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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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婠冷眼看他,嘴唇轻轻一动,却是没有出声。
钟离崇翎又是一笑,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盖好她的被子,手下动作温柔,看着她的眼神一动,“怎么,不喜欢吗?”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目的?”钟离崇翎眯着眼,道:“把你圈养在我身边算不算是目的?婠婠,其实我早就见过你。”
花凌婠没有应声,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这里。”钟离崇翎看着她,眯着眼又像是在出神,又像是在回忆,“我很早就知道夏曦谷在这里,所以那日刚刚行到这里,就看见你一身红衣,踏在花海间,想来算是一件钟情,当时便想着若不是夏曦谷并非是友,我定会上前问问你是谁,可有婚配。可是第二次见你,你却已经成了钟离瑾的未婚妻子,伴在他身侧,只对他笑,只予他温柔,你说,我怎么能甘心?”
“借口。”他话音刚落花凌婠就补上一句,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睛朝窗外瞥去。
风渐起,吹得高大的凤凰木树顶微微会晃动,鼻尖的花香更甚,衬着投下的缕缕阳光,淡薄的光晕中,层峦叠翠的绿色重交织着翻滚的红色海洋,一眼望去,美不胜收。
不知是钟离崇翎大胆还是真的那般自信花凌婠没有机会从这里逃走,夏曦谷就近在咫尺,花凌婠想报信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凤阙虽然不在她身边,但是御魂音谱牢牢记在她脑海里,寻到机会便能唤的人来。
可惜,小白也不在身边。
被子底下手腕上空荡荡的,没有小白冰凉凉的身体,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那日决定了让娘亲和哥哥带着皇帝回本家避一避,花凌婠放心不下,和钟离瑾商量了一番决定让小黑同小白先跟着他们,也好有个保障,但是谁能想到,如今出事的人竟然是她。
她低低的叹了口,不由恶毒的想到若是小白在这儿,一口咬下去毒死钟离崇翎算了,这种浑身无力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还有些没来由的焦躁,常年在刀尖舔血过活的人,总归是对武力有几分依赖的。
而现在,花凌婠没有这种依赖。
她一心想恢复,但是钟离崇翎不知给她喂了什么药,每每刚刚恢复点力气,一觉醒来莫名其妙的就又是浑身软绵绵的状态。
而且,被子底下的身子不过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亵衣,每每钟离崇翎靠近她便生出些许紧张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花凌婠看着窗外的花想着如何逃走,钟离崇翎眯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两人各怀心事,直到室内的平静被珠儿小心翼翼的声音打断。
“爷,嫣然堂主来了,奴婢拦不住,您看……”
珠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着声音道,低垂的视线里瞧见一双锦靴靠近,走过跪着的她时,她清晰的听见了一声轻哼,潮水般的压迫感从四周蔓延至她身边,仿佛有一双手紧紧的扼住她的脖子,几近窒息。
钟离崇翎从花凌婠房里出来,刚刚过了转角就见一个黑衣女子和她手边花丛树影间一具还在流血的尸体,女子美丽的脸上神情狰狞而诡异,那是一种徘徊在欢愉与痛苦之间的挣扎。
他轻咳一声,那女子就迅速的收敛起脸上的恶意,笑意盈盈的朝他望过来。
“爷,属下一回来就听闻你抱回来个绝色的女子,让嫣儿也看看可好?爷看上的人,定然不同凡响。”嫣然眯着眼眸,戏虐道。
她岂会看不出,自己苦苦追逐了那么久的主子,已然动了凡心。
钟离崇翎从她身边走过,看都没看一眼地上的尸体,只淡淡道:“把地方收拾干净,她鼻子灵,莫要让她闻见血腥味。”
嫣然闻言咬咬牙,眼中阴鸷一闪而过,复又笑道:“爷你可是心疼了?见不得血的娇弱女子又怎么能配得上您。”
她这话说的一语双关,一来是说钟离崇翎杀人如麻,但里头的女子却是个见不得血的,二来便明明白白的说了两人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的瓜定然不会甜。
钟离崇翎一闻这话脸便沉了下来,但是还是忍住了心中的火气,脸上甚至带上了些笑意,道:“里头的人你也认识,花凌婠,而且婠婠并非见不得血。”
只这一句,嫣然方才还笑着的脸瞬间阴云密布,一双秀气的眉皱的死紧,“狐狸精!”她抱怨了一声,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钟离崇翎听了个清楚,但是他没有什么反应,径自回到自己房里。
嫣然亦步亦趋的跟着,随他到了房里。
“爷,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这里……”
“这里就是为她建的。”还没得嫣然把话说完,钟离崇翎就先她移步说了一句,身上的伤还很严重,刚刚结了痂,走动或是有些动作就崩开了,他压根没顾忌房里还有个姑娘,径自脱了衣服拿过桌上的伤药就给自己上了药,末了穿好衣服,走到小塌边舒舒服服的侧躺下去。
钟离崇翎意味不明地勾勾嘴角,惬意地支着头,墨色凤目半眯着,眼眸空洞地对上虚空一点,声音慵懒低沉,诱惑十足:“嫣儿,你还想知道什么?”
