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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它遮天蔽日

驭龙为夫,本宫很忙 有光 11034 2021-04-07 02:33

  “灼渌,你耳力异于常人,今夜,你帮我去车马行探听一番如何?”

  灼渌点点头,“探听这种事叫我去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而且……”灼渌眉头一聚,“我还要好好修理那个上官穆顺一番,他竟敢假死骗咱们,我给他打到亲妈都不认识他!”

  琅鸢笑道:“哈哈哈哈哈……阿灰要出山了!好期待啊!”

  夜黑风高。

  这是属于灼渌释放自我的时间,是阿灰的舞台。

  车马行。

  “二堂主啊,昨天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都怪我手底下那些人玩忽职守,让那人溜进来……暴露了您的身份。”车马行老板一脸歉意的弯腰给上官穆顺倒茶。

  上官穆顺摆摆手连忙道:“那事儿怎么能怪你,那人和小妖怪在下是知道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今天你放心啊二堂主,绝不会再有人溜进来了,我已经让人把咱们这个屋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连房顶上都有人看着,我看,就算是个苍蝇,也飞不进来吧!哈哈哈哈哈。”

  车马行老板得意地大笑着,众守卫觉得很有道理,纷纷点了点头。

  上官穆顺也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

  桌子底下的灼渌也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

  “不过咱们既然要谈事,还是让他们出去吧。”上官穆顺谨慎的说。

  车马行老板点了点头,一挥手,人就都出门守着了。

  人走完以后,二人谈起了肉果子,灼渌竖起耳朵认认真真的听了起来,随着他们口中吐露的信息变多,灼渌渐渐意识到,他们买的根本不是神树结的肉果子,而是自己做的,接着便听到上官穆顺对车马行老板有礼的说道:“一会儿,有劳您亲自带队拉原材料进城……”

  “如今偷做肉果子的人越来越多了,风声紧,你务必小心呐。”

  灼渌的眉头越皱越紧,原来车马行和济世堂狼狈为奸,一起通过肉果子敛财!

  虽然不知道他们做的肉果子的原材料是什么东西,但是只是听着他们这般小心谨慎,掩人耳目,一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二人商量完了拉原材料的事便退了出去。灼渌蹑手蹑脚的离开屋子,犹如一阵狂风从车马行刮过。

  上官穆顺和所有人一样在这阵狂风中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低声喃喃道:“仿佛……有一种熟悉的香气。”上官穆顺侧着头,又回想起那一抹动人的倩影,不由的一时失神,蓦地,那狂风一个回旋。

  灼渌一拳给上官穆顺锤倒在地,还没等上官穆顺反应过来,灼渌就愤愤的加快速度跑掉了。

  “这辈子第一个喜欢我的男人竟然是这么个玩意!该死的上官穆顺!”灼渌气不打一处来,本想把这个假死骗人的上官穆顺狠狠地打一顿,但是眼下,知道了这么重要的情报,打他的事情还是先放一放!

  “刚才怎么回事?”上官穆顺一头雾水的捂着脸站起来,“这么大的风么,真是见鬼。”

  城门口的草丛。

  灼渌躲在里头偷偷埋伏,由于用黑色面罩蒙着脸,黑暗中只有一对闪烁的眼白。

  不一会儿,车马行老板果然带着一个车队向城门口驶来。

  “呦,金老板,最近在哪里发财啊?”守卫一看到车马行老板便点头哈腰起来,金老板笑了笑,扔给守卫一锭银子,守卫高兴地合不拢嘴。

  “拿去和弟兄们买酒喝!”

  “哎呦,谢谢金老板啊!”

  灼渌趁着他们搭话的功夫已然爬上了拉货的马车,马车上是一个个麻袋,灼渌撕开一个一看,里面装的是肉。看纹路看不出是什么肉,且细腻红润,应该是上好的肉。

  “什么人!”车马行的小厮看到了灼渌惊呼着,灼渌把麻袋一合,拔腿就跑。

  灼渌一路狂奔,身后只有扬尘,此刻她满心都是疑问,树怎么可能长出真肉来,如果济世堂能用真正的肉来冒充肉果子,那岂不是说明……

  神树根本就不长果子?

  灼渌咬咬牙,真想不通,这些个有钱有势的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龌龊勾当!

  回到万花楼,只见龙徒们又一个个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守在门口,见到是她还有些微的失望。

  灼渌顿时产生一种错觉,他们可能不是在这里等着和济世堂的人决一死战的,而是等着看两边交战,他们的小龙如何现出真龙之身。

  琅鸢迎上来,“怎么样灼渌,有消息了么?”

  灼渌拉着琅鸢走到无人处,“我上了他们拉原材料的马车,发现他们的原材料是肉。”

  琅鸢一阵心惊,小心的问道:“你……可看清楚是什么样的肉?”

