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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驭龙为夫,本宫很忙 有光 11176 2021-04-07 02:33

  “不可能!”乾羡跳下琅鸢的肩,抬头对她笃定地说:“他们都是虔诚的龙徒!”

  “人心是会变的!”琅鸢急道。

  乾羡道:“龙徒的心有没有变没人比老夫更清楚了!”

  琅鸢皱着眉,想也想不通:“可这事实在蹊跷,要是没有内奸,王剑剑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带着丘无欢的肉果子出城了?还有这个县令这么快变脸,肯定是有人贿赂了他。”

  乾羡皱着小眉头想了想,道:“老夫去看看是谁贿赂了他不就真相大白了?”乾羡说着,瘦小的身子轻松的钻出了监牢。

  琅鸢点点头,“去吧,查清楚点。”小东西应着声一溜烟就不见了,她叹了口气,坐在了牢里的稻草上。

  虽说这县官一看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但肉果子这么大的事,他怎么敢就这样知情不报?

  不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琅鸢侧耳细听着。

  “我看你个老家伙真是不要命了,到神树祠去给人算命,那是算命的地方么!”

  “哎呦……官爷我再也不敢了,官爷……”

  接着就看见一个狱卒押着一位白胡子老爷爷进来,一搡,就把他关到了琅鸢旁边的牢房,老人似乎摔了一跤,痛的连声哀嚎。

  琅鸢暗暗叹息,这些官员也和神树祠那些人沆瀣一气,旁边牢房的老爷爷开始哀怨的嚎叫,“下手那么重呦……真是,你家里没老人呦?”

  琅鸢听狱卒走远,忍不住贴近一边的牢房问道:“爷爷,您伤的重么?”

  那老人一惊,“谁?谁在说话?”没等琅鸢回答,老人自顾自说道:“让老朽算算便知……”

  琅鸢疑惑的闭了嘴,好奇怪的老人家啊。

  旁边安静了一会儿,接着便听到一声倒吸气,那老人惊异但又刻意压低了声音:“皇亲贵胄啊!”

  琅鸢听得一阵心惊。“老人家,您在说什么呢?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姑娘,老朽不但算的出你是谁,还算出你正在为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

  琅鸢咬着唇不说话,这老人是什么来头?神仙么!怎么什么都知道!

  “姑娘,你不用怕,你身边有贵人相助,哪怕是这铜墙铁壁也困不住你,但是老朽若能算出你眼下烦恼之事该如何化解,你得救老朽出去。”

  琅鸢压低了声音道:“那是自然,您请说。”

  老人应声答道:“你现在眼前的事情纷乱繁杂,但其解决之法却不在眼前,而在源头。”

  与此同时,乾羡也回来了,小脸上满是不解,“丫头,老夫在县官床底下听了半天也没到收贿赂的事,反倒听到他在那里嘟囔肉果子本来就是真的,你恩将仇报。”

  “什么?!”琅鸢一愣,接着又听见老人语重心长道:“从源头上就错喽!”

  “你们聊什么呢?”乾羡摸摸了下巴不解的看着琅鸢和隔壁的老人。

  “放我们出来吧,先开老人家的锁。”琅鸢嘱咐乾羡道。

  乾羡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琅鸢,挠挠头,连吐两团火烧断了锁。

  “果然,皇亲贵胄就是跟寻常人不一样,身边带个宠物又能说话又能喷火的!”老人惊喜的说着,琅鸢走出来,见老人穿一身长袍大褂,看上去是个算命先生。

  琅鸢恭敬地说道:“先生,您实在是高明,在下还有许多事想向您请教,能否同行?”

  老人捻须轻笑,“当然,还要请姑娘的灵兽在前头开路呢。”

  琅鸢感激的点点头,一路上,他们便大摇大摆的从牢里走出去,乾羡在前头窜来跳去,谁挡喷谁,老人激动的两眼放光,连声叫好,俨然一个老顽童,琅鸢却无心欣赏这一路狱卒哀嚎,而是在老人的话中沉思的无法自拔。

  什么叫从源头上就错了呢?

