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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亲妹妹的怨念

诡嫁 欢城 12936 2021-04-07 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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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奶奶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就嚎开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瘤子没什么大问题吗?那些天杀的医生,连病都治不好,就是为了骗咱们钱,妈这就去找他们!”

  此刻吴奶奶只以为是肿瘤转移,根本没往邪性的方面想。

  不过吴永福却不像他妈那么乐观,毕竟在萧家时,瘤子上面明晃晃的都长出了人的五官,还会慢慢蠕动。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想多了,他总觉得那张脸越看越像.....

  额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往外冒,吴永福就跟被抽了骨头似的,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吴奶奶也顾不得别的,赶紧将他扶到床上,拿了拖把将地上的水渍都给擦干净,这才愁眉苦脸道:

  “要不咱们直接去帝都?帝都的医生都厉害,肯定能把病治好。”

  吴奶奶虽然抠门,但吴永福是她唯一的儿子,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谁给自己养老?

  “妈,咱们先别去帝都。”

  “不去帝都怎么行?你的身体根本挨不住。”

  余光瞥见吴奶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模样,吴永福十分厌恶,强压怒火道:

  “你不是认识高人吗,让人家来给我看看,我觉得这瘤子不像病,反而跟脏东西一个样。”

  岁数大的老人家本来就迷信,一听这话,吴奶奶心里一慌,一个趔趄,好险没摔在地上。

  “不、不能吧?”

  按说他们母子两个在村里住的年头也不短了,儿子怎么会突然被那些脏东西给缠上?

  看到吴奶奶打量的眼神,吴永福心里越发焦躁。

  “先别想那么多了,妈你快帮我找人过来,要是再耽误下去,这瘤子非得要了我的命不可。”

  其实吴奶奶认识的高人本身不会什么道术,但架不住人家供奉了一只家仙,修炼百年的黄仙多有本事啊,肯定能治好这种怪病。

  吴奶奶赶紧打开手机,给高人打了个电话,要是萧绾在这,肯定能听出来电话那端的声音,正是家里供奉着黄仙的陈叔公。

  能陈叔公约好了时间,母子俩坐车到了大湾村。

  吴永福刚手术没多久,身体还没恢复元气,这一路颠簸,差不点去了半条命。

  下车后,看到在村口乘凉的陈叔公,吴奶奶快步跑到他面前,哀求道:

  “陈大哥,您可得帮帮我,我儿子好像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您家里不是有黄仙、”

  话还没说完,陈叔公厉声斥道:

  “闭嘴!”

  现在的人不像以前那么信家仙,得到的供奉少了,黄仙的心情自然不好,再碰上吴奶奶这种大吵大闹的泼妇,万一惹出了凶性,怕是就不好收场了。

  吴奶奶噤声,泪水顺着浑浊的双眼涌出来,吴永福慢慢走过来,满脸凶相,印堂发黑,一看就知道活不了多长时间。

  “先跟我回家。”

  要不是早些年闹饥荒时,吴永福他爹给了陈叔公一口饭吃,让他渡过难关,陈叔公还真不愿意理会这对母子。

  大湾村并不富裕,但陈叔公家里供奉着黄仙,财运还算不错,也攒了些家底,前几年修了二层小楼,捯饬的还挺齐整。

  拐杖狠狠在地上杵了一下,他问:“到底怎么回事,说实话吧,要是撒谎的话,谁都救不了你。”

  吴奶奶咽了口唾沫,也不敢隐瞒。

  “我儿子之前就得了病,后背上长了个瘤子,前几天去市医院手术,把瘤子切下来了,哪想到昨晚回家一看,腿上竟然长了两个。”

  吴永福配合的将裤腿拉高,原本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瘤子,才过了一夜,就长到了枣子那么大。

  空气中好像有谁在说话,很快声音就消失了。

  陈叔公的眉头皱紧,看着吴永福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厌恶之色。

  “你这根本不是什么瘤子,而是人面疮,我帮不了你。”

  人面疮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吴奶奶死死咬牙,一把拉着陈叔公的袖口:

  “陈哥,看在他爹的份上,就帮永福一回吧,我那个不孝的女儿已经没了消息,要是永福再有个三长两短,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陈叔公被吴奶奶哭的脑仁疼,冲着空气问道:

  “黄仙,您说有没有办法,治好人面疮,就算治不好的话,让吴永福多活两年也成。”

  支起耳朵仔细听着,吴家母子什么都没听到,而陈叔公却叹了口气。

  “想多活一段时间也行,必须把人面疮的怨气给散了,你到底把谁杀了?只要让他的冤魂离开你的身体,起码还得活十几二十年。”

  “杀人?不可能!”

