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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闲不住的主儿

我的野兽青春史 赵眼 4540 2021-04-06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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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两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不错就同意了,于是我们数一二三同时出,第一次她们两出拳头,我出剪刀,我只好站起来背对着她们,说:“一人一下,你们打吧。”

  孙月勤正准备打,冯静静却一把拦住她,两个女生坏笑着咬了会耳朵,突然一左一右,拉着我来到卧室,让我脸朝床趴着,然后冯静静说:“要打就得脱裤子打!”

  我心里一惊,吼了声:“你们敢!”正想挣扎着要起来,短裤却被一把拽下来,她们两照我屁股上就是一阵乱扇,这两丫头下了狠手,嬉笑间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疼。

  我穿好裤子从床上爬起来,说你们两等着,孙月勤和冯静静笑得直喘气,孙月勤说包昆你个色狼,也有今天?我说我有你们一半色?说着回头欣赏她卧室,这是我第一次进女孩的闺房,她卧室墙上刷着粉色的漆,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个衣柜,再没别的东西了,不过看起来却分外整洁,房间里弥漫着少女身上的清香。

  冯静静抱着孙月勤在她床上笑得四仰八叉,我说还没完,继续啊!数完一二三,我和冯静静出布,孙月勤出拳,她尖叫了声就想往外跑,被我们抓住了,按在床上,我想对人家女孩家别太过分了,再说她还是我对象,就象征性地拍了两下。

  说是拍两下,我的手法更像是在上面揉了两把,可冯静静下手却毫不客气,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好几把,边扇她边坏笑着说:“小勤,平时你老欺负我,这下怎么样?被我和包昆联手欺负了吧?”

  孙月勤叫着求饶,冯静静这才停手,她从床上坐起来,脸红的像苹果一样,连耳根都红透了,冯静静看了一阵坏笑,说:“包昆都怪你,看把我们家小勤欺负的,羞成这样!”

  我赶紧分辨,说:“下狠手的人是你才对啊!”游戏继续,接下来的两把我都输了,又挨了顿扇,最后一把我和小勤心有灵犀,一起出布,冯静静出石头,她“啊”地一声掉头就跑,被我们抓住了直接脸趴在床上被按倒。

  我暗想骚静静,这下可别怪我包昆不客气了!解开她皮带,一把将她牛仔短裤拉下来,这次我下手没有顾忌,,她尖叫着伸手去捂,我让小勤把她手按住,不得不说脸蛋虽然逊色些,但冯静静的屁股比孙月勤的更翘,从纤细的腰肢像后延伸着,我狠狠掐了两把,手感极富弹性,

  孙月勤下手也不客气,双手左右开弓,一阵乱扇,边扇边笑着骂:“你个小骚包,姐姐可找到机会收拾你了!”

  游戏结束,冯静静收拾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我看到她脸比屁股还红,两条马尾辫中间的脖颈上都是通红一片,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害羞,感觉骚静静害羞的样子,也挺吸引人的。

  我见两个美女都红着脸,坐在床上不说话,就逗她们玩,过一会大家也就恢复正常了,那天晚上我们三个在客厅打地铺睡,孙月勤睡中间,我和冯静静各占两边。

  我说不行我睡中间吧?孙月勤死活不同意,说你就别打歪脑筋了,我们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冯静静也在旁边吃吃地笑,这话听得我心里怪不是滋味,感觉自己莫名就成变态狂被人防着了。

  那天晚上我倒挺老实,只是身边躺着两个大美女让我一夜失眠,早上起来后,孙月勤说要做早点给我吃,我慌忙地说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先回家,她把我送到门口,抱着我亲了一会这才依依不舍地进屋,我看到冯静静站在她背后,冲我坏坏地笑。

  我的青春,是一只危险而冲动的野兽。

  现在回想起当时那一幕,其中种种细节仍让我露出甜蜜的笑容。

  青春对我而言,是爱与恨,快乐与痛苦交织成的交响乐,有时它平静地如同空无一人的海滩,躺在沙滩上,宁静地享受心灵的满足,可更多时候,它却像肆虐的风暴般让人感到窒息和惶恐。

  年少时,我恨不得自己能一夜长大,可长大后,却又常怀念那段荒唐而疯狂的岁月。

  我们大院很多野孩子和我关系都不错,其中有一个外号叫锈钉儿的,和我最铁,锈钉个头和我差不多,身材却比我瘦了一圈,由于长年在外面野,锈钉身上的皮被晒成铜黑色,这也是他外号由来。