  琅鸢开始细细的梳理已知的线索。

  最初是在黑医馆,他们杀人取肉……丘无欢端了那个窝点,后来在万花楼又发现了假肉果子,万花楼又被丘无欢端了,他仿佛嫉恶如仇,对作假肉果子的人深恶痛疾,但是丘无欢送到她这里来的,却也是假肉果子。

  琅鸢皱着眉,满脑子各种各样的画面挤在一起,假肉果送来,却被县官说没有问题,县官为什么这么说?如果没有人贿赂县官,县官又为什么要掩盖真相?

  就在琅鸢的脑子快要炸掉的时候,母后的遗物忽然涌上脑海,母后的遗物是一颗肉果子。

  母后的遗物只是一颗肉果子!琅鸢脑中灵光一闪!

  她忽然揪住前面蹦蹦跳跳的乾羡,激动道:“肉果子没问题!”

  乾羡一愣,看着琅鸢眼中隐隐有光,有些诧异的说:“有问题啊,老夫明明闻到有异样的肉腥味,怎么能说没问题。”

  “错了,是我们弄错了,肉果子没问题!”琅鸢再次重复道,表情激动。

  这下乾羡完全不懂琅鸢在想什么了。

  一旁的算命先生却点了点头,欣慰的笑了。

  只见琅鸢道:“肉果子真的没有问题,因为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什么真的假的!”

  “所谓的假肉果子,是谁告诉我们的呢?”琅鸢若有所思。

  乾羡皱着小眉头望着激动的琅鸢。

  “最开始告诉我们假肉果子这几个字的,就是丘无欢!肉果子就是肉果子,它的配方本来就是……”琅鸢咬着唇,说道:“本来就是不能上台面的东西!”

  乾羡闻言大惊,只见琅鸢低头继续道:“有的人发现了肉果子有肉腥味这一点,便想着自己去赚这黑心钱,这和济世堂有利益冲突,并且有可能会让济世堂草菅人命的事情败露,所以丘无欢管那些人的肉果子叫假货,还一直带着人到处去端那些窝点!”

  乾羡恍然大悟,“所以说县官没有撒谎,他吃过的肉果子的确就是这样的,肉果子本来就有肉腥味!”

  算命先生听了琅鸢的推断满意的点了点头,“姑娘请跟老朽来。”

  算命先生说着,便走到前面带路,宽大的长袍迎风招摇,道骨仙风。琅鸢赶紧迎上去,乾羡窜上她的肩。弄清楚这些原因以后的琅鸢顿时感到心头的结被解开了不少。

  离开县衙走了半个时辰,到了一条繁华的街,街边醒目之处,是老人的算命馆。

  “现在的人都信神树,老朽这里很久没开张了,你们坐,坐!”老人笑着坐下。

  琅鸢环顾一番,目光落在了灰尘很厚的桌子上,看来他说很久不开张是实话。

  “先生啊,您这许久不开张,您是怎么维持生计的啊?我看这地段,租金不菲呐。”琅鸢道。

  老人捏着须勾了勾手示意琅鸢凑近,而后脸上露出神秘兮兮的微笑:“老朽上头有人。”

  琅鸢和乾羡往老人头顶上看去……

  算命老人拍拍桌子,激起灰尘乱飞,“喂喂!”

  琅鸢正色道:“高人!肉果子贩卖范围太广,牵扯利益关系众多,想必以我一己之力是无法抗衡的,您可不可以给我们指条明路?”

  算命老人捏须笑道:“早已有人给你指过路了。”

  “请高人明示!”琅鸢道。

  算命先生继续道:“依然在源头!”

