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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封信

墓窖 夫千 6775 2021-04-07 02:10

  疯丫头当天晚上果然搬到了我家里住,按照惯例,我必须得睡沙发。小生至今未娶,所以觉得一居室的房子足够温馨,不过现在看来,也有弊端不是?

  8月13日,按照约定常爷应该回来重庆的这天,但是我却只收到一封快递信。是常爷寄来的信件,寄件地址是在盐城,内容如下:

  “出了事故,或许不能与你们同行!请转告小哥,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帮我找到那件东西。至于什么东西,他心中有数!我会让白猪上重庆来与你们会和!”

  信封中还有两张白纸,都是鉴定书。

  一个是当初我们在墓中收集的那些彩色珠子的鉴定结果,纸面上说,这是一种特殊的高密度物质,其中含有某种放射性元素。破开珠子后,珠子里有一种不知名的无脊椎蛆虫。

  另一个是陨石的鉴定结果,结果表明,那颗巨大的陨石系千万年前就掉落到地球上。估算其中心密度,是地球的十万倍以上。

  我奇怪为什么常爷会用信件的形式和我联系,打一个电话不就得了吗?想到这里,我赶忙掏出手机给常爷拨了过去。电话那头是移动MM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电话关机?”一块巨石突然压在了我的心上“难道常爷露了白,进了号子不成?”胡乱的猜想起不到弄清事实的作用,信上既然说白猪会来,那么等他来了,肯定就能弄清楚常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8月15号,一直等到深夜老猫也没有出现。疯丫头有点泄气的样子,有气无力地点着平板电脑上的图标!

  陈三筒这家伙最近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到了十五号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难道这家伙忘记了当初老猫留下的字条上的内容。

  凌晨一点,两点,直到第二天早上。老猫并没有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发生,不禁让我浮想联翩,难道出了什么状况不成,或者他们抛下了我,独自去了下一个地方?

  8月16号中午,我颓废在家里,表妹与我寸步不离。用她的话来说,这老猫和常爷等人没有出现,肯定是我在耍什么花招,想要撇下她。咚咚咚,终于听到敲门声,我赶忙跑过去,也没从猫眼里看看是谁,就将防盗门拉开。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很熟悉的人,正是上次给我送信件的快递员“又是你的快递!”快递员职业性地露齿一笑,将一个蓝色的快递信封递给我。

  快递寄件人只写了个‘姜’字,寄件时间是8月15号,寄件地址是;贵州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黄平县邮政。我撕开封条,里面是一张白纸,上面写着短短的五个字“黄平县,杉木冲。”

  我小心地将白纸收起来,但还是被疯丫头盯见了,她兴高采烈地说:“看你这次怎么骗得过我!赶快去准备行头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拿出手机给陈三筒拨去一个电话。

  “你他娘的死什么地方去了?”我没好气地说。

  “医院!”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微弱。

  “你去医院干什么?”我改变语气问道。

  “出大事了,我的手都可能保不住!”陈三筒有气无力地说道。

  “怎么回事!”我着急地问道“你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四医!”

  我开着陈三筒送给我的车,载着表妹就赶去了第四人民医院。路上脑子一片空白,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预感要出大事!费一番周折后,终于在一间病房内找到了陈三筒。

  病床边挂着点滴瓶,陈三筒手上扎着针。我拉开被子,看了看陈三筒的手,上面竟然长出了一层鳞甲。见着疯丫头在我身边,这家伙立马又把手藏进了被子,恢复以往的不严肃表情。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沉重地问道。

  “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过当时没在意!”陈三筒说。

  “上次你给我送车来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生气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应该是那颗灼热的珠子,就是被它灼伤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陈三筒苦笑着说。

  “你没事吧?”疯丫头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我哪能有事儿!还打算这次和你们一起去贵州呢!”陈三筒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要去贵州?”我好奇道。

  “死猫给我寄信了!”讲到这里,陈三筒竟然把手上的点滴阵拔了出来,递给我一张白纸,然后精神抖擞地说:“现在就出发!”

