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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再往桑干河

盗墓往事 晓朦 5642 2021-04-07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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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情天孽海》篇——万谜大爆炸!

  卷首语:人生是这样一部书,每每翻开都是泛黄的扉页,再往下读,我终于承认,满目都是仓促而触目惊心沧桑!

  正文:

  大学毕业那年,张桂林对我说,她很喜欢这个塞北的城市,干净,呼吸爽!

  曾经我也喜欢这片土地的山山水水,喜欢这里的蓝天和草原,深深地为这里的一切而着迷。

  现在,每每走在这片大地上,我都会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恶心感,尽管它是我的家乡。

  这里有我所有能够回忆的记忆,有文玲,有苏倾念,有周学江,还有白晓月,苏洪,虽然我知道我对这里的记忆很大一部分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而我也还是都会为之疯狂而真诚。

  在我青春烧尽的最后年华,那个女子流星般地闪过我生命的荣耀,而我也渐渐晓得,我最大的荣耀,便是能够在青春无涯,岁月淡华中遇见了她。

  白晓月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个或者几个她影子般的人,在人间,在我的身边,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这一天风刮得恰好,在张家口很少出现这样的天气,不冷不暖,我独自走在熙熙攘攘的武城街上,就像是以非人类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我仿佛阔别许久的人间。

  这里还算是一个好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一切。

  我是步行走到的苏小小家,我刚刚一进门,白晓月便激动地告诉我,苏小小现在已经能够对一些刺激作出反应了。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姑娘不会是用针扎苏小小了吧。我立刻跑进卧室蹲在苏小小的身边看,她依旧是那个样子。我看扭头了一眼背后的白晓月。

  白晓月什么都没说,伸出手在苏小小的腋下扒拉几下,这时我发现苏小小的脸部肌肉像是在动。

  我惊喜地差点将白晓月搂住掐晕了。

  之后我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对白晓月说了声抱歉,然后我问她,照这个进度,苏小小大概什么时候能完全好。白晓月拍着胸脯说,十天,一定能好。

  我倒是相信白晓月,她不是那种喜欢吹牛的人,而且根据我对她的了解,这个人是相当的靠谱的,我终于可以放心地去桑干河了。

  之后我将白晓月拉到客厅,还没等我说话,白晓月就先我一步发问,“单淳,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我先是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喝了口水,对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很快了。”

  白晓月顿时脸色一拉,对我严肃地说道,“不,单淳,现在就动手吧,越快越好,我听说向阳已经被抓了,我想,他应该是在做某种拖延的,你觉得呢。”

  我再次一惊,这白晓月的消息确实够灵通的,我当时还刻意瞒住了她,现在她还是知道了,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十二宗的人也都已经知道了。

  我立刻沉下心,想着对策,十二宗的人尽管很早就已经站到了八家族这一边,但毕竟十二宗的成员中,成分相当的复杂,要是向阳成为了导火索,那么十二宗接下来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将这个八家族的精神领袖解放出来。到时候,我们就真的错过了最好的进入桑干河的时机。

  我对白晓月问道,“今天是什么时间?”

  白晓月疑惑了一下,然后说道,“两千零九年三月七号。”

  我想了想,确实应该是这个时间不远的几天后,我的记忆中,桑干河的“长生殿”应该就是所谓的中央大殿了,在高阳王手记中的记载是,每四百六十年开一次,上一次长生殿的门开的时候,正是一五六九年,明朝的隆庆三年,这一年戚继光继任山海关总兵,张珍驻守宣大防线后的八十年,八家族的势力第一次进入西太平山找那批宝藏,这批宝藏是人类的财富,当年嘉靖朱厚熜曾经让张珍带着一批所谓的“宝藏”进入了西太平山。也就是说,嘉靖皇帝在修道的时候一定悟道了什么,也找到了什么,但是最后发现,那些东西在那个时代根本就用不了,所以他可能是让张珍找了一个地方将那些东西藏在了西太平山,进行深入的研究,所以明朝很多的战争都是发生在西太平山周围的,包括山海关和居庸关以及锦州和宣府。

  我倒是真的有点明白了,原来如此!

  想到这里,我立刻一拍桌子,对白晓月说道,“你看好苏小小,我自己去桑干河,事不宜迟,记住,别让太多人知道我的行踪,人越少越好。”

  白晓月抹了把脸,然后睁大眼睛对我惊奇地说道,“你是说,你要自己去?”然后她站起来披上外套,“不行,我和你去,让许嘉欣来照顾苏小小吧,她基本已经没事了,剩下的就是等她自己醒,找个人每天喂点吃的就好。”说着白晓月的眼睛里满是担心。

  我忽然发现眼前的“白晓月”相比耶律楚念和文玲,更像那个真实的白晓月,知性果敢。

  我立刻将白晓月一把按到沙发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说道,“你听着,你留下的任务有两个,第一是看好苏小小,让她好起来,但是不要让她去找我,第二,瞅准时机,营救向阳,地下没有手机信号,我无法通知你,这要靠你的经验和直觉,你的任务更重要。”

  白晓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了看我,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自己要小心,这次不成,就再等,你不能死,我永远站在你这一方,和任何的立场无关。”

  终于摊牌了!