  “源头……”又是在源头?琅鸢想到,自己出宫是因为凤仪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得势是因为母后去世,母后去世……

  算命先生仿佛看穿了琅鸢的心思,直接问了出来,“你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琅鸢瞬间浑身汗毛耸立,这个算命先生太神了!

  但眼下更重要的是想到出路!琅鸢回忆着,母后回鸾,与凤仪大吵一架,提前回宫,路上马车出了问题才导致车毁人亡。

  琅鸢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高人是说,我应该去马车行查!”

  算命先生捻须笑着,手指一捏,仿佛又窥探到了天机。

  “时不我待,要杀你们灭口的人,大约已经在路上了。”

  琅鸢急忙站起身向外头走去,“那我们就不久留了!大恩不言谢!”

  算命先生摆摆手,目送着琅鸢离开,眼含笑意深深地叹了一句,“天降大任啊……”

  琅鸢问过路,便和乾羡一刻不敢耽误的赶回了旭城。

  “丫头,我们今晚就要去车马行?”乾羡问道。

  “当然,没听算命先生说么,杀我们灭口的人已经在路上,我们得和他们抢时间!”琅鸢继续道:“而且今晚我们就不要回万花楼了,本宫可不想还没到车马行就被内奸出卖给丘无欢!”

  乾羡皱起小眉头,“老夫都说了!万花楼的龙徒没有变心的!”

  琅鸢不理它,找了间客栈,换上男装,还史无前例的贴上了一对小胡子。

  乔装打扮了一番后,琅鸢带上乾羡赶到了旭城的车马行。

  看着眼前高高的围墙,琅鸢微微发憷。

  乾羡拍了拍琅鸢的肩,道:“你留在外头等老夫就行,老夫自己可以见机行事。”说完便灵巧的窜上了墙,正在乾羡准备顺着屋檐爬走的时候,身边赫然出现一只手。

  “啊!”乾羡吓了一跳,这才看到是琅鸢踩着歪脖子树爬上来!

  “你干什么啊死丫头!”

  琅鸢用力爬了上来,皱紧了眉头道:“事关母后,本宫不想留在外头等!”

  乾羡的小身子一震,看着小心翼翼爬上了墙头的琅鸢,难以置信,这竟然是养尊处优的公主。

  “愣着干嘛?走啊。”琅鸢站上屋顶,顺着屋檐往前爬起来。

  乾羡应着声跟了上去,缩着脖子和琅鸢小心的在屋顶行进起来。

  琅鸢观察底下抱着文书进进出出的人,对乾羡小声道:“前面应该就是他们留存记录的地方。”

  乾羡点点头,“你趁着没人,把老夫扔过去!”

  琅鸢道:“好,你记住,我母后是九月初六用的马车,查看那天的记录。”琅鸢抓起乾羡,手一扬便将它丢了过去。

  乾羡在那边屋顶上打了几个滚,稳稳的抓住了屋脊,扒开瓦片钻了进去。

  琅鸢独自趴在屋顶上等待,随时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心里愈发紧张起来。

  万万没想到,一直帮衬着自己的丘无欢竟然真的是草菅人命的大魔头,还让她知道了肉果子的真相,这下在宫外生存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但愿这里能找到母后去世的线索吧,琅鸢暗暗叹息着,看到有人经过,赶紧压低了身子。

  “老板!”

  有小厮在给来者打招呼,看来那个衣着华贵的男人就是车马行的老板了,不过,他身边那个带斗笠的人是谁呢?

  “二堂主许久不来,金某还真是有些想念啊!”

  “金老板日理万机,能记着在下,是在下的荣幸啊。”

  琅鸢心头一颤,他说什么?难道是她听错了么?他说的是二堂主?

