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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风宁的说法萧玉子撅着嘴答应了,只不过看着风宁依旧没有好脸色,不过最疑惑的却是如果眼前这个是安西世子萧风宁,那京师萧府里的那个又是谁?他们的乌角易容之术真的那么神奇吗?竟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啧啧!肯定又是那安西的大郎君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这两兄弟没一个好的,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用,如果不能收拢,都提早灭的去吧!
这是萧毅说的话,想到这,萧玉子又有些担忧,其实他根本对那个位置没有什么兴趣,只想安安稳稳,报仇之后爱怎样都行。
……
韦观衡到了京师自然是要去萧府拜见萧风宁的,这里的萧风宁自然指的是现在放在明面上的安西世子,风宁就还是穿了女装,由徐香梅伺候的上了马车,他现在可是柔弱的小娘子,自然是要讲排场的,就连许纂,也是一身的绫罗绸缎,这让这些时日来习惯了棉布的他很不舒爽,只觉得冰冰凉凉,一边却也奇怪起来,难道师傅是一女侍二夫?毕竟看起来这萧世子,还是挺念着师傅的,可是最早不是传说是安西大郎君的小妾吗?女人吗?那眼下这是被送到了京师后,跟安西世子好上了?哎,师傅,那可是个顶天立地的,怎么能儿女情长?
想到这视线又转到了风宁的胸上,猛的一滞,不对呀,怎么会是女的呢?当初自己怎么说来着?别假扮女人!怎么现在……明明是个男的呀,当小妾呢,越来越想不下去了,恼怒的一甩袖子,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四下打转,在马车上那么多人,他也不好再问,暗下决心,等下次师傅洗澡的时候,一定要去偷看,嗯,也许凭自己的身手不一定行!不!那也一定要问一问,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奇怪了,一个男人怎么能那么像女人,或者一个女人?怎么能那么像男人呢?完全不能理解嘛!
“猥猥琐琐的,想什么呢?”风宁最是见不得许纂这幅样子,没好气的点了点他的脑袋:“和你说了多少遍,有话就问,小家子气,你师傅我虽然习惯满嘴跑火车,可秘密憋多了可不好,偶尔也是能和你分享一下的。”
这话许纂半点不信,惯性的把听不懂的词汇‘火车’给忽略过去,扬起脑袋问:“师傅,你是安西世子的小妾还是那大郎君的小妾?”
“噗!”风宁喷笑,边上的萧玉与徐香梅也是捧着肚子笑个不行。
风宁怎么也没想到许纂会是这么个问题,还以为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这下可是弹的用力了:“妾你个透啊!为师大好男儿怎会委身……啊呸!一边儿去!”
许纂可怜兮兮的揉了揉脑袋,说让问的是他,立马翻脸的也是他,做徒弟还真是不容易,只得卖乖换了个话题:“那什么关系也没有,世子不会把咱们赶出来吧~呃~不会把我赶出来吧!”
风宁表示不想说话,倒是徐香梅亲昵的摸了摸许纂的脑袋:“世子不会把你赶走的.”
小孩子对善意很是敏感,再加上徐香梅温言软语,就不自觉的与他亲昵了许多,倒把风宁与萧玉衬的冷面冷心了。
风宁自然不可能同韦观衡一同去见那个冒牌世子,自己便先一步寻了更衣的由头,先到了院中。反正女为悦己者容,麻烦一些也没人觉得不妥,
待先到了正院之中,只身入内,便关上了门,人立马就懒散的软软的沙发上一躺,抱怨道:“差点没把老子给累死了,嗯,我该怎么叫你呢?今后咱们在一块没个名可不行,话说你有名字吗?”
那人摇摇头:“以前都是按克隆体的编号来称呼,我不太喜欢`”说着撇撇嘴,一副很有个性的模样。
风宁觉得好笑:“要不你叫我老大,我叫你小二?”
