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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他的冷漠抗拒

贺新郎 古典绿 11717 2021-04-06 17:55

  宁惜完全想不到,就在她费尽心思要躲藏的时候,霍毅东就已经在她房间里候着了。

  那么现在算什么呢,他守株待兔,她自投罗网?

  想到这瓮中捉鳖的套路,宁惜很想哭!早该知道这个霍二是个不简单的,偏生她还以为他脑袋也如榆木,是她小瞧了他。

  毕竟顾西洲那木头最后都能开窍,更别说本来就不是什么木头的霍毅东。

  宁惜被他紧紧地抱着,昏暗的房间里,是彼此略急促的呼吸。

  她清晰地感觉到这堵肉墙在变化,体温越来越高,胸膛越来越滚烫。

  房间里的温度也在攀升,四下黑漆漆的,静悄悄的。

  霍毅东感觉怀中人的安静,她不敢乱蹭,不敢动弹,怕引火烧身。

  他想,烧身是迟早的,他现在,就已经把持不住。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她叫嚣,越是跟她贴近,那些久远的缠绵,就纷至沓来,占据了他的心。

  他太想得到她,再次品尝她的美好了。

  眼下,正是个绝佳的,难得的机会。

  但他还是按捺住自己,哑声说:“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她下意识地抗拒。

  “宁惜,你必须正视我,”黑暗中,他掰过她的脸,与她四目相对,“这一次,让我们都把心结解开,不要再逃避了,好吗?”

  宁惜挥开他的手,“我能有什么心结?根本没有谈的必要!你无非就是想睡我,现在机会来了,我也逃不开,你还等什么?”

  她宁愿被他一睡,也不想跟他谈心。

  霍毅东心尖苦涩,叹了口气。

  “对不起。”

  他忽然的道歉让宁惜有点反应不及,“什么?”

  霍毅东垂着眼与她对视,“那年,不顾你的意愿强要了你,之后只留下补偿金,没有对你的终身负责。”

  “呵,”宁惜嗤笑,“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道歉有什么用?而且,你若不提,我也快忘了那件事了。”

  看她说得无谓,霍毅东握住她胳膊的手收紧,语气加重,“不,你分明就没忘记!你分明就是还介意着!”

  宁惜简直烦死他这个直男性子了,甩开他的手,然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也甩不开。她气急败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还没忘记,还介意了?放手!你这个神经病!”

  “我不放。”他嗓音低沉,跨上前一步,将她整个身子都搂紧了,让她没有丝毫挣脱的机会。“别人只道我是第一个得到你清白的男人,而讽刺的是,竟也是最后一个,没有被你认可的男人。今晚,我必要解开这心结,我不止要你的身,还要你的心!”话落,他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宁惜肩膀被他扣着,挤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面对他铺天盖地的吻无力抵抗,她小手捶打着他的后背,用力地掐着,挠着,他都不肯放过她。

  直到被吻得七晕八素,瘫软在他的臂弯里,大口地喘着气。

  霍毅东见她无力跟他争辩了,这才满意,继续开始他的道歉忏悔。“因为那时对你的轻视,在你嫁进司令府,成为我长嫂时,我便已经后悔,彼时我开始对你上了心,却又因你的身份而有所顾忌。当得知你怀了不知是大哥的,还是我的孩子,我内心就有了希冀。我甚至想着,等孩子出生了,滴血认亲后若断定是我的孩儿,我就一定会把你从大哥身边夺回来,做我霍二的正妻。可惜……孩子没了,我便认为这可能是天意,上天不给我机会把你夺回,于是我就放了手,下定决心忘了那一夜,从此恪守叔嫂礼仪。与此同时我发现大哥收了心,对你的感情认真了,当看到你们旁若无人地甜蜜,夜里听到房间里恩爱的缠绵,我再不能忽视自己的内心情感。”

  说了那么长的一段话,他停顿了一下,抬手抚摸她的脸庞,低喃:“当时的我,只对你上了心,却未想过,也会如大哥那般爱上了你。一想到你要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我便无法冷静以对……所以,我后来逃了婚,来到西北追寻你。”

  宁惜一直以来只知道他是个直心肠,态度冷硬,对谁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却不知道他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这样曲折的心路历程。

  看她直愣愣的样子,他生怕她还不明白他的心意,索性丢了委婉抛了含蓄,乌沉的眸子盯着她,“不要以为我只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而道出这样的说辞。你必须知道,我霍二若不是爱极了你,怎会悖逆伦常,跟兄长共妻,与众多男人共妻?”