  “您言重,我们车马行再忙哪能有你们济世堂忙啊是不?我们一年忙到头,还赚不了你们济世堂一个零头,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一同哈哈大笑,琅鸢咬紧了嘴唇,和车马行老板说话的真的是济世堂的二堂主!可这个人的声音听上去又不像是王剑剑的,因为王剑剑的声音很贱,很有辨识度。

  “丫头!”乾羡立在另一个屋顶小声叫琅鸢,琅鸢对着它指了指车马行老板的方向,它便也看了过去。

  “我特意为二堂主留了好酒,咱们喝两杯。”

  “金老板的酒,那在下可得好好尝尝。”

  “请!”

  两个人说笑着走进了琅鸢下头的屋子。琅鸢眉头一沉,悄悄的揭开了瓦片。

  这个济世堂二堂主真是奇怪,声音不对就算了,还带一个斗笠,故意挡住脸。

  琅鸢暗暗冷哼一声,就不信他吃饭也带着斗笠!

  瓦片揭开来,琅鸢顺着屋顶的缝看下去,只见那个人喝着酒,吃着饭……

  还带着斗笠。

  好气啊!琅鸢深吸一口气,给乾羡远远地做了几个手势,没挥几下,乾羡就会意的点点头。

  琅鸢心里短暂的疑惑了一下,她和小家伙已经默契到这种地步了么?意念交流?

  只见乾羡窜到了屋子旁,跳起来一脚踹开窗户纸蹦了进去,在餐桌上短暂一弹,冲着车马行老板的脸就是一脚,“我哒!”

  琅鸢一个心肌梗塞咬住了下嘴唇,双手下意识的捶打,“让你打戴斗笠的谁让你打他了!”

  “什么东西啊!蝙蝠嘛?啊!”车马行老板恐慌的站起来捂着自己的脸。

  戴斗笠的男人看到小东西立马站起来,大声道:“来人啊!把门窗都堵住,把这个小东西捉起来!这是个妖物!绝对不可以放过它!”

  闻言,房中聚集了数量众多的下人,纷纷拿着扫帚,瓢,锅……将乾羡团团围住。

  车马行老板躲到斗笠男身后,惶恐万分地说着,“妖……妖物?”

  斗笠男慌忙道:“是啊!千万不能让它跑了,捉住它啊!”

  众人举着家伙一拥而上,琅鸢不忍地捂住了眼睛。

  噗的一声,众人尖叫着头发眉毛眼眨毛的四处奔逃,每个人头上都顶着经久不灭的小火花,斗笠男见状举起拔出长剑,长剑的寒光在众人眼中流转一番,获得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莫非这就是您那把削铁如泥的大宝剑!”车马行老板不无艳羡的看着斗笠男手中的剑,斗笠男高傲一笑,剑一挥,乾羡却蹲在他剑下纹丝不动,淡定的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一个火团便向斗笠男迎面而来,正中斗笠!

  “干的漂亮!”琅鸢激动的拍动身下的房顶,只听见轰隆一声,她整个人失重下落,周围顿时一片明亮。

  屋顶塌了,琅鸢掉下来八车马行老板砸了个正着,琅鸢抬起头,目光正对上了一把摘掉斗笠的上官穆顺!

  上官穆顺!他不是死了么!他不是被丘无欢杀掉了么!琅鸢像看到鬼一样看着上官穆顺,但是她很快明白了!上官穆顺是假死,王剑剑只是名义上的济世堂二堂主,真正的二堂主其实还是上官穆顺,这就是为什么丘无欢那么精明的人要找一个又蠢又年轻的王剑剑来当二堂主的原因!

  因为王剑剑根本就不管实事!

  琅鸢暗暗咬着嘴唇,在上官穆顺的眼神中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她来时乔装打扮了一番,但是紧接着,就听到上官穆顺咬牙切齿道:“原来是你……”

  “……”琅鸢撇了撇嘴,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乾羡蹦起来给了上官穆顺一脚,琅鸢推门而逃。

  “捉住他们!别叫他们跑了!”

