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偶然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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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扶闭上眼,抱着碗哽咽出声。
钟离瑾也花凌婠也和他相处过不短的一段时间,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样子,相比来说,他们更习惯他红衣妖孽、“张牙舞爪”的样子。
“娘亲……爹……”这两个词一直在他嘴里交替着出现,每一声、每一个字都带着哽咽,在偏僻的角落里落下。
花凌婠不会安慰人,她偏头看了眼钟离瑾,只见他皱着眉头,“挽之,你劝劝吧,我不会安慰人,怕说错话”,她低声开口。
钟离瑾也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上前几步,唤了声“凤兄”,但是却没有得来任何的回应,他犹豫了一瞬,而后伸手将凤君扶当成酒杯的碗抢夺了下来,一手握上他的肩膀,低声劝慰:“凤兄,等会到我府上,我陪你喝个痛快,如何?”
凤君扶似是没听见一般,没有答话,自顾自的重复着两个词,钟离瑾顿了一下。
“凤兄,娘亲生辰你喝醉了可怎么替你娘亲祝贺,快起来,我带你去找你娘亲和爹。”
此话一出,凤君扶霎时间睁开了眼睛,那双凤目里层层叠叠地都是细碎的光,还有隐忍。
“你说的可是真的?”他猛地站起来,刚问完花就两眼一闭往后栽了过去,钟离瑾反应极快,拉了他一把,让他倒趴在桌子上,转头对着花凌婠道:“婠婠,我让人把凤兄送回王府,他醉了,免得再出什么事。”
花凌婠点点头,“恩,把他丢在这儿也不好。”
钟离瑾招呼来小吃店的老板,同他亮明了身份,老板闻言立马诚惶诚恐的,生怕哪里惹了王爷不高兴,虽说安王最是宽和,但是老板还是止不住的有些害怕。
“店家,麻烦你了,把这位公子送到王府上,交给门卫就说是我说了好生招待就好了。”
小吃店老板急忙点头,待钟离瑾交代完了转身走出去好远才突出一大口气,脱力般的坐到椅子,转头便对上一双幽暗的黑眸,他惊得跳起来,发现那人不过是喝醉了,便叫来自家的伙计,忍痛掏钱租了辆马车将人送了过去。
老板没想到王府的门卫那么客气,好声好气的,他一喜,没想到正要转身离去却被留住了,他顿时有些不安了,谁知门卫竟拿出一锭金子交于了他,还要他一定收下,老板简直觉得天上癫痫病了,欢欢喜喜额回店里面去了。
这厢老板心情甚好,那厢钟离瑾和花凌婠也是如此。
钟离瑾想着天色还早,去望川楼吃过饭了,见花凌婠给阮正交代完事情了,牵过她就走,一身月白长袍修竹细草,清淡雅致,身边是绝世的每人,这一对佳人的组合走哪到哪儿都赚足了旁人的眼光。
“挽之,要去哪儿?”
钟离瑾一笑:“择日不如撞日,明日不如今日,婠婠,新荷开了,我们去游湖吧。”
花凌婠闻言浅浅笑颜浮现在脸上,笑道:“都听你的。”
因着天气转暖,荷花也打了花苞,有的甚至已经绽开了,河边多了不少人,再者四国大会在皇都举行,来来往往的人比平日里多了不少。
钟离瑾护着花凌婠在人群走过,在旁人或惊艳或痴迷的目光下来到湖边,却没想到碰上了熟人。
魏覃和钟离茉站在一处,两人落后小半步的地方还站着莫名其妙同钟离茉关系近起来的陈子仪,她看见钟离瑾过来,脸上明显溢开喜意,上前了一步,对着钟离瑾欢喜道:“安王殿下,您怎么也过来了?”
