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驭龙为夫,本宫很忙

第四十章 我爱你,但……

驭龙为夫,本宫很忙 有光 12218 2021-04-07 02:33

  只听见身后传来几声巨响,在地底下埋伏已久的济世堂弟子纷纷破土而出!亮起一把把明晃晃的长刀就朝琅鸢他们冲了过来。

  “不要!”琅鸢失声叫道,毫无防备的龙徒们顿时陷入了济世堂弟子的包围之中,如同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一时间血肉横飞!

  砍在龙徒身上的每一刀都好像看在琅鸢的心尖,琅鸢痛心的高喊,“乾羡!乾羡你快来!”

  刀光袭来,龙徒为保护琅鸢挺身而出。

  “乾羡!救命啊!救我们啊!”

  保护琅鸢的龙徒在刀光闪过后头颅跌坠,血溅在琅鸢的脸上。

  “不……”琅鸢尖叫着晕了过去。

  琅鸢的意识终于沉没在寂静的黑暗中……

  睁开眼,模糊的彩色光芒里,渐渐明晰的是母家的大院子,表弟满院子到处跑。

  “鸢儿,你表弟又不好好读书,打麻将玩呢!你快说说他!”

  琅鸢惊呼,“三婶!”三婶追着表弟跑,琅鸢一转身,亭子里坐着三舅,三舅的旁边坐着……母后!

  琅鸢愣在了原地,“三舅……母后……你们……”她紧紧盯着他们,三舅笑得那么和蔼,母后的脸是那么亲切,“母后,我又梦见你了。”琅鸢泣不成声,视线被泪水模糊,却又不忍心他们的模样从眼前消失,于是用手使劲揉眼睛。

  母后心疼的向她伸出手,“鸢儿,这不是梦。你来,你来。”

  “不是梦?”琅鸢闻言,慢慢走过去,母后皱着眉,可依然那么美,她曾是大周最美的女人,琅鸢多想哭喊,母后我好想你。

  “鸢儿。”母后含着泪来摸她的脸,琅鸢幸福到微微颤抖,唇角微微抽动,笑都不敢笑,她试探性的伸出手,“这真的……不是梦?”

  “鸢儿……”

  琅鸢猛地睁开眼,梦醒了,丘无欢正用手来回抚摸着她的脸,满脸的享受和贪恋。

  “放肆!”琅鸢倒吸一口凉气往后一缩,浑身汗毛耸立,而退后了的琅鸢顿时惊恐的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金丝环绕的笼子里!

  丘无欢轻轻的对她笑着,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

  琅鸢这才觉得自己的喉咙里有些苦涩,用手捂住自己的喉咙:“你刚才给本宫灌药了!”

  丘无欢不说话,微笑着的脸上依旧光洁如初,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胡须也剔的干干净净,光洁的下巴微微一侧,整个人半躺了下来。

  琅鸢往后缩了一些,紧盯着他,“你到底给本宫灌得是什么!”

  丘无欢学着她的样子坐着,痴痴的望着她。

  琅鸢咬着唇,一字一句道:“你一早就给本宫下毒了对不对!从本宫刚刚到济世堂的时候,也许是饭里,也许是熏香,所以本宫才会头晕,产生幻觉,甚至晕倒。”

  丘无欢满意的点点头,“贵族就是聪明。”

  琅鸢憎恶的看着丘无欢,丘无欢学着琅鸢的样子坐着,“贵族的坐姿就是漂亮。”

  “丘无欢!”琅鸢愤怒地抓住笼柱,“本宫是大周长公主,你竟敢把本宫关起来!你还想不想要你的狗命了!”

  “在下是狗,只能住铁笼,公主是凤凰,自然要住金丝笼。”丘无欢笑着说完,将碗放在一边,仰头痴迷的望着这座金丝笼,满眼憧憬,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丘无欢!你到底要干什么?”琅鸢喊叫着,丘无欢脸上云淡风轻,脸上的神情让琅鸢感到相当陌生,仿佛摘下了一张面具,甚至换了一个人。

  丘无欢邪笑着勾起唇角,“公主殿下不要惊慌,在下只是好奇,同样都是人生肉长的,贵族与我们贱民,到底有什么分别?”

