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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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婠狐疑的抬头看向众人,难不成这个世界有这首词?
转头看向钟离瑾,却见他以手撑头,眉目含笑,微微张口比了个口型:“婠婠。”
只是在唤她的名字,再无后文。
花凌雪率先出声,掩唇明媚一笑,嗔道:“妹妹真是瞒姐姐瞒的好苦,有这样的文采还要姐姐教你诗书,顽皮!”
钟离郁轻轻怕了拍掌,长袖拂下,微笑着,眼底却是有寒光闪过,“三弟果然好眼光,今日这龙啸琴,定是花二小姐囊中之物,恭喜。”
钟离瑾站起身来,伸手揽过花凌婠的腰,身体自然而亲密的贴近,“今日我也是沾了婠婠的光了。婠婠常说自己诗词歌赋只通不精,看来连我都被骗了。”说着低头对上花凌婠的视线。
听着两人对话,怔住的众人这才渐渐回过神来,细细品味刚才那词的妙处,眼神回转,就见皇都乃至靖宁上下都听闻才名的明月公子百里雪时脸上竟盈起笑意来,往日冷着的脸笑起来竟似冬日里冰雪初融。
“今日诗会彩头给了花二小姐,诸位可有意见?”百里雪时看着众人问道。
“没有没有,花二小姐委实有才,我认输了。”
“以后怕是没人敢说花二小姐蠢笨了吧?”
“怎么会?这皇都第一才女的名号怕是也要落在花二小姐头上了。”
“那也是实至名归。”
高台上众位公子点头赞叹,刚才那首诗将风的意境描写的淋漓尽致,用词妥贴婉转,不得不说,他们确实是写不出来的。
一旁站着的几个小姐面上也落出赞叹之色来,头一次将心中的不甘和嫉妒咽下,心里浪一般翻涌不止,以前即便知道安王同花二小姐有婚约,却从未放弃心中对温雅风逸的三殿下的一片情意,但她们没有想到,花凌婠今日在她们还未出口时就将他们踩在了脚下,没有多余的语言,没有多余的动作,只用两首诗词就轻而易举的将皇都第一才女的名号拿到手,而安王的眼神么也从未从她身上移开。
或许,她们的情意本来就不过是一场虚妄的一厢情愿罢了,她们看像花凌婠的眼神不似一开始带着敌意。
陈子仪敏锐的感受到众人微妙的情绪变化,手握地紧紧的,咬紧的牙关泛出一阵阵酸来,额上青筋浮现,却没有出声,默默看着钟离瑾。
花凌婠不是没有看到她的眼神,眼微微眯起,觊觎她的人,真感觉真是不爽。
“明月公子,龙啸琴呢?”她转头看着百里雪时问道。
百里雪时摆摆手,一个灰衣小厮捧着一个宽大的长盒子走上前来,将盒子交给他。
“花二小姐,龙啸在此,望你好生相待。”将手上的琴盒转交给花凌婠,他低声交代。
钟离瑾替花凌婠接过,对她笑了一声,“以后我抚琴,婠婠吹笛,王府里就热闹了“,顿了一顿,没等众人提出要看看琴之类的花凌婠,钟离瑾就上前两步,对着众人道:“诸位见谅,本王同婠婠还有事,先走一步。”
钟离瑾发话,众人不好在阻拦,纷纷到了声无妨,心中却暗暗无奈还没见古琴龙啸是何样子。
一手抱琴一手携过花凌婠,钟离瑾缓步离去,与朱丽叶擦肩而过时微微颔首,便顺着台阶下去了,没有再管高台中人如何。
陟遐一人靠着马车门坐着,见两人下来急忙接过钟离瑾手中的琴,口中道:“蝉衣觉着闷,说是去集市一趟,要属下将她找回来吗?”
花凌婠上了马车,坐到钟离瑾身侧,道:“不用,她玩够了自己就回去了。去忘川楼,那个凤君扶兰欣怕是应付不来。”
花凌婠想的没错,兰欣却是对付不来榻上如同没骨头一般斜躺着的凤君扶,悄悄叹了口气。
小姐是给她找了个棘手的麻烦应付。
凤君扶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小丫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说话倒是十分老道,之前他问的问题她都回答了,可是细细想来,话语之中有用的信息却寥寥无几,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花凌婠差来的这个小丫鬟。
“你家小姐怕是怕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凤君扶眯起细长的凤目,眼神戏谑,偏偏又像含着几分情意,撩人心扉。
兰欣心中默默将眼前红衣妖孽的男子画上危险的记号,口下却十分无辜:“我家小姐自是想着安王殿下,公子莫要乱说话,这话让旁人听见了就是您的罪过了。”
凤君扶闻言哈哈一笑,正巧们突然打开,映出两个紫衣的身影来,逆着光,两人脸上看不真切,只觉一道目光牢牢缩到了他身上,意味不明,深沉难测。
“钟离瑾……”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之轻只有他一人听见,随后脸上便露出一抹妖孽笑意,从榻上起身,对着钟离瑾拱手行了一礼,口中道:“凤君扶见过安王殿下。”
钟离瑾起先见着房内的凤君扶,只是稍稍瞥了一眼,并未看清长相,等进了房里,看清长相心下却是一震。
凤君扶,眉眼与他居然有些相似,难怪婠婠会说看着凤君扶会有熟悉之感。
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钟离瑾对着凤君扶胡佛一把,算是免了他的礼,签过花凌婠坐到房内主位上。
兰欣见自己小姐和姑爷来了,心下松了口气,转身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寻陟遐去了。
凤君扶见钟离瑾二人坐下也跟了过去,坐在二人下手,没等他开口,花凌婠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凤公子不用去夜阑阁看着吗?”