  我一下坐到了沙发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觉得我基本上还算是一个爷们,但是最近泪腺特别发达,总是会流泪。

  这句话我等了足足六年,但却是她借着另一个人的嘴说出来了。

  这时我也听到了白晓月的哽咽声,“单淳,你是不是真的都想起来了?”

  我将眼泪擦了擦,站了起来,对她笑着说道,“没什么,我有些担心小小,我今天就走,你帮我准备下东西,我和小小单独地坐会儿。”

  白晓月也擦了下眼泪尴尬地笑着说道,“失态,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出去了先。”

  之后我在苏小小的房间说了好些话,都是一些什么感悟和对她的承诺之类的,还有一些对我们之前故事的回忆,我惊喜地发现,在我讲的时候,她的脸偶尔会动,可见她是能听到这些话的。

  整整一个下午,我和苏小小这样度过了,我很开心她能听到我说话,我已经决定,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立刻娶她过门。

  直到傍晚白晓月才回来,她背了一个并不大的背包,我顿时来了火,这我一个人出去得有多危险,之前带那么多的东西还总是供应不济,这不是坑我呢么。

  白晓月大概看出了我的意思,然后拍拍手笑着说道,“怎么,你觉得你现在还需要那么多没用的东西么?”

  我立刻明白了,白晓月说的对,我之前带的东西确实对于像白晓月这样的高手来说赘余,现在看来,她还是明白了我的底细,至少她知道,我的身手,起码不在她之下。

  我立刻冲她道歉,拿起背包就要走。

  这时白晓月将我拉住,将我的背包拿过去,放在地下说道,将里边放的东西一一介绍给我说道,“这个是压缩的饼干,我准备了不少,估计你也用不了这么多,夹层里是一些苏打水,外边,这个,”她看着我指了指外边的小兜,“这是纱布,不过你可能用不到,最好用不到”她笑了笑,之后她一一告诉了我包里边哪里都放了什么。

  这时我的脑海里想起了另一幕场景,我上大学的时候,每到开学,堂姐单文清总会给我收拾好书包和行李,然后告诉我洗漱用具在哪,纸笔在哪,什么衣服过几天穿,什么衣服过几个月穿。

  我的眼睛又朦胧了一下。

  我蹲在地上将白晓月的手从背包里拉了出来,我看着她,说道,“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她,都不重要,在我心里,你和小小一样重要。”

  说完后我便抄起背包向着屋外走去,我怕走的慢,白晓月就不让我走了。

  其实我不让她去桑干河的原因,并不是我说的那些借口,而是我真的不想她在桑干河出意外,这次将比任何一次都凶险,我也知道有她在身边对我将会是多么大的帮助。

  这次我没有去smile许的家,我只想自己去,这件事,和我单家有关心,和单文清的死有关系,和八家族有关系,甚至,和我的身世也有关系。

  我已经被藏匿和保护了整整六年,我想真正地像个男人一样地扛起一挑担子。

  出去之后我直奔火车站,那里有不少的黑车,只有黑车会到那种地方。

  天色完全落幕的时候,我才到了火车站门前,到了那里,我直奔一个松花江过去,一般这种车都是黑车。

  最后和司机商量好以两千块钱敲定。直奔那栋鬼楼。

  路上我将手机关掉了,一路摇晃,我和司机聊了会儿,司机是个二十八岁的小伙子,相当的精神,也健谈,我们谈论的事情也就是今年的年成不怎么样,国家还是老样子,市里不发展,那倒霉的市长终于调任了,希望新领导能够好好整治下这个穷困的北方小城,最后他告诉我说,昨天新疆克拉玛依那里发生了油气泄露,方圆三百里都已经禁严,东边一时油气断档,油价气价又要上涨,车也开不起了,最后他还告诉我,他的一个远方的亲戚就在那里干活,说估计要半个月才能恢复正常、

  我笑着说,是呀,和谐社会的建设需要百姓的心血,国家做什么,又不会真的告诉我们老百姓。年轻的司机也只是笑着说是,都是百姓的心血,但是government只知道拿着纳税人的心血挥霍,逛窑子都是公款报销之类的。

  其实他不明白,我说的心血,是实实在在的心血,那些管道运输的不是油气,是掺和着血红蛋白组织液淋巴血细胞的实实在在的血液,那是被这个大漩涡绞碎的活生生的人。

  就这样,不知聊了多久,我们才到了宣化,我经不住困,便靠在车窗边眯起了眼睛。 盗墓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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