  话音一落,屋外进来两排侍女,打开笼子走向琅鸢。

  琅鸢无力的瘫在地上,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喊叫着,被众侍女褪去衣裳。

  “丘无欢!你人面兽心!不得好死!放肆……你们放开本宫……”

  一只只手在琅鸢身上扯来扯去,衣裳一件一件被褪下去,琅鸢的喊声里渐渐有了哭腔,她想要抱住自己,但是双手被侍女们抓住,怎么也无法动弹。

  琅鸢出生时,皇帝大赦天下,还因她建了揽月阙,她是大周最尊贵的公主,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眼下这些人的强拉硬拽,似要生生撕碎她的骄傲。

  琅鸢闭上眼睛,泪不住的淌,直至所有衣裳都褪去,只剩下一件轻薄的亵衣……

  侍女们停了手,退到了笼子外面。琅鸢抱着颤抖的自己蹲在地上。

  丘无欢拢着白衣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琅鸢,沉声道:“都滚出去,你们把她弄哭了。”

  “是。”侍女们行了礼依次退到屋外关上了门。

  屋里又只剩下丘无欢和琅鸢相对,还有琅鸢咬着牙啜泣的声音。

  丘无欢围着金丝笼慢慢的踱步起来,目光紧紧盯在琅鸢的身上,在她浑身上下流转,那猥琐又满带着侵犯意味的目光,让琅鸢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贵族的身段就是好。”

  琅鸢侧目瞅着他,眼中恨得带血,他仍然在慢悠悠的说着,“窈窕,亭直,还透着那么些……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贵。”

  丘无欢走进了笼子,琅鸢下意识的往后缩。

  丘无欢轻笑着,伸手拿来药碗,“鸢儿,你放心,我懂的欣赏美和珍贵。”说着,他仰头喝掉了药碗中的汤药,却没有咽下去。

  “你别过来……”琅鸢哭着往后缩,丘无欢喊着汤药逼近她,眼中带着诡异的笑意,他是用爬的,像一头一点点逼近的野兽。

  琅鸢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恐惧在背后延伸开来。

  “你不要过来!”

  丘无欢的手像章鱼的爪一般死死的搂缠住了琅鸢的腰肢,脸凑了过来。他想要嘴对嘴渡给她汤药!

  “你滚开!”琅鸢努力把脸偏到一边,丘无欢死死紧逼,他的脸不断在她脸上摩擦,鼻息不断侵扰着她,“你去死啊!”她脚下一蹬,正好踢中了丘无欢的肚子,他一不小心把药吐了出来,热乎乎的流了琅鸢一脖子。恶心的她胃里一阵翻腾。

  丘无欢惺惺而退,拿出手帕把自己嘴边的药和口水擦了擦,眼神危险。“鸢儿,我亲自服侍你喝药你却不肯,这样不乖。”

  “那到底是什么药!”琅鸢泛着恶心地狂擦脖子上的汤药。

  丘无欢笑道,“那是一种,能让公主殿下以后都变得又听话又乖巧的药。”

  琅鸢咬着唇,她算是明白了,那就是变相的听话药。

  “好,只要不致死,你拿给本宫,本宫自己喝下去便是。”

  丘无欢笑意更浓,“鸢儿真乖。”

  万花楼外。

  “太刺激了!”灼渌兴奋感叹道。

  “你高兴就好啊,等进了宫,再想看外头的大好河山可就难了。”乾羡打了个呵欠,灼渌激动地抱起乾羡,“小家伙啊!今天太谢谢你了,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多好看的风景,真是不枉此生了,累坏了吧!”

  “没事啊,你请老夫吃顿烧鸡就好了。”

  灼渌笑着推开门,这才看到万花楼空无一人。“咦,人呢。”

  乾羡一下子就精神了,“丫头?”乾羡跑到楼上去找琅鸢。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灼渌环顾大厅,没有打斗的痕迹,乾羡跳到楼梯的扶手上,“她没回来!”

