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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飞来横祸

督主大人求放过 路乔 9105 2021-04-07 03:06

  初音愣愣的望着她,又转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脚,结结巴巴的抬头:“踩、踩死的。”

  苏钰儿:……

  望着初音那张一脸懵懂两眼迷茫的样子,苏钰儿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一张娇艳的脸上寒霜满布,简直撕了她的心都有!

  她这一踩,毁了她足足五万两银子!

  没错,那蜈蚣是她派人放的,而且是从宫外引进来的。

  凭的就是那水沉香。

  她得人指点,认识了南疆一位极厉害的蛊婆,她花了重金先是让她用水沉香训练蛊虫,训练成功后,刚巧遇上宋佩瑶遇毒之事,她正好乘着安抚的借口顺理成章的将水沉香送给了她。

  水沉香精贵且难调制,她与宋佩瑶又未到那种紧密关系,一般时候,随便赏这么贵的东西,宋佩瑶再是木头,心里也会提防。

  但这次阖宫都在大赠送,赶上这么个契机。

  这两条蜈蚣,大的那条剧毒,咬上一小口,宋佩瑶的肚子也就干净了。当然,她现在还不想弄死她,还特意配了解毒之方,待宋佩瑶只剩一口气之时再当好人送给皇帝陛下。

  一来,于陛下有了人情,于宋佩瑶更是有救命之恩,以后不怕她不效忠她。二来嘛,宋佩瑶以后想怀孩子就难了。

  至于小的那条,则更毒。从人的口鼻爬进去后,便会一直潜伏着,时间一久,更会控制脑识,所思所想行为变化均由控蛊之人所定。

  说白了,就是个傀儡。

  万一救了宋佩瑶以后,她出尔反尔,有了这条虫子,她便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她想借着宋佩瑶这根枝儿,先扳倒定昌侯府,再控制富顺侯府。

  没想到,花了几天时间,那两条据说万毒之王的虫子爬了大半个皇宫,眼瞧着要爬进宋妃的屋子,竟然被这个贱丫头给一脚踩爆了!

  这股气,苏钰儿硬生生憋了半天,才堪堪忍住没在甫一见面,便掐断初音的脖子。

  “本宫听说,蛊虫乃万毒之王,你没中毒吗?”王皇后又压了压唇角,才姿态优雅的开口。

  “它又没咬到我。我鞋底厚着呢,那汁儿水的渗不进来。”初音眨眨眼睛,满含无辜的应着。

  反正又没人瞧见她拍死的。

  就算瞧见了,大不了说,她擦拭的快,汁水儿没来得及渗入皮肤。

  总之,她都有理。

  苏钰儿阴沉着脸,硬是忍到这每天的例行一会结束后,才起身回了永乐宫。

  至于回宫之后,又砸了多少名贵瓷器,就不得而知了。

  只要一想到那么两条精贵的虫子竟然被个区区小宫女给一脚踩死,苏钰儿便觉得心口这气喘不上来。命人急召那个蛊婆算账,竟又得知那老蛊婆不告而别,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钰儿深深的觉得,自己被骗了!