  吴奶奶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似的,声音变得又尖又利。

  脚下仿佛生了根,吴永福好半天都没动弹。

  “我没杀人!”

  他死死瞪着陈叔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副狰狞的模样好像要吃人一样。

  陈叔公冷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现在人面疮变成两个,不出一年,你全身都会长满这玩意,到时候想说实话也晚了。”

  一个瘤子就已经足够可怕了,要是全身都长,肯定比死还难受。

  脑海中描绘着瘆人的场景,吴永福终于坚持不住了,他眼珠子里爬满血丝,好像在做出什么抉择般,声音沙哑道:

  “我把吴永瑛杀了。”

  吴永瑛不是别人,正是吴永福的亲妹妹。

  “永福,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是永瑛的哥哥,怎么会杀了她?”

  看到吴奶奶惊恐的表情,吴永福心底竟然涌起一丝快意。

  “永瑛之前去帝都打工,手里头赚了五万块钱,竟然一分都不给我,有她这么当妹妹的吗?”

  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吴奶奶浑身发抖,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她儿子竟然把女儿给杀了!

  “永瑛根本没回家,要是她回来的话,肯定会把钱给我,到时候还不是你的?”

  吴永福冷冷道,“那天你去山上挖野菜,她回来的时候我俩吵了一架,她说宁愿把钱扔了也不给我,这样的妹妹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去死。”

  当时人死之后,吴永福把吴永瑛埋在了屋后的菜地底下,拿着她的身份证,直接去银行把钱给取出来了。

  因为杀人的就是吴永瑛的亲哥哥,自然不会有人报案。

  陈叔公看着这一幕,神情没有半分变化,问:

  “你还救不救他?”

  嘴唇颤抖着,吴奶奶哭的不能自抑,她现在已经没了女儿,更不能没有儿子。

  心里这么想着,她流着泪说:“陈哥,求您帮帮忙吧,化解永瑛的怨气,女儿到底是外人,没了也就没了,永福才是老吴家的根儿!”

  当吴奶奶说出这句话时,长在吴永福腿上的人面疮突然胀大。

  不到一分钟,上面竟然出现了女人狰狞扭曲的五官,一双眼死死瞪着自己母亲,说不出的恐怖。

  “永瑛,妈也是没办法啊。”

  听到恼人的哭诉声,陈叔公满脸不耐,冲着她道:

  “你求求女儿让他放过吴永福,自己去投胎,否则黄仙也没办法。”

  吴奶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两个人面疮不断磕头,为了保住儿子的命,她丝毫没有吝惜力气,额头破了个口子,殷红的鲜血把地面上的瓷砖都给打湿了。

  人面疮开始折腾,吴永福自然也不好过。

  两条腿上的肉仿佛被人一口一口啃下来,那种拨皮拆骨般的痛苦,让他倒在地上,不断打滚,模样看着凄惨极了。

  陈叔公将母子两个关在卫生间里,在外头抽旱烟。

  突然,一只黄鼠狼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蹲坐在老头面前,尖声问:

  “你们人类还真是自私,为了钱可以骨肉相残,为了儿子可以不顾女儿的死,啧啧。”

  黄鼠狼毛脸上带着明显的讽刺,陈叔公也不恼,慢悠悠的吐出烟圈。

  “吴永福虽然不要脸,他爹却是个好人,早些年要不是他救了我,现在大仙你就没有供奉了。”

  黄鼠狼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陈叔公走到厨房,拿出来一只煮好的鸡,装在盆里,端了出来。

  鼻子嗅到肉香,黄鼠狼不客气的狠狠撕咬着鸡肉,连吃了好几口,才挑刺道:

  “你这也太糊弄我了,怎么连点盐都不加?”

  陈叔公说:“我看电视说动物吃盐不好,就算你有道行,也得注意身体。”

  黄鼠狼没哼声了,它一边吃肉,一边用澄黄色的眼珠子打量着陈叔公。

  老头今年已经八十了,即使身体还算健康,也陪不了它几年,要是他没了,自己也不想再让别人供奉,还不如学那条蛇,直接在山上呆着。

  过了两个小时,陈叔公走到卫生间外面,刚把门打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吴奶奶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竟然满地都是鲜血。

  而吴永福就跟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昏倒了。

  他腿上的人面疮看着栩栩如生,其中蕴含的怨气却消散了,难道吴永瑛真的这么孝顺,即使被害死了还继续容忍吴奶奶?