  “肯定济世堂的人!”乾羡皱着小眉头,说完,乾羡就往门外跑去,“我和你一起去!”灼渌追上来。

  待灼渌和乾羡赶到济世堂,已经快要入夜。

  灼渌缩在角落里对乾羡说:“我们分头找,会快一些。”

  乾羡点点头,便和灼渌分头行动,他们搜遍了济世堂每一间屋子都没有发现琅鸢的踪迹。

  乾羡慌了,“已经天黑了,这丫头到底去哪了!”

  灼渌皱着眉,“我去抓几个人问问。”乾羡点点头,灼渌效率极佳的捉了好几个济世堂弟子,暴打,逼问,结果把人快打死了,硬是一点琅鸢的消息都没有。

  “小东西,要不你再化龙形,人们看了害怕,也许就会说出琅鸢在哪了。”

  乾羡急的团团转,“老夫不是想什么变就能什么时候变的,这次化了龙形,得缓好几天呐!”

  “不行,老夫得一个一个问!”

  灼渌点点头,“那我便守在济世堂听。”

  次日,乾羡黑着小脸立在济世堂的屋顶上,灼渌站在墙角,他们的目光一触,都是悲伤无望的神情。

  乾羡跑了过来,听到灼渌也一无所获,小身子微微颤抖,“老夫恨不得把整个济世堂都烧了!”

  灼渌悲伤地叹息:“你就是烧了济世堂又能如何呢……”

  与此同时,在离开旭城的马车里,琅鸢坐在丘无欢的身侧。

  丘无欢像观看一株植物,欣赏一件摆设一般侧目盯着琅鸢,目光一刻也没有移开过。

  琅鸢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对身边的丘无欢毫无反应。

  “贵族的脸,就是精致美丽。”丘无欢感叹着,凑近了琅鸢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贵族的香气……”丘无欢越闻越上瘾,越闻越陶醉,整个人像一只巨大的八爪鱼缠着琅鸢。

  “冰糖葫芦儿欸!”

  琅鸢把目光缓缓移向外头,嘴唇机械性的张开,轻轻说道,“想……吃。”

  丘无欢受宠若惊,激动的回答道:“我这就给你去买!我这就去!”

  丘无欢跳下车就奔向冰糖葫芦的摊子,琅鸢的目光瞬间恢复神采,两个手指伸进嘴里,用力压着舌根,终于吐出了黑色的汤药。

  她用手帕将呕吐物包好扔出去,又回到了那副呆滞的表情。

  被丘无欢捉来的这一天一夜,他定时定点的让她喝药,她没有办法不喝。

  那些药她有机会便吐掉。但也并不是次次都有机会,仅仅喝下几次,她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头脑不太清醒了。

  眼下唯有伪装的严重让他放松警惕,才能有一线生机。

  “鸢儿,我回来了。”丘无欢高兴的举着各种各样的糖葫芦,“我不知道你喜欢吃那一种,所以每一种都买了,你尝尝。”

  琅鸢机械性的张开了嘴巴,丘无欢一阵狂喜,连忙坐在她身边,小心的喂给她一颗。

  琅鸢慢慢的,一下一下的嚼着。

  丘无欢脸上的笑容满溢着幸福,“好吃么鸢儿?甜不甜?”

  琅鸢缓缓的点点头。

  马车挺稳以后,丘无欢牵着琅鸢走出来,琅鸢暗暗心惊,他竟如此胆大,带她回了皇城!

  “我带你去看有趣的表演好不好?”丘无欢亲昵的摸了摸琅鸢的头。

  琅鸢机械性的点点头,“好。”

  丘无欢又是满脸笑容。

  这是一间叫做百香阁的怡红院,应该又是济世堂名下的,因为里头做事的人看上去对丘无欢熟悉而敬畏。

  丘无欢揽着琅鸢的腰,指着百香阁里头姹紫嫣红艳俗至极的装潢,“喜欢么鸢儿?”

  琅鸢缓缓地点点头。

  丘无欢几乎要得意忘形,身边的人也是各种各样的吃惊,哪怕是全城的姑娘对着丘无欢喊相公,也没有见他像今天那么高兴。

  “你等着,鸢儿,今天的节目真的特别有趣的!”