“我还是叫老二吧,平日就做风小小了。”说着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
风宁有些无语,毕竟那张脸与自己如出一辙,这样的笑容摆在这张脸上,自己都觉得很塌台,不过老二就老二吧,左右只有自己觉得好笑,本人都不在乎,他在乎个屁呀。而且表面上作为风小小也不错,双方游走也方便,什么时候想换身份了交替起来也容易。
想到这便将这一次出行遇到的事情七七八八都交代了一通,主要点名了与郑王以及商家之间的交易。
正式更名为丰老二的人一边接过风宁手中的面具,戴到脸上,一边换上女装,身子倒是妖娆的很,人还打了个转儿:“从今儿起,我面上是风小小,背后就是方老二,我喜欢,很自由~爽!”只是说着却又皱起眉来:“你这是打算明着来了,你想做什么?安西那边要是察觉了,你可撑不住,再说事情不是还没证据不是吗?不会太急了吗?”
“哈哈~”风宁笑了笑:“我想改变,现在我想让关内与安西一样,他能做到我们做不到吗?咱们两个人哎~主要还是我性格不太好,做不来萧牧那一套,到底是手上没人可用!”
风老二呸了一声:“怎么会没人,这泱泱大唐还怕没人?什么最多?人啊!”
“世界上最不缺的永远都是人工,当然要在那么多人里面找出几个聪明人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你都已经和郑王合作了,那不就相当于和朝廷走了一道?难道朝廷还不会给你派些能用的人来?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聪明的时候也聪明,蠢起来也蠢,真不敢相信咱们是一个人分裂出来的!”
这个分裂理论让风宁寒毛直立,细胞就细胞、基因就基因!呸呸呸还不一定咱们一样呢!什么一个人分裂出来的,这也太恐怖了,又不是有丝分裂,不过风老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左右自己的目的也不是说要什么封侯拜相,或者一统王朝坐上王位,反正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事情,用别人也正常,而且的确自己专业理论不过关,东西交给擅长的人才是正理,
既然都定下了计划,心里也自然就安心许多,便摘了美瞳,换上长衫,与风老二两人算是性别交替完成,便往外面走去,准备与韦观衡见面去了,
只是一到正厅,那正坐在一旁吃糕点的许纂,却受惊般的,猛地站了起来,连打翻的碟子都顾不上了,只盯着那正从外走进的,传说中的安西世子干瞪眼,他敢保证,眼前这个人绝对就是那不男不女的师傅没错,天知道那没有化妆的那张脸,他看了多少次?在江陵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都是轻便的男装,也是不施粉黛,除了那半瞎的左眼与刘海之外,哪里有一丝改变?
但看向一旁的徐香梅与萧玉两人都是没什么动作,他也不好在这儿时候多问,只得又尴尬的坐了回去。
韦观衡就不一了,除了头一次见到脏兮兮的风宁之外,而后对方都是穿的女装,又有刘海与妆容掩饰,压根就看不出是同一人,他还只是奇怪,为什么风娘子一回来就戴上了面具,难不成真的是安西世子的宠妾,不太愿意他见外男?只此时不论心中如何想也不好多问,两方都还是互相执礼,这才相让着坐下。
“王爷的意思,风娘子可与世子说了?”
风宁点头:“只我想了想打算再多出些力气,除了军粮之外,比安西更好的火器我也是有的,只是不怕将军与郑王笑话,我是个蠢笨的,东西是我与兄长的师傅传下没错,可我学艺不精,只怕还要将军在中传个话,寻些能人巧匠来琢磨琢磨才好!”
韦观衡大喜,只还不待让对方掏出来风宁就又笑眯眯的道:“只是此事还须得保密才是,毕竟我兄长瞧着温和,实则性子烈的很,他要知道我坏他好事,第一个就得灭了我去。”
韦观衡不由的有些尴尬,却又有些多疑:“不是末将多疑,实在是……世子毕竟与萧大郎是同胞兄弟……为何……”
毕竟风宁明面上是安西世子,竟然帮着外人对付自家人,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风宁拢着手斜睨他一眼:“我若真日子好过,还会被扔到京师?他们若是固守安西,我就得做一辈子的质子,他们若是有不臣之心,那将来我作为绊脚石,也得被第一个踢开。我何苦来哉?啧啧~说来可笑,我本梦想着带着风娘游历四方,此时却不得不被禁锢京师,怎么咽的下这口气?而且……”风宁说着瞅向风老二:“风宁为了我……在安西受了多少磋磨……”
风老二很是配合,在一旁双肩轻颤,似也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韦观衡瞧了都不由心中一软,想起对方在军营差点被审讯一事也是感慨万千,一个小女子,还真是不容易啊!心下竟也是信了一分。听闻这世子才被寻回去没多久就又被丢到京师为质来了,鬼知道到底是不是亲身的,想来是与萧大郎师出同门,挟了什么把柄也不一定!
