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碧荷咬住下唇,粉白的脸色变了,她的眼神,也试图抽离月玉泉,但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了。
而月玉泉,却是在如此测试自己的血统?
的确,月清知道,他无法触碰月玉泉的手,会让自己的身份暴露。
所以,他就默不作声地贴近了程碧荷背后,缓缓擒住了她的玉腕。
紧接着,月玉泉的耳畔,一个淡漠的声音出现:
“我的小荷,不习惯和其他人握手,她最厌恶你们这种人!”
而程碧荷,也身体直直一倾,她的身体还是动弹不得,直接踉跄着后退两步,撞进了月清怀里。
“月清……”
她轻声呢喃了一句,而下一刻,如同一颗水珠溅入了滚油中,顿时“哗”地一声直接炸了。
月清没有停下,习以为常地将程碧荷抱起,潇潇洒洒御剑飞天。
“去何处?”
他没头没脑问了一句,月玉泉则是欲擒他手腕。
但是当月清躲开时……月玉泉却是劈头盖脸就怼上了程碧荷。
“你,你是不是设计谋害了我翠黛的清白?”
他却是死气沉沉地瞅着少女,好似要将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而且,程碧荷听着他不善的口气……心中诧异。
“你随我便知。”
月玉泉也没有追问,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将程碧荷羞辱了一通,而她那黯淡、怏怏不乐的神色,让月清心如刀绞。
不过,月玉泉却是直接将他们指引到了一处死胡同的角落处--
那是仿古的建筑,水乡的气息十足,让程碧荷打心眼地喜欢上了这儿的清闲。
不敢,那简朴的茅草屋刚一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听着那里传来的抽泣声音,程碧荷这才明白了一切。
“月大夫,就在这儿了。”
一个小厮汗流浃背地跑过来,在话音未落之际,却是望着突然间发威的月玉泉,直愣愣地出神。
“咔嚓!”
一声清亮的咔嚓声,眼前的木屑纷飞。
而那已经严严实实挂上的窗帘,也在正门彻底被踹烂的时候,被萧瑟秋风吹起了一角。
靡靡之音开始横行,而心急如焚的月玉泉,爱女心切的月玉泉,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去。
他的冲势,一发不可收拾。
程碧荷却是冷眼在一旁听着动静,却是在木门成为了齑粉之时,听见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丧。
“啊!我究竟成了什么样子!就是你干的好事!”
那声音……莫名的熟悉。
程碧荷却是眸光似剑,一眼就望了过去。
她的心,也旋即沉了下去。
而那房内,居然还发出了一声慵懒前、惊惶后的大吼。
“是她心甘情愿的!她还喝了酒!我没有错,奸了她又怎么了?”
月玉泉那握拳透爪的酝酿声,也肆无忌惮地传了出来,让程碧荷不假思索地就要拔腿进入。
月翠黛被侮辱了清白,她如今,已经无法冠得上“天才少女”的称号了。
“别进来!我只要月清,我不要你!这个蓬头垢面的下流胚!”
月翠黛原形毕露。
程碧荷冲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将头埋在了被子里,似乎一只鸵鸟,倔强倨傲地逃避着现实。
而且,她居然仅仅是遮住了头,其他的地方一应俱全,都是爱痕刻骨铭心的暧昧。
她的玉腿腿根处被千百度地蹂躏,娇躯软了,心也软了。
她一丝不挂,刚才似乎在用她的春光,蹭着一个意乱情迷的壮汉的身体,俱是赤诚相待。
想必就是她的这一幕,让月翠黛难以接受吧。
不过,一夜未归……她已经和他,整整做了一夜?
月清从后方赶来,却是再度抱着自己,突然间暧昧地用手臂束缚住了她的美好,湿湿热热的气息喷在了少女的脖颈上。
“好了,你的情敌……”
他没有说下去。
而月翠黛却是不顾自己的羞耻,在被子里蹭了蹭,让那全身汗淋淋的壮汉,一脸敌意地望向了程碧荷那边,露出了一个属于泼皮无赖的淫笑。
“美人儿……想要我吗?我好想要你啊……”
他的声音戏谑,而闻言的月玉泉,却是重重拧紧了眉头,不再言语。
“你敢!”
月清却是将程碧荷放在了身后,
“别看了,小荷,脏。”
他没有多说,而程碧荷也“嗯”了一声,乖巧地靠在少年身上,望向了月玉泉。
“呵?他若是和我勾搭成奸,那么岂会这样?你想想,月翠黛她,就是自咎自取!”
“什么?我和她勾搭?我昨天掳走了这个醉醺醺的少女,关她什么事?”
那衣衫不整的壮汉,也是随意地将那暖黄色的衣裙披在身上,
“啊……我是月翠黛,我是月翠黛!”
却是那半天没有说话的月翠黛,撕心裂肺地一鸣惊人。 若无殇,碧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