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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枝独秀

督主大人求放过 路乔 9558 2021-04-07 03:06

  这简直太打脸了,虽说她只是个宫女,但这宫里有几个宫女太监敢这么对她?便是那些没有恩宠的妃嫔多少还要看她脸色。

  如今,竟然被个别宫宫女给打了!

  月枝嗷的一下,从地上弹起,不顾还在巨痛的左臂,挥舞着右臂哭喊着扑了上来。要说人都怕疯子,她那股不管不顾的样子瞧着有些骇人。初音一时不防,竟被她一巴掌呼上了脸。

  那月枝一瞧得了好,立马闪一旁边,人也清醒了,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初音,边迅速的跑了。

  双方似乎才想起对方的身份,一个是苏贵妃的下人,一个是当前正得宠的妃子掌宫,若真论份量,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低贱。

  初音吃亏就吃亏在,反应太慢了。

  对于与初音这一仗,月枝并不担心。她在苏贵妃面前还说得上几句,况且,最近听自家主子对宋妃娘娘多有怨言,瞧着欢宜宫的人都不太顺眼。

  她看初音便觉得更不顺眼。

  没道理初音一上任便是掌宫,她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也只混了个小差事。

  这也是她一路追着初音过来的原因。

  无非是找个由头,可以煞煞欢宜宫的气势。

  月枝这一巴掌并不算重,但胜在响亮,初音自觉吃了大亏。于是,她连点心都没拿,即刻赶回欢宜宫,乘着脸上的红印子还没消退之前,赶紧给宋佩瑶瞧瞧。

  就算宋佩瑶没能替她出气,但至少也要让她知晓,对面那苏贵妃是多么的招人恨。她是多么忠心的一丫环,为护主子声誉,她连巴掌都没呼回去。

  人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这当红炸子鸡的小跟班,竟然让人呼了巴掌,太没天理了。

  当然,她不是说自己是狗狗。

  宋佩瑶瞧着她这一脸,抿了抿唇,不晓得该说什么。

  于公,她现在不想跟苏钰儿对上,于私,她也没得到督主的指示可以跟苏钰儿对着干。

  别说今天只是她一个丫环被扇了巴掌,便是她自己被扇了巴掌,还得考虑考虑要不要告到御前呢。

  以苏贵妃的地位和背景,在宫里不着痕迹的弄死个把宠妃,相当易如反掌。

  她好日子才刚开始,一点都不想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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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抚司

  杨风正小心的向殷绍汇报着近段时间宫里的一切。

  “因宋妃娘娘怀有身孕一事,苏贵妃对督主您颇有怨言。以属下猜测,她近日应会对宋妃娘娘有所动作。”

  殷绍嗯了声,以苏钰儿那性子,定然是容不下宋佩瑶。

  这还只是开始。

  从前,她在宫里是一枝独秀,现在,万岁爷的这份宠爱眼睁睁的被另个女人抢走,这个女人还是他一手扶持进宫,想来,她的想法会更多。

  他一手扶着窗栏,抬头望去。

  想法多又如何?

  “前几日,永乐宫的小婢与欢宜宫发生了点小冲突,据属下所知,除了丫环初音被甩了一巴掌,宋妃娘娘并无事情。”

  殷绍豁然转身:“你说什么?”

  看自家督主一瞬间黑的脸,杨风回想了一遍自己说的话,不晓得哪一句触了他的逆鳞,怎么督主一脸风雨欲来的模样。

  “谁被打了?”

  “初音。”怕督主事多给忘了,杨风又解释着:“就是咱们放到宋佩瑶身边的那枚棋子,初音啊,从苏州带来的那个女人,毒不死的那人。”

  殷绍没再回话,只是扶在窗栏上的手无意识的摩娑了两下手指:“那个宫婢叫什么名字?”

