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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苏小小的住所,我对白晓月说我已经去过甘泉寺了,并将我在甘泉寺经历的一切对她说了一遍,当然,向阳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因为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要是十二宗和八家族的人一时冲动说不定会做什么事情去营救他。尽管现在整个盗墓界和军方也都是乱作了不团,但乱有乱的方法和计划。
最后我将那盒子东西交给了白晓月,白晓月只是打开闻了一下,打了几个喷嚏,之后用激动的语气说道,“这下好了,苏小小的病有救了,我跟你说啊单淳,这东西名贵的不得了,这向阳还真行,提前就料到这一天了。”
其实我倒是不知道想说什么,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我不担心向阳在里边会遭到什么虐嗲,他是有声望有身份的人,我就是怕这些外边的人知道了这些情况,会想法去救向阳,那时候我们就会变得很被动。
白晓月一个劲地在地上打转,表现得很兴奋,好像苏小小是她亲妹妹似的,她嘴里也在不停地咕唧着些什么,反正我也没有注意听。
白晓月折腾了一阵子,然后回过头笑着问我,“单淳,要是我把苏小小医好了你打算怎么报答。”
我笑了笑,对她说道,“你倒是赶紧救活,到时候将我卖给你做家奴都行。”
白晓月蹲在我的面前笑着说道,“你说的啊,到时候别反悔。”
我倒是真的有些反悔了,这些人一般不提条件,只要提了条件,最起码也得要我一个腰子。
不过我嘴上还是笑着说,一定,一定。
最后白晓月给了我准确的答案——十天,最多十天的时间,一个生龙活虎的苏小小必定活蹦乱跳地在我眼前蹦跶。
其实我特别害怕和白晓月说话,我害怕想起那个真实的白晓月,她是在我青春青黄不接的时候,给我以灿烂的人,我爱她,所以我害怕她的影子,害怕在别人的身上看到和她相似的东西,就比如眼前这个和白晓月长得一样,性格契合的“白晓月。”
我应付了她几声,然后便借口说自己困了,便进屋躺着了,白晓月倒是不安生了,屋外不断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
自从克拉玛依回来之后,我睡觉的质量相当的高,再也没有做噩梦,只是经常醒过来胡乱地摸着,生怕苏小小没了,但是抓了半天也找不到苏小小的影子,一阵子醒来之后,我赶紧跑到苏小小的房间,看见她还躺在床上,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便又在白晓月一脸茫然的神色中揉着眼前回到另一间房间。
如此反复好几次,白晓月也烦了,干脆告诉我,她绝对可以治好苏小小,让我放心。
尽管我嘴上也说放心,但是看不到苏小小醒来,我还是无法放心。还会偶尔醒来去看苏小小,最后白晓月干脆不理我。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我进入苏小小的屋里在她的脸上偷偷亲了一下,转身看见背后端着汤碗的白晓月,她一脸惊诧地看着我。
我也是一脸惊诧的看着她。最后白晓月笑着走到我的身边说道,“用不着这么小心吧,我也不是没见过,你出去吧,我给小小换点汤药。”
我笑了笑,尴尬地揉着鼻子,对她说道,“晓月,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想去看看姜诗文。”
白晓月点了点头说道,“没事,你去吧,我也想去,但是,这里还有一个比他更危险的人,你代我问候下吧。”
我点了点头笑着出了门。
我打了车一路奔着解放军二五一医院,那里正好就在山脚下,张家口本来就是在大山中开凿出来的一个城市,古代一直是军事重镇,北门锁钥,明朝时在这里设立了宣大总督府,也是解放战争时期全国一百九十八个城市中第一个解放的城市,气地里位置正好是中国版图的咽喉,是联系关里关外的重要纽带,明朝时便有了走西口的大型移民活动,走西口便是走的杀虎口,也是一条直通苏联疆界的贸易活动,而同时进行的还有一个走东口,这个东口便是张家口,其贸易路线是从张家口到今天的乌拉巴托,这条路线便是张库大道。
其实对于这个城市我还是有一些感情的,毕竟是我出生的地方,山清水秀,但是在这里发生的许多故事也成了我被这个城市恶心到的来由。
出租车一路摇晃到了解放军二五一医院,我进去之后逮着一个小护士就问姜诗文在哪个房间,她告诉我上住院部咨询。忽然我又想起一个人,楚二井。于是我又问了楚二井的下落,小护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幡然醒悟地告诉我,说楚二井医师早在一个月前就辞职走了。
我呆在原地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还是走了,不过这也是我预料中的,他做完了他应该做的,也是能够做的事情,也该走了,毕竟他已经老了,他没有完成的就让我们这些小辈来完成吧。
我几乎是一路小跑到的住院部,在前台我打听到了姜诗文就在四楼的四零三。
当我看到姜诗文的第一眼,我差点下巴都掉下来,他老人家正在创上和一个小护士扯淡,而且看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一点都不想是刚刚失去了一条胳膊的人,他在那里有说有笑的给眼前的小护士不知道在讲着什么。我将水果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这位仁兄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我走到他的面前拍了下他的肩膀,“姜兄。”