  灼渌想了想,“就是把血沥干净的肉,红色的。”

  琅鸢继续问道:“骨头是什么样的?”

  灼渌答:“没有发现骨头。”

  琅鸢蹙起眉,“没有骨头……罢了,光是济世堂以肉造肉果子敛财之事,就足以清缴他们!待你到了我父皇身边,可以旁敲侧击的提醒给他。”

  灼渌点点头,面有难色,“可是琅鸢,眼看着就要入宫了,小家伙说的入宫办法,到底是什么啊?”

  “你说的是,是该问问它了。”琅鸢说着,转身去叫乾羡。

  乾羡从外头一蹦一跳的出来,神秘的一笑,小爪子拉开一张告示,“你们看这个是什么!”

  琅鸢和灼渌定睛一看,是皇上皇后要去神树祠祈福的告示。

  “神树祠……”灼渌看完疑惑地瞧着乾羡,“我入宫,和皇上去神树祠有什么关系啊?”

  琅鸢凤目微沉,目光快要把皇后两个字灼出一个洞,“说吧,你有什么办法。”

  乾羡龇牙一笑,扛着告示一蹦一跳的走在前头,对灼渌道:“你跟老夫来!”

  琅鸢和灼渌面面相觑,灼渌好奇的跟上了乾羡,琅鸢也忍不住跟上去,“本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法子。”

  小家伙今天跑的很快,一直在前头跑,出了街巷,爬上了一座小山坡。

  天蒙蒙亮,路也不好走,越来越陡,都是沙土石头,琅鸢和灼渌两个人穿的都是上好的绣花鞋,这样的路几下就把鞋子磨花了。

  灼渌扶着琅鸢,看了看不知道要走多久的山路,“小东西,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

  “跟着老夫来!”乾羡的小身子发起光来,四爪飞快的交错,跑在前面像一个移动的小灯笼。

  “走吧。”琅鸢喘了口气,继续跟着它爬山。

  太阳在天边隐约露出金边,他们终于爬上了小山坡的顶,琅鸢仿佛明白了乾羡爬这座小山坡的用意。

  因为从这里俯瞅下去,神树祠及祭坛尽收眼底。

  “父皇竟来旭城祈福……”琅鸢望着一大早就在底下清场的金甲侍卫。

  乾羡插着一双小爪子,冷哼道:“据说天下最大的神树祠就在旭城,哼,你父皇对神树还真是一片赤诚。”

  “他们口中的神树真的存在么?本宫表示怀疑。”琅鸢冷冷道。

  “民间传说天边有若木,树父口中的神树说的就是若木。”乾羡撇撇嘴。

  说话间,天边依然日出,远远两人阵仗隆重的步撵映入眼帘,看过去,正是父皇和凤仪。

  再次看到凤仪的琅鸢暗暗攥紧了拳头,她的脸还是那么的令人讨厌,一脸小人得志的娇笑,浑身没有一点贵族气质。不同的是她这次穿的已经是凤冠霞帔,和母后一样的正红色,琅鸢恨不得用目光把她那件红衣给扒下来。

  凤仪一边冲父皇娇笑着,一边摸着自己的大肚子,一脸满足。

  琅鸢皱紧了眉,瞧瞧凤仪得意的样子啊!地位,孩子,荣宠,全都得到了,可还记得她是踩着谁的尸骨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绿帽子的树徒簇拥着树父走来,树父的脸上依旧挂着他招牌式的慈爱微笑,父皇对他很是尊敬,甚至不叫树父行礼。

  凤仪摸着肚子笑着和树父说着些什么,想必是在为腹中的胎儿祈福。

  父皇满脸关切的揽着凤仪满满的伉俪情深。琅鸢憎恶的目光中逐渐浮上了泪光。

  乾羡望着琅鸢脸上的神情,心疼的摇了摇头,“不说带你来,你偏要来。”说着,它用小爪子拍了拍琅鸢,轻声道:“没事的,很快就好了,看老夫的。”

  琅鸢心头一暖,肩上被小爪子拍过的地方酥酥痒痒。

  它转过脑袋冲灼渌道,“灼渌,往前走两步。”

  “哦……好……”灼渌听话的往山坡边上走,也许是小家伙相让皇帝看到她吧?她这样想。

  树父走上祭坛,张开了双臂,开始高声的吟唱起赞美神树的歌曲。

  祭坛和神树祠的建造刻意利用了回声的原理,因此树父高声唱起歌的时候,整个祭坛上都回荡着他的歌声,数量众多的宫中随从和绿衣树徒尽数下跪。

  “最爱我们的神树啊,您是我们今生唯一的指望,您给了我们一切,请您让我们继续奉养您,也请您继续护佑我们……”

  众人随声附和,包括帝后在内,接着,树父开始对父皇鞠躬,大声赞美起父皇。

  琅鸢的眉头微微一聚,“既然是唯一的指望,又拜本宫父皇作甚,自相矛盾。”

  乾羡冷眼瞧着下头进行的差不多了,窜上灼渌的肩,“灼渌,跳下去。”

  灼渌闻言一惊,“什么!”

