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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莫汉成宠爱景瑜的方式

曾经深爱成灰烬 唐十二 7869 2021-04-06 21:15

  周景瑜转身就走,莫汉成用蛮力把她扯回屋内。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仿佛与外面世界隔绝。

  周景瑜被摔到地上,顾不上膝盖疼痛,她也动怒了。

  她站起来,再次往大门走去。

  莫汉成盯着她,拽过周景瑜,手臂挥过去,这回,周景瑜摔得比上次重,她整个人扑向沙发,头撞到沙发边沿。

  不等她回过头,一个人身影压过来。

  如虎般,嘶嘶喘着怒气,开始撕将周景瑜衣服。

  莫汉成同样处理不好感情关系,用这样的方式,只会让周景瑜更加愤怒,她气得胸口激烈跳动,咬着牙扬手就要给莫汉成耳光,莫汉成一只手臂拽过她的手,把她的这只手抵在沙发,脑袋覆下来,吻乱窜般落向周景瑜。

  周景瑜快气晕。

  她怒骂,“放开我!”

  莫汉成像没听见,整个脸贴紧周景瑜的脸庞,吻要挤进她紧闭的唇腔,是的,她不愿意跟他接吻,他不管!

  他挤进去,挤进去,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微抬起,试图打开她的嘴巴。

  周景瑜的心脏绞痛,忍无可忍,想朝莫汉成吐口水,莫汉成眉眼冷下,与她太近,他的眼晴利得犹如一把刀,割着周景瑜。

  他抬眼看着她,眼晴不眨,浓睫毛碰到周景瑜。

  周景瑜挣扎,想从侧边闪开莫汉成。

  莫汉成仍然动也不动,但周景瑜找不到缝隙溜出莫汉成与沙发之间圈起来那一小块地方。

  他的心也跳得历害,怒意加上心跳,让他的心脏像坏了的火车,刹不停车。

  许久,他生气说,“他可以碰你,我为什么不能!”

  周景瑜过了一会,才明白莫汉成说的人是秦青亚。

  她觉得他疯了。

  她说,“你疯了,放开我。”

  “我就是疯了!”话音落下,莫汉成眉眼垂下,吻大力挤进她的唇腔,挤不进,吻压着她的嘴唇,太粗鲁,太狂燥,以至把周景瑜的嘴唇压疼。

  他的身心沸腾,想到昨晚周景瑜在秦青亚那里过夜,他就不能镇定。

  他急急喘着怒气,手放在周景瑜肩膀,嘶一声,大力扯开她的衣衫。

  周景瑜气得手脚冻冷,对他拳脚相踢,莫汉成被踢到,疼让他更加在周景瑜身上撕扯,衣衫都被她撕碎,秋天的太阳干燥明媚,洒进客厅,只见一个男人失去理智,眼晴血红,额前青筋一根根现起,咬着牙要把面前女人衣衫全都扯下。

  周景瑜旧伤加上现在的新伤,眼前发黑就要晕过去,她摸到沙发后面有什么东西,拿起就砸向莫汉成脑袋,清脆一声响,渐渐的,周景瑜闻到一阵血腥味。

  在满室阳光中,莫汉成额前流海湿了,她的胸前也被打湿了,被撕坏的衣服布料紧贴着胸口,十分狼狈。

  原来那是只花瓶。

  花瓶砸伤莫汉成脑袋,可是,莫汉成像块石头,动作仍然没有停止。

  快!

  他要占有她!

  索取她!

  攻进她,得到她!

  空气跟着动荡,莫汉成血液都在窜涌,他跌进难以控制的妒忌和痛苦中,心里有一个强烈念头就要震聋耳朵,抓牢她,把她抓牢她,她不能再属于别人,也不会再属于别人,他要在她的身上刻上烙印,她只有他,只有他这个男人!