  杨风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督主问的是永乐宫的那个婢女:“好像是叫月枝。”

  “嗯,交给王安。”

  杨风一愣,瞧着自家督主挺直的背影,他思考着他那句话的意思。交给王安,便是交给慎行司。

  他回味了一下,终于回过味来,督主这是要大开杀戒啊……

  上位者一句话决定结果,他这个执行者只要负责过程完美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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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宜宫内,初音正剪着花样,她那靴子做了很久也没做出双能看的,眼见夏荷绣得荷包很是别致,瞧了欢喜,便拉着小梅学刺绣。

  小梅就是那个跟在她身后的备用试毒宫女。因着初音拦在前面,所以试毒人这份高尚的职业一直没落到她身上。

  若说这个世上有谁最盼着初音好,那一定是小梅。在她有生之年,都希望能看到初音活得健健康康,至少要比她活得长。

  “听说慎行司那边又死了人。”夏荷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向初音八卦,虽说她总瞧初音不太顺眼,那也只是憋在肚里。毕竟还是在一个宫里待着,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脸面上总不好做得太过。

  “慎行司不常死人么。”初音紧盯着手中的纸样,拿着剪刀的手微微有些抖,她都剪坏了好几张,此时正憋着一股气。

  “谁啊?”小梅探着脑袋很有兴趣。

  对于八卦,没人捧场是极扫兴的事,幸好有小梅在,夏荷也就不在意:“据说是永乐宫的宫女,叫月枝,是由苏贵妃亲自送进去的,说是手脚不干净,当天夜里便丢了命,据说半边身子都被打没了,慎行司着人裹了草席,直接送出宫去丢在乱葬岗。

  夏荷捏着刺针,话语里不无幸灾乐祸:“也不晓得她怎么想的,按说也是跟在贵妃娘娘身边几年的老人了,没想到竟还做出如此背主之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初音瞥了她一眼没作声,倒是小梅忍不住开口:“夏荷姐姐你消息真灵通,昨儿夜里的事你就了解得这么透啦。我今日听小全子提起过,不过具体经过他都不晓得。”

  夏荷一脸得色:“那是自然,咱们主子怀有身孕,多有不便,我们做下人的自然要多警醒些,免得被外头那些妖艳货将皇上的心给勾走。”

  初音忍不住低声叱责:“说话小心点,你口中的妖艳货可是皇上的正宫妃子,别平时说顺了嘴,在外头一不小心就漏了口风,害死你自己事小,害了这欢宜宫可就事大了。”

  夏荷哼了一声,不乐意了。

  将针线往篓子里一砸,朝初音白了个眼,转身向外走去。

  小梅看了看初音,也低头没作声。

  初音若无其事的继续绣着荷包,全然不将夏荷那番作态放在心上。

  她是好意直言,不听也就罢了。

  想起月枝前几日还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与她还有过一仗。这才过了几天,便已香消玉殒。

  所以说,在这宫里,最保命的方式是低调,多想少看免开口,有些话,放在心里烂了就算了。

  虽说对于月枝的作法她也有些不解,作为苏贵妃身边的人,理应不会那么没有理智,苏贵妃是何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犯案怎可能有活命机会?

  这事,她听过就算了,这宫里,每天都有人作死,她哪有那个闲心去关注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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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佩瑶的日子过得极为舒心,唯一不足的是,挺着快三个月的身子,不能承宠。

  与她同一批进宫的个个都娇艳可人,眼瞧着她自从有了这肚子以后,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个个眼红的如八爪鱼似的总想将皇帝往窝里拖。

  因不能承宠,在皇帝没来她宫里的时候,宋佩瑶便时不时的想出些点子,怒刷存在感。比如说差人给昭明皇帝送爱心羮汤之类,美其名曰亲手所做,喜得皇帝见天儿的往她这里钻。

  一半是看她,一半是看她的肚子。

  至于那说是亲手所煲的汤,她也就站边上看了两眼而已。

  这日,初音又奉命前往养心殿送爱心汤。

  刚走至门口,忽听有人极轻的咳了一声,她疑惑抬眼,竟瞧见宋青麟对着她猛笑。

  初音倒抽一口气,不待说什么,王公公便走了出来,一张没胡子的脸笑成朵菊花:“宋妃娘娘又给陛下送羮汤啦。稍等,杂家去跟陛下通禀一声。”

  初音笑着应下,乘着王公公进去之际,往宋青麟边上挪了挪,低声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进宫来了?”