  “你……”宁惜被他的直言不讳逼得说不出话来。

  “霍二之前纵有千般对你不起,现在拿一颗真挚的心奉送到你面前,我就问你,敢不敢接受。”

  宁惜禁不住红了脸,热意在肌肤上扩散,使得她整个人发热发烫,快要冒烟!

  “你退开些,离我远些……”

  霍毅东扣住她的肩膀,鼻尖与她相抵,“今晚本就是要来睡你,你叫我如何退开些,离远些?”

  宁惜憋红了脸,半晌才吐出一句:“流氓……”

  霍毅东笑了起来,笑过后便把她抱起,撩起梅红色的纱帐,上了床。

  他的情商可能不怎么高,也不太懂女人的那些心思,但他自认了解宁惜的性子,她这番模样,显然便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不再抗拒他的接触。

  而他,也不会煞风景地去问,可不可以脱她的衣服。总之,能动手就动手,绝不瞎比比。

  他进入的时候,宁惜禁不住抓紧了床单,然后放松了身心,把自己交给了他。

  望着头顶上鸳鸯戏水的床帐纹绣,她暗想,这世上,大概真的没有哪个物种,能比女人还要复杂,还要矫情了吧。

  明明是在意的,还非要冷着他,晾着他,制造一种很讨厌他的错觉。

  若要捅破这层隔膜,要么强势表白,直剖心迹,要么就撕破脸面,从此互不相见。

  宁惜试着想了一下,假如真的撕破脸面,与霍毅东不再相见,她会怎样?

  她一时想不出来。

  霍毅东正埋头苦干,这时觉察到她的不专心,不禁用了力顶她一下。不满地问:“你在想什么?”

  宁惜看到他鬓间有汗,便抽了床头的纸盒,软着手给他擦了擦。

  “我在想你当初要是没有来西北、来羲族找我,我会怎么样。”她慢条斯理地说,“不可否认,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很难把你忘记,对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也难以解开心结。你要是留在京城,与我永不相见,然后娶妻生子……我想不起来那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但我想,我应该会遗忘你,然后在心里记着你吧。”

  霍毅东心一颤,吻了吻她的眼睛,“幸好,我来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你。”

  温存了一会儿,霍毅东又继续,折腾得宁惜连连叫饶。

  霍毅东不肯轻易罢休,要知他本就禁yu多年,唯一的一次是前年跟她有过一夜,此后,他就又封闭自己的身体。

  而今,欲念开匣,积攒已久的顷刻爆发,一时半刻,如何能饱足?

  ……

  翌日,众位夫郎齐聚庭院前,斗牌的在斗牌,下棋的在下棋,看似轻松随意的氛围,其实略有些许紧绷。

  显然,是在等候着什么。

  离恪甩了纸牌,不耐烦地说:“怎么还不出来?”

  宋睿总是输牌,额头被贴了好几张小纸条,看起来有点滑稽,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同房,昨晚难免是通宵了,大早上起不来也实属正常。”

  顾西洲脸上什么都没有,虽然他不会抽牌打牌,但他学习能力强,马上就学会了套路,也就不至于被贴纸了。

  他想了想,说:“或许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昨晚没有成事,不敢出来见人。”

  另外四位:……这么耿直真的好吗。

  正在与谭默非下棋的霍衍洛放下了手中的白子,看了顾西洲一眼,悠悠说道:“我这二弟,虽然情商不高,但还没有到拿不下一个小女人的地步。”

  他相信昨晚是成了的。

  其他人心思各异,想着那紧闭的两扇门,那两人究竟是共处一室,还是各人一间?

  终于在日上三竿,宁惜的主卧有了动静。

  这几位对看一眼,然后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跑到门板偷听。

  当听到那不可描述的声音时,几张俊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好一个霍毅东,昨晚那么浪还不够,今早还这样……

  几人悻悻散会。

  吃午饭的时候,人就到齐了(忙碌的陆江忽略不计)。

  宁惜今天穿了一件新衣,白底蓝纹的高领袄裙,领口处点缀了一层雪白的狐绒毛,将她一张娇艳的小脸更衬得莹白如玉。

  这脸嘛,自然是好看的,就是神色不太好看。

  至于她表情为何不太友善,在座的几位心知肚明。

  宁惜一来就看到他们个个伏低了头安静如鸡,默默吃饭,心中的气打不到一处来。

  眼看她要发话,谭默非手疾眼快夹了一朵香菇递到她碗里,“你爱吃的香菇。”