  没等陈叔公深想,楼下竟然响起警车的声音。

  很快就有警察进了院坝,看到陈叔公,说:

  “有个老太太报案,说她儿子杀了她女儿,就是这两个?”

  陈叔公点了点头。

  他说吴永瑛怎么甘心离开,原来是已经料到了吴永福的下场。

  一个成年人为钱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即使吴奶奶写了谅解书,最后估计也会被判死缓。

  而鬼魂从人面疮中离开,并不代表这瘤子能好,只不过生长的速度会慢下来,过个二十多年,才会在全身上下的皮肤上长满。

  警察将昏迷的吴永瑛吴奶奶带走了,陈叔公打开花洒,水把地上的血迹都给冲的一干二净,再也找不到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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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吃过晚饭后,萧婠正在屋里洗澡,萧母冷不丁说了一句:

  “吴永福进监狱了。”

  “什么?”

  在萧婠记忆中,吴永福刚去市医院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有恢复好,这样的人要怎么作案?

  “他杀了你永瑛姨,就为了五万块钱,这么多年,你吴奶奶一直以为永瑛失踪了,哪想到竟然是被自己儿子给杀了。”

  一边说着,萧母一边叹气,脸色明显不太好。

  人面疮生长的条件十分苛刻,但吴永福将自己的亲妹妹杀了,为了掩人耳目不被其他人发现,势必会将尸体埋在隐蔽的地方,哪想到吴奶奶将腐肉上长出来的蘑菇带回家,让这个凶手吃进肚子里,这才会遭到冤魂的复仇。

  把碗放进橱柜里,萧婠寻思着回新房。

  最近陆百川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每天晚上都要拉着她双修,一开始萧婠还有点不适应魂体的冰凉,到了现在已经被迫习惯了。

  虽然男鬼可以利用阴气制造出鬼打墙,但想到萧母就睡在隔壁,她心里头还是有点别扭。

  基于这个原因,萧绾第二天就回了新房。

  据陆百川说,双修不止对鬼魂有好处,还能提升她体内的灵气。

  这一点萧绾没有太明显的感觉,但在她画符的时候,经脉中游走的灵气倒是比之前更为丰沛了。

  回家住了这么长时间,新房的冰箱空荡荡的,连点吃的都没有。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附近有个大型的农贸市场,上午卖的蔬菜很新鲜,还有不少家里有果园的老汉,开车过来卖菜。

  从小区到农贸市场,中间必须经过一条马路。

  正好赶上了红灯,行人停下了脚步,萧婠看到地上有厚厚一沓粉红色的人民币,全都是百元大钞。

  她有阴阳眼,能看到人民币上面覆盖着浅浅的一层阴气,虽然不太浓郁,但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萧婠低声问:“这是?”

  男鬼俊美的面容上隐隐带着几分怒意,他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这种害人的招数。

  在十字路口放上纸钞,俗称买命钱,一旦有人把钱给拿走了,轻则感冒发烧,被小病折腾一阵;重则有血光之灾,非死即残。

  将买命钱的说法仔细解释一番,萧婠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现在信教的人没有以前多了,看到地上有钱,哪有人会把这玩意当成害人的东西?

  不少人干脆用抢的,拼命争夺,大概有将近一万的钞票,被十几个人抢走了。

  萧婠发现其中有一个女学生,她看着挺眼熟的,手里拿着五六张钞票。

  心里琢磨着怎么也得劝劝她,她走到女学生面前,后者脸上立刻露出浓郁的警惕之色,质问道:

  “你想干什么?”

  眼见着小姑娘把钱塞进兜里,萧婠干巴巴说:“路上捡来的钱不好,别花出去。”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说完,女生看也不看萧婠一眼,快步离开了。

  萧婠没办法,她也不爱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儿,直接走到农贸市场,买完菜就往家走。

  到了晚上,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哭声。

  萧婠本来就被陆百川缠着,还没睡熟,听到动静飞快下了地,在猫眼前面仔细看了看,发现是对门的一家子出来了。

  男主人大概四十多岁,背着个小姑娘,妻子在一旁抹眼泪。

  怪不得白天她觉得小姑娘那么眼熟,原来她家住在对门。

  透过猫眼,其实也看不太清外面的情况,萧婠直接把门打开,问:

  “我白天还看到这孩子了,现在是生病了吗?”

  女学生的母亲叫齐悦,满脸焦急的点了点头。

  “晓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晚上一回家就说头昏,想吐,我一开始只以为她吃坏了东西,也没当回事,后来,她吐着吐着就在卫生间昏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晓晨面庞上笼罩着淡淡一层黑气,要是不仔细分辨的话,可能会以为是楼道的光线不足,所以看不清她的五官。

  不过萧婠白天亲眼看见了晓晨见到买命钱,现在发作了也不觉得奇怪。

  “叫救护车了吗?”