  说话间,丘无欢口中的有趣节目便开始了。

  据底下的人议论,百香阁里有一位特殊的头牌,说她是人,她又不是人,说她不是人,她又长得像人。

  几个济世堂弟子抱上来一个珠光宝气的圆缸,在众人的欢呼中,圆缸里传出了人的歌声。

  琅鸢暗暗疑惑,那个缸那么小,怎么装的下一个大活人呢?

  除非是个孩子,可……

  这听上去明明就是个成年女人的声音。

  一个济世堂弟子拿出一根长棍,给众人看,常客们起哄,要更粗一些的。

  那弟子会心一笑,便又取了一根长棍,常客们起哄,要再粗一些的。

  那弟子似乎早已明白这些客人们的贪心,又取了更粗的。

  琅鸢攥紧了袖中的手,看那弟子的邪笑,还有座上那些常客的眼神,她有不好的预感。

  “鸢儿。”丘无欢忽然叫她。

  琅鸢一愣,马上松开了手,迟缓的回应:“嗯?”

  丘无欢给琅鸢捋了捋头发,在她耳边轻声道:“精彩的来了。”

  只见那弟子将粗棍放入缸中,在众人的起哄声里,他将棍子慢慢拿出来,里头的女人咬着棍子,被拖了出来。

  她!没有手脚!没有四肢!

  琅鸢的胃里一阵翻腾,但是她的目光落在那个女人的脸上时,忽然觉得十分的熟悉。

  那弟子将长棍从女人嘴里拿出来,意味深长的对众人笑,而后宣布,只要花银两,就可以给那个女人喂食。

  一时间,客人们为了面子争相一掷千金,将各种果子往女人的脸上扔,有粗暴的,直接往她嘴里塞。

  笑啊,闹啊,声音此起彼伏,远远近近。

  琅鸢的头很晕,也许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觉,这世上怎么有没手没脚的活人呢?

  一济世堂弟子献媚的对着丘无欢笑,“堂主,这就是当初您从黑医馆救回来的女子,现在已经是百香阁的头牌了。”

  丘无欢笑着剥桔子,“是挺有意思。”

  弟子笑说,“她可得感激您呐,要不是您,她哪能做头牌。”

  琅鸢咬着唇,心里一遍一遍的念着乾羡的名字,“来!”丘无欢把桔子递到了她唇边。

  而台上那个女人,也被人用果子砸的七荤八素。

  琅鸢眸光颤抖,久久不愿张嘴。

  济世堂弟子看着琅鸢这样对待丘无欢,脸上也不敢再有笑意,周围的人注意到了,也偷偷议论起丘无欢。

  “你瞧,那姑娘不理他。”

  丘无欢的手一滞,整个人像紧绷着一条弦,神情也僵了。

  “那姑娘有贵族气质,怪不得不待见他,啧啧。”

  丘无欢的手微微发颤,他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但是额上的青筋分明一跳又一跳。

  “他以为他翻了身了?这野狗穿上了锦袍,他还是野狗。”

  “啪!”

  丘无欢一耳光打的琅鸢脑袋一懵。

  “你故意不给我面子,我废了那么多心思,给你买那么好的药,你还是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琅鸢痴痴地望着他,佯装呆傻。

  丘无欢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旁人命令道:“拿药来,快给我拿药来!”

  下人很快就把他要的药给端了上来,依然是那黑色的苦涩的液体。

  丘无欢一把将琅鸢摁在椅子上,把她跨在身下,端着药碗给她喂。

  琅鸢张开嘴,吞咽的缓慢,他不耐烦,一勺接着一勺,喂得琅鸢满嘴都是,最后索性扔掉了勺子,一手把琅鸢的嘴掰开,一手把药对着她的嘴巴灌下去。

  “你喝!你给我喝!你给我喝啊!”