这时姜诗文倒是忽然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忽然特别兴奋地用做胳膊上来就抱着我说道,“单兄弟呀,你可算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他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样子,在我的眼里,从来都不以为他是什么宗主,倒更像一个贩履织席的混混。
我笑着坐在他的床边对他笑着说道,“最近怎样啊。”
姜诗文扭过头对小护士笑着说道,“青青,我先和他说会儿话,晚上咱们继续。”
小护士笑了笑,“没事,你们说吧,我去看看其他病房的病人去。”
小护士一关上门,我就立刻前去将门插上,对姜诗文一顿捶,“你这家伙玩的够嗨的啊,我还替你担心了半天呢,你这活得跟神仙似的。”
姜诗文忽然脸沉了下来,躺在被子上一脸怅惘地说道,“要么还能怎样呢,胳膊”说着僵尸用左手抖了抖右边空荡荡的袖子,“已经没了,也就这样了,有斗争就总要有人付出代价的,正常。”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克拉玛依的行动是我组织的,出了事情,我又责任。而且由于我的贪玩,错过了办正事的最好时机,对于姜诗文我是满心的愧疚。
这时姜诗文对我说道,“单兄弟呀,你不必自责,它们已经疯狂了,没有办法,很庆幸我还能捡条命回来,对了,单兄弟,小小姑娘怎么样了。”
我想起苏小小现在躺在床上的样子,心里就特别的难受,总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我的身手已经很不错了,但她还是受了难,姜诗文大概从我的脸上看出了什么,便说道,“没事,小小的事情一定可以治好,我们已经占据了上风,等这件事彻底平息了,我去喝你和小小姑娘的喜酒。”
我也立刻转而为喜地说道,“必须的。”
之后我告诉他我去甘泉寺的事情,姜诗文听完后闷而不答,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最后在一阵沉默之后,姜诗文对我问道,“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我的记忆几乎可以说完全恢复了。
在姜诗文的表情里我看到了落寞,或许在他的心里,也有着对我的记恨吧,其实这本来就是八家族和军方的斗争,七扯八扯地扯进来这么多的势力,而且这个漩涡正在扩大,终有那么一天决战是要来的,到时候我就能看到八家族和军方的真正实力了。
但那时候军方一定也能看到我的真正的立场了,到时候,我没有了任何的保护伞,它们也会对我痛下杀手,也不会有人考虑到我的生死,不光是我,也是参与到其中的万千生命的生死。
最后我告诉姜诗文安心养伤,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自己做好。
只是我没想到,姜诗文一个大男人忽然抽泣了起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抹地被子上全是,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给他递过去一大卷卫生纸。
姜诗文哽咽着对我说道,“最后的决战要到了,我却再也不能参与了,我这几十年将心血都耗在了这里。”
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因为这个。
我安慰他说道,其实决战还早着呢,它们根本就没有摸清我们的底细,是绝对不敢贸然和我们决战的,这些日子以来它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厉害,所以还不至于草草地对我们动手。
但是后来我将向阳被拘的事情告诉了他,这时姜诗文的才不再抽泣。
他对我平静地说道,“其实呀,单兄弟,我已经想明白了,这一天终究是要来的,只是兄弟我再也不能陪你那最后的一程,你记住,到了那里谁都不可信,你只用相信你自己。”
我点了头。
之后我和姜诗文告别,告诉他安心养伤,我们做事会有分寸。
其实我明白,在姜诗文的字典里,就没有动不了这个词,他是一个执着的人,我翻过他的档案,他的身份不光是十二宗分宗的宗主,他是八家族的骄傲,这些年,他受了苦,顶了罪,为的就是八家族还能苟延残喘,为的就是等待八家族能够和它们抗衡,这个时代,是需要人性和包容去运行,而不是欲望。
我怀着歉疚走出了医院,我终于意识到,在这个大漩涡中,那个巨大的谜团就要有了答案,那个被人遗忘的古城也会被打开,时代还会照常运行,只是在这个时代的角落这些生生死死的斗争,不会被那些忙碌在为生计奔波的人所知道和理解。
(好了,到了这里,我们的大漠长河卷就算结束了,这是本书篇幅最长的一卷,我估计有十六七万字至少,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按照我的想法将这一卷写了下来,感谢读者朋友们对我的支持。其实我一直很愧疚,因为这是一部悬疑作品,其中会出现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逻辑,我呢,也是受了本身理科生逻辑严谨复杂的约束,将一部文学作品,弄的像是做物理大题一样,我相信以朋友们的理解和独特的想象力,是能够明白其中的玄妙和逻辑关系的,当以一个凡人的角度去看他的时候,还是很明白的。我一直在想着怎么写书,所以也就少了和朋友们的交流,这希望诸位能够谅解,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在书评里和我讨论一下,因为我们的最后一卷就要来临,我想知道下大家对结局的猜测和想法,我知道我们读者朋友当中不乏天才,也不乏思维和文采比我高许多的人,所以我们需要共同进步。下一卷的卷名《情天孽海》,希望大家能够给于评论和指点。在这里,晓朦谢谢一直追本书到现在的朋友了。) 盗墓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