  宋青麟极快的低头说了句:“公事,晚上我去找你再说。”

  很快又板正着脸朝着远方,与他站在一处的守卫疑惑的瞥了他眼,没说什么。

  很快王公公带了皇帝的口谕,让初音进去。

  宋青麟眨了眨眼,嘴唇微微动了动,那口型就四字:晚上等我。

  初音:……

  宋佩瑶身边向来不用她守夜,初音吃过晚饭,又在欢宜宫里上下巡视了遍,便早早回了房。

  宋青麟果然守诺,戌时刚过,他便出现在初音房中。

  吓她一大跳。

  “三少爷,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

  宋青麟勾唇一笑:“有什么地方是爷不晓得的。”

  初音白了他一眼,拿过桌上茶杯,给他倒了杯茶。一晃近三个月没见了,他瞧着愈加浪荡了不少。

  宋青麟坐下,望着初音心情甚好:“阿音,你个小没良心的,进了宫后,连封家书都不给我。”

  对于宋青麟忽然的粘糊,初音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呼他脑袋上:“要说就好好说,少恶心吧唧的。”

  宋青麟笑嘻嘻的抚了抚头:“我瞧我那便宜妹子都是喊你阿音,没道理我这三少爷反而要叫全名,以咱俩关系,这多生分。我觉得阿音挺好听的。”

  初音:……

  古言,士别三日,当刮目而看。

  这士别了三个月,初音只能自插双目,根本就没眼看。

  这不正经的浪荡子肯定是跟着孟怀棠那纨绔子弟,学了这些不入流的花花招子,也不晓得最近贡献了多少银子在花楼。

  那边宋青麟还在喋喋不休,无非是初音个小没良心的,亏他天天惦记着她,想得吃不好睡不着,结果她居然早将他忘在脑后,天理不公丧尽天良!

  听得初音忍不住又一巴掌呼在他肩上:“宋青麟,有话好好话,再讲这么酸叽叽的话,立刻给我滚出去。”

  宋青麟果真立刻正经的,那一脸的痞笑流氓样也尽数收敛,他煞有介事的点头:“还是爷的名字听着舒服。看吧,我这名字多威风多好听,让你没事别喊什么三少爷,叫得你好像真是我家丫环似的。”

  初音黑线:“我现在是娘娘的丫环,不就是侯府的丫环吗?”

  “那你说,如果我去向宋妃要求,她肯不肯将你这个丫环还回宋府?”

  初音一噎,这她哪晓得?便是宋佩瑶,也作不得主啊。

  看初音不作声,宋青麟啧啧两声,便也没再说什么。

  “对了,你还没说,你为何进宫?”照今日他的服饰,那是宫庭禁卫军的工作服,不过又不完全相像。

  “总不能一直浪荡到老吧。”他特神秘的凑近她:“我现在可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可自由行走宫中,不错吧。”

  初音一愣,这好端端的世家公子哥不当,发什么疯才跑进禁卫军?

  其实,这是那日上元节在侯府外与殷绍交手之后,宋青麟福至心灵给悟到了。再加上后来初音进宫,他一个没品没职的人,就算顶着侯府公子的名字,连皇宫的门都摸不到。

  他忽然想起,那日瞧见初音与殷绍的模样,深觉得自己再这么浪荡下去,估计媳妇就得丢了。

  是以,在初音陪宋佩瑶选秀的那段时间,他直接报了禁卫军的招考,又托了关系直接调进内宫。

  以他那便宜妹子如今的风头,他想提的要求上司基本上都满足。

  再加上他个人武力值超群,基本可以说横扫禁卫无敌手,是以,很快得了昭明皇帝青眼,直接升了职。

  今日还是第一天上值,就遇上初音。果然是天道酬勤,也不枉他之前三个月的那份拼搏劲。

  当然,这些事情宋青麟不会跟初音说。

  宋侯爷对于自家儿子这个做法举双手赞成。御前护卫可比普通的武官值钱,毕竟天天在皇上眼前混,人说,见面三分情,总比远在边疆那两个好,还没什么危险。关键时刻还能说得上话。