  “咳咳咳咳咳……”琅鸢呛得不能呼吸,鼻腔里和喉咙里满是苦涩,她疯狂的咳嗽又下意识的吞咽,在这场暴风骤雨般的虐待里,她的余光看到了台上的女人,正以一种同情的眼神盯着她。

  琅鸢不胜药力,昏厥了……

  梦里,琅鸢依然能感觉到整个人疲惫的要死,她又看到了母后,母后离她越来越近了,是她快要死了么……

  母后向她伸出手,温柔的朝她笑。

  “母后,不是我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只是我还没有查清楚你离世的原因,我……绝不能死。”在梦里,她含着泪对母后说。

  母后听了这话,笑着点了点头,便飘离了她的视线。

  “鸢儿……对不起,我错了,你醒来好不好?都怪我,我给你喂了过量的药。都怪我,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听不得别人议论我不好,议论我卑贱,我就难以自控,我就不像我自己了,鸢儿,鸢儿我错了。”

  琅鸢醒过来,看到的是泪流满面的丘无欢。

  “鸢儿!你醒了!我再也不那样对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丘无欢边哭边笑,很是坦诚,琅鸢望着丘无欢,暗暗的感叹着,瞧瞧这个男人,这是多么神情的眼神啊,她都快要相信了,如果不是因为……

  她脖子上缩着的……

  狗链子。

  万花楼。

  “小东西,要不你去龙祠再找些人来,人多力量大,一定能找到琅鸢的。”灼渌担忧的说。

  乾羡道:“老夫已经叫他们去找了,琅鸢现在很危险,因为老夫能感觉得到,但是老夫却不知道她在哪里。”乾羡痛苦地用小爪子抱着头,“都怪老夫沉寂了太久,能力恢复的太慢,不然也不会找不到她。”

  “你不要太自责了,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不能丧气啊!”灼渌眼含泪光。

  乾羡摇摇头,“你不必再找了,选秀已经开始,你必须入宫了,琅鸢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回宫,所以你入宫的事情却不能耽搁,你走吧,老夫来找琅鸢。”

  灼渌咬着唇,低下了头,“我的确很想进宫……但是……”

  “琅鸢生死未卜,我不能……我不能自己去享福。”

  乾羡道:“你不是去享福,你是去战斗!琅鸢现在一定也在和一些人间的恶魔战斗,我们都一样,你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乾羡拍了拍灼渌的手,“去吧,你在宫里好好努力,才能帮得到琅鸢。”

  灼渌望着乾羡,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以往灼渌梳妆打扮的时候,望着镜中的自己总是欣喜的,她欣喜自己与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宛如新生,欣喜自己将拥有锦绣前程,美好未来。

  但是今日,她的心里充斥着一种全新的感受。

  责任。

  这张脸,这个人,全靠姜琅鸢成全。如今她生死未卜,未来又不可知,自己有责任保护她,帮助她。

  灼渌细细的给自己上着妆,犹如打磨一件上好的利器。

  美貌,便是那利器的锋芒。

  “琅鸢,灼渌一定会帮到你的。”灼渌望着镜中的自己郑重的说。

  宫门外,灼渌刚要跟着教习嬷嬷进去,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灼渌……我的毕生挚爱……”

  灼渌动了动耳朵,大约五百米!她循声望去,看到了一个人。

  上官穆顺。

  几乎是狂喜,灼渌以常人肉眼不可见的高速狂奔而去,一脚给上官穆顺撂倒,伸手就是一个锁喉,力道之大几乎快把上官穆顺的脖子给捏断。

  “上官穆顺!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上官穆顺艰难道:“我喜欢你,想在你进宫前,看你最后一眼。”

  灼渌更加用力的掐着上官穆顺,要知道她的力量是可以徒手搬开墓碑的!

  “告诉我,琅鸢在哪!”

  上官穆顺咬着牙,紧接着,脖子上传来的紧缩感让他不得不求饶。

  “再不说头给你拧断!”

  “我说……我说!堂主今夜要带她去虞县济世堂!”

  “刚才那个秀女呢?这般不守规矩,不要也罢!”远远的传来教习姑姑的声音,灼渌心头一紧。

  完了,眼下再不进宫参加选秀就要被取消资格了,可再不去去龙祠找乾羡救琅鸢,琅鸢会不会有危险?

  进宫和救琅鸢二者不可兼得!

  灼渌眼含热泪的望了那巍峨的宫门一眼,有不甘,有憧憬,还有一些失落。

  皇上,我爱你,但我现在要去救你的女儿。 驭龙为夫,本宫很忙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