  我打开白纸,上面这样写道:“短脖子,你的手应该有点不对劲吧?如果害怕了,就跟王蒙一起到黄平县,我们在杉木冲会和!”读完信,心中暗道,这老猫对陈三筒还真舍得写字!

  “你真的没事吗?”疯丫头小心地问。

  “没事儿!”说着陈三筒将袖子拉下来遮住双手。

  我看这家伙大热天还穿着长袖,摇头叹息道:“可真苦了你!”

  “他娘的有什么办法,这里的医生根本不知道我这个是什么病,在这儿浪费时间,还不如信死猫一回!”陈三筒不顾病房内其他病员的异样眼神,大大咧咧地说道。

  陈三筒这样的情况,让我更是下定了去贵州的决心。疯丫头看来是甩不掉了,心想让她和我们一起,也能让陈三筒闭嘴,免得这家伙一路叫苦。见到老猫,听他说说这一趟会不会很危险,若是像蓝雪岭一样凶险,到时候再想办法将疯丫头甩掉,或者让姑爹派两个人将她绑回去也好。

  这之间白猪打来一个电话,说是他直接到黄平县与我们会和,所以当天下午我们就直接出发去了贵州。

  由于是到贵州,距离重庆不远,所以我们选择自己开车过去。疯丫头脖子上挂着相机,只顾着一路拍照,似乎根本不担心到了贵州以后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得不说一下贵州的大山。

  高山直入云层,烟雾缭绕的峡谷,扭曲的盘山公路。往远处望去,竟然分不清哪里是山体,哪里是天空。每一座山都是庞然大物,站在它们的面前,总会让人有一种卑微的感觉。贵州的山不像秦岭的山,它们并不会绵延千里,而是层次分明地站在你的面前。每一座山都是那么的独立,给人一种傲慢的感觉。

  陈三筒一路上大秀他的风水知识,将疯丫头忽悠得团团转。什么这地方肯定有大斗,那地上又是什么风水宝地,几山之间又成了什么格局。虽然我知道这家伙不一定全是瞎掰,但是他说这么多真的让我很不舒坦。

  一路上陈三筒是如何含蓄地向疯丫头表达爱慕之意的过程不再详细叙述,但由于这个家伙过于含蓄,以至于疯丫头根本不懂他的意思!

  从遵义市下高速,走国道326线到湄潭后,又走省道204,途径大乌镇、余庆县,最后到达目的地黄平县。

  找一家不大不小的宾馆住下,我不忘电话给白猪。电话接通后,得知白猪已经在另一家宾馆住下了。他直接乘飞机到贵阳,然后才辗转来到黄平县,比我们还快一个小时。

  白猪急匆匆地赶到我们所住的宾馆,疯丫头看白猪憨厚老实的样子不禁大笑:“你的名字真有个性,不过你真的很白耶!”

  白猪看到疯丫头,先是一愣,然后憨笑着说:“想不到还真有巾帼英雄!”

  “那当然!”疯丫头一听白猪夸她,便来了劲头,跟当初陈三筒一样,拉着白猪就讲起自己的‘故事’来!不得不说,疯丫头和陈三筒存在一些共同点,他们的性格有宏观上的相似。

  之后白猪给我们讲了一些有关于常爷的情况。

  自从上次从内蒙古回来,连白猪也不知道常爷去了什么地方。白猪给我们透露了一个非常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常爷似乎害了什么怪病。我回忆起信件上的内容,常爷让小哥帮他找什么东西,这样说来,应该与他的怪病有关。快递上的寄件地址是盐城市,那么常爷现在很有可能就在盐城!他去沿海的盐城干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白猪早到黄平县的这段时间,已经准备好了一些装备。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带着装备,照着地图往衫木冲而去。这一路我们换了几次车,开始坐小巴,然后又换骑当地苗家人的骡子。

  赶骡子的是一个年轻人,普通话说得不错,但还是带点云黔味。小伙子非常热情,看我们背着大背包,还以为我们是驴友。

  “还是劝你们不要去杉木冲为好!”年轻人牵着骡子,边走边说。

  “怎么说?”惊奇地问。

  “到杉木冲首先要经过鹰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这俩月邪门得很!”小伙子说到这里有点紧张的样子。

  “怎么个邪门法?”疯丫头老气横秋地问。

  “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接连着死人!”小伙子似乎有点顾忌。

  “接连着死人?”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小心地问。

  “哎!不说这个了,如果你们真要去杉木冲,你们还是身上带点辟邪的东西为好!”