凤君扶闻言微微一愣,接着嘴边变挂起一丝无奈的笑来,摇摇头,半是玩笑半是叹息:“花二小姐消息真是灵通,我的老底都被掀了,叫我好生惶恐。”
“惶恐?凤公子接近婠婠别有目的,我可是看不出一点儿惶恐来。”钟离瑾虽是笑着,但眼底已是泛起杀意,光就是利用婠婠而接近他这一点,他就不能轻易放过。
“我找上花二小姐确实是为了旁的事。安王殿下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有事相求,来寻你们帮助的。”
“哦?说来听听。”钟离瑾剑眉微挑。
“我想找一人”,说着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神转到钟离瑾身上,一字一句,缓缓说道:“青面鬼。”
“咔擦”一声,钟离瑾手下竟是将桌边一角掰了下来,手里木屑沙沙,不过眨眼功夫竟是将手中桌角捏成了碎屑。
“你究竟是何人?”他掩去脸上笑意,眼角眉梢寒意料峭,连某地都渐渐变得幽深,如月下深潭一般,凌冽而深不见底。
凤君扶见此脸上丝毫没有惧意,“我说了我没有恶意,三殿下不必紧张。”
花凌婠是第二次见钟离瑾听到青面鬼后情绪大变,上一次在禁地大殿他也是瞬间就浑身寒意,当时忙着确认玉坠却没来得及问,后来一路事情颇多,也就慢慢将之忘在脑后,今日再听见青面鬼,才想起来。
伸手抚上钟离瑾放在腿上的左手,她微微用劲,似是无声的安慰一般。
钟离瑾感觉到手上柔荑传来的温度与力量,稍稍缓下脸色,问道:“你找青面鬼寻到婠婠这儿来干什么?”
凤君扶脸上笑意渐渐沉了一下,正经了脸上神色,竟硬生生将身上那股妖孽妻压了下去,眼睛直视着钟离瑾深沉的目光,说道:“我妹妹在他手上。前些日子我同妹妹去云州游玩,不想竟碰上了那个恶人,他将我妹妹掳了去说是难得找到合适的药人,我想救妹妹,却不想被他盯上,眼睁睁看着妹妹被他带走。”
凤君扶说这语气带着微微哽咽,眼角泛红,偏生有种别样的美感,“后来我被阁内手下救回去,寝食难安之际,那恶人竟让人传来一份书信,上面写着若是想救人,就拿着钟离瑾心头血来换,如若拿不来,就别怪他将我妹妹当做试药的炉鼎,我无奈之下,只得来皇都。”
“来之前我自知仅凭我们夜阑楼无论如何是拿不到安王殿下你的心头血,又苦于没有门路可以接近你,所以我让人查探了一下,得知安王殿下你有位十分上心的未婚妻子,却不想我竟有缘见过,所以这才生了接近的心。”
钟离瑾听完定定看着凤君扶的眼睛,凤君扶并未躲闪,大大方方直视他审视的眼神,眼里一片坦诚,出了担忧与焦急之外,再无其他。
暂且相信了他的话,钟离瑾沉吟片刻,问道:“青面鬼说他让你来取我心头血,可有说有何用处?”
“未曾。”凤君扶摇摇头。
“你与你妹妹也是我靖宁子民,此事又事关青面鬼,我便帮你一次,但我不希望除你之外在有旁人知道这事。”
“我明白,放心,我会守口如瓶,定不会泄露只言片语。”凤君扶脸上泛上喜意。
花凌婠偏头看着钟离瑾,交握的手没有放开,她闻言还微微用力捏了捏钟离瑾的手,像是一种支持一般。
“我与你一起。”
钟离瑾重新挂起笑来,道:“好。”
转头看向凤君扶,肃声对他道:“你将你们在云州遇到青面鬼的地点与情形详细写出来交予我,明日拿到我府上。” 妃子在上,王爷怕怕