  宁惜睨着他,别以为讨好她就不计较昨晚的事情了。

  谭默非被她看得不自在,轻咳一声,默默移开了视线。

  宁惜沉着脸,目光在宋睿和离恪身上来回巡视,“昨晚都睡得挺早的啊,八点半就个个熄灯睡了。”

  她刻意咬重了熄灯二字。

  闻言,他们背脊一缩,头更低了。

  “宋睿离恪顾西洲说你们三人呢!”她第一次发飙,居然是因为这种事,想想都觉得可耻。

  想到这几个人昨晚合伙把她晾在门外,萧瑟地吹着冷风,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宋睿站了起来,给她盛了一碗汤,小声说:“你别生气,来,喝口汤压压火气。”

  离恪也跳了起来,来到她身后,帮她捏肩捶腿地按摩推拿,冲她讨好地笑笑,“那个,昨夜让你受累了,我来帮你缓解缓解……”

  顾西洲则与宁惜大眼瞪小眼,好半晌,才说:“其实都是为了你好。”

  “闭嘴!”夫郎们异口同声。

  宁惜嘴角抽搐,之前她都没发现,这家伙脱离了忠犬的属性后,居然这么耿直。

  这情商感人至此,比起霍毅东也是更胜一筹了。

  罢了,她也不跟他们置气了,移开目光,落在身侧空缺的座位,眉头打起了结,“陆江呢,又一夜未归?”

  六人点头。

  “他这段时间忙了什么,有没有跟你们透露?”

  六人摇头。

  宁惜秀眉皱得更紧了,“我越来越想知道他究竟在忙碌什么了,你们谁帮我去跟踪他,调查一下?”

  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武功高强,追踪本事一流的离恪和顾西洲了。

  两人正欲回答,这时有族人急急闯进——

  “姑娘,陆公子晕迷着被送回来了!”

  宁惜腾地站起,“他为什么会昏迷?他现在在哪里?”

  “小的把陆公子送到后园了。”

  宁惜立即起身离去,向身后的夫郎们丢下一句话:“去医馆请龚夫人!”

  宁惜匆忙赶回后园,进了陆江的房间,就看到他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间有汗湿,一副生了重病的样子。

  她去握他的手,入手一片冰凉,好像被冰水浸泡过似的。

  她忙把他的手拉到被褥下,用自己的温暖他。

  不一会儿,龚夫人就到了。

  她也不跟宁惜客套,上来就直接把脉,检查他的口鼻眼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宁惜看她重新背起工具箱,作势要离开,不由拦住她,“他这是怎么了?”

  “他没事,什么病症都没有。”

  “怎么可能?”宁惜急了,“他手脚冰凉,面色也不对,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龚夫人淡淡地说道:“他这一状态,应该是被施了法,不是得病。”

  施法二字落到宁惜耳中,她立即想到了萧景琰,难道陆江是被他所伤?

  她兀自思忖着,没注意到龚夫人已经离开。

  宁惜坐在床头,看平时英武的人,此刻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心里着实担忧。

  她不敢断言他落到这般是不是萧景琰的手笔,所以没有即刻去找人证实。

  她纠结了许久,决定用灵力探知他的记忆。

  她手掌轻轻覆在他的额头上,打开了灵识——

  陆江一个月来都去了七星阁,在萧景琰的指引下,脱衣泡澡。

  浴桶里的水是红色的,也不知道那是颜料,还是人血。

  他这一泡,就泡了十个小时,然后从浴桶起来,穿戴整齐后就去某牌位前烧香跪拜。

  萧景琰在一旁冷眼旁观,或自顾做自己的事情。

  而陆江这一系列的动作,僵硬得就像牵线木偶,好似被人操控着。

  最后,场景切换到某一张木床,失去意识的陆江安静地躺在上面,萧景琰拿出小药瓶,将红色的,约莫有男人拇指大的药丸投入他的口中。

  之后,萧景琰摆了阵门,向陆江施法。

  ……

  看到这里,宁惜一口气梗在胸口,惴惴不安,陆江昏迷,果真与萧景琰有关。

  她不禁想起那晚,陆江对她的盘问支吾不答,莫非……他背着她,跟萧景琰达成了什么协议?

  不管是什么协议,她都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宁惜下了床,步履沉重地出了门。

  离开后园之前,她找了谭默非等人,让他们在屋里照看好陆江。

  所以,陆江醒来后,看到的就是满屋子的男人。

  宋睿看到他从床上起来,不禁说:“你醒的还真快,大家都还以为你受了什么严重内伤,要躺好一段时间呢。”

  “是啊,”离恪附和道,“害得宁惜担忧得不行,立刻去找萧蛇精问话了。谁知道她前脚刚走,后脚你就醒了。”

  陆江将将醒来,脑子有点混沌,听了离恪的话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立即爬下了床,穿衣穿鞋。

  看他这么焦急,大家表示很不解,“你要干什么去?”