  找不到老蛊婆,便将当初介绍的那人抓了起来,随便按了个罪名,给扔进了大牢。

  即便如此,心头这口气,始终下不去。

  她就不信这宋佩瑶有三头六臂,竟然回回都弄不死她。

  这时,苏钰儿早忘了当初接宋佩瑶进宫的念头,还谈什么联盟,只要能够整倒宋佩瑶,她寿命都会长一大截,自然有的是时间对付萧淑妃。

  这事儿,虽然苏贵妃气得数天下不了床,但昭明皇帝还是很高兴的,赏了初音好些物品,又给欢宜宫增加了守卫和下仆,将阖宫上上下下打扫了遍,绝不允许再出现任何的虫子。

  @@@

  蛊虫之事,昭明皇帝大怒,全宫上下的彻查,最后查到那盒水沉香之上。

  听闻香有问题,苏贵妃当天就扑去养心殿喊冤。这水沉香因着金贵,平时她自己都很少用,说是想着宋妃妹妹怀有身子,又睡眠不好,才忍痛割爱。

  又因着宋妃怀有身孕,她还特意找了太医署的数名御医来,仔细的询问了意见,又添加了几句对孕妇有益的草药进去。

  昭明皇帝召了太医署的人一问,果真如此。

  再加上这香,苏贵妃也曾为表心意,分别送了皇后和太后各一盒。没道理,其她的人都没事,蛊虫直奔欢宜宫啊。

  苏钰儿喊冤的同时,还恶意的拐带皇帝思想,言明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借她这一手,放了蜈蚣进来坑她。

  皇帝一想,还真有可能,毕竟皇后和太后那边他派人查询,的确是有此事。

  可他却忘了,这蛊虫不同于普通的虫子,非得控蛊之人释放,才会出现。

  王皇后那一小盒精贵着,一直没舍得用。

  太后常年理佛,点得都是檀香。那盒水沉香一直丢在库房。

  苏贵妃自己倒是长用,不过宋佩瑶点香的几日,她倒是断了。就怕那闻着味儿进来的蛊虫跑错了方向,跑去她宫里撒野。

  这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皇帝除了杖责一顿侍卫总管外加斥责了王安这个大内总管,便只能无奈的不了了之。

  此事留给初音的影响还是明显的,至少她每次去御膳房,冯公公总会暗搓搓的塞包小零食给她,再尖着他那娘娘腔提醒她,以后再饿着了就用这些小点心垫肚子,可千万别再大晚上的跑出来了。这回算你运气好,遇上了条小蜈蚣,万一遇上蛇,还不得被缠死。

  敢情他以为,那种大蟒蛇也能被练成蛊?

  都抚司

  杨风站在桌子边,看着盘子里那两条头部扁扁已然风干的蜈蚣,有些不可思议。

  据说,这是被初音给踩死的。

  这蜈蚣不是普通的蜈蚣,毒性极烈,据说咬上一口相当的令人销魂,何况还是一次两条。她却一脚就给踩了,她知不知道,这一脚下去,踩得不止是两条虫子,还有苏贵妃那白花花的五万两白银。

  此时此刻杨风十分相信,苏贵妃定然列好数个活剐初音的版本。

  就在杨风头脑风暴之时,殷绍倚靠着大椅,两手随意的搭在案几上,皱着眉头盯着那两条死蜈蚣。

  初音说都是她无意间踩死的,所以她无事。

  以他的了解,就算真被咬到,她也断不会承认的。

  至于这两条,是真被无意踩死,还是她仗着不怕毒的身体给故意整死的,还难说。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苏钰儿遍寻不着的那个老蛊婆此时正在都抚司的大牢内。

  苏钰儿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

  殷绍冷笑,这天下就算再易姓,也绝不会轮到她苏家!

  她这次以荣佩瑶做试验,若是成功,往后,这整个皇宫,还不得任她翻天覆地?

  这一次,若不是初音这一闹,他竟不知苏钰儿私底下接触南疆之人。

  南疆在大晋极南的边境之地,那里长年障气盈漫蛊虫遍布,南疆之人又向来不喜与外人接触,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但是南疆之人极擅控蛊,因手段残忍又杀伤力强,是以,数百年前,大晋曾派军队进行围剿,南疆之人死伤无数,后来逃进原始密林之后,再不见踪影。

  没想到,苏钰儿竟能搭上这条线。

  不过,她既然将这么好的一条线送至他的手上,他断不能屈了这份情谊。

  殷绍微微眯眼,眼底深沉如深井古波,案上跳动的灯火映在他的眼底,却照不进他的心底……

  初音再次见到殷绍,又是在欢宜宫不远处的那片小园子。

  对于那晚的事,初音给的回复果然还是:运气好,没咬到。

  口径出奇的统一。

  这种回答殷绍自然不满意,不过也不介意。

  他本就知道她那抗毒的体质,既然她不愿意说,那他就慢慢查,他就不信,这普天之下,还有乌衣卫查不到的事儿!

