满怀希望的望着他:“你觉得怎么样?”

  “你自己觉得呢?”

  “我觉得挺好的。”

  对于她异于常人的审美和不要脸的自夸,殷绍不作批判。他又看了两眼荷包,才低声道:“真丑。”

  初音:……

  这么耿直的回答真伤脑筋。

  她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发:“真的很丑吗?我觉得还好。”

  殷绍瞥了她一眼:“错觉吧。”

  初音不晓得,这个死面瘫竟有这么嘴毒的一面。她气闷的白了他一眼:“丑怎么啦?丑也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

  “至少不招贼惦记啊。“

  殷绍:……

  谁家贼惦记的是荷包?人家看中的那是荷包里的银子好吗!

  初音气呼呼的从他手中抽回:“你不要就算了。”又道:“反正我这段时间也没事情,多做几个总会熟练吧。等绣出个绝世漂亮的,看你怎么损人。”

  “这个丑的就送给宋青麟好了。”她自言着,边将荷包往腰间塞。

  宋青麟进了宫这事,殷绍是知晓的,不过对于这个世家子弟,殷绍并没有放在心上。区区四品带刀护卫,连杨风都未必看在眼里。

  听初音这一嘀咕,殷绍眸光一沉,初音还没瞧出花样,荷包便又回到他的手里:“算了,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说着,将之收进了怀里,又满是嫌弃道:“你这绣艺这么差,以后还是别做了,免得丢人现眼。”

  初音:……

  嘴巴要不要这么损啊?

  @@@

  因此次下毒事件,导致宋妃娘娘惊吓过度,宫中传闻,宋妃娘娘动了胎气,连太医都说不太好,皇上为此大发雷霆,一连罚办数人,又天天各种补品补药不要钱的往欢宜宫端,各种赏赐更是流水般的送。

  这风向一变,宫里那般瞧人眼色的自然不能落在人后。各宫妃嫔以探望为名见天的往欢宜宫钻,一来让皇帝瞧瞧她们姐妹是多么相亲相爱,二来,也能名正言顺的在圣颜之前多露几回脸。

  是以,这段时间,欢宜宫热闹的就跟菜市场似,走马观花似的不停有人进进出出。

  这些人的心思宋佩瑶自然清楚,看她?是看她有没有死吧。一个个表现得仿佛跟她多么亲密,甚至有些根本就不认识的,见着她就跟见到亲人似的,姐姐妹妹的唤得别提多亲热。

  换成平时,她再恶心,也会扬着笑脸迎回去,再亲亲热热的恶心回去。但现在不一样,她有龙胎护身,那简直比尚方宝剑还好用。

  是以,太医署很快发了声,言道宋妃娘娘身子欠佳,需要静养,望各宫娘娘耐住姐妹情深关怀备至的急切心思,等宋妃娘娘养好身子再登门不迟。

  如此一来,便再没人来登门,倒是三不五时的有礼物以各种名义送来,种类繁多五花八门。

  初音因喝毒有功,得了半月假期,这几日到处乱逛好不悠哉。

  事实上,这宫里她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瞧着无事,便看小梅绣花纳鞋底,顺便跟她八卦。

  “这几日,我们娘娘可收到不少好东西呢,都是各宫的主子送的。”

  这是正常,如今宋佩瑶风头正盛,自然大家都要巴着她。

  “我听说,太后送的是玉麒麟,说是保佑娘娘早生麟儿。还有皇后的红珊瑚,萧淑妃的绿如意等等,件件都是价值不菲呢。”

  “咦,那苏贵妃没送吗?”初音奇怪,以苏贵妃的性子,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她不喜宋佩瑶,也不可能不做点表示。

  小梅一撇嘴:“送是送了,就送了块熏香,跟太后皇后哪能比。”

  “香?什么香?”

  “啧,你跟她这种不识货的能打听出什么?”夏荷捧着针线篓进来,小梅立即噤声。

  “喔?那你知道是什么?”

  “水沉香啊,贵妃娘娘送给我们主子的是水沉香,一两要百金,精贵着呢。”

  初音倒吸一气,嘶,这么大方?

