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碧荷猝不及防,她在一瞬间,整个人被月清小心翼翼地压着,一片的坦诚相待,那蓬勃的热意熏染得她难受。
月清的春药发作,他如狼似虎地,舔舐着自己单薄但是娇嫩的身体。
那湿湿的舌,从自己的唇里俏皮地吐出……
“啊……”
程碧荷的长腿被月清从上到下全部摸了个遍,她痛苦不已,但是却是无法摆脱属于自己身体欲接近他的感觉。
口干舌燥,她只感觉,月清是良药。
既然他的药效还没有解……唔,她只能勉为其难,帮帮他了。
“月清,你好了,就停……”
程碧荷被月清下一波剧烈的吻而击中,她的腰肢一软,就浑浑噩噩、痴痴迷迷地躺在床上,兀自贴着诱惑力强烈的月清。
少女的身体,波澜起伏。
她抱着自己,却是和他百般翻云覆雨之时,努力保持她的意志,轻轻避开了他的致命。
“轻点……”
她在意乱情迷,而月清,则是摆弄着四肢,用了百般的柔媚,让月清神魂颠倒。
她……她怎么变得如此动人?
如今,他几乎已经不认识她了。
而门外的月翠黛听见了如此的香艳呻吟,加上月清粗重的呼吸……顿时如遭雷击。
她并不知道,程碧荷已经和月清,发展到了如今的如胶似漆。
都说日久生情,她一粒不入眼的微尘……还何提勾引月清?
“好疼……”
那声音,也撩媚得恍如惊雷,在月翠黛耳边炸响。
她的身上,已经被冷汗打湿。
深秋未至,云上城如今,天高云淡。
但是,如今衣着暴露的月翠黛,却是只想焐一焐,让她暖和起来。
她只得入了自己的闺房,也不敢再听月清和程碧荷厢房内,发出的无法言喻的声音。
不知道为何,少女已经趴在了床上,身上泌出了无数的汗水,扑在了床单上。
月清身上,那浅红色的汗水,却是与程碧荷交融了。
他望着程碧荷那被蹂躏了许久而娇弱了许多的身体,却是发觉,少女面色绯红,几乎让他震撼……
她的玉腿上,几乎都是纵横交错的红痕,暧昧到了过度的地步。
而她,也不知为何紧紧揪住了被子角,骨节分明,玉指纤纤。
她的脸上,那痛苦的神色,却是让她的发,湿得黏在一起,一绺一绺,早就散开了辫子。
纵欲过度?
她似乎是疼了,在梦中,也不忘呻吟一句“月清,我够了……”
床单上,没有半点的血迹,让月清暂时安心了。
但是……如今的云上城,已经是正午了。
没有吃早饭的月清,刚才又和程碧荷温存了好一会儿,如今披头散发,袒胸露腹,却是多了一丝丝的阳刚妩媚……
不,他是妖孽!
月清轻轻皱了皱眉头,望向了少女洁白膝盖上,那被自己搞得面目全非的淤青。
他最后居然忘情地吻上去,啄了她的膝盖几下,如今程碧荷的皮下淤血上面,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皮,似乎马上就会漫溢。
她的腿也轻蜷着,另一只手捧住了它,若是睁开眼,或许还蓄了欲滴的眼泪。
吻痕肆虐,爱意绵绵。
月清却是轻轻地将白裙修好,自己穿好衣服,并且静悄悄地躺在了程碧荷旁边,温柔似水地望向了枕边人。
……
月翠黛在厢房内换衣服,却是越来越怨了。
她的如意算盘一朝终于被摔碎,而那一腔春情……也是乱红飞过秋千去了。
月翠黛心中一口恶气发不出,她却是将一件便装穿上,微服束带走出了香闺。
她却是没有描眉、没有画眼,将那被泪水洗花的妆容留下,独步走出了月府。
她那单薄的身影,也如同闲云野鹤一般,飘飘悠悠荡出了月府前面一条街,闻着美食的气息,她却是将大脑放空,缓缓散步。
但是,月翠黛却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顺着那街道走着走着,就进入了云上城的临郊区处。
那儿有酒馆,插了一杆旗帜,在那萧瑟的秋风中飘舞,让本来心中迷惘的月翠黛,更是郁郁寡欢了起来。
她索性就直接迈入了一家酒馆。
如今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如今她心已枯,无人接触心坎。
“来千醉酿……我不醉不归!”
月翠黛的素颜,倒是让每个在酒馆中喝得酩酊大醉的酒客们,都认不出来了。
她如今的月貌花容,也被掩盖了。
“千……千醉酿?姑娘,你真的千杯不醉?”
千醉酿,可是云上城独有的酒,是用了药材酿造,如今的这间酒馆,也是千杯不醉的人,下酒令对诗的地方。
不过,这儿比起那些正规的酒馆……可是差远了。
而这儿的千醉酿,却是酿造了百年的珍品。
如今来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丽人,酒保也怕,这冰清玉洁的少女,会醉成什么样子。 若无殇,碧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