  我和锈钉彼此欣赏各自的坏,当时紧挨着我们大院的是市文工团大院,文工团的孩子一大半上体校,打起架来下手贼狠,在我们两个大院之间夹着个公共澡堂,当时已经有很多人住楼房了,大人们不愿意去澡堂洗,要洗也去外面的高级澡堂洗,大院里的澡堂,就成了孩子洗澡胡闹的地方。

  说我们大院的和文工团大院的孩子基本都在那澡堂洗澡,那天锈钉一脸兴奋地来我家找我,说:“走!包昆,我带你去看好东西!”于是我一下来了精神,大热天的和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澡堂边停下,我一脸迷茫地看着他,说你要洗澡?等我回家拿香皂和洗头膏。

  锈钉一把拉住我,说刚才我见熊媛那帮骚丫头进澡堂了!他这么说我一下就懂了,熊媛是文工团大院最漂亮的女孩,在九中上高一,九中离子校不远,那地方据说比子校还乱,熊媛经常来我们大院,和跟她年龄相仿的高中女孩抽烟,她们是不屑于搭理我们这帮初中孩子的。

  那个夏天,炎热让人心里躁动不安,离大院不远的建筑工地上,工人们挥汗如雨,边干活边吆喝着口号:“呼儿嘿呦!嘿呦……”儿时熟悉的平房和胡同口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灰色的高楼大厦,于是这个城市的空气中也就有了一股太阳的焦糊味,

  有次我在院里看到熊媛,她把那头漂亮的短发染成金色,耳垂上各带好几个耳钉,紧致修长的牛仔裤被她故意剪了好多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当时我手里抱着个足球,盯着她愣愣地看,见我看她,熊媛把烟头猛地弹了过来,说:“看什么看?毛都没长齐的比孩子,滚一边去!”

  我吓得掉头就跑,跑了老远,回头看她们还指着我,嘻嘻哈哈地笑。

  听说熊媛那帮人去洗澡了,我一下来了兴趣,锈钉拉着我偷偷爬到女澡堂后的围墙,我们那澡堂不论男女,窗户上都没安玻璃,其实以前是安了的,被流氓砸破好几次,最后也就没人管了,还好窗户不大,位置又高,就算冬天澡堂里也不怎么冷。

  女澡堂里水汽太浓了,能听到熊媛那帮高中女生的嬉戏打闹声,但入眼处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又看了一阵,澡堂里的水汽像云彩一样顺着窗口往外冒,弄得我和锈钉脸上湿漉漉的。

  几分钟之后我就觉得没意思了,心想这样不行,我说锈钉咱们走吧!锈钉有些执着,他头都没回,小声说再看一会……突然围墙那边跑来个白胡子老头,提着把铁锨朝我们赶来,我和锈钉吓得掉头就跑,那老头撵着我们绕着大院跑,边跑边喊:“两个小坏蛋!给我站住……”

  我和锈钉像逃命中的贼一样,使出全力在太阳下狂奔,那一刻我觉得我仿佛化身成了某种古老而原始的动物,血液里流淌着躁动不安的能量,像个追求自由的断线风筝一样,越跑步伐越快,感觉欣喜又刺激,世界已经被我们甩在身后,反而不觉得累了。

  追了几十米远,老头这才喘着气回澡堂,我回头看锈钉,见他居然流鼻血了,我笑话他说,你咋这么没出息?不就是看那些骚丫头洗澡么?这都能把你看得流鼻血?

  锈钉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擦了下,说:“你懂个求?天太热,我这是中暑了!”

  当时大院里很多野孩子胆子都比我大,锈钉更是胆大得吓人,上小学那会大院后有个土厕所,锈钉他们一帮人,爬到厕所后面那排平房的房顶上,往里面偷看,当时他们还叫我去,我没敢。

  他们就说我是胆小鬼,后来他们那帮孩子被某个大人发现了,大人把他们从房顶上赶下来一顿打。

  打的时候,我站在旁边吹着口哨,一脸得意地看,锈钉脸上被扇得全是指头印子,他趁那大人不注意,撒腿猛跑。

  跑了十几米远了,他还回头冲我龇牙咧嘴地笑。

  当时天很蓝,云很低,锈钉古铜色的脸上,笑容原始中透着野性。

  拿铁锨那老头是看澡堂的,名叫三爷,小时候他经常给我们讲鬼故事听,在大院里瞎转了会,锈钉说我们去把三爷家玻璃砸了吧?我想了想,说行,我们各捡了块砖,找到三爷家,他家是间独立的小平房,带个院子,里面看起来阴森森的怪吓人,我两犹豫了半天也没敢砸,这时远处突然有人喊:

  “打架了!快来帮忙!” 我的野兽青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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