只坐在下首的萧玉与徐香梅对视一眼,面上尽是无奈之色,得~这家伙一回来就演戏,这韦小将军也真是不容易。
韦观衡见风宁面上的愤愤之色褪去才开口安慰道:“当今圣明,待将来事了定然会还与世子自有之身,莫说做个闲散富贵人,哪怕承袭爵位也不是不能的。”
风宁面上一喜,神色有些激动,与带着面具的风老二竟是含情脉脉的相望起来,还是徐香梅干咳一声才回过神来,对着韦观衡拱手道:“让小将军瞧笑话了,实在是风娘与我……哎……总之此事拜托小将军了,我定当尽力!”
韦观衡只是传话筒,得了准信自然赶着时间离开,想来还得去向他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报告好消息呢!当下便起身告辞,连风宁要相送也给拒了,走的那叫个快!
风宁瞅着离开的人嗤笑一声:“瞧瞧,有了干货人都好说话多了~我来京师这么久也没见宫中来个人,这下说不准就得来些当今的亲信了。”
风老二又是一声呸,只瞧着风宁瘦了不少又是有些心疼,毕竟和自己算是一个人呢,体型不达标以后换身份都难,当下便起身去准备膳食打算让风宁补一补了,就那些个安西厨子的手艺他还不看在眼里,还是得多多指点的。
许纂瞧着风老二扭着腰离开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他有天分,风宁交的也算用心,眼力自然不俗,便也觉得那人与师傅身形相似,一时间瞅瞅那人背影,又瞅瞅风宁,竟是说不出话来!
“收起你的傻缺样儿!”风宁斜睨一眼:“好叫你知道,你师傅我不是什么侍妾,这世子的身份是真是假也是个未知,总归跟着我以后别说报仇,说不准还死的快一些,你要走还是抓紧的好!”
这就是承认了,许纂嘿嘿傻笑,心下却腹诽不已,真这样还带我回京师做什么?只也知道要传授武艺自然要带在身边,也是感激的很:“师傅当初没有抛下徒儿,徒儿自然也不是那等狼心狗肺的人!”
“嗤~”风宁冷笑:“嘴是甜的,怪不得把你翠儿姐哄的不行,在广陵还念着你呢~”
许纂大喜,翠儿随着永王之女同去广陵,只现在永王叛了,人自然也没了消息,早就担忧不已:“您遇见翠儿姐了,她可还好?”
“好的不得了,大仇报的一半!希望你将来也能成事!”
“师傅的乌角易容术果然如同功夫一般厉害!我好好学,将来定也能报满门大仇!”许纂连连点头,那说着狠话却又嘟着嘴的小模样倒是讨喜的很,惹得萧玉与徐香梅在一旁连连发笑,这萧府一向诡异,自风宁离开更是冷清,此时来了个孩子倒是热闹起来。
废话说完风宁赶了许纂随婢女离开,又唤来沈修原自与徐香梅、萧玉三人直言道:“萧牧并非我兄长,他也不是萧钦的儿子,他与我的来历暂不好和你们说,我此时做的事也不是为了对付安西,更不是想与萧钦为敌,只意在自保。只你们到底是萧钦的人,怎么做决定你们自个儿想把,只若要走我还是劝你们别往安西去了,眼下的安西只怕萧钦说话也不顶用,而你们当初被我要求跟着离开,想来将来萧牧知道京师局势有变,自会猜测到我身上,也不会再相信你们,你们还是回广州去吧,那边够远,他一时也顾不上你们!”
风宁一回来就这般直言倒是让几人拿不定主意了。虽然一早就对他打的主意有所猜测,可也只觉得是两兄弟争权或者风宁心有不甘,可这时一听都有些傻眼,什么叫萧牧也不是萧钦的儿子?这叫什么事? 唐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