  齐悦点头,“这离二医院还挺近的,估计救护车会往那送,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一家三口先下了楼,萧婠没有跟上去,毕竟她不是大夫,就算能驱散小姑娘身上的阴气,人家爸妈估摸着也不会相信。

  回房翻出了几张驱邪符,她看着陆百川,眨了眨眼,“你说我把驱邪符烧成灰,给晓晨喝下去,是不是就能把那股阴气驱散了?”

  男鬼露出怀疑的神色。

  “你真不怕她父母报警?随便给人家孩子乱吃东西,一般人都不会相信你。”

  萧婠知道陆百川说的有道理,不由泄气。

  她手里捏着两张驱邪符,决定将符箓放在晓晨附近,虽然比不上喝符水见效快,但总比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被恶人折腾好。

  说起来,会采用买命钱这种邪法的人,估计本来就重病缠身,或者倒了血霉,否则也不至于用散财的方法,将自身的厄运解除。

  从昏迷那天开始,晓晨拢共住了一星期的院。

  齐悦请了年假,在医院陪伴女儿,但全身检查根本查不出任何问题,没有人知道晓晨是为什么昏迷。

  夫妻俩伤心极了,却对女儿的病症束手无策。

  到了后来,他们甚至想要去帝都碰碰运气,也好过在蓉市呆着。

  这天萧婠去了二医院,因为齐悦之前回家过一趟,她问了晓晨住在那家病房,现在直奔病房去了。

  医院中的鬼魂远比别的地方要多,每次来到这里,萧婠内心都会涌起一种烦躁的感觉。

  好在陆百川是鬼王,身上的阴气比普通的厉鬼强了不知多少倍,也没有魂魄敢来找萧婠的麻烦。

  晓晨家条件不错,住的是单人病房,萧婠敲门时,是齐悦开的门,他丈夫不在。

  比起一周前,女人明显憔悴了许多,眼底满是青黑之色,面颊凹陷,没精打采,看起来好像苍老了十岁一样。

  暗暗叹了口气,她把花束放在桌上,花束底下塞了两张叠成三角形的驱邪符,晓晨到底能不能醒,就看驱邪符的功效了。

  在病房里待了一会,还没等她离开,晓晨突然睁开眼。

  齐悦先是惊讶,然后则是狂喜,飞快地将医生叫过来,给晓晨做了检查,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等到病房安静下来,萧婠突然开口。

  “齐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了?”

  晓晨虽然醒了,但身体依旧很虚弱,看着可怜极了。

  “你发现没有,晓晨的症状不像生病,反而跟中邪一模一样。”

  听到这话,齐悦的脸色登时变得十分难看,她怎么也没想到萧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你可以不相信,但也得为晓晨想了想,拖得越久,对她的身体伤害越大。”

  齐悦狐疑地盯着萧婠,她丈夫是陆氏的总经理,当初陆家那个奇怪的婚礼,他们也去参加了。

  想到萧婠是陆董事长的儿媳妇,她心中的提防不由消褪几分。

  “为什么说是中邪?”

  “前几天我出门时正好碰到了晓晨,在十字路口,她捡到了五六百块钱,是别人刻意放在那里的买命钱,如果有人把钱花了,阴气就会转移到捡钱的人身上。”

  齐悦忍不住皱眉,转头看着女儿,问:

  “我给你的零花钱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要捡钱?”

  晓晨满脸心虚,“我想去看演唱会,门票钱挺贵的。”

  得,这小姑娘还追星。

  萧婠摸了摸鼻子,继续说,“今天晓晨之所以会醒,是因为我带了两张符箓过来。”

  说着她伸出手,倒提着花束用力抖了抖,三角形的符箓便落在女人手心里。

  萧婠将辟邪符放在雪白的棉被上,晓晨脸上的阴气霎时间消褪大半。

  齐悦虽然没有开阴阳眼,却能发现女儿的面色变得红润了不少,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不是生病,而是中邪?

  这、这怎么可能呢?

  演唱会本来是在这周开的,晓晨捡钱当天直接去买了票,把钱花的一分都没剩。

  不过因为生病的原因,她直接把演唱会给错过了。

  “就算是中邪,那该怎么办?”

  齐悦现在已经有几分相信萧婠的话了,毕竟孩子住了这么多天院,一直没见好,萧婠拿着符箓过来,晓晨就醒了,说不定也有点关联。 诡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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