  据说这水沉香是以千年水沉木经特殊手法炮制,硬梆梆的一块,据说比铁还硬。再根据四季的变化配以各种名贵的草药,具有安神宁息的功效。小小的一块,价值千金。

  “贵妃娘娘听说我们娘娘自上回受了惊吓后,一直睡不好觉,便命人送了这水沉香,说是有助睡眠。”

  夏荷的解释听得小梅一愣一愣的,想起那不起眼的一小盒,真心感叹:“贵妃娘娘真是太大方了。”

  初音倒没什么感觉,反正她也不识货,精不精贵的,对她来说就是一小块黑碳,不燃她也睡得很好。

  可是很快,初音这种在哪跌倒在哪睡着的美好品质,竟被打破了。

  当天夜里,初音忽然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她住的地方离得宋佩瑶的寝宫较远,却依旧能闻得如此清晰。初音终于体味出来,这好东西就是非同一般。

  只可惜她这人命贱,闻不得这精贵的好味儿。

  一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没睡着。

  倒是白昼时,听宋佩瑶与夏荷说起,说苏贵妃这香果然名不虚传,还带了薄荷的凉气,于夏夜真是舒适之至,她睡得好极了,整个人的精神都提不少。

  便是昭明皇帝来此,她也不着痕迹的夸了苏贵妃几句。

  昭明皇帝大乐,赏了苏贵妃几样珍品。

  接下来的数日,欢宜宫里夜夜都焚着此香,清香绵远幽然深长……

  倒霉的初音,便开始整晚整晚的失眠。

  这晚,又熬到下半夜,除了夏夜的虫鸣偶有吱声,整个欢宜宫一片沉寂。初音便在这片沉寂中翻了几滚,最后忍无可忍的爬起床来,准备去院子里跑几圈。

  明明整个人很累很困,但脑子却异常清醒活跃,白天无精打采,晚上生龙活虎,初音快被这种生活逼疯了。

  特别是今晚,她心底翻涌着一股烦躁,这种喝了催情药似的感觉让初音血脉喷张,一种不可言明的蠢蠢欲动。

  欢宜宫里的这片院子打理的很好,月光如水,照着一盆盆修饰精美的盆栽,在地上映出张牙舞爪的影子。

  初音便在中间那条道上来来回回的跑着。

  这片院落是给宋佩瑶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除了那些盆栽,在角落里还种植了各式各样的一片花草。

  不知何时,虫鸣声停止了。

  只听一阵极轻微的唏索声从角落里传来,像树叶掉落,像草蜢蹦哒,时断时续……

  半晌之后,一条足有六寸余长的黑头蜈蚣从花圃中窜出,张牙舞爪的往宋佩瑶的寝宫爬去,速度极快。

  作为一宫之主,宋佩瑶的寝宫便在欢宜宫的正宫之位,沿着院子里的青石铺路笔直,正对宫门。

  夜幕之下,这条百足之虫便大摇大摆的爬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被人踩住了头。

  “别乱动喔,会踩爆的。”初音一只脚虚踩着,一边蹲下了身子,煞有介事的威胁着脚底下那正拼命甩尾的蜈蚣。

  “啧啧,这么长,泡酒刚好。”

  蜈蚣挣扎得更厉害了,只见它不停的耸着身子,弓着扭着,那不停甩摆的尾部在月光下,竟映出两个浅浅的影子。

  “咦?两条?”初音惊异的凑近了看,真是两条,这条黑头蜈蚣的背上,竟还背了一条,个子小许多,趴在它的前半段,刚好也被初音踩住。

  初音一手抚着下巴,状极无聊的调笑着:“背着娘子来皇宫谈情说爱,你挺有情调的嘛。”

  她煞有介事的继续点评:“嗯,有情有义,若是我朝要评个模范相公什么的,绝对应该颁给你。对了,你俩成亲了吧?不会私奔的吧?唉,私奔了好啊,无牵无挂的,我就没个对象,不然……唉呀你娘个球!”