  他还当儿子开窍了,知道要光宗耀祖。若是知晓儿子突然的奋发向上只是为了娶媳妇,特别是他看中那姑娘还是个来路不明的丫环。

  估计会气得跳脚。

  对于宋青麟的升职,初音在惊讶之后,便真切的替他高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初音又问侯了宋侯爷及夫人的安康,算了算时间,宋青麟才起身告辞。

  “如今我在内宫,你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我。”

  “知道了。”

  “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脸大了吧,谁跟你客气。”

  宋青麟低低笑着,又嘱咐了初音几句,才从窗口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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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宋青麟进宫,初音瞧着得空便去找宋青麟闲磕牙,宋青麟这人一向吃得开,短短时间便与一众侍卫混成一片,每逢初音去找他,还会受他们打趣。

  幸好初音也不常去。

  转眼,宋佩瑶的肚子三个多月了,已微微有些鼓起,她尽量穿着宽松的衣饰,好略略遮掩实际四个月的事实。

  据说过了三个月,胎便算坐稳了,各宫妃嫔,不管真心或假意的,都送来了贺礼。初音坐在屋里绣着荷包,听着夏荷在外头叨叨的清点礼单。

  这枚荷包可是花了她不少时间,虽说与夏荷的手艺没得比,但初音自觉还是瞧得上眼。

  说话间,小梅拎着食盒进来。

  初音放下针线,上前帮着打开食盒,以宋佩瑶如今的地位,御膳房送来的伙食在按规定的层次上,每次都会暗搓搓的加赠一些。

  今日,多赠的是碗乌鸡汤。

  老规矩,初音先尝了一口。

  汤很鲜,初音啧了啧,吞了下去,又将每一样菜都尝了遍,然后坐在边上默默等个一盏茶时间。毕竟,有些毒不是立马发作的。

  她如往常般尝完以后,坐边上拿起针线又开始绣。

  这份高尚的职业她已经做了三个多月,一直风平浪静的,让初音都快以为这皇宫内苑是个多么和谐友爱的存在。

  可惜,现实总是那么快打脸。

  初音刚坐下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回味美食,肚子开始翻天覆地的绞痛。

  她一边快速的起身,一边紧张的跟宋佩瑶指指饭食,示意她千万别吃,而后捂着嘴直奔恭桶,一下午时间,都没离开过。

  肚子不仅疼得厉害,她还想吐。

  又吐又拉的,折腾到了傍晚时分,几乎站不起来。

  宋佩瑶吓得六神无主,嚷着找了张太医将所有饭食一一验来,最后发现那碗乌鸡汤里大有玄机。

  昭明皇帝大怒,一时之间内宫侍卫呼啦啦的一长串围住了欢宜宫,那架式就跟一群恶狗盯着肉骨头似的,让人渗得慌。

  随后不久,乌衣督主殷绍奉命进宫见驾,皇帝给出三天的时间让内庭配合乌衣卫彻查此案。

  至于昭明皇帝自己,早抱着哭得泪人儿的宋佩瑶殷殷劝慰,且接下来的数日都呆在欢宜宫内。

  早被忘在身后的初音在听说乌衣督主进宫时,泪眼迷蒙两腿颤颤的挣扎着想往宫外爬,好歹让她瞧一见督主大人真面目啊泪!