  巨大的愤怒让周景瑜眼冒金星,皮带被莫汉成用力扯开,哐当当响,周景瑜整个人寒毛都竖起来。

  他太急,太崩溃,整个人失控,连周景瑜的皮带都没能好好解开,变得吻在她身上乱碰乱撞。

  血腥味越来越浓,湿湿像眼泪的东西滴在周景瑜脸颊。

  周景瑜用手擦着脸,一看,是血。

  是她的血吗?

  她惊惧擦着自己脸颊,才发觉这是莫汉成的头在流血。

  莫汉成也感觉到了,可是,有什么比在周景瑜身上刻下他的烙印更重要!她要让他知道,从今以后,她只得有他这样一个男人!

  然而,脑袋被花瓶打破,他的力气终究渐渐慢下来。

  周景瑜趁这个机会,用力把莫汉成推开,从沙发跳下来。

  莫汉成倒在沙发,歪着头看她,看着周景瑜满屋子乱窜,忽然疲惫笑了。

  他指了指窗外,那里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

  男人身形威猛,一套休闲衣服,可是,他是保镖。

  周景瑜路上在莫汉成车上睡着,莫汉成决定把她带走的时候,就把这个男人叫过来这里。

  对,就要看着周景瑜。

  她插翅难飞。

  周景抓过沙发一件毯子裹住自己打开门跑出去,像莫汉成所说,她被那个男人拦住,双臂像拎只小鸡一样把周景瑜拎回来。

  他的力气比莫汉成还大,专门训练过各项功夫。

  周景瑜抓回一点理智,让自己镇定。

  然后,想起手机。

  她从手袋找手机,不停的找,把手袋东西都哗哗倒下来,蹲在地上把手袋物件一件件翻看,但是,根本找不到手机。

  莫汉成坐起来,黑眸静静凝视她,不说话。

  周景瑜想了想,急得抓头发,是忘在秦青亚住所吗?

  不对,在公司的时候,她还给朱烟打过电话。

  她又低头在地上找了好一会,莫汉成定定凝视她,眼底掠过一点不易察觉的复杂。

  忽地,周景瑜抬起头,瞪着莫汉成。

  她双眼都在冒火,“你拿走我的手机?”

  莫汉成冷冷点头。

  周景瑜想杀了他的心都有,她冲向莫汉成,要在他身上找手机,莫汉成淡淡说,“我把它扔了。”他说,“在来的路上,我把她扔到路边,”看看她,又说,“这会儿,来往的车辆会把手机碾碎了。”

  周景瑜怒不可竭,牙齿发颤。她用尽全力就要掌掴莫汉成,莫汉成拿住她的手,语气冷酷,“这双手别这样用它,我只接受它抚摸我。”

  用这么冷的声音说出这么挑逗的话,更让周景瑜火冒三丈。

  她跑到各个房间,检查有没有座机电话,或者电脑。

  座机电话有,但被拔了线,电脑也有,但也被拔了网线。

  这些,在莫汉成带她过来的时候,都咐咐这名保镖做妥了。

  周景瑜气炸了肺,怒气冲冲瞪视莫汉成。她大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汉成起身到洗手间拿干毛巾捂住脑袋伤口,回过头注视周景瑜好一会,声音放轻柔,他说,“我只想你回到我身边。”

  周景瑜啼笑皆非。

  她冷笑,“你以前都是用这种方式去获得女人芳心,都是这样强迫别人和你在一起?!”

  莫汉成的眼神忽然认真,眼神很深,看着她的目光热辣专注。

  那种喉咙干渴的感觉又回到周景瑜身上,但是她竭力不避开莫汉成视线,莫汉成嘴角动了动,似在苦笑,但太浅看不出,他很快就收起这抹苦笑。他说,“我只对你这样。”

  周景瑜不想再跟莫汉成再添笔新账,她也稍放温和语气,对他说,“不要拦着我,我想离开。”

  “放你离开去找秦青亚?”莫汉成眼神深邃盯着她,语音干涩,“秦青亚在机场等着你,你们两个人一块去游山玩水?”