  本是两条叠一起被初音虚踩着头部,但因初音只顾着唠叨,脚下便没控好力道,背上那条稍小的竟滑了出来,只见它猛的一仰头,腰身直立,迅速的往初音的脚背一口扎下。

  因天热,想着在自家宫院里,初音出门时便没穿袜子,光溜着脚踩了双宽口布鞋,这一扎,一阵巨痛,脚下便失了分寸,只听噗的一声,那条全身红里带黑的蜈蚣被一脚踩爆了头!

  而她疼痛情急之下,不管不顾一巴掌拍上了脚背,于是那条稍小微带透明的百足虫便被一巴掌给拍扁了。

  初音愣愣的看着那两小滩微带褐色的汁水,又看看自己惨遭毒口的脚背,一撑身子猛的站来,扯了脖子气沉丹田:“啊~~~~~~~!!!”

  反正她睡不着,今晚谁也别想睡!

  欢宜宫瞬时灯火通明,宋佩瑶睡得迷糊,听得动静后披着衣服打着哈欠,慢悠悠的打开门,猛见一条足有六七寸的百足长虫软塌塌的在晃在眼前,差点没吓岔了气。

  “啊~~~~!!!”

  宋妃娘娘这一喊很有份量,于是,整个皇宫都热闹了。

  @@@

  今日的翊坤宫一如从前般的庄重,在座例行请安的后宫众位妃嫔个个到场。坐在平时的位置上,却并没聊平时那些或真心或别有用心的话语,个个都是一脸瞧好戏的神采。

  唯一不同的是,被圣上请了长假的宋妃娘娘今日赫然在场。众位妃嫔两边分座着,背后又各站了一两个宫女嬷嬷,一屋子的人此时目光都聚集在堂中跪着的宫女身上。

  初音跪在堂下,心里直骂娘。

  “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后娘娘,奴婢初音。”

  王皇后捏着手绢压了压唇角:“是你发现了那条……长虫?”

  提到那条蜈蚣,王皇后一阵恶心,她最见不得这种长许多脚的虫子了,混身都不舒服。

  “回娘娘的话,是奴婢发现的。”

  “你一个小小掌宫,深更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晃什么?”问话的是苏贵妃,声调娇软,哪怕是在问话,也透出一股缠绵妖娆的味道。

  对于苏贵妃突然的打断,王皇后皱了皱眉。

  “回贵妃娘娘,奴婢是夜里睡不着。”

  苏贵妃娇声一笑:“睡不着?人人都在好眠,偏你睡不着?可是做了何等亏心事?”

  这宫里,有几人是能夜夜好眠?失眠,才是后宫所有人最常做的事。

  对于苏钰儿的扯淡,初音自然不能反驳,但有关自身清白之事,她不得不辩解一番,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回娘娘,奴婢胆子小,哪敢做什么亏心事啊。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晚膳吃得少,饿了。”

  满室妃嫔:……

  这个理由没毛病。

  苏钰儿噎了噎,望向初音又问道:“本宫听说,是有两条蜈蚣,怎么,你不怕蜈蚣?”

  “娘娘说哪里的话,奴婢只是下人,哪有那等福气怕这种虫子啊。奴婢以前的家乡闹饥荒时,这虫子烤烤还能管一顿呢。”

  在场众妃嫔齐齐吸气。

  苏钰儿娇艳如玉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异样,她端着茶盏轻抿了一口缓了缓才道:“本宫听说,那两条蜈蚣可不是普通的蜈蚣,而是……”

  她故意顿了顿,引得在座众人都望着她,才慢悠悠的开口:“而是南疆的蛊虫。”

  “蛊虫?”

  一片哗然。

  传说中,蛊虫的制作方法是将各种毒性强大的毒虫放在一个密闭容器里,让它们在其中互相打斗,最后剩下来的那一只就被称为——蛊。

  蛊,多于端午日制之,乘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能致人于病、死。多用蛇、虫、蜈蚣之属来制,如果无法解救时,一触便可杀生。

  即毒虫之王。

  放蛊是一种古老的黑巫术,而其中又以南疆为最。

  控蛊之人可杀人于千里之外。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于外则蛊蛇食五体,放于内则食五脏。被放之人,或痛楚难堪,或形神萧索,或风鸣于皮皋,或气胀于胸膛,皆致人于死之术。

  “你说说,这么厉害的蛊虫,你怎么弄死的?” 督主大人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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