  谜题越高深,解谜的人才越有成就。

  初音在听说那两条蜈蚣干在都抚司时连连叹息,问殷绍:“你说,这两条玩意儿督主要拿来做什么?”

  “不知道。丢了也说不定。”

  殷绍实话实说,他对它们一点都没兴趣,有了老蛊婆在手,要什么蛊都行,留条死尸做什么用?

  “丢了?”初音震惊:“那太暴殄天物了吧。”

  她拉着殷绍的衣袖摇了摇:“你不是跟督主关系很好嘛?你去问他要来吧。”

  殷绍睨她:“要来做什么?”

  “泡酒啊,你不知道,蜈蚣泡酒可有用了。不是说这是两条蛊虫吗?那更是万里挑一的精品,药效肯定会更好。你不是经常要出差嘛?带一点在身边,万一哪天不小心伤了,可以用啊。”

  竟是,给他用的?

  殷绍抿着唇,看着仰头不及他肩膀的姑娘,正扳着手指唠唠叨叨细数蜈蚣酒的好处:“它可以息风止痉,通络止痛,解毒散结,跌打散瘀……药处可多了,那么大条的蜈蚣很少见的,丢了就太浪费了,你去跟督主试试看嘛。”她依旧不放弃的怂恿他。

  她一仰头,看着木头似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脸怔呆的模样,显然根本就没将她的话听进去,她嗔怪的推推他:“喂,你到底听没听见?”

  “嗯。”

  对于殷绍的沉默,初音也不以为意,反正从认识开始,这男人就一直是这副仿佛全天下都欠他钱的死样,她早已习惯了。

  @@@

  因月份大了,张太医嘱咐要多走动走动,于生产时多有好处。

  是以,宋佩瑶每日便由初音和夏荷陪着去御花园多运动。

  已是七月,娇阳似火。

  据说,往年的这个时辰,早已迁去避暑山庄,今年因着宋佩瑶前些时日受了惊,昭明皇帝怕她怀了孕一路上多有颠簸太辛苦,便取消了今年的避暑之行。

  金口一开,那些有份去避暑山庄的人可把宋佩瑶给恨进骨子里去,要不是宫里禁巫蛊之事,估计她们要集体钉小人了。

  宋佩瑶坐在凉亭里,听着夏荷说着各路八卦,听得津津有味。

  初音端着碗冰镇酸梅汤,趴在桌上小口小口的嘬着。

  主仆几人正闲聊间,远远瞧着一群人往这边走来,待走得近了,才瞧清楚竟是苏贵妃。

  苏钰儿浅笑娇兮沿着荷花渠款款而至,带着一群宫婢太监,一路分花拂柳的来到凉亭下。

  宋佩瑶赶紧起身,含笑向苏贵妃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初音与一众宫女也紧着跪下:“奴婢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起身吧。”苏钰儿挥挥手,伶俐的宫仆已收拾了座位,扶着苏贵妃坐下。

  宋佩瑶也就势坐下:“这么热的天,姐姐怎么出来了。”

  苏贵妃狭长的凤眸一扬:“妹妹不也出来了吗。”

  宋佩瑶摸着肚子甜甜一笑:“张太医说,现在多走动走动,以后分娩时才可少受些苦。这天热算什么,只要这孩儿没事,让我这作母亲的便是在大太阳底下晒上数日也无不可。”

  这话听得苏贵妃拉下了脸。

  有个肚子了不起?当年她也是怀过的,只不过运气不好,没生出个带把的来。

  你这肚子还不晓得是男是女,做这种贤妻良母样给谁看?