  “去七星阁!”他没有过多解释,夺门而出。

  围城而建的七星阁,巍峨屹立,楼台庄重威严。

  宁惜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但每次踏入,心情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变得凝重肃穆。

  她定了定神,昂首挺胸大步走了进去。

  守门的侍从见到是她,也没有阻拦,直接放行。

  她踏上一层层石梯,最终来到他的殿堂。

  朱门大大地敞开着,宁惜一眼就看到萧景琰盘着蛇尾坐在蒲团上,闭目练功。

  宁惜暗想,他真是有本事,这人腿蛇尾都能随意切换。

  既然是练功,她是不会凑上去打搅的。闻着安神的檀香,她在旁边静静地等着他收功。

  萧景琰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丽颜,怔了一下,淡淡地问:“你来干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来意?”宁惜不可置信,他既对陆江动了手,就该料想到她会找上门来。

  萧景琰面色平静如水,“不知。”

  宁惜呼吸一口气,冷着脸说:“你做对陆江所做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最好解释一下这些行为的用意。”

  “没什么好解释的。”他仍是那副面瘫样,起身,拖着蛇尾进了内室。

  宁惜追了上去,“萧景琰,你说清楚,你为什么那样对陆江?”

  萧景琰不答。

  宁惜一气,情急之下踩到他的尾巴,他蓦地回过头来,眼中冷芒乍现。

  宁惜一吓,忙抬了脚,退到一边。继续说:“我看到你给他吃了药,对他施了法,在此之前,还操纵他做出种种奇怪行为。你告诉我,这些有何用意?”

  她心里有着某种期待,她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萧景琰跟陆江并没有过节,不可能害他,或许……或许,他是帮他呢?

  可她转念一想,萧景琰这冷血蛇做什么都是有条件有代价的,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帮陆江做什么事情吧?

  除非他们暗里达成了某种交易。

  不管是交易也好,是热心帮助也好,她都必须要知道用意。

  谁知,萧景琰竟说:“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你也没权利知道。”

  宁惜听到这话,差点背过气去。难道,他还在因为上次她的拒绝而生气?

  她咬牙,“一句话,你是帮他,还是害他?他现在昏迷不醒,又诊断不出病症,我要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萧景琰不理她,抬手要关了内室的门,宁惜眼疾手快,撑住了门板。“回答我!”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忍无可忍,终给了这么个模糊的答案。

  宁惜一懵愣,“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不知。”

  “那你究竟是帮他,还是害他?”

  萧景琰施施然地看了她一眼,冷笑,“或许,都有。”

  “你……”听到他有害陆江的成分,宁惜就不淡定了,“他跟你有什么仇怨,你要这样害他?!”

  “无可奉告。”

  宁惜一怒,便口不择言,“你这个冷血自私的人妖,你是不是早看我不爽,就要从我身边的人下手?我告诉你,你休想如意!”

  冷血自私、人妖这些关键词冲破了他的耳膜,他面上瞬间笼罩了一层冰寒,蓦地关上了门。

  宁惜还在骂骂咧咧,猝不及防,一根手指被门夹了,顿时痛得她惊呼出声。

  萧景琰一顿,眼眸里有什么在涌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关上了门,将她屏蔽在外。

  宁惜也顾不得被夹伤的手指了,用力拍打门板。

  拍了许久,拍得她手掌又红又麻,嗓子喊得微哑,他都不作任何反应。

  宁惜憋着气,大喊一句:“如果陆江再也醒不来,我一定会替他报仇,要你偿命!”

  说罢,搬起凳子就砸了门,推倒了书架,摔碎了他那些瓶瓶罐罐。

  一时间,室外一片狼藉。

  陆江赶来的时候,见到这一场景,暗自懊恼,他果然是来迟了!

  宁惜听到脚步声,见到陆江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她惊喜,抛开了一个花瓶,迎了上来,“你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幸好没事!”

  陆江扶额,“我是没事,但你有事了。”

  宁惜下意识地看了眼满屋子的“杰作”,心头陡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拉了陆江的手往外跑,“有什么事先出去再说!”

  出了七星阁,陆江平缓了呼吸,语气凝重:“你可能误解萧祭司了。我这般……是他帮我续命。”

  话落,宁惜震住。 贺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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