  底下皇帝皇后已经开始对着树图腾跪拜祈福,乾羡激动的攥紧小爪子,“你还想不想进宫啦!再不跳来不及了!”

  “想啊做梦都想啊!”灼渌深吸一口气看看底下,犹豫片刻,一咬牙,真的从山坡上纵身一跳。

  正在琅鸢惊慌之际,眼前一阵灼眼的金光闪过,琅鸢睁大眼睛,随着众人惊恐的视线看过去,空中赫然盘旋着一条龙!金色的鳞片在日光里耀眼,长长的胡须飘动着,威严而飘逸。

  乾羡这一次比上次更大一些!它浮空时,像一朵遮天蔽日的金色流云。

  它飞过来一低头,把灼渌接了个正着,轰隆如雷般的吼声在空中响起,久久回荡。

  “龙!龙!真龙现世啊!”

  参拜神树的人尽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抬头仰望。飞鸟振翅而逃,龙长着大口吼叫,它愤怒。

  帝后二人也惊慌的扑倒在地,在龙的身下不断忏悔。

  “真龙饶恕啊!我们……不该拜神树!我们不该拜神树!”

  龙带着灼渌从他们面前回旋而过,它睥睨众生的眼神令人颤抖,它在扫视眼前的神树祠,它的眼中隐隐有怒火,却又不屑于尘埃计较。

  众人不敢直视它的眼睛,只好看向别处,视线便落在了龙背上的女人身上。

  也许是因为众人此时此刻受到的惊吓,原本就美艳的灼渌这样看起来更是美的惊心动魄。

  “那是什么人?”

  “好美啊!”

  “定是仙女!”

  灼渌的目光扫过帝后浩浩荡荡的随从,与皇帝的目光短暂一触,二人都忍不住失神。

  灼渌不自知的脸红了,他和琅鸢扮男装时有一些像,但是他五官更为英俊,岁月的琢磨和贵族生活的滋润让他的英俊更有韵味,眸光中难掩那股帝王之气,原来他就是大周的主宰,就是她此生最巅峰的梦想。

  皇帝不知龙背上的女子为何脸红,但这一刻,他只觉得她似乎离他很近,近在咫尺,她的目光是柔弱的,她惊世骇俗的美只有他才能拥有和守护,但她却又很远,她乘着远古而来的飞龙,带着不可言说的神秘,她是不属于任何人的存在……

  他想要征服她,他也一定要征服她。

  皇帝望着她,慢慢的爬起来,正在他向她伸手之时,龙突然盘旋而上,一跃便消失在九霄云外。

  风带起落叶一阵翻飞,众人在凌乱的风中久久震惊着。

  琅鸢望着乾羡消失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为止。

  皇帝下令让人不惜任何代价找到那女子,凤仪捂着肚子惺惺作态,却只换来皇帝不悦的一瞥。

  “母后,您看到了么?”琅鸢喃喃自语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泪光在眼中微微闪动。

  “母后……您大仇得报的日子,不远了。”

  众人仍在惊慌和混乱中,琅鸢转过身笑着走开了。

  回万花楼的这条路,琅鸢走得很轻快。离开宫这么久以来,这是她步伐最轻快的一天。

  从众星捧月万人瞩目的长公主跌落深渊这么久,她终于看到光了!

  “哈……”琅鸢长舒一口气,是压在心里的久久不能疏解的那口气。

  高兴之余,她又不得不佩服小家伙的心思,花再多的银子,找官位再高的依靠,也不如龙背上的美人这样的身份来的高贵和稀有。

  琅鸢笑意难掩,不断的浮上脸颊,回到万花楼,她立在门口看着龙徒们和“四美”讨论着表演,她亦笑得满足。

  万花楼日入万金,灼渌又初露锋芒,她终于有了能和凤仪那个贱人抗衡的砝码。

  一个小孩子从外头跑了进来。

  “小姐姐!你是不是万花楼的人呀!”小孩子冲琅鸢喊。

  龙徒们闻声看过来,“小姐回来了!”

  琅鸢回过身点点头,“是啊,怎么了小孩?”

  “有个受伤的大哥哥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小孩子从衣带里拿出一条碎布给琅鸢。

  琅鸢接过顿时浑身一震,周围的龙徒也被碎布上的血迹吸引了视线。

  “什么东西啊!”

  “怎么回事!”

  龙徒们围成一团,琅鸢打开碎布一看,这是一封血书!上官穆顺未死,济世堂内乱,救我,落款是丘无欢。

  龙徒们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们守了两天也没守到济世堂来找我们麻烦,原来在忙着内乱呢。”

  “堂主被二堂主给拉下来,那得被踩的多惨?”