  小梅一边拼尽全力的拖住初音往屋子里拽,一边声音哽咽满腹激动:“阿音,你放心,娘娘不会放过害你的人。你现在身子这么虚,一定要好好休息保重身体。不要再爬了,我拽不住啊……”

  初音内心在嘶吼:滚你娘个球,那是要害我吗?那明明想害的是宋佩瑶好吗?你放开我,我就去瞧一眼啊瞧一眼……

  可惜小梅是个死心眼的姑娘,特别是初音霸气的将她拦在身后,英勇的喝下那口乌鸡汤后,小梅深深的决定,从此以后,一定要紧跟初音步伐,以初音马首是瞻。

  唯有初音屹立不倒,才有她小梅万古长青!

  凭着这股精神,初音双手死扒着门框也抵不住小梅心中的一腔热血,活生生被她拖回屋里按在床上,又被灌了一大碗的催吐汤,吐的昏天暗地,苦不堪言。

  乌衣卫的办事效率是全大晋公认的,皇帝说三日为限,他们不出一日,便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是郑昭仪身边的宫女所犯。

  据那个宫女交待,是看不过宋妃娘娘独宠三宫,她家主子一同入宫一同受封,陛下的恩宠却只给宋妃娘娘一人,她为主不平,看不过去,便想了法子想教训一下宋妃娘娘,挫挫她的风头。

  这话任谁听了都不对劲,但她死咬着没有任何人指使,坚定的以大无畏的精神一口咬定是她一人所为,在慎行司被打得遍体璘伤亦不改口。

  在乌衣卫手上,上一个高风亮节的人如今坟头的草都有一人高了。

  这个小宫女更是连一个晚上都没熬过去,便一缕香魂归地府,呜呼哀哉了。

  初音在为她感叹了同时,不免为她身后的人感到阴毒。

  这是拿捏了这小宫女多大的把柄才让人家就算死也不吐一丝口风。

  郑昭仪身为与宋佩瑶一同入宫的永平侯府的嫡小姐,听得出事,两眼一翻,直接昏倒。

  只是不管这小宫女的嘴巴有多严,作为她的主子,郑昭仪有无可推脱的责任,便是此事真与她无关,她也有管教不严之责。

  何况,这背后到底是不是她指使的还不好说。

  现在小宫女死了一了百了,郑昭仪跪在养心殿前哭得数次昏倒,都被王公公给掐着人中给掐醒过来。

  醒来之后继续跪……

  郑昭仪那纤细婉约如风中柳絮般的身姿便在王公公的辣手摧花下,摇摆得如昨日黄花,仿佛随时凋零般的孱弱。

  后来,瞧着实在是虚弱不堪了,昭明皇帝挥挥手,将之直接送回宫。郑昭仪前脚被抬回宫里休养还没醒过神来,后脚圣旨就下了,说什么德行有失妇言亏欠,直接从昭仪贬为了美人。

  圣旨还是郑昭仪宫里的掌宫给代领的,等郑婉醒了以后听了这事,两眼一翻直接又昏了过去。

  至于永平侯府,因着宫里这不争气的孙女,老侯爷几次在朝堂上被昭明皇帝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年纪一把受不住,直接倒在了金銮殿上。随后不久,嫡次子郑之州替父上奏,说是身体不适,需要长期请假。

  昭明皇帝一挥手,干脆让他别再出现了。

  那被小宫女拿来教训教训宋佩瑶的乌鸡汤里,据说下得是“碧草青”,一种无色无味喝了定然噶屁的毒药,来路不明,动机可疑。

  可要再往下查,皇帝制止了。

  永平侯府与定国公府一脉相承息息相关,丢个嫡女没关系,真要动摇了永平侯府的根基,定国公府不会坐视不理。

  到时候还不晓得会查出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

  所幸现在他的爱妃没事,至于那倒霉的中毒丫环,瞧着也像没事,那这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蒙过去算了。

  这段小插曲,初音是躺在床上听小梅说起,彼时,她正眼巴巴的盯着小梅手中的桔子,嘴里嗯嗯的配合着,至于这永平侯府是哪根葱,她根本没放心上。

  幸好她命硬,体质更是天下独一,否则,以那“碧草青”毒性,现在别说躺在床上,这会儿棺材都早被抬出城了。

  救了宠妃,应该能混上一副棺材吧? 督主大人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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