  她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宋佩瑶:“妹妹真是好福气,这初承圣恩便得麟儿,实在可喜可贺。”

  初音缩在角落里默默腹诽,一箭中标,昭明皇帝的龙精可威猛了。只不过这个“初承”要往前再推一个月。

  “这都是托了姐姐的福,妹妹才有今日。妹妹在此感谢姐姐的厚爱。”

  宋佩瑶其实就是客气客气,顺便说句好话哄哄对方而已。就好比有人说你身体安康啊,你回个托福托福之类的。

  哪晓得,她能进宫,当真是托了这苏贵妃的福!

  而现在,苏贵妃对当初点头答应的自己恨不得拧下脑袋来。

  本来心气就不顺,再听着宋佩瑶这略带讨好她听在耳中却极为讽刺的话,更是心头火直冲天灵。

  宋佩瑶的话越动听,就越衬得当初的自己像傻瓜。苏钰儿倒没有往殷绍身上想,纯粹是觉得自己身边的人动作太慢,没有提前下手。

  想那殷绍对她一向忠心,断不可能做出背主之事。再者,他的一切所有皆是她所赐予,没有她的大力举荐,他如何坐得稳乌衣指挥使司这个位置?

  她冷冷一笑:“妹妹就别说客气话了,谁不晓得,妹妹能得皇上青眼,是妹妹的福气,这与旁人可没任何关系。”

  宋佩瑶讪讪一笑,这苏贵妃今日一来就夹枪带棍的,此时,她快有点应付不下来了,正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告退。

  边上夏荷瞧出了她的意思,便自告奋勇的上前扶住宋佩瑶:“娘娘,今日出来了这么久,该回去休息了。”

  主子遭人为难,下人自然要挺身而出,递上台阶赶紧撤。

  没想到,苏贵妃突然发难,利眉一皱,尖利喝斥:“本宫与你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你这奴才插嘴!”

  夏荷一惊,扑通一声跪在苏贵妃身前:“娘娘恕罪,奴婢真不是故意打扰主子说话的,的确是张太医吩咐过,要我家娘娘适当的活动,同时注意休息。奴婢是担心娘娘肚子里的小主子,才开口提醒的,请贵妃娘娘恕罪。”

  大约是近来宋佩瑶实在过得太滋润了,自进宫以来,她便没有遇上什么挫折,是以,还不晓得昔日的苏贵妃是何等的狠辣。

  “喔?以你的意思,是我家娘娘故意拖着宋妃娘娘聊天,故意耽误宋妃娘娘的养胎休息时间?”苏贵妃身后的宫女肃着脸追问。

  夏荷慌了,她眼神瞄了瞄宋佩瑶,见自家主子捏着手绢咬着下唇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白莲花样,心底一片着急。

  她本以为,以自家主子受宠的程度,说个一两句话应可顶用,奈何宋佩瑶就像没看见夏荷求救的目光似的,坐在一旁不作声。

  “奴婢不敢。”

  苏钰儿皮笑肉不笑的看宋佩瑶:“妹妹,你这宫里的人可真是有规矩啊。”

  宋佩瑶讪讪的回:“姐姐,真是对不住,是妹妹没有管束好下人,请姐姐见谅。”

  本来就是小事,道个歉也就算了。

  可苏贵妃这会儿心气正不顺,自然不可能轻易饶人,她冷声一笑:“妹妹,咱俩自家姐妹,本宫自然不会往心里去。可这后宫之中,若人人都如此目无尊上,那如何是好?顶撞了本宫不打紧,万一不小心顶撞了皇上,连累了妹妹,可就得不偿失。”

  宋佩瑶捏着手绢,心知肚明苏贵妃这是借题发挥。近些日子,这宫里谁不是紧着她,但背后呢,估计个个都巴不得她早死。

  “姐姐教训的是,是妹妹教导不善,请姐姐责罚。”