  琅鸢蹙着眉,丘无欢如今竟然落魄至此,问道:“小孩,大哥哥在哪里给了你这个?”

  小孩答道:“从一个狗洞里!”

  “狗洞?!”琅鸢攥着血书,脑海中浮现出丘无欢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的样子,他竟然被上官穆顺关到了狗洞里!琅鸢道:“可不可以请你带我们去找那个狗洞?”

  小孩点了点头,“好哇,跟我来吧!”

  琅鸢带着一众龙徒跟着小孩走,出了城,越走越偏僻。

  会不会有炸?琅鸢在心里暗想。

  但是细细想来,却是觉得没有道理。

  济世堂人多势众,若要来找他们,直接踏破万花楼的门槛进来便是,何必大费周折。

  “就是这里了!”小孩指着一间破屋,紧张地望着里头的人,“我放羊的时候发现他的,那会儿他还有气。”

  破屋半截陷在土里,露出的半截有一个小小的狗洞,透过狗洞,隐约可以看到里头锁着一个满身鲜血的人。

  “丘无欢?!”琅鸢蹲下来冲狗洞里头的人喊。

  黑暗中,里头的人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回应。

  琅鸢近前,更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里头的人又动了动,慢慢转过身来,照进洞口的亮光落在他的脸上,真的是丘无欢!

  他原本干净光洁的脸有被鞭笞的痕迹,下巴上也布满了胡渣,他憔悴的看着琅鸢,微微启唇,细微的声音里有欣慰之意:“鸢儿,我就知道……你会来……”

  龙徒们窃窃私语,“被自己的手下背叛,这个堂主也真是可怜。”

  “那我们快把他放出来吧!”龙徒们纷纷凑上前,琅鸢点点头,他们便开始拆墙扒瓦。

  丘无欢轻轻的摇了摇头,“没用的。”

  果然,扒开了瓦的龙徒惊叫道:“这底下竟然是铁!”

  琅鸢闻言跑了过去,目光一触便猛地紧缩,如果她没有看错,这个只是间表面上破败的房屋,底下其实是一个铁笼子!天哪……

  琅鸢的心里一阵酸涩,江湖里的风云人物丘无欢,济世堂的堂主,竟然被他的属下像关兽似的关在铁笼子里。

  琅鸢跑回洞边,有些无措的唤他的名字,“无欢……”

  “这铁笼……是他特意浇筑,给我准备的。”丘无欢苦笑着,“想必,他早就在谋划这一天了,怪我……对他太轻信,险些害了你,如今,也害了我自己。”

  “无欢,对不起……”琅鸢望着他,眼中隐隐有泪光,“我误会了你那么久。”

  琅鸢的心剧烈的痛着,现在想来,那些怀疑和指责,定是给丘无欢带去了很多伤害,那些伤害有多疼,她自己都想象不到。

  丘无欢微微蹙眉,语气有些急促,艰难的说:“不要难过,鸢儿,我不想……看你难过。”

  琅鸢咬紧了嘴唇,上官穆顺被他重伤,肯定怀恨在心,除了把丘无欢关在狗笼子里以外,还不一定对他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无欢你说,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救你?”琅鸢咬着唇想了想,“这样好么?我这就带人去找上官穆顺,我抓住他,逼他把你放出来!”

  “没用的……”丘无欢摇摇头,颓然道:“我受他所伤,怕是撑不到那个时候了,不过锁在笼子里头,若是你能让你的小家伙把锁烧断,我也许还有救。”

  琅鸢一愣,完了,乾羡带灼渌见父皇化成了龙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来,什么时候回万花楼,更不知道它哪一个腾飞去了哪里。

  琅鸢皱着眉思索着,“怎么了……鸢儿?小家伙它,不愿意么?”丘无欢轻声问。

  琅鸢抿着唇,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的小家伙忽然变成了龙了,不知飞哪去了?

  丘无欢的眸光更暗淡了,有些释然的苦笑道:“也是,那小家伙似乎不喜欢我,罢了琅鸢,生死由天,我杀过上官穆顺一次,他还我一次,很公平。”

  琅鸢道:“它贪玩出去了,我现在也找不到他,我让人点个火把,你试试能不能够得着。”说着,琅鸢让人点了火把,小心的将火把从狗洞里递过去。

  “无欢,给你,你的伤在哪里,能不能够到锁?”

  丘无欢迟迟不接。

  “无欢?你怎么了?”琅鸢关切的望着丘无欢,看到丘无欢的目光由涣散逐渐变得清明,在黑暗中,琅鸢看到丘无欢眼中隐隐的发出了诡异的笑意。

  琅鸢立刻反应过来,不好,有诈! 驭龙为夫,本宫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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