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愿你一生孤寂唯我可依

33、救

  “你说什么?!”黎清瞳猛地伸手抓住了祁渊的两只胳膊,震惊的看向他,此刻她已经顾不上祁渊对她做了什么。

  不是舅舅这四个字像晴天霹雳一般,劈毁了她过去十年建立的世界观。

  祁渊的薄唇在她白嫩的肩头滑了一下,激起她一阵颤栗。

  祁渊慢慢撩起眼皮,与她对视起来,他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贪婪,这不是舅舅看侄女的眼神,而是猛兽看着猎物的眼神。

  “我说,我不是你的舅舅,你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说完这句话,祁渊就猛地扑倒了黎清瞳,他更加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把她身上的T恤全部撕烂,他的手逐渐往下,触摸到了她的裤子。

  这时候,他遭到了猛烈的反抗。黎清瞳全身烫的像火,她此刻已经明白了祁渊的话,也知道他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是她还是拼尽了最后一丝全力,一巴掌打在了祁渊的脸上。

  “畜生!”

  祁渊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冠上这个名号,他的脸被打偏过去,嘴角破了皮,渗出了血。他偏着头,头发落下来,挡住了眉眼,让黎清瞳看不清他的神色。

  空气好像静止了一般,黎清瞳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慌了,她只是无意之举,没想到会真的伤到祁渊。她小心的往后退,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就在她的手即将摸到枕头上的手机时,祁渊转了过来,他伸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放在嘴里狠狠的舔掉,他的表情冷酷而凶狠,下一秒再次向着黎清瞳扑了过来。

  他按住了她的手,把她手里的手机抠出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巨响,手机的碎片甚至溅到了黎清瞳的手上。

  黎清瞳意识到接下来将会面对的事情,立刻对着已经压上她的祁渊求饶,她双目含泪,带着最后的一丝力气,说:“虽然你不是我亲舅舅,但是你养了我十年,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祁渊的手捏住了她的肩膀,视线往下滑,落在她的胸前,他的神色称得上冷漠。

  “闭嘴。”

  他按住了她已经无力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拽掉了她的裤子,她穿着白色小短裤,上面有一只粉色的兔子,十分可爱。

  祁渊的眼眸充血,耳边是黎清瞳的哭喊声。

  “不要……舅舅……不要这样……我求你了……我求求你……”

  这一次,祁渊没有停下来。

  他粗暴的进入她,撕裂了她的身体,无视了她已经嘶哑的哭喊声,他在她灼热的体内释放了自己。

  祁渊说:“我说过,你再从我身边逃跑,你会后悔。”

  祁渊还说:“你哪儿也不能去,你是我的,知道吗?乖。”

  祁渊像只不知疲惫的猛兽,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筋疲力尽的昏倒过去。

  这一夜,对黎清瞳来说是噩梦般的一夜,她还在发着高烧,大脑里浑浊的像一锅粥,而她的初夜,也在这一晚葬送在祁渊的身下。

  当天晚上,伍刀从外地赶了回来,驱车来到酒店门口,他看着祁渊从酒店的大门走出来,怀里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黎清瞳,她全身被毛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可是伍刀却仿佛看见了她一身的伤痕。

  黎清瞳被带回了别墅,安置在她自己的卧室里,她皱着眉头,即使在睡梦里,眼泪也一大串一大串的往下掉,嘴里不停地说着糊话。

  伍刀站在走廊里给白钰打电话,让他到祁家来一趟,白钰憋着起床气,开车赶来,在看到黎清瞳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

  他清楚的看见了黎清瞳脖子以下的青紫,很明显这是欢爱后的痕迹,而且黎清瞳还在发高烧。

  “这是怎么回事?”

  白钰给黎清瞳量完了体温,又喂她吃下了退烧药和消炎药,走出房间对和伍刀说话。

  他的脸色很阴沉,带着些压抑的愤怒。

  伍刀只是看着他,说:“白医生,请不要过问你职责范围以外的事情。”

  白钰皱紧了眉头,说:“病人的身体状况我有权了解,如果……病人遭遇了某些非人道的虐待,我也会报警。”

  伍刀往前压了一步,贴在白钰的耳边轻声说:“你不会的,请回去吧,大小姐醒了以后,我会再找你来的。”

  白钰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隔天一大早,黎清瞳醒了,她的烧已经退了下来,但是全身都像被拖拉机给撵过一遍一样,她坐了起来,昨夜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立刻狂风骤雨般涌现了出来,她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个干净。

  她从床上下来,走进了浴室里打开了水龙头,她没有开热水,也没有脱衣服,就这么站在水龙头底下,让冷水浇遍了自己的全身。

  伍刀在门外听了十分钟,觉得有些不对劲,敲门问道:“大小姐,要不要让阿姨给你拿睡衣进来?”