  这话让周景瑜愣然,莫汉成听到她打给朱烟的电话,她想出去旅游,但是,这个电话在他没有听全,以为秦青亚也跟着一块去。

  她得罪了秦青亚,母亲又精神不好,她心情苦闷,他为什么还要这样逼迫她。

  她心灰意冷看莫汉成一眼,冲出去外面。

  莫汉成看着周景瑜被保镖轻轻拦住,她与他撕打,但还是敌不过这样一个身形强壮又会功夫的男人,很快她就被保镖带回房间。

  莫汉成找出纱布包扎好脑袋伤口,点起一根烟,沉默打量周景瑜。

  她瘦了,脸色苍白,身上裹着毯子,脸颊有被他刚才咬过的齿痕。

  周景瑜气馁坐倒在地上,双手掩着脸。

  好一会,莫汉成走过来,把她的手拿开。

  他坐在她的身边,声音低低,“不要离开。”

  周景瑜浑身竖起刺,像刺猥怒视莫汉成。

  莫汉成淡淡声音掩着受伤,“我只不过是不能爱别的女人。”

  如果他能爱别的女生,他才不这样自讨苦吃,追着这样一个一心想离开他对他冷漠的周景瑜,想亲下她,都被她这样拳脚相踢。

  周景瑜静了一会,眼晴看着别人。过了许久,她说,“我们结束了。”

  莫汉成坐在地上,深深撇她一眼。他轻笑,笑意带着嘲意,不知是在笑他,还是在笑周景瑜。“什么叫结束?”他固执地说,“我不愿意,不同意,我们就没有结束。”

  他说完,起来走向大门。

  周景瑜在他背后静静问,“你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要离开,把她丢在这里,真的要把她囚禁?

  莫汉成的背影僵了僵,脚步停了停,想不回答周景瑜,但走了两步,还是转过头,深沉凝视她。他的嘴角牵了牵,嘲弄弯下,“我不擅长对我爱的女人开玩笑。”

  周景瑜气结。她大骂,“你真的是疯了!”

  “是的,我疯了!昨晚看见你进到秦青亚住所,我在外面等了一晚,早上你坐着他的车子出来,我看着你们的车影,跟在你们的后面,心里就在想,这是我吗?我会守在一个男人的住所外面一夜,就为了这样一个决心忘记我这么无情的女人!”

  周景瑜惊骇,莫汉成做的事情超出她的想像。

  她惊问,“你昨晚在秦青亚住所外面?”

  “是。”

  “你——”周景瑜震得说不出话,觉得莫汉成变了,要是以前,他会冲动砸门,可他没有,他比以前更狠辣,而是等到第二天,直接把她以把她囚禁。

  周景瑜为莫汉成的心狠感到可怕,她打个寒噤,呆视莫汉成。

  莫汉成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嘴角弯下,一丝嘲意浮在唇畔。

  他转过身,同时一句话丢向周景瑜。

  “经过昨晚,以前的我不存在,你把他杀了。”

  在昨晚,他经历那样剜着骨头的痛苦,疼痛甚至让他有刹那想跪倒在周景瑜面前,想缓解这份紧锁着他脖子喘不过气的痛楚,他的心更狠了。

  只有心狠,才能永远把周景瑜留在身边。

  比如,就像现在,他就把她留在身边了!

  不一会,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外面汽车响着咆吼,不到几秒,车子也开远了。

  周景瑜实在无法想像,这真像是一块可怕的梦。

  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样的情节,她竟会被人囚禁。

  天!

  是不是她精神恍惚,眼前才会出现这样的情景。

  可是,当她看到门外站着那个没有表情的保镖,她身上衣衫不整,她的额头刺疼。

  她疲累倒在沙发,阳光刺目,她缓缓闭上眼晴,心想着,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去,她一定离开这里!