  上官穆顺喊完这句话,才发现身边的下人都忙着扑自己头上的火,根本无人去追。

  琅鸢和乾羡一路狂奔回万花楼,灼渌和一众龙徒在万花楼里焦急的等待着。

  “琅鸢!你这两天到哪里去了!担心死我了!”灼渌一件琅鸢激动的说。

  琅鸢进门说道:“今夜所有人都不要睡,把大门关进,时刻准备迎接一场恶战!”

  灼渌紧张道:“发生什么事了?”灼渌的脸已经好多了,红肿消退,泡也没了,脸上的红印子也有快要消失的迹象。

  琅鸢握住她的手,“上官穆顺是假死!”

  乾羡跳上琅鸢的肩愤愤道:“老夫就说丘无欢不是什么好东西!”

  灼渌惊的说不出话,“你……你听谁说的?”

  琅鸢一字一句:“亲眼所见!”

  灼渌连连后退两步,脸上的吃惊褪去,化为愤怒,“该死的上官穆顺,浪费我的感情,我以为他死了还挺难受的,这个混蛋!”

  龙徒们一听事态如此严重,纷纷义愤填膺的拿起万花楼里的棍棒和大刀守在门口。

  “小姐发现了他们这么大的事,济世堂肯定要尽快杀小姐灭口的!”

  “是啊!我们要保护小姐和龙!”

  乾羡打了个哈欠,对琅鸢道,“今晚济世堂来闹事,老夫就待在这儿等着他们,你俩赶紧进去睡吧。”

  琅鸢点点头,拉了拉灼渌,“你脸上的伤还没好,早点休息。”

  乾羡活动了几下小爪子,刚看向龙徒,龙徒们精神抖擞地昂首道:“我们!不睡觉!”

  乾羡对龙徒们说:“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吧,他们来了老夫给他们烤成人干!”

  龙徒们举着家伙激动的说:“我们与您同进退!”

  乾羡感动的点点头,热泪盈眶,“好样的!一会儿别怕,有老夫罩着你们呢!”

  于是万花楼当夜灯火通明。

  众龙徒举着刀棍,一个个目光如炬,杀气腾腾,一鼓作气!

  再而衰……

  三而竭……

  三个时辰后。

  “他们怎么还不来。”

  “定是他们要等我们疲惫了一举拿下,龙都没睡我们怎么能睡?”

  于是众人继续等,等啊等……等啊等……

  等到眼皮打架,等到头重脚轻,等到有人站着都睡着了,扑通一声倒下。

  “干什么呢!打架要有杀气!气势拿出来,不要给我们龙丢人!”

  龙徒们互相打气,再次高举家伙,乾羡为了不睡过去,两个小爪子死死的支住眼皮,眼球由于疲劳密布着红血丝,它只能不停的告诉自己,大家都没睡,它也不能睡,坚决……不能睡。

  龙徒们就这样等了整整一夜……

  次日晨,琅鸢出来想抱乾羡回去睡一会儿,看到昨夜扛着家伙的一屋子人这会儿还是一屋子人,一个个要死不活的盯着门口。

  “都现在还没来,恐怕是不会来了吧……”琅鸢话音刚落,一屋子人扑通扑通的全都倒下睡着了。

  琅鸢摇摇头,和灼渌抱来一张张毯子给他们盖上,看着万花楼里横七竖八的睡着的人,看着他们疲惫的睡相,琅鸢无奈的笑了。

  真是倔强啊,明明知道济世堂人多势众,还要在这里死守。

  他们,不愧是相信小东西的人。

  琅鸢抱起困到晕厥的乾羡,任它在怀里睡去。

  “灼渌,昨日在车马行,我们只看到了他们一起吃饭,但本宫想……”琅鸢沉思着,母后的离世与坏掉的马车有关,母后的遗物的又是一枚肉果子,想来济世堂和车马行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联系。

  “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琅鸢说着,脸上渐渐显出狡黠的微笑,对着灼渌勾了勾手指,“来。” 驭龙为夫,本宫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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