  “为什么要带辟邪的东西?”我故意问。

  “最好不要问太多,到了鹰寨你们最好也别问这些问题,不然......”说到这里,年轻人像是想起了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

  “帅哥,你倒是说下去呢!”疯丫头卖萌道。

  “算了,你们这些驴友,就是对什么都感兴趣”小伙子说着拿出几个白色的东西“我这里有几个牦牛骨,送给你们!”

  “不要钱吗?”陈三筒不放心道。

  “都说了送给你们,我可没有坏心眼!”小伙子对这个问题很敏感。

  “谢谢!”我接过牦牛骨,放进了口袋。

  小伙子话挺多,一路上给我们说了很多,介绍了黄平县的著名景点,还讲起了他的家庭和生活。但是关于杉木冲的事情,他再也没有提起。

  小伙子并不是以拉骡子为生,他的梦想是想要成为导游,想把自己的家乡推介给更多的人。接触到这个小伙子,我对苗族人的看法有点改变。

  要想到杉木冲,首先要经过一个坐落于半山腰的寨子。跟汉族人的村落一样,寨子是苗族人的聚居地,但是比之村落,寨子中的房屋更加密集。盛传苗族人擅使蛊,将要进入这个荒山上的寨子,我们的内心多少还是有点恐惧。

  骡子驮着我们,到了寨的山脚下。一条青石道呈S型往上蜿蜒,石道两旁每隔几米就直立着一棵水杉木。看这些水杉的分布,应该是人工栽培的结果,杉木冲,杉木冲,定是有杉木,有要冲。

  这种驴子和马的杂交产物,是一种耐力极好的动物,可以说是秉承了驴的耐劳,马的身姿。骡子行走在有坡度的青石板上,速度丝毫没有减弱。不过小伙子告诉我们,他不能上杉木冲去,最多只能将我们送到半路。我们也不好为难这个热情的小伙子,只得下了骡子。

  小伙子拉着三头骡子往山下走去,临别的时候,他一再强调,到了寨子里千万不要问太多,最好也不要在杉木冲留宿,也不要告诉他们你们要去杉木冲!

  等小伙子走远了,陈三筒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你们有没有觉得怪怪的,这个年轻人似乎很畏惧上面的寨子一样!”

  “这还用你说!本姑娘早就看出了来,这杉木冲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疯丫头接过话头说。

  “你俩不要尽说废话行吗?”我无奈道“谁都看得出鹰寨里有事情发生,我们想要知道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他娘的这不也是废话吗!”陈三筒不满道“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上去看了才知道!”

  “三筒说得对!阿蒙你不要老是以为自己很聪明!”疯丫头跟着起哄道。

  “废话少说,我看这条路没那么好走!”说这我便背着背包,前面开路,直往鹰寨而去。

  我惊奇疯丫头的耐力,走了老远也没见她嚷着停下来休息。反倒是陈三筒正咬着牙坚持,有疯丫头在,苦了他不敢认怂。慢慢地,我们离鹰寨越来越近,竟然传来了敲锣打鼓声,还有泣苦喊冤声!走近了方才看清楚寨子的模样,苗寨子中的房子几乎都是屋檐挨着屋檐。从这种紧凑的建筑风格可以看出,苗族人是多么的团结。又从哪锣刹泣哭声可以听出,这时候那苗寨中是怎样一幅的飙泪场景。

  木楼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还能依稀看到几个身着民族服装的汉子。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让其他寨子的人都闻声色变? 墓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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