  宋佩瑶紧捏手帕,脸上不动声色,她的根基还不稳,目前断不能跟这皇宫长青藤样的苏贵妃闹翻。

  她现在有皇帝的宠是没错,可一旦生出来是个女儿,她还有今日的好吗?今年采选进来的这一批,个个如花似玉。

  那个说很爱她的男人,还不是照样夜夜作新郎,睡了一个又一个?她从来没有将法码全部压在皇帝身上。

  苏贵妃有协理六宫之权,地位仅次于王皇后。

  是以,在她没有站稳后宫之前,绝不能与苏贵妃交恶。

  至少明面上,绝不可以。

  “妹妹说哪里的话,你我姐妹情深,你如今又怀有身孕,就算真有错处,亦不可担这责罚,若叫皇上瞧见,说不定以为本宫想谋害龙子呢。”

  苏钰儿拿着手绢压了压唇角:“既然是宫女不守规矩,哪有你这主子代罚的道理。本宫瞧这天儿也不算热,就让她去外头跪着吧。”

  夏荷大惊,再看自家娘娘皱着眉头瞥了她一眼,不想再开口的样子,只能噙了眼泪爬起来,给各位主子行了礼后往亭外走去。

  “妹妹,不是本宫多言,你刚进宫不久,还不晓得现在的下人啊,不严厉些,就得被这些恶仆给欺到头上。”说着,手指一转,指向初音:“方才本宫进来时,这个奴才就坐在你身边吃东西吧。如此尊卑不分,也就妹妹你心肠好才不计较。可宫里有宫里的规矩,本宫既然有协理六宫之权,自然不能容忍此等违规祖制的事情出现,妹妹你说,是吧?”

  娘个球球,飞来横祸啊!

  从头到尾缩在角落里当自己不存在的初音,在那纤纤玉指点到自己头上时,捧着瓷碗有些呆滞。

  “这……姐姐教训的是,的确是妹妹的不对。”

  “既然妹妹也觉得姐姐说得对,那这宫婢,也一块儿去外头跪着吧。”

  跪你大爷!

  初音真想暴跳起来糊她一脸!

  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凭什么也要罚?

  只是看着宋佩瑶那一脸呆瓜样,初音深觉指望不上了。她端着碗直直的往外走,被苏贵妃身边的宫女喊住:“站住,把碗放下。”

  初音:……

  还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留啊。

  她低头将碗留在石桌上,走到外头大太阳下,与夏荷并排跪在青石板上。

  流火七月,外头的青石板早晒得可以煎蛋。

  初音刚一跪下,膝盖处就传来火辣辣。

  本是汗流夹背的夏荷一瞧有人来陪跪,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不少,仿佛连膝盖都没那么疼了。

  汗水不停的渗出,又不停的渗入衣服,再不断的被晒干,初音穿了一件淡色的裙子,因汗水不停的挥发,印出浅浅的一层汗渍迹。

  半个时辰刚过,夏荷小姑娘已经摇摇欲坠,再半个时辰过去,夏荷小姑娘吧唧一声,晕倒在石板地上。

  宋佩瑶早在其她宫人的挽扶下回了欢宜宫,初音开始还以为她是去向皇帝搬救兵,但等两个时辰过去后,初音终于醒悟,这个没品的主子,大约是回去睡着了。

  夏荷小姑娘在青石板上躺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才被宫人给抬走了。

  初音擦着满脑门的汗,十分羡慕夏荷,耐何自己体质实在太好,跪到现在连个头昏眼花都没有。

  直到天都黑了,初音才听宋佩瑶差人前来,领她回去。

  她瘸着腿先进主屋给宋佩瑶请安跪谢,宋佩瑶看她那惨样,抿了抿嘴,有些心虚的让她尽快回房休息。

  膝盖疼得厉害,小梅扶着她回房,又紧着拿了药膏过来,要替她涂抹。初音婉拒:“不用了,这个伤我自己来就行,你给我找点吃的吧,饿死了。”

  小梅应声退了出去。 督主大人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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