这声称呼亲昵又暧昧,若是放在之前嫣然定会开心的不能自己,但是现在,所有的喜悦都在那句“这件就是为她建的”而冲刷的干干净净。
“爷,你答应过嫣儿,等回到这里,会给嫣儿一个答复,你以前承诺过的,会给嫣儿一个交代。”嫣然低垂着头,轻声说道。
“交代?这么多年难道不是交代?”钟离崇翎话语低沉,似呢喃一般。
突然,紫菱秀眉一紧,走过去“啪”地拍了下小塌上的案几,用个赌气的孩子一般的眼神看向绝影,道:“爷怕是记错了,交代嫣儿并未看见,苦等这么多年,就凭一个花凌婠,爷你就动心了,那狐狸精到底有什么好!!”
“放肆!”
“嫣儿不敢。”嫣然赶紧低下头。
在外人面前,她是深受主子重视的堂主,然,在这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主子面前,她永远是当初那个弱小而无助的孩子,即便她于他有恩,但是钟离崇翎,不是能被束缚住的人。
看到嫣然这幅模样,钟离崇翎勾着唇角地笑了笑,心道或许因为心怀一点点愧疚他纵容了嫣然很多,但是把天天恩挂在嘴边,十个人都听厌了。
“嫣然,交代我给了你就好好受着便是。”
嫣然不甘心的一跺脚,愤愤的看着钟离崇翎,见他还是那副样子,跑出门去了。
钟离崇翎看都没看,伸手理好散乱的发,侧躺着闭上眼睛。
嫣然不会坐以待毙,这点他很清楚,但是花凌婠如何应对他却丝毫不知,她的模样,有时在乎的紧,有时却丝毫不在乎,邻近夏曦谷,不知花凌婠会不会把那样东西拿出去当信物,他很期待。
果然不出钟离崇翎所料,嫣然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跑去了花凌婠的房间,冷眼看着花凌婠大爷似的被珠儿伺候着穿衣洗漱,忍不住开口讽刺了一句:“你还真但这里是安王府吗?王府里有的是人捧着你,这里可是我说了算的。”
“你说了算?”
“没错!你别仗着爷高看你一眼,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花凌婠不想跟她说话,自顾自的吃过早饭就又睡下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嫣然哪里甘心,忍不住冲到床边突然一把握住花凌婠的肩膀,恨声道:“你算什么东西,非要黏着爷不放。”
珠儿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连忙跑出去寻钟离崇翎去了。
花凌婠的反应的十分冷静,仿佛嫣然突然将她拦下就在她预料之中一般。
她吃过饭又躺上床,再取了珠儿寻来的话本子,原本慵懒随意的神情,更加的放松。她眼睛盯着话本子,嘴上道:“你叫你家爷离我远一点,你稀罕的物事在我这儿脸话本子都不如。”
嫣然脸色沉了又沉,松开手后退了几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花凌婠,道:“安王妃倒是活的快意,可怜安王殿下病入膏肓,怕是没几天好日子活了!”
花凌婠闻言没有作声,嫣然脸上的恶意她看的清清楚楚,她的话有几分真有几分是为了刺激她只有俨然自己知道,若是自己急火攻心反倒落了旁人的圈套。
嫣然见她并不上钩,眼珠子一转,心上又来一计,她慢悠悠的坐到花凌婠床边上的凳子上,秀眉轻挑,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敲着床沿,轻轻吐出一句话:“你当爷是真的喜欢你吗?”
嫣然精致的脸上满是恶意的笑,褐色的眼眸中隐约跳动着点点光亮,声音却是异常的冰冷,“花凌婠,爷接近你不过是为了玉佩,你当他真的喜欢你吗?得了你的玉佩,哦……对了……还有你哥哥手上的玉佩,爷他得到的,可不是区区一个靖宁国能比的。” 妃子在上,王爷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