  半睡半醒间,被外面小鸟叫声吵醒。

  醒来比没有睡着还累,脖子酸痛,头也欲裂。

  日本有个作家一个人在山里独居,冬天太冷连山村的人都不经过这深山里,只得他一个人,静得只有深林四周动物和他作伴,连老鼠跑进房间,把老鼠赶走,也赶不走,老鼠吃东西发出的声音,就是厚厚大雪里,给他的一点响声。

  周景瑜看向外面,茫然心想,她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小鸟窗前跳着,叽叽喳喳,傍晚霞光洒进来,小鸟羽毛成金色,十分好看,风拂过来,空气清新,可是,这种惬意的地方,让周景瑜开心不起来。

  因为,这对她来说,这里是一个牢笼。

  一直站着的保镖身影忽然动了动,周景瑜以为他要走开,她可以逃走,可是,他走向外面,然后停住脚步。

  原来是莫汉成回来了。

  他下车,提着一个行李箱。

  男人跟在后面,从车后备箱拿着好几个袋子。

  两人一前一后进来,男人放下东西就出去了,莫汉成把行李箱交给周景瑜。

  周景瑜打开,衣服,一件件,女生衣服,颜色淡雅,精致,她看了看,是她的尺寸,但不是她原来的衣服,衣服还有着牌价签。

  周景瑜冷冷要关好行李箱,眼角撇到行李箱一角,她登时面红耳烫。

  内衣,胸衣,各种各样,棉布的,透明的,蕾丝的,每个款式都有。

  莫汉成不知她要穿那种风格,问了时装店店员,每种风格他都买了,朴素的,性感的,妖娆的。

  或者,以周景瑜的性格,他能猜到她穿什么样的内衣,另买了这种透明穿上去像没穿的内衣,是心里隐隐希望周景瑜穿给他看。

  周景瑜急忙把行李箱关好,让自己呼吸匀定,不要被莫汉成瞧见她现在这个脸颊烫热模样。

  不过,莫汉成不在屋里。

  他又出去了,从车上拿过另一个袋子,走到客厅,把袋子冷冷递给周景瑜,转身走进厨房,假作忙着在把蔬菜食物放满冰箱。

  周景瑜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狐疑,把他刚放在她面前的这个袋子打开。

  周景瑜的脸砰的一声,红晕在她脸颊上炸开,比刚才更炽热,连耳朵脖子也红了。

  一个袋子都是女人大姨妈来了的用品。

  一袋子的卫生巾!

  是那种大大有很多个扣子的旅行袋子,装的这些足够周景瑜用几年。

  哪个女人买这些用品会一下子买这么多!

  他把人家店里货架上的货都买完了吧?

  和内衣一样,莫汉成不知周景瑜用哪一款,不过他又倔傲,又生着周景瑜的气,就没有问她,自己把每个品牌都买了。

  他并不懂得女人要用多少,所以,宁愿买多也不要买少。

  不管他以什么残暴方式对待周景瑜,心里还是想着要对她好,要宠爱她,这就是他宠爱周景瑜的方式,这么笨拙,可笑。

  他买女人用品的时候,让店员把货柜上的货都给他,店员和客人都看向他,像在看一个怪物,不明情况的人,还以为他做这一行的生意。

  因为,一般男生为女友买女人用品,只会买一点,不会把整个店里货架上的货都买完了。

  周景瑜又气又好笑,他这个样子,是打算让她在这里待多少年?

  莫汉成不自然,连视线都不跟周景瑜对上,食物放好冰箱,他就匆匆出去了。

  走出去,他又匆匆走回来。犹豫了好久,这句话很尴尬很难说出口,他别转脸不看周景瑜,问她,“这些够用吗?”

  是指衣服还是女人用品?

  周景瑜瞪着他。

  莫汉成说,“太匆忙,以后少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会给你添上。”

  说完,他走了。

  晚上回来,周景瑜远远听见外面马的嘶叫。

  像是她的马花花。

  她跑出去。

  真的是她的马,莫汉成把她的马也带来了,而且还带了另一匹马。

  周景瑜头皮发麻,莫汉成这么认真做这些事情,他不会是一时意气,把她带来这里几天,而是要和她在这里长久住下去。 曾经深爱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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