  黎清瞳没有回答,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在回答他。

  今天一大早祁渊就去了公司,此刻也不在家,伍刀只能进了屋,在又问了两分钟没有丝毫的回答之后,他开始撞门。

  撞了好几下之后,门被他撞开了,他只瞄了一眼,就看见黎清瞳已经躺在了地上,哗啦啦的水流还冲在她的身上,伍刀吓得手心都冒出了汗,立刻叫了阿姨上来,把黎清瞳抱回到床上,又让阿姨给她换了衣服,检查了身体上有没有什么损伤。

  一切做好之后,阿姨在门口看着伍刀,一脸的欲言又止,伍刀摆了摆手,似乎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于是说:“你下去吧。”

  黎清瞳淋了冷水,刚刚降下去的温度又高了,伍刀忙前忙后的给她喂药,后来又把白钰叫过来给黎清瞳打了个点滴。

  伍刀不敢再离开她半步,一直在床前守着。

  中午的时候,黎清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的脸色苍白的像纸,一言不发的扯掉了手上的针头,往外走。

  伍刀追上她,把她拦在了门口。

  “大小姐,请不要这样。”

  黎清瞳直勾勾的盯着他,好一会儿之后,说:“我要去报警。”

  伍刀垂着眼眸,说:“没用的。”

  黎清瞳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她爆发出一阵嚎啕大哭,双手双脚在伍刀的身上拍打,她一边哭一边喊:“你知道什么啊?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你只会帮着他……他不是人……你也不是人……你们都是混蛋,禽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伍刀一动不动,忍受着她无力的捶打,好一会儿之后,她哭累了,也没力气了,瘫软着往地上倒,被伍刀给一只手扶住了,他带着她进了屋,把她放在了床上,他给她盖上了被子,低声说:“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伍刀出门前,眼眶红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黎清瞳睡得迷迷糊糊的,被隐隐约约的争吵声给吵醒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耳边的声音变得清晰了一些。

  “让她出来,我要见她……”

  “对不起太太……大小姐发高烧了,正在休息……”

  “让她下来!”

  是祁父和祁母来了。

  在黎清瞳的记忆里,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进入祁渊的别墅。黎清瞳穿好了衣服下了床,她的两腿软的走不动路,某个羞耻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

  她刚出现在楼梯上,祁父就抬头看见了她,说:“这不是下来了吗?又不是死了。”

  黎清瞳一步一步走下来,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了,她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

  “外公外婆好。”

  叫了之后,她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因为她发现自己叫错了,这两个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外公外婆。

  祁父祁母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笑,但是见她脸色这么难看,也没有追问,祁母抢先开口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是祁渊和夏晴天订婚仪式。”

  她的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黎清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知道。”

  祁母说:“那你又知不知道,祁渊丢下了我们所有人,毁了这个订婚宴,因为他反悔,今天祁氏集团的股票下跌了百分之二十,损失非常大。”

  黎清瞳看着她,木讷的说:“我不知道。”

  祁太太这个人,从来没对黎清瞳笑过,黎清瞳甚至都回忆不起任何她笑起来的模样,此刻,她也是一样,云淡风轻的看着黎清瞳,然后抬手就把手上的茶杯朝着黎清瞳扔了过来。

  滚烫的茶水浇了一身,而茶杯也砸到了黎清瞳的额角上,迅速冒出了一串的血珠。

  伍刀没料到这一幕,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黎清瞳已经开始流血了,他一步跨到了黎清瞳的面前,挡住了祁母,沉声说:“太太,请冷静一下。”

  黎清瞳抬手把脸上滴滴答答的茶水抹掉,却抹了一手的鲜血,她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却没什么表情。

  祁太太的情绪也没什么起伏,她不打算再砸第二下,她对伍刀说:“让开,这个家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伍刀沉默了一下,退开了一步。

  祁太太看向黎清瞳,眼底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她甚至不想多看她一眼。

  “打从你8岁那年被祁渊带回来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你,祁渊是家族的继承人,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是你毁了他,让他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不似抬举。”

  黎清瞳听着这句话,眼泪才簌簌的落下来。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从没踏进过祁家,也没有见过祁渊。

  祁父在这时候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到底是不是你,怂恿祁渊反悔?”