钟离瑾脸上笑意不变,微微颔首,却没有搭话,他不过是看见了魏覃过来打个招呼而已。
“安王殿下也来游湖?”魏覃折扇医药,仰首问道。
他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人看见如此出色的两个男子站在一处早就慢慢凑了过来,此时一听魏覃的话,不可思议的看着钟离瑾,连忙跪倒一片。
钟离瑾温和一笑,扬声叫大家都起来,笑道到时出来游玩的若是拘束了还怎么玩的舒心。
众人也笑起来,笑谈安王殿下没有架子。
陈子仪看着眼前笑得温雅的男子,突然就想起了当年被他救起来时他脸上安慰的笑,此时她的一颗心,早就扑通扑通跳的没有规律可言,实现扫过他俊美的面容和挺拔的身材,蓦地看见了一双交握着的手。
女子的手白皙纤细,男子的手肤色略深一些,但是牢牢地握在一起,意外的契合。
她的眼神暗了一暗,不动声色的靠近了几步。
钟离茉就在她身边站着,她的神情她的动作都看的一清二楚,在心里嗤笑一声,思考了一下措辞,便对着钟离瑾行了一礼。
“皇兄,这里这么多人说话不甚方便,天辽太子刚说他租了条船,不如我们上船再说吧。”
钟离瑾闻言没有立刻做声,看了眼花凌婠,见她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就应了下来
。
魏覃吃穿用度一向奢侈,包过来的船自然也是最好的,两层的画舫精雕细刻,与旁边的小船比简直天上地下。
花凌婠看着逼声成线,送到钟离瑾的耳边:“上了这船还看什么荷花,不如看金子好了。”
钟离瑾没忍住一笑,陈子仪的实现立马投了过来,见他对着花凌婠笑得一脸温柔,咬碎了一口银牙。
花凌婠这个狐狸精,明明是她与钟离瑾相识在先,凭什么她横空出现就把人抢了过去,她怎么能甘心!反正白姿晓已经死了,不会有人知道她的把柄,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她就不信,抢不过花凌婠。
“你的烂桃花!”花凌婠感受着投注在自己身上若有若无的充满忌恨的目光,在钟离瑾胳膊上拧了一把,淡淡道。
钟离瑾眉头也不皱一下,趁着上船的时候没人注意,俯身在花凌婠红唇上印下浅浅一吻,抬头便是一副正经脸:“婠婠的烂桃花本王还没有见过,也就不必动手,至于本王烂桃花与本王何干,看着碍眼掐了便是,本王最喜欢的,可不是桃花。”
“哦?什么花?”花凌婠挑眉,莫不是他送的那些兰花。
钟离瑾一笑,眼中细碎的温柔牢牢将花凌婠笼住,“自然是凤凰花。”
他犹记得,花凌婠在夏曦谷中时,脚下惊鸿步翩翩,在火红的凤凰花海中,低头的时的那一抹笑靥,满目的红中,那翩然的身影若花神现身,芊芊动人。
花凌婠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低头浅笑,同他并肩上了船。
心里却道要是烂桃花敢凑上来立马就给她掐了。
果不其然,他们二人刚刚站上船板,烂桃花立马就凑了过来,脸上的笑温温柔柔的,配着淡淡的妆容,倒真是美得很,比平日里出彩不少,眼神亮晶晶的,只装得下钟离瑾一个人。
“王爷,我刚刚先去看过了,那边的荷花开了呢,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此时船这头只有他们三人了,魏覃与钟离茉似乎是到船尾去了,船头的那边隐隐传来他们的交谈的声音。
钟离瑾也没说好与不好,揽着花凌婠就往船头去了。
船缓缓划进湖水中央,午后的湖面干净透彻,雾气都被阳光晒得散了去,碧绿的荷叶盖着水面,偶尔有落出水面的地方,会不时的冒上一个小泡泡,眨眼间又消失。
花凌婠收回放在湖面上的目光,回头道:“就那么晾着人可不是你这温文尔雅的安王殿下该做的事。”
钟离瑾一直看着花凌婠,闻言不由一笑,“合该是她自己凑上来的,晾着也非我之过,本来今天是我跟婠婠你一同游湖的,我自然直顾着你一人,她自己非要过来找不痛快,莫不成我还要好脸子的陪着?”
“……”
他说的理直气壮,也非常得花凌婠的心意,但是她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才好,只得冲他一扬眉,夸了一句“好觉悟。”
两人相视一笑,期间亲昵不言而喻,但是看在陈子仪眼里,就好似一把毒药洒在一见,灼灼烧疼。
钟离瑾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玄纹云袖的修竹长袍,袍内露出雪白的刺绣镶边,衬得身材高挑秀雅,头发简单地用一根玉簪固定在头顶,剑眉飞扬,鼻梁英挺,一双墨黑的眸子里似是蕴着千万种琉璃的光芒,唇角一抹淡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只是,那温柔不是属于她的。
她咬咬牙,凑上前去,站定在钟离瑾的身旁,仰起脸冲着他柔柔一笑,道:说起来我还是要谢谢安王殿下,当年您救了我,也算是医好了我的恐水症,现今啊,站在船上看着睡眠都不会头晕了,也不会害怕了。”
钟离瑾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玄纹云袖的修竹长袍,袍内露出雪白的刺绣镶边,衬得身材高挑秀雅,头发简单地用一根玉簪固定在头顶,剑眉飞扬,鼻梁英挺,一双墨黑的眸子里似是蕴着千万种琉璃的光芒,唇角一抹淡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只是,那温柔不是属于她的。
她咬咬牙,凑上前去,站定在钟离瑾的身旁,仰起脸冲着他柔柔一笑,道:说起来我还是要谢谢安王殿下,当年您救了我,也算是医好了我的恐水症,现今啊,站在船上看着睡眠都不会头晕了,也不会害怕了。。 妃子在上,王爷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