  黎清瞳垂着眼眸,说:“我没有。”

  祁太太冷冷的看着她,说:“那昨晚,祁渊从订婚仪式走了,来找的人是不是你?”

  一提起昨晚,黎清瞳打了个激灵,她哑口无言。

  祁母紧紧地皱眉,忍住了再砸一次的想法,低低的骂了一声:“扫把星。”

  而这时候祁父却激动地站了起来,对着黎清瞳说:“真的是你?!你给我跪下!”

  黎清瞳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跪,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会吓得立刻跪下,但是自从经过了昨晚,她在心里已经把祁家和她划清了界限。

  除了父母,她谁也不跪。

  祁父见她瞪眼看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就朝着黎清瞳走了过来,嘴里说道:“因为你,祁渊悔婚,让夏家在全市媒体面前难堪,你现在还不给我跪下,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说着一把抓住了黎清瞳的肩膀,把她往地上拉,伍刀要伸手去拦,被祁母冷冷的瞪了一眼,“你敢?”

  黎清瞳毫无防备,被祁父一把给拽到了地上,膝盖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整个人往前扑倒在地,手掌心里之前还没好全的伤口,在这时又被蹭掉了几块痂,流出了血。

  她太轻了,被祁父拖着肩膀给拉到了祁母的面前,祁母高高在上的看着她,说:“事到如今,我已经没什么话对你说,订婚的事情一定会再次举行,如果还有下次,你就要承担自己带来的后果。”她抬头看着祁父,“走吧。”

  祁父和祁母走了以后,黎清瞳还是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两只膝盖都有些麻木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站起来,她额头上的血流到她的下巴上,她的手掌心也在往下流血,鲜血滴在了白色的地砖上,看起来非常的渗人。

  伍刀蹲下身去扶她,说:“大小姐,起来吧,他们已经走了。”

  黎清瞳脸上的眼泪像被按下了开关,掉个没完,她抓住了伍刀的胳膊,鲜血蹭了他一身,黎清瞳说:“伍刀,我想走,我想离开这里,行吗?”

  伍刀的身形顿了一下,沉默的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他抱着她往楼上走,说:“你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黎清瞳说:“我睡了很久很久了,可是我的心还是好痛,我的身体也好痛,我受不了了。”

  伍刀垂着眼眸,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口,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黎清瞳的眼睛很亮,看着他说:“如果我要你帮我,你能不能帮我?”

  伍刀把她放到了沙发上,转身出去找来了医药箱,蹲在她面前用酒精棉给她擦拭额头上的伤口。

  黎清瞳又问一遍:“伍刀,你能不能帮我?”

  伍刀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突然把肚子上的衣服捞了起来。

  看到他身体的那一刻,黎清瞳愣住了。

  他的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除此之外,他的腹部还有一道长达10几厘米的刀疤,像趴在他皮肤上的蜈蚣一样,十分恐怖。

  “我这条命是祁总给的,他想要随时都可以拿走。”

  黎清瞳没说话。

  伍刀把衣服放了下来,说:“对不起。”

  他给她重新上了药,把手和额头上的伤都包扎了一遍,然后走了。

  黎清瞳又躺回到了床上,她手背上扎着针头,闭上了通红的眼睛。

  祁渊今天很忙,一天安排了五场会议,听得他头昏脑涨,全都是有关于此次他悔婚对公司产生的负面影响。

  祁渊下班之后回到别墅,一进门就听伍刀报告了下午的事情,他没说话,上楼去看黎清瞳。

  经过这么久的折腾,黎清瞳也着实是累了,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她终于睡着了。

  祁渊在床边站了很久,转身出来对门口的伍刀说:“下次再让祁家的人进来,你就永远在我面前消失。”

  伍刀点头,说:“对不起。”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道歉,但是所有人都不接受他的道歉。

  祁渊守在黎清瞳的床边守了很久,直到祁虹被拦在了别墅的大门外,伍刀像尊雕塑一样挡在门口,对祁虹说:“祁总有交代,您不能进去。”

  祁虹拿手提包往他脸上砸,说:“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我。”

  她一连砸了好几下,伍刀一声都没有吭,砸第四下的时候祁渊出来了,他吼了一声:“够了。”

  他走到祁虹的面前,说:“你来做什么?”

  祁虹拿好了包,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笑着对祁渊说:“祁渊,我小时候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种,给祁家和夏家这么大的难堪,都是为什么?”

  祁渊说:“没有为什么。”

  祁虹看着他冷冰冰的脸,笑的更开心了,说:“我知道,因为你发现自己被耍了,被骗了,怀恨在心,故意给祁家下马威是不是?”

  祁渊慢慢的对上了她的视线,等着她说完。

  祁虹从包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了,笑着说:“爸妈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前几天是不是大半夜电话把你叫回去,说妈得癌了,她不去治病,除非你和夏晴天订婚,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还真给答应了,结果昨天你才发现,自己是被骗了,那黑心眼的老太太根本没病,只是和老头子连起来演了场好戏,逼你就范呢,还以为你和夏晴天订了婚,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到嘴的鸭子飞不了了。可是没想到,你脾气这么大,在订婚宴现场走了,把未婚妻和老家伙们全丢在酒店里了。”

  祁渊眯了眯眼眸,发现祁虹还挺有本事的,把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他说:“然后呢?”

  祁虹已经抽完了一根烟,随手扔在了地上踩灭了,说:“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你既然和老家伙们闹崩了,还有我呢,尹霜这傻姑娘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呢,只要你一句话,她立刻就能过来。”

  祁渊冷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好心。”

  祁虹耸肩:“谁让你是我弟弟。”

  祁渊不想和她废话,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顺便让伍刀把门给关死了。

  祁虹在门外喊:“黎清瞳那丫头怎么样了?我听说下午老头子老太太找上门来了,不会把气撒到她头上了吧?”

  祁渊没回答,祁虹的声音消失在了夜色里。

  祁渊回到黎清瞳的卧室,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她,看了很久,他伸手抓住了她冰凉的小手,牢牢的包裹在手心。

  黎清瞳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脚下是冰川,头顶是烈日,冰火两重天让她痛苦的要死,她手心里被插满了冰碴子,剧烈的疼痛让她紧皱着眉头,这时候,俞之乐出现了,他看起来很好,没有伤口没有血迹,他走到黎清瞳面前,替她把手里的冰碴子一个一个拔出来,顺手握住了她的手,说:“对不起。”

  黎清瞳听了太多的对不起,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她气得不行,想让俞之乐别说了,可是一张嘴,她就从梦里醒了过来,俞之乐也消失了,她低头,看见祁渊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他一只手撑在额头,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睡着了。

  黎清瞳飞快的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祁渊感觉到了这动静,一下就醒了,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

  黎清瞳那句舅舅到了嘴边,又被吞了回去,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他了。

  祁渊说:“饿了吗?”

  黎清瞳摇头:“不饿。”

  “我让阿姨做了瘦肉粥,你吃一点。”

  他说完就起身去端桌上的腕,端到了床边,亲手挑了一勺喂到了黎清瞳的嘴边。

  黎清瞳气的脸都红了,她一巴掌推开了祁渊的手,祁渊手里的腕也被波及,整个都摔到了地上,而他的衣服上,也落满了星星点点的米饭。

  “我说了我不饿!你听不到吗!”

  黎清瞳大吼着,眼泪从眼睛里落下来,她不懂,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却还这样坦然面对。

  黎清瞳想过很多次,再见到他一定要打他,要去报警,要让他去坐牢,可是当他真的出现在面前,她的心里又升起了那股本能的畏惧,她没有勇气去报警,只能虚张声势,想让他远离自己。

  祁渊拿过床头的纸巾,擦掉了手上的米饭,又拿了纸巾去给黎清瞳擦手,他的动作很轻,手心很热。

  擦完了之后,他从床上把黎清瞳整个人给抱了起来,朝浴室里走去。

  黎清瞳脑子里警铃大作,立刻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喊道:“你放我下来,你又要做什么?”

  祁渊低头,和她的视线撞上,他的眸子冰冷的像某种爬行动物。

  “洗澡